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7章 却没有走
小玲一愣,但不由得小脸通红,可能被我这个要求刺了一下,连她前的浴巾,也被她的那两朵花蕾,顶起了两个小点儿。
小玲把剃刀在水里洗了洗,然后,回客厅的冰箱里取了两块冰块儿回来,放在香皂盒里,把剃刀的刀锋,在冰块上冰了冰。
然后,带着冰块那刻骨的凉气,慢慢的靠在了我的脖子上,然后,沙沙的,从我的后脊梁骨上开始,慢慢的,一下接着一下,从我的皮肤上,慢慢的滑过,把我肌肤上的汗,一不留的刮掉了。
刮完了后背,我翻过身来,指了指自己的脸。小玲迟疑了一下,却轻轻的把刀锋又在冰块上冰了几分钟,然后,从我的额头开始,刷刷的把我脸上的汗刮了下来,最后,剃刀停留在我的眉毛边上,小玲问我:“眉毛要留下吗?”
“不留!”我仿佛是呻了一声说:“我为了你,一不留!”小玲手里的剃刀,慢慢地掠过我的眉头,留下一丝凉意,然后,我的眉头就光了。
“别动,眼珠子别转!”小玲提醒我,然后,剃刀又慢慢的掠过我的眼皮儿,沙沙声里,光去了我眼皮上的绒。
…那种刀锋在自己眼珠子上轻轻掠过的感觉,非同一般,小玲非常耐心的为我沙沙沙沙的把我全身的绒都光了一遍(当然包括你想像的那一部分了)。
最后,意犹未尽,用几块热巾,轮捂在我的身上,把那些被热量捂住后又从孔里钻出来的一点触须,也光了个干净,最后,汗渗渗的出了—口长气,把剃刀一扔,说:“我的天啦,累死我了!
简直比…打扫卫生间还要累人。”我全光毫无保留的光身子一跃而起,一把将她抱住。小玲一声低沉的惊呼,却又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抱着这个可亲可爱的小女人,她的手譬环绕着我的颈项。
一路哼着得意的歌谣,向她的卧室走去。等把她裹在前的浴巾扯开,奋不顾身地扑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发现小玲的两条腿早己经水淋淋的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这样剃得光光溜溜的,竟然让她那样的兴奋。她的那里也是光的,而今天,我也是。所以,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了一种从来没有这样的新鲜与美好之感。
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打得非常的底,但却止不住我们身上不停留下来的汗水。一直到我们扬扬止沸鸣锣收兵后,汗水才慢慢的止住。我起身,裹着一条浴巾,去厨房倒了杯温水过来,一口—口的喂小玲喝下去。
下一秒钟,她已经带着足的笑意,沉沉的睡了,再没有精神象以往那样,要和我说老半天的话…她睡在我的身边,象一条洁白的美人鱼一样。
而且,削去了所有的鳞甲,毫无保留的把自己奉献在我的眼前。我摸了摸自己的眉头,那里兀自光光溜溜的。
再摸一摸自己的身体,特别是那个调皮的地儿,感觉特别特别的奇异。再把手探在小玲光洁的下身,那里的感觉也是非常的愉悦。我想像过这种身体被剃度后的快乐和被一个美女剃度过程的欣若狂。
但却没有猜到,原来,快乐的感觉,是如此的动人心弦。我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微笑,然后,慢慢的起身,关了空调,替小玲盖了一条空调被。
接着,去了卫生间,开始给自己化妆。等我从这幢别墅里出来的时候,我已经完全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当地老头儿的模样了,结结巴巴的本地的英语,我也能随时随地的抛出几句来,毫无破绽!
白天里,我听得够多了,也刻意的练习过。我是个坏人,心思可不单纯。剃度自己,还有一个好处…当我在杀人的现场出现的时候,我会连一最细微的毫也不会在现场留下…
所有我在现场出现过的语气,都不会存在!我发现自己的用心,真是险恶极了!那种算计,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可怕!***离别墅三里地远,有另外一间孤单的小别墅。
白天经过的时候,看到一个小妇人,估计是什么人的情人之类,离群独居,形单影只,扛着一支钓竿,向屋子里去,不过,她留在门口的车子,是辆很不错的越野车。我轻轻松松的把车子打开了。
然后,打火,悄无声息的把车子开走了,身后的别墅,灯光暗淡。那小妇人,肯定睡很正香,没有觉察到她的车已经被我借走了,一路上控制得都好,每一个路口我都没有遇到红灯,我总是把速度调正到车子经过路口的时候,是绿灯…
不少路口有监控摄像,所以,我自己经过时,只有一晃而过的镜头,而我头顶的这只不起眼的小帽子,会把我的脸,挡得严严实实。估计事实,也和我这个准备充分的人,想像的完全一样,最后,车子在唐人街的东方明珠娱乐城前停了下来。
这个赌城里,人声鼎沸,正是生意最好的深夜。犹豫了一下,我一只手里拿着一个酒壶,用另外一只手换了两万美金的筹码,希望不要太快,也不要等的太久。今夜,我只要赢它个三五千万,立刻就走,决不贪心。
我现在是一个当地的老头儿,我提醒自己,要让自己的眼神,就象一个喝了点酒之后,过来寻开心的当地人。
漫不经心的从大厅里慢慢的溜跶了一圈。这个大厅里只有八个打手,另外,加上门口和大厅里的十个保安,看场子的人并不多,也不算少。
看来,那个眼镜蛇王,对自己很有信心,但却也足够的谨慎。我在掷子的赌台前停下,看了三分钟,发现他们并没有明显的作弊,于是随手放了一万元的筹码,是一赔三的赌局。
一开赌盅,果然是我赢了,手里的筹码,立刻变成了五万元。周围一片羡慕的目光。再开一局的时候,我扬起头,喝了—口酒,然后,象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随手把五万的筹码,仍然放在了一赔三地位置上。
赌盅对我来说简直是透明的,所以,只要他们不中途玩什么花样,那我是不会输的。所以,一开局,我面前的筹码,变得很薄了,只有两张,但一张是十万美金,一张是十五万姜金!
顿时热闹起来,几十赌场里的人,装成赌客,向我的身迫靠了过来,并且,在我的身边,大声地用意大利语,热烈的讨论些什么。
我知道他们怀疑我是用耳朵听出了子的点数,所以过来干扰我的听觉。再开一局的时候,我装作非常的犹豫,把筹左推推右推了推,还扬起脖子猛喝了几口酒。
并且让酒呛得声气的咳嗽了半天,才下了最后的决心似的,把筹码慢慢的推到了一个位置,顿时,赌场里的那个荷官,脸色一变。这让我有些奇怪…难道,她也知道赌盅里的子的点数不成?
难道他们都知道赌盅里的点数?这就奇怪了,心神一结,意念之波集中在了赌盅上。立刻明白过来,赌盅的盖子上,有一个小小的针孔摄像头…看来,他们还是出老千的!
只要是赌得太大,他们输掉的危险太厉害,他们就会有人装成赌客过来扰局了…可能是这样,但这一局,他们并没有扰局,而是心神不安的眼睁睁的看着我面前的筹码,从十五万,变成了四十五万元。
他们的底线是多少?我暗暗的揣摩了一下。现在出手,还太早了,我还不知道那个“眼镜蛇王”是不是在这个赌场坐镇呢!
想了半天,我没有再下注,而是象个中了一笔横财一般的守财奴一样,开心成分的用于,紧紧巴巴的捏着一大把筹码,起身离开了这张赌台。
漫无目的一般的四下转了半天,偶尔下注。也许会赢十万元,也许,会输掉一些。惯慢的,那些赌场的暗桩子,觉得我真的是寻作乐的赌客了,便对我不再警觉。
我却慢慢地被另外一张扑克牌的赌桌儿吸引。一个脸色灰暗的印第安人打扮的青年人。一张脸,己经涨得红而发紫,看起来,要输得快发疯了,他每次排出来的筹码,不过几十美元,最多也不超过三百美元,那是他的牌最好最好和时候,而且,那一把,他确实赢了!
但一把接一把,很快,他面前的一堆零碎的筹码,便显得凄凉起来,这个年轻人的眼都要冒火了,但没有用的!我在心里叹息。
但表面上,却象一个贪婪的本地人一样,非常有兴致的看着,津津有味。这孩子,就是有一千万,今天,他也非把自己的钱输光不可!一方面,他已经失去理性了。
另外一方面,这个赌场,已经下决心把这孩子扒光了,我能微微的发觉那个发牌的荷官,手下作弊的动作。
也不知道这孩子今天到底输了多少钱,把他输得六神无主了,再发了一圈牌,他面前的筹码,已经光掉了,那个孩子快要哭了出来,呆若木的坐在赌台前,半天没有动静。几个赌场的人,虚虚的围着那个孩子。
看来都是见怪不怪,只是担心这孩子输钱之后,会发疯么?我站在孩子的身边,慢慢地啜饮着手里酒壶中的美酒。那孩子的脸色晴不定。一个赌场的暗桩儿,装作是一个赌客,问他,是不是还要赌?
意思是如果他不赌,那最好把他的座位让出来!那个孩子茫然的站了起来,却没有走,仍然呆呆的看着赌台上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筹码和一张一张发出来的纸牌,象是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