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去厕所做什么

　　子现在估计身上被引起来的火还没有熄灭，但是想着几小时前还在和儿子大行男女之事的子，想着跪在地上帮儿子口的子，现在正用含过儿子巴的小嘴在我口似有似无地挑逗着，我便闷闷地推开了子。

　　“这几天身体还是有点累，今天就算了吧。”我装作柔情地去子说到。子可能是心虚吧。

　　虽然一副火烧身的感觉，但还是乖乖地作罢。也许是真的累了，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凉意、一丝凉意。沉睡中的我感觉到了身体被这个初冬的寒意所侵袭。

　　对这个家已经充警觉感的我一下子醒来，是子，对是子。睁开眼，夜中的子正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出身体，又轻轻地把被子理了理，没穿拖鞋，身上只穿着内和睡袍，贼手贼脚地往屋外走去，离开卧室时，还回头看了一眼。

　　“上厕所？”我心中早早否定了这个可能。过了一会，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房门打开的声音，是从儿子房间那边传来的。

　　虽然已经想到了子去干什么，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悸动，起身也学着子那般偷偷摸摸地来到了儿子的房门前，房门是关着的。

　　把耳朵附在门上，静静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冷，冬夜的寒冷让身体不住地颤抖，出来时没穿什么衣服，就是衩一条，但是想着房内自己的子和儿子在行男女之，心里的怒火便让身体热上几分。

　　“嗯…”屋内传来了一声轻轻的呻声，子的。真的很轻，如果不是耳朵贴着门，这么轻微的声音恐怕是听不到了，接着是一阵安静，房内的动静似乎比较小，隔着门也听不到什么。好想打开门看看现在房内的景象，但如果让她们看到了我，纵然把他们吓个半死，接着家庭破裂。

　　但这样就能足我的报复心吗？显然不能？脑子里想着“嗯…对…天晴…用力…”显然是子进入了状态，声音也不经意间变大，虽然依旧很轻，但已足够门外的我听到。

　　“吱…吱…”板振动的声音也逐渐传了出来，家里的不是旧年代的木板，动一动就会“吱呀吱呀”地响。

　　但是如果摇地厉害，还是会传出轻微的“吱吱”的声音。可想而知，现在上的儿子是多么用力地干着他老娘。十几分钟过去了，夜，更深了，也更冷了。

　　房间里的动静也变大了起来，动静不算太大，如果我还在自己的卧室里的话几乎是感受不到的，可是，我现在却在一门之外。“哦…妈…妈…舒服吗？”儿子的声音也变得重起来。

　　“嗯…儿子…”子呻听起来有些离了，所以也开始控制不住声音的大小了“妈…爸在睡觉…我在妈…好…”

　　随着儿子的话“吱吱吱”的摇声一下子剧烈了起来“嗯…好用力…动静别太大了…把你爸…你爸吵醒就完了。”虽然子这么说着，但摇的动静并没有小起来，看样子儿子还是在卖力地干着。

　　“妈，以前我不戴套你打死也不让我进去，现在怎么这么随便了…是不是妈也喜欢不戴套被儿子的感觉…”“啊…别说那么脏的话…”“妈，到底喜不喜欢啊？”的摇动声又重了几分。

　　“嗯…不戴套被亲儿子…好刺…”“妈，我想着能用自己的巴着亲妈的小，想着把自己的在亲妈的身体里，就特兴奋…妈…我不行了…我要了…”儿子说着，声音也了起来。

　　“吱吱”的摇声也更刺耳了“啊…儿子，妈…妈…也要去了…用力…进来…”一阵剧烈的男女呻和摇声之后，就是一阵刺骨寒冷般的安静。

　　冰凉的皮肤，燥热的血，我拖着略感疲惫的身体，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自己的上，一个成男人的心却难以平静，等平静下来，人已睡去。醒来，子还在身边。＊＊＊

　　初冬早晨的阳光没有什么温度，纵然房内睡着俩人，还是种莫名的冷清。“阿嚏！”打了个嚏，鼻子有些堵堵的，看来是半夜光着身子太久了，有了点小感冒。

　　“怎么了？感冒了吗？”听见我打嚏的声音，子醒了，脸关心地慰问着我。“没事，小感冒而已，不严重。可能是太冷了吧。”我笑着说到，但心里想着：“还不是因为你。”

　　“哦，注意保暖，多穿点。”穿衣起，刷完牙洗完脸，泡了杯茶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放着早间新闻，但脑子里却反复回想着昨晚子在儿子房间里行苟且之事所发出的声音，配合着声音想像着房内的画面。

　　在猜想着子会不会为了让儿子快点进入状态而给儿子口，就像在卫生间里，子的小嘴含着儿子的巴不停地允套动着。

　　又想像着儿子在他亲妈身上，撞开了，一寸一寸地进道里，那个他出生的地方，在几百次摩擦撞击后，含有儿子DNA的子一股一股地入道深处，当儿子还是一颗子的时候，它在那里待过，现在，儿子的子也进入了那里。

　　“阿嚏！”想着想着，我又不住打了一个嚏。“阿嚏！”只听儿子打了个嚏出来了，呃，父子俩都感冒了“怎么了？感冒了？”我父爱般地问道。“嗯，天冷了，着凉了。”儿子鼻子说道。

　　呵呵，半夜三更光着身子情，感冒也是正常的。“阿嚏…阿嚏…”看样子儿子感冒有点严重。

　　“怎么了？”子穿好了衣服，从卧室走了出来“哦，妈。感冒了！”儿子了鼻水说到。“下午还要去学校呢，现在感冒着怎么办呢？”子焦虑地问道。“没是…小感冒而已…阿嚏！”“还说不严重，等下吃点感冒药。”子有点生气地说。

　　午饭吃得比较早，吃完才十一点多，我和儿子都吃了感冒药回屋睡觉了，子则在收拾碗筷。小憩了一会，子回到卧室便开始换衣服。“怎么，要出去吗？”我问子。

　　“嗯，天晴的感冒有点严重，我带他去医院看看。感冒不好，他在学校我们也不放心啊。”子面带焦虑。“哦，那我也去，我也感冒了。”“嗯，那你快起来穿衣服吧。”子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很快，我穿好衣服，一家三口便前往医院。今天是子开的车，我们两个病号坐在车子的后面。可能是因为感冒的缘故吧，车上比较沉默。

　　过了一会，到了市第二人民医院。周末，人有点多。挂号、排队。天冷了，感冒的人也就多起来了，等了二十多分钟才轮到我们，症状一样，受冷感冒，配了药，每人两瓶盐水。

　　来到输室，里面人到还好，位子只坐了一半左右。把盐水和注药剂放到护士那儿，就找了个位子等。

　　几分钟以后，护士拿着两个药物篮走了过来，分别帮我和儿子进行了静脉注。输室有个电视，虽然放着芒果台的无聊的每年都要重复播好几遍的《还珠格格》。

　　但不少人还是在看。可能看我是成人吧，所以护士给我调的输速度比儿子略快一些，差不多半个小时不到，我的第一瓶就输完了。

　　而儿子的还有十分之一左右。于是子过去把护士叫了过来，护士给我换了一瓶盐水。望了一眼儿子的盐水，看起来也快要换了。

　　所以护士并没有急着离开。在周围巡视了下看看有没有打完的病人，护士又回到我们这里。在护士准备给儿子换的时候，儿子表现出了一副痛苦的表情，捂着肚子。

　　“妈，我肚子痛。”儿子委屈地说到。“怎么？不能忍忍嘛？”子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疼地问。

　　“好难受，能不能先去下厕所。”子看来看儿子，又抬头看了看护士，一副征询的目光看着护士。护士看来看儿子的表情，微笑着帮儿子右手上的针头拔了出来，并按了按针口“小弟弟，去吧…”

　　儿子一副虚弱的样子站了起来，子也起来扶住了儿子。“妈陪你去吧。”“嗯！”“我陪天晴去下卫生间。”子对我说了声，便扶着儿子走出了输室。

　　呵呵，生活果然就像一出戏，为了目的，每个人都像个影帝。真佩服子和儿子的演技，还有护士这个“群众演员”纵然演得天衣无。

　　但知道了他们的苟且之事后，无论怎么演，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看着子和儿子走出了输室，那个护士还在周围巡视“护士小姐”我喊了下这位群众演员。

　　“嗯？先生，怎么了？”护士对我这么一个有礼貌的中年男子表现得也很热情。“可能是我们家今天午饭食料有些不干净，我肚子闹腾地厉害，能帮我暂时拔下针吗？”

　　虽然感冒了，但我对自己成男人的气质还是很有信心的，小护士脸颊微红地答应，帮我拔了针。

　　“最好不要离开太久，先生。”离开时小护士还不忘嘱咐我。我向她点头示意，微笑地走出了输室。理性的判断母子俩不会离开这医院。

　　毕竟还要回来打针，离开太久怎么也说不过去。按照推理，他们应该真的是去了厕所，只是去厕所做什么，则有些见不得人了，直觉地来到了走廊尽头的厕所，这里的厕所是由一个个木板做成的小阁间组成。每个小阁间都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