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真舒服啊！我连干了三把，才彻底空！最后，我连话都说不出了，子稍好一些，气吁吁，好歹挤出一句来：“这两年，你吃了多少牛排啊！”（我和子倒在沙发上，连干了三把。）第二天早上，我很晚才醒，一摸，身边空空。我双手撑着，摇摇晃晃走进厨房。

　　我的小子，梳着马尾辫，扎了条围裙，正在为我煎鸡蛋补身子。听到响动，她回过头，嫣然一笑。十多天后，子有了社会安全号码。我领着她去社区学院，注册了会计课程。

　　我出国两年，现实了许多，建议子不要追求学历，一切为了将来找工作，本着男电脑女会计的原则，直接学财会大专。子表示无异议，一切听从我的安排。这是她唯一的一次，对我完全无条件服从。

　　离开社区学院，我们又去了银行，把子的名字，加在我所有的户头上，这样，从法律上讲，我的一切财产，都和她共享了，回到家里，子拿出一个牛皮信封，交给我，打开来，崭新的绿票子，整整一万美元！

　　我激动不已，但还是装出疑惑的样子问：“亲爱的，你这是？”“我妈让我自个儿藏着，我想想，还是交给你算了。”子大方地回答。

　　我心中一阵感动，又有些遗憾：怎么不早说，刚才可以直接存银行的嘛。我多少还有些疑虑，便又问：“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我攒的，工资，奖金，加班，出差补助，有点儿换点儿，凑了五千，临走前我妈给了三千，我姐和姐夫赏了两千。”“唉，你这是何苦呢？”我这回是真感动了。

　　“小甜心啊，你有钱，干吗不自己租间房，非要挤在你姐那儿，整天看你姐夫翻白眼儿？”我们的生活走上了正轨。

　　子是英语专业的，又在外企干过，很快就适应了环境，上学也没遇到大的困难。十月丰收节过后，她第一次期中考试，成绩发下来，三门课考得都很好。那天晚上，我们兴致很高，洗过澡，早早地上了。拥抱，亲吻，爱抚，前戏做足后，才开始了正题。

　　慢慢地入，缓缓地拔出，再慢慢地入，再缓缓地拔出。完了事，我们夫俩光着身子，平躺在上，说起了闲话。“你说过，白人女孩儿乐观开朗，我怎么觉得，她们其实心眼儿也多的？”这可不像是随便说的闲话！

　　我心里一机灵，做出真诚的样子，说：“这世道那么难，谁没个心眼儿呀？我那是逗你玩儿的，白妹妹有什么好？你看她们的皮肤，那个糙，那个！还有，还有胳肢窝，那个味儿哟！”

　　“你观察得仔细嘛！”子嗔怪地回了一句，自顾自地笑起来，我看她情绪很好，就壮起胆，装作漫不经心地问：“噢，对了，你那个阳光小男生，后来怎么样了？”

　　子止住笑，看了我半天，扑哧一声，又笑起来“我等了好几个月，你终于忍不住了。”子边笑边说“小孩儿，河北保定府的，我穿上高跟鞋，还没我高，你说，我跟他还能怎么样？”

　　“当然不会怎么样，我对我媳妇儿，那是绝对信任。他是怎么追你的？好奇，好奇而已，你不说也没事儿。”“当然要说，我心里又没鬼。”子停住了笑“无非是整天围着我，姐姐长姐姐短，起腻。

　　也不想想，我才多大呀，乐意被别人叫姐姐吗？”“那，那他就没点儿别的，比方说，想亲你一口，抱你一下什么的？”

　　“嗯，有那么一次，就一次。”子继续说下去，没什么不自然“有一回，公司里发东西，每人半筐桔子，我哪儿拿得动啊？

　　孩儿说要帮我扛家去，我琢磨着给我姐夫点儿甜头，就答应了，那天路上特顺，到家早了，我姐和姐夫不在。我让他搁厨房里，给了他一杯可乐，我自个儿就坐沙发上歇着了。

　　““后来呢？”“后来他腻过来，想亲我，我扭过脸，不让他亲。”子停了一下“我穿的是连衣裙，他亲不着，就摸我的肩。都怪你，跟我闹别扭，得我心里不舒坦，就让他摸了，要是搁平时，我早跟他急了。”

　　“别打岔，说正题，摸摸肩膀不算大事儿，完后呢？”“完后他的胆子就大起来，扯开我的肩带，想摸我的房。”我支起上身，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小男生的胆子大起来，扯开子的肩带，想摸她的房。）“我正要骂他，他突然佝起，自个儿缩回去了。”

　　“自个儿缩回去了？”我一愣。“我也纳闷儿呀，抬头一看，你猜怎么着？那真是个雏儿，裆了一片，他早了！”

　　哈！哈！哈！我和子开怀大笑，差点儿背过气。“要是他不是雏儿，是个老手，那你怎么办？”笑完了，我的下身又硬起来，我一手搂住子的肩，一手搭在她的房上，慢慢地抚着“还有，他的个子，”

　　“他个儿太矮，还是个大专。”子口而出。“那要是他长高了，跟我一样，也是博士生，你会不会就从了他？”我的手慢慢朝下，掠过小腹，探向子的户。

　　“嗯，博士，还凑合，要是博士后就更好了。”子开始气起来“博士后？对，他是博士后，比你男人高一级。”我暗自发笑，手上也没放松。“那，那我就从了吧。”子一面呻，一面分开了双腿。我翻身上马。

　　，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其实，真正让我不踏实的，不是什么小男生，而是那个美国老板。

　　＊＊＊我们守护着爱情和婚姻，一天天过着平凡的日子。我出国几年，见识了不少事，知道在国外，中国男人是最弱势的。外国男人去中国，上飞机两手空空，下了飞机，工作也有了，钱也有了，女人也有了，中国男人可好，出了国人脉没了，工作没了。

　　有时候连尊严也没了，我和子商量好，先把学上完，有了工作再要孩子。我虽然奖学金不算太多，但坚决不让子打工，既是爱惜她，也是怕外面，防范未然。

　　子晚上有课的时候，我必定开着破丰田，车接车送。开始时子很感动，时间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子来后的第二年，我们各方面都上了正轨。转眼又是十月底，万牲节到了。

　　这天天气很好，不算太冷。我让子放下功课，领着她上了街，看小朋友们如何讨糖。加拿大的深秋，枫叶已经落完。家家户户点缀着南瓜灯，有些人家的前院，还了些鬼怪来吓人。

　　子拉着我的手，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很是好奇。我心中暗想，怎么去年没带她出来，我子身材娇小，天又黑，看上去像本地的中学生。有个老爷爷，站在自家门口，主动招呼子过去，给了她两块巧克力。子高兴极了。

　　非要我摘下帽子，让她端着去讨糖，走了一圈下来，帽子居然装了，回到家，已经十点多了，上了，子还在兴奋中，我心里却沉甸甸的。

　　我又想起两年前，万牲节夜里的那个噩梦。我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忍不住推了推子。“对不起，我实在睡不着，你陪我说会儿话，行吗？”“行，其实我也睡不着，哎，你说，我真的那么显小吗？”

　　子转过身，拧亮了台灯。“是，在外国人眼里，中韩的女人，比实际年龄要小十岁，所以，这个外国男人啊，喜欢勾搭你们。”我不想给子扫兴，可心里实在是有别的事“我不是多疑，只是问问。

　　当初你们公司那么多求职的，一外二外的，本科硕士一大堆，你老板，就是那个美国经理，怎么单单看中你，还给你涨级加薪？”“你，你什么意思？”子一下子生气了，提高了嗓音，还有些发颤。

　　“不，不，你别误会。”我赶紧解释“我随便问问，我怕他欺负你，让你受委屈，我记得有阵子你的情绪不太好。”

　　我没有料到，子竟然哭了起来：“我自个儿挣的钱，不是别人施舍的。我一个人，你又不管我。我受了那么多罪，你还要来埋汰我。呜，呜。”

　　“别，别哭，我错了，我多嘴，怪我多嘴。”真是太糟糕了，我就怕女人哭。我正不知所措，子忽然一下子翻过身，紧紧抱住我，一面说着我爱你，一面在我脸上吻。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平静下来。没想到，子愈发激动起来，直起身，扒掉我的子，跨上去，抓住我的具，半软半硬地了进去。她一面疯狂地套动，一面大声呵斥：“说你爱我，说，快说！”

　　“你爱我！啊，不，我爱你，我爱你！”我强打起精神应付着，心中暗想，这女人真可怕，爆发力那么大！子毕竟体弱，很快就累得不行，于是我们换了体位，男上女下。快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

　　今天不在安全期里面，赶紧往外拔。我才刚拔出来，那东西一见风，一颤一颤地，忍不住就了，正好在子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