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栬作赤红

　　眼前一黑，被炸得整个扑倒在地，原本剧痛的眼和直肠瞬间失去了知觉，股仿佛被炸成了两半。

　　“轰隆隆。”雷震天直入云霄，如雷炸响，天摇地动。众人的目光痴痴地集中在殷小卓身上，只见她头贴着地，撅着股，雪白的噗噗颤，眼处硝烟弥漫，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啊！”一声甜美而凄厉的惨叫从殷小卓的口中传出。“好！”观众们这才回过味来，大声喝彩。“宝贝儿，掰开眼子给大家看看有没有破皮。”周建吩咐道。殷小卓失了，水了裆，是炸的还是吓得，她也说不清楚，屎倒是没拉出来。

　　想来被完全炸进了肠子里，直肠和门被爆炸的高温瞬间烤过，仿佛仍在冒火，不似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却火辣辣的更加难受，就像浇上了一桶滚油，不但股难受，强烈的冲击波震的她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除了体的痛苦，精神上的冲击更是无以伦比，脑子里已经成一锅粥了，眼泪鼻涕直，目光呆滞，大张着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残余的理智在不停的告诫她：“你要听话，你要听话，听话才有一线生机。”

　　她艰难的跪好，撅起股，掰开两片雪白的球，紧致的眼被炸成了一个张开的，不停的歙张着，飘出浓烈的硝烟，周建用手扇了一扇，众人定睛看去，炮的质量确实上乘，威力如此惊人，娇的眼只是被熏黑了少许，竟然完好无损。

　　“王老板，您看我的‘雷震天’质量还行吧，哎，王太太，离过年还有几天呢，您怎么给大家跪下了，不是要学我家的宝贝儿一样拉生意吧。”周建好像这才看到王强夫妇的样子，调侃道。

　　哄笑声中，王强一把拉起子，嘴巴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宝贝儿，回咱们摊位作生意了。”

　　周建笑道。尽管周建没有指定殷小卓怎么回去，她还是乖乖的翘着股爬了回去，不光是为了献媚，她已经手脚发软，站不起来了，周建大踏步走回自己的摊位，没人注意到他也是两腿发软了。

　　疯狂过后，是一阵阵的后怕，那“雷震天”质量确实好，但要不是殷小卓的眼久经沙场，具有优秀的柔韧度、坚固和延展的话，恐怕也要落个肚烂肠穿，爆人亡的下场。

　　周建和殷小卓回到自己的摊位，人们一拥而上，就要开始抢购，周建却笑了笑：“大家买了炮先别走，还有个余兴节目。”说着把一普通细的二踢脚齐拍进了殷小卓的眼。眼已经麻木松弛了，殷小卓几乎没什么感觉，就了进去。这次周建没玩什么噱头，直接就点燃了引线，砰的一声脆响，殷小卓身子一颤，二踢脚钻进了火辣辣的直肠。

　　殷小卓连忙把股高高举起，拼命的的张着眼，等着二踢脚再次钻出来，却被周建打了一巴掌，笑骂道。

　　“撅腚撅上瘾了，还不快去卖炮。”说着周建把那块红布扔给殷小卓。殷小卓懵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像刚才一样用那块红布遮住股，跪在地上接着卖起炮来。

　　看了精彩表演，人群全部涌了过来，争先恐后的钱，美中不足的是美丽的大股遮了起来，不过裆被渍完全浸透，乌黑的和人的小若隐若现的，还是很养眼。“大爷多福多寿，孩儿给大爷拜早年。”客人太多了。

　　殷小卓像刚才一样不停的磕头说吉祥话，累得酸背疼，声音嘶哑，眼和直肠麻木过后，开始剧烈的疼痛，但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揪心的是那个响了一声的麻雷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清晰的感觉到直肠深处有东西在缓慢的燃烧。

　　“撅腚。”殷小卓刚给一位客人磕完头，周建大声喝道，她心头一惊，马上抬，被周建揪住把眼转向一个方向，一声闷响，殷小卓的大白股再次暴在光天化之下，一簇耀眼的火焰冲开门，带着一朵红云，斜斜地掠过人群，在王强的耳边炸响，那块遮住殷小卓股的红布则端端正正的落在了薛无瑕的头上。

　　这时薛无瑕正在劝王强离开，王强被炮声吓得跌坐在卡车上，薛无瑕的眼睛突然被遮住，也是惊声尖叫。

　　“对不住，王老板，我家宝贝儿把放歪了。”周建看着怒目圆睁，厉内荏的王强，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解气。昔日鸳盟犹在耳，今朝娇颜向谁家。薛无瑕失魂落魄的扯下头上的红布。

　　“对了，王老板，我的炮绝对安全可靠，您的是不是也检验一下，不知您身边的这位有没有信心。”

　　周建继续火上浇油。王强哪受过这个气，下意识的向子的部瞟去，薛无瑕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部。

　　众人发出一阵阵哄笑，薛无暇的泪水夺眶而出，脸臊的通红，跳下卡车，跑走了，王强狠狠瞪了周建一眼，追了过去。“王太太保重，不放心王老板的炮，就来找老子，让你免费试用。”周建吼道。

　　正在奔跑的薛无瑕又是一声大叫，竟然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股，不敢放开。整个集市爆发出震耳聋的笑声。周建望着薛无瑕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两片赤的丰之间夹着一硕大的爆竹。

　　“宝贝儿，总有一天让你每天拿小眼来尝老子亲手炮制的二踢脚。”他面含笑，眼睛里却闪烁着泪光，喃喃自语。

　　周建一拖拉机的爆竹短短半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客人跟他回到周家作坊来买。周建送走最后一名顾客，已是中午时分，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钞票，欣喜、悲伤、失落、仇恨，还有希望，百感集。周建发了一会呆，看着在身边小心伺候的殷小卓，她还是穿着那条开裆。

　　“驴，到院子里给老子巴。”周建突然吩咐道。“是，亲爹。”殷小卓把一张椅子搬到院子里。

　　周建拎了剩下的最后一捆二踢脚扔到一边，四仰八叉的坐到椅子上，拎着一瓶酒喝了起来，殷小卓熟练的掏出周建的具，含到嘴里，滋滋溜溜的了起来“驴，老子巴的味道，怎么样？”“亲爹巴又香又甜，驴都舍不得吐出来。”

　　周建十几天没洗澡，殷小卓被熏得不过气来，违心的奉承道。“听说你老公常看你被人，问没问过他有什么感想。”“那当然是美的不行，那个货最爱戴绿帽子了，她还经常给我的大爷股呢，完事了还要磕头道谢。”

　　两个人一问一答，仿佛是在拉家常，不过一个是需要疯狂的发泻，一个屈辱的心在滴血。“把这个到你的眼里。”“是，孩儿遵命，啊！”殷小卓习惯性的答道，然后发出了一声惊呼。那是一二踢脚。

　　“磨蹭什么，再磨蹭头冲里给你进去，炸烂你的臭眼。”周建已经喝的两眼通红了，殷小卓感到了一股杀气，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有怠慢的话，周建真的会那么做，他醉了，他疯了，殷小卓颤抖着反手把二踢脚进门。

　　“点着了，把眼热一下，待会儿给老子暖巴。”周建交给殷小卓一点燃的香。“砰，嗙。”殷小卓着周建的巴，面惊恐的摸索着点燃眼里的二踢脚，然后转过股，把硝烟弥漫的眼套住巴，前摇后摆，左颠又晃，还不时的的翕张着，卖力的的用火热的直肠去侍奉坚的具，被炸的松弛的眼可以很轻松的容纳下周建的巴。

　　但是爆炸气的猛烈冲击虽然没留下外伤，却带来火辣辣的剧痛，每次都让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凉了。”周建喝道。殷小卓连忙转身，张嘴含住刚从自己眼里出来的巴，又拿起一二踢脚进眼点燃。

　　“臭婊子，老子烂你的臭眼。”周建红着双眼，嚎叫着。大的具再次猛进女博士冒着烟的眼，这次周建没有被动的享受。

　　而是横冲直撞，奋力地，殷小卓眼泪汪汪的扭动着股，合着周建暴的，又是一轮猛烈而疯狂的肆。

　　“亲爹饶命，孩儿被您上天了，眼烂掉了，亲爹饶命啊。”殷小卓哭喊着，呻着，哀求着，碰碰的磕着响头。滚烫的洪进了眼。

　　“，再来一。”殷小卓撅起横的股，含住肮脏的巴起来，把又一二踢脚进了眼点燃，飞溅，殷小卓肠剧痛，肚子却是一暖，直肠内的部分被爆炸的气狠狠轰进小肠里。那天下午，周家作坊炮声隆隆，不绝于耳。

　　那天晚上，殷小卓洗了一个小时，眼还是亚墨染。此正是：爆竹乍响美间，娇女惊惧变容颜，绝世凶器雷震天，再爆菊心胆寒，定时麻雷巧手制，三出后庭摧人胆，炮鸣半晌爆粉腚，如花雏菊似墨染。

　　＊＊＊“我有一个梦，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二踢脚响彻地球的每个角落。”周建大声吼着，结束了关于殷小卓第二天义务劳动的讲演。

　　“现在请大家欣赏焰火晚会！”周建一把揪出殷小卓眼里的麦克风。众人鱼贯而出，周建举办的第一个焰火晚会开始了，庭院中的灯火已然完全熄灭，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作赤红，朦朦胧胧的映照出它的源头，一个高高撅起的大白股，火焰正从双之间徐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