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天快亮的时候，我才迷糊糊睡过去。睡梦中，我回到了许多年前的北京，那阳光灿烂的日子。我恍惚间来到一家酒店的客房，看见我的师姐正侧躺在上，搂着一个白种女人。

　　她们浑身光溜溜的，又是接吻又是爱抚。师姐的身后，是一个白种男人，也是得光光的，紧抱着师姐，下身一拱一拱。

　　正在忘情地享受着。我正看得入，又一个体男人爬上，从背后抱住了那白女人，下身一拱，进去了，也开始起来，不用说，那白人男女想必是副总夫妇。

　　而后加入进去的，肯定是姐夫了，我这样想着，再仔细望过去，不对呀，那白人夫妇是乔尼和苏珊，而师姐，怎么变成了我子？再看最后那个男人，哪有什么姐夫，分明是我自己！我这么一惊一乍，就把自己醒了。

　　我躺在上一动不动，细细回味着：酒店大上，两男两女，息，呻，杠摇，体猛撞，真是又香又刺，多么温馨，多么和谐！整个晚上，子也几乎没有睡，翻来覆去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天不是太好，阴沉沉的，又闷又热，午后才开始慢慢放晴。傍晚时分，我和子驾着小车一路向西，直奔乔尼和苏珊的别墅。周末的一号公路畅通无阻，我们很快就出了城。

　　车窗外，溪和树林飞逝而过，巍峨的群山越来越近。我紧握方向盘，一言不发，手心不住地冒汗。我侧头看看子，她紧闭嘴端坐着，手中捧着一盒蛋糕。整个白天，我们俩一直忐忑不安，去，还是不去。我想来想去，最终还是想去看看。

　　也许真像子说的那样，人家根本没别的意思，就是请我们聚聚，那我们也不能太矫情，只当是去吃顿饭。

　　我把这个意思告诉子，想再跟她商量商量。子却不愿再多讲什么，只是说，她一切听我的，可以烤个蛋糕带过去。

　　出门前，子化了淡妆，换上黑色的纱裙和丝袜。我也穿着整齐，不管怎样，还是庄重些比较礼貌。按照卫星定位仪的指示，我们离开一号公路，七拐八拐走在乡间土路上。

　　两旁茂密的树木，不时伸出枝条，轻轻刮打着车窗，而泥土的清香，也透进车内，令人沉醉。走了没多远，忽然天色大变，乌云翻滚，紧接着，瓢泼大雨倾盆而下，还夹带着冰雹。

　　我把雨刷打到最大，仍然看不清路面，只好打开双闪灯，把车慢慢停在路边，关掉发动机。冰雹砸在车顶上，砰砰作响，一阵紧似一阵。我们的心情更加沉重，默然无语。过了好一会儿，子先开了口：“要不，咱们回去吧？”

　　“嗯，我也这么想。”我点点头“我觉得，老天爷在警告我们。”等了大约十分钟，冰雹停了，雨渐渐小起来，我发动车子，又往前开了一段，找到一处宽畅的地方，准备来个三点掉头。夏天的雷雨，来得快去得也快，雨已经几乎停了，我摇下窗子，清新的空气，吹了进来，令人精神一。

　　忽然，对面传来马达声，一辆皮卡了上来。我踩住刹车，想让它先过去，不料，那车戛然而止，停在我们面前。我正在诧异，副座车门打开了，一个女人跨了出来，金发碧眼，白衣白裙，原来是苏珊。

　　我正要打开车门出去，苏珊已经走近前，弯对着车窗，直截了当地说：“乡下小路，怕你们走丢，我们来接你们，来，跟在我们后面。”

　　不等我答话，苏珊转身就往回走，袅袅婷婷，风姿绰约。我盯着她的背影，心中暗叹，身不，股真大，白女人的身材，凹凹凸凸，国女还真是比不上。

　　想到这里，我只觉喉头又干又，下身不由自主地温热起来，到了这个地步，已经无法回头。雨彻底停了。

　　一道彩虹，挂在天际。难道这是天意？乔尼夫妇的别墅在林木深处，背靠一条小溪，远处的群山依稀可见。大家似乎都没有心思吃东西，晚餐很快就结束了。

　　两个女人在厨房洗碗碟，我和乔尼坐在客厅沙发上，一面喝红茶一面闲聊。我的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乔尼看起来很平常，毕竟是在自己的家里。

　　他告诉我，苏珊是他高中同学的妹妹，毕业舞会时，他不敢请同班的女生，只好叫苏珊做女伴，两人就这么好起来的。

　　我心想，这世上的各人等，生下来都一样，年轻时看来也差不多。我的情绪放松了一些，就把和子的恋情，从一见钟情开始，简单描述了一遍。北国暮，天长久。傍晚时分，荒郊野岭，寂静无声，只有倦归的鸟儿，急急掠过树梢。

　　雷雨初停，天空辽远，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在房间里弥散，凭空添加了许多暧昧。该讲的都讲完了，我和乔尼枯坐着，多少有些尴尬。厨房里也没有了动静，想必女人们已经完工。

　　我的心情又紧张起来：如果只是吃晚饭的话，现在是不是该起身告辞了？苏珊走了过来，带着浓郁的香水味儿，打破了沉闷。她一面擦着手，一面解开围裙，丢到一边，坐在我身边的沙发扶手上。

　　我正要往里挪一挪，给她腾地方，不料她顺势一滑，倒在了我身上。我吓了一跳，本能地一把抱住她，赶紧转头看乔尼。乔尼却毫不在意，只顾站起身，径直向厨房走去。我再往厨房看，只见子正往外走，两人恰好碰到一起。

　　他妈的，这个乔尼倒是不认生，一把搂住我子，嘴巴直往前凑。我子一面左右躲闪，一面咯咯咯笑个不停。这笑声怎么有点儿？好像在哪儿听到过。苏珊已经等不及了，搂住我的脖子，开始亲吻我的脸颊，一点儿也不做作。

　　要是再无动于衷，那可真是禽兽不如了，我不得不收回目光，半心半意搂住苏珊，回吻了几下，然后托起，让她翻身骑在我身上。白姐姐的身体好香啊，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

　　我一面亲吻苏珊的脖颈，一面从她肩头偷眼往外看。那边靠着墙，乔尼解开我子的上衣，松开罩，一边抚头，一边继续索吻。

　　子侧着头，还在羞涩地躲闪，脸上却没有什么不自然。（我子侧着头，还在羞涩地躲闪，脸上却没有不自然。）忽然，我灵光一闪，想起来了，那天在会计事务所，从储藏室里发出来的，就是这种笑声。对，没错，一模一样。

　　难道，乔尼和我子，早就？我的心陡然一颤，下身却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我相信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些秽心理：想到或看到自己的子，被别的男人上下其手。

　　当然气恼，甚至愤怒，可同时肯定也感到刺。，本身是排他的，而排他就是忌，一旦忌被打破，接下来的是什么？刺，强烈的刺！

　　苏珊被我直撅撅地顶着，也亢奋起来，抬起身，伸手拉开我的带。我微微抬起股，把长短褪下半截，趁势拨开她的小内，嗯，薄薄的，蕾丝边，跟没穿差不多。中国男人的具，直直地对准了白种女人的道。

　　天哪，这是要动真格的了！窗外，天色渐暗，只剩一缕红霞，恋恋不舍地留在天际。晚迟暮，正旺。我和苏珊紧搂在一起，颇为投入地舌吻着。这是我第一次和白种女人接吻，细细品味起来，感觉好极了。

　　我腾出双手，试探着搭在苏珊的膝上，没有反应，再往前，探进裙子的下摆，隔着薄薄的丝袜，慢慢地，轻轻地，一点点，一点点，摩挲着，抚着。这可是白姐姐，国男们朝思暮想，可望不可及的白种女人！

　　苏珊到底是职业女，做事干脆利落。她松开双臂，垂下两手，一手扶住我的具，一手拨开自己的，没等我反应过来，噗地一声，直坐下来，不偏不斜，套住我的具，连入。

　　我倒一口凉气，天哪，怎么这么急，道还是半干的，蹭得我生疼。苏珊可顾不上这些，双手撑住我的肩膀，自顾自大力套起来，我惦记着子和乔尼，很难专心。

　　但还是随着苏珊的节奏，一上一下起伏颠簸。还好，道慢慢地润了，水汪汪的，不再疼了。

　　我做出不经意的样子，往外瞟了几眼。乔尼和我子不见了，地板上，罩，纱裙，蕾丝边内，还有背心，长，大衩子，东一件西一件，从客厅指向主卧室。好吧，眼不见心不烦。我只好收回心思，开始暗暗发力，无论如何，不能给咱国人丢脸。

　　我用力托着苏珊，把她高高顶起，重重放下，一次又一次。我的具不算短，长程套动也不会滑。苏珊很快就浑身抖，娇连连，还不时地大喊大叫。我虽然是个书生，性格优柔寡断，可毕竟是正值壮年。

　　在别的男人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哪能不越来越亢奋？我掀起苏珊的上衣，推开她的罩，白姐姐的房真大，恐怕一只手都托不住。脸颊贴着房，小腹挨着骨，我和苏珊恨不能融化在一起。

　　噗嗤，噗嗤！噼啪，噼啪！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渐渐地，苏珊进入了忘我的境界，愈愈快，愈送愈猛。

　　实话说，我的感觉还可以，但并不是特别强烈。苏珊虽未曾生育，可道比房东太太还松，不知是乔尼还是别的男人的。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担心起自己的子来。唉，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行使别的男人的特权，别的男人也在行使我的特权，终于，苏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