第25章 小玲白了一眼
小玲得到了我的保证后,身体完全放松了,一面尽情享受着身体带来的快,一边细细地息着,仿佛是在浅低唱,果然有“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的味道儿。一对柔荑,这会儿不再是抵抗。
而是轻轻抱住了我的头,每当她受不了刺时,就会把我的头拚命按向她的那对丰硕的房。有时简直让我透不过气来,但那句“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水下难”呢?我那只在抚摸小玲肩头的手,不住想去一探“幽咽泉”
钻进了健美里的手,轻轻滑过小玲没有一丝赘甚至有点清瘦的小腹,拉起她那单薄内,到达了一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上,轻轻一探,我愣住了,好象觉得有什么不妥当?与我期望的似乎有什么不同!
是什么?思考让我的手在那块突起之地停住了“主人忘归客不发”不再前行,连我的舌头也不再挑逗含在嘴里的珠。小玲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让我知道了她的不安。她颤声问:“何大哥,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白虎?”***
我的眼睛睁得老大,简直想急不可待的去看一看那里的奇观,其实自己在迷糊中还是很清醒的,火并没有冲晕头脑,在心里却暗暗恨自己心理灰暗。
以前常和同学一起到学校边上的录相厅清楚或者不清楚地看到的,即便是剔了的,那也可见大的孔。
还真想过要看看什么样的叫白虎,真是天遂人意!“傻丫头!怎么会呢?我喜欢你呢,就算你是个石女,我也一样喜欢玲子妹妹!”
这我说的倒全是实话。说着,我的头已经向下滑过去。她的肌肤丝绸一样光洁,我的脸毫不费力地在她腹部的肌肤上滑过。说话间,已经能看到她浑圆的肚脐。
但我的在那里只是浅浅地亲了几下,因为此时的重点不在这里了,我双手搭在她健美的两处,向下拉扯。
而她在犹豫了一下后还是顺从地抬了抬股。一条纯白的内进入眼帘,倒是验证了以前在学生时候宿舍卧谈会里说的处女一般穿纯内的断言。
我再次她内的时候,那就费了许多功夫,但最后,小玲还是没有抗拒的力气,于是我见到了我毕生难忘的奇景。一般恋人们在一起搂搂抱抱的日子长了,会在看到恋人身体之前,用手把对方最隐秘的地方摸索了个遍。
可我却开门见山,直接看到那枚正是含苞放靡的花朵,让我的手指得难忍,简直是一个恶虎扑食一样猛扑了过去,手掌,把整个在灯光下熠熠生辉的私处,一下子覆盖住了,感觉到那热的气息,直冲掌心。
情不自地低了下来,嘴,印在那块洁白的、象新出笼的馒头一样让人垂涎三尺的坟起之地。“女人犹如土地,男人如同农夫”我的牙齿,此刻就象一块铁犁,一次次地在那块坟起之地上翻耕。
逐渐地,舌头在她那娇吁吁声中,有了新的发现,一个小芽,不知道何时,从它的隐身之处,出了头来。舌尖轻轻一按。
随着丝被里的一声呻,我的手掌,感觉到了小玲私处的悸动,意更浓。移开手,只见粉红花瓣已经上布了珠,每次舌尖在小芽上一停,那花瓣便倏地轻轻开启,然后又倏然闭合。只排挤出一粒芬芳的花。火热的手指,在花瓣的开口停滞,象在等待,又象在试探。
随着热吻,手指轻轻地扣动,花瓣轻启,花也丝丝泌出,幸福的食指,最终怯生生地进入了那个温暖如的花茎之中。象被一只小嘴咬住,,一种紧密的感觉,令人陶醉。血,全部涌到了头上,让人不能思考。
笨手笨脚地了自己的子,一把将小玲搂在怀里。的和私处贲起之处的迫感,让我那老实不客气的分身,再次大了几分。手,在小玲光洁的后背上,上下抚,仿佛是在摩挲着一块丝绸一样,两条腿,把小玲的腿夹在中间。
大的分身,在花瓣边缘来回徜徉着。身下的小玲,早已情难自,娇难抑。调整方向,当沾了汁的龙头,顶在了那只小芽上时,小玲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她的身体,想要摆,但龙头象是长了眼睛,再不离小芽半寸,只在那方寸之间,挤来蹭去。
忽然,她的身子还是骤然一下绷紧,胳膊腿猛地将我死死住,指甲深深地扎入我后背的里,接着,肩头巨痛,她的贝齿,紧紧地咬住了那里的一块肌,再不愿分开。龙头顶在芽上,加快了运动,迅速催化了小玲那种消魂的感觉。
“不!――”她低吼一声,未等到我的分身进入她的体内,就骤然爆发了,稍稍一停,然后痉挛就像一阵冲击波一般从她私处和小腹向四肢百骸传去,我在她身上的小腹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小腹剧烈的收缩。
还顶在芽上的龙头不再运动,只是体贴地等待着小玲消化那种销魂感觉。慢慢地,她的身体散开,哽咽渐渐平息,只是象虚一样,没有一丝力气,看着我却是媚眼如丝。“我还没好呢!”象是有点委屈似的我说。
身下,大的分身蠢蠢动。龙头被爱滋润过后,更是顺利地向着目的地进。***没费什么力气,龙头已经把顺从的花瓣挤开,被两片咬住。“不!”小玲一声惊呼,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身子。刚入巷的龙头又被吐了出来“让我来吧。”小玲害羞地说。
然后从我的身躯下挣脱出来,让我躺好,然后,轻轻地在我的身上。她的小手,抓住我的分身,慢慢地放在自己的两腿尽头的狭隘之地,再轻轻地下自己的小股。
这样,龙头被包围在花瓣之中,龙身却在她的神秘门户之外。她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轻轻抬起股又轻轻放下。
我的分身就在她花瓣我大腿尽头的柔肌包围起的窒腔里。高过后分泌的体,把那个窒腔搞得又又滑,那种感觉,和真正的处子花茎没有什么两样。
有一两次,龙头甚至能感觉到花瓣中的那一片让人心醉的小膜儿。更要命的是,她起起伏伏的身姿,让我看得一清二楚。每一次丰的摇晃,都让我眼花了。兴奋就象夏日午后的积雨云一样,越积越多,越积越高。
“你要好的时候,告诉我哟!”小玲软语说着,一只手指摸索着按在我的会上。“不行了――我要出来了…”我终于觉得自己的嗓子发咸,会部开始鼓动起来。
“小玲停止了动作,俯下头去,一口把我的分身含在了嘴里,舌头在龙头的冠部一扫,强烈的快直冲头顶,我觉得自己的物开始动,仿佛有千军万马要冲出身体一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玲的贝齿忽然用力在龙头上一咬,同时,按在会上的手指一使暗劲,我的快顿时消失了。
但过了不到一秒钟时间,这种快以千百倍的强度再次冲击过来,自己好象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象决堤的洪水一样,冲向会,象要把小玲按在我会的手指冲开一样,小玲脸色不再有半丝娇媚。
而是一脸庄严,一只手结一手印,另一只手按在我会上的手指捎稍一松,但立刻又使劲按住,但这一次,随着按下去的劲力,同时有一股真气,冰凉冰凉的真气。
同时冲入我的会,在位中快速地做了个旋转,带动冲到会的纯真气,强渡长强,入督脉,过头顶再入任脉下行,至丹田,在丹田不住地翻转,象一个纺线球一样,不住地把真气,从会中出来,注入到丹田中的那个气团中去。
我什么声音也听不到,好像也再没有什么感觉,只是知道,自己所有冲到会处的好像全都化成了气,被丹田的气团慢慢地吸引过去了,而这气团的中心,正是小玲手指送入的冰凉的真气。
闭上眼睛,好像能看到,那团真气象一颗跳动的心脏一样,不安地跳跃着。小玲送入的真气好像是冷冷的蓝色,而我自己的真气,却是黄土地的颜色,这两种色彩不住的融合,最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名字的混沌之。
并且最后象雾一样不再运动。我以为不会再有什么事情,但奇迹正是在这个时候发生了,气团忽然象爆炸开来一样。
象是火药一样每一粒都在燃烧,并且发出眩目的强光,如同烟火一样,也如同烟火,这个景象持续的时间不长,火光不再耀眼,而是渐渐地变暗,那许多亮点,向一起聚汇。
最后,只剩下一点点微光,象烧过的火柴梗的余火一样,火光若隐若现。身体象是在凌空飘浮的一只白羽一样,飘啊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响声惊醒了我,让我如梦初醒。门被推开了,石芳手扶着门,嘴巴张的老大,只有气的力气,脸色蒙的看着我们。
而我们两个人一丝不挂的亲热在一起儿,我的分身,还硬硬地让小玲含在口中…“行了!比预想的要顺利的多。”小玲吐出我的龙头,不看石芳,也不看我,只是一边穿衣服一边说。
我尴尬得不知道如何是好,而怒涨的物,由于沾上了小玲的口水,正闪闪然反着光线,气氛说不出的怪异。过了半天,才想起来抓起被子,把自己盖了起来,小玲白了我一眼,然后,把脸转向石芳,问道:“你怎么进来了?”“我敲了门了,我还以为没事儿呢…”石芳难为情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