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咂滋滋有声

　　过了好一会儿，华云龙移开目光，抬头向西天望去，但见太阳离西山越来越近了，颜色也变得红彤彤的，半边天如同烧了火一般，云彩绚丽烂漫，如同瓦片错落有致，铺半个天空。华云龙道：“妈，你看那落霞，多美啊！”白君仪凝神望了一会儿，喟然叹道：“落霞虽美，可叹暮！正如女人，美韶华何其短暂。”华云龙道：“妈妈怎地有美人迟暮之叹？人生如朝，去苦多，所以才应该更加珍惜，更积极地追求幸福。”

　　白君仪道：“龙儿说的是。像你顾姨、还有紫玉，明明心里喜欢你父亲，却不敢大胆追求，青春好年华白白逝去，若非遇上你，这辈子岂不是白做了回女人？只是便宜了你小子。”

　　接着又深情地凝望着华云龙，郑重地说：“龙儿！妈妈真的要说声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妈妈这后半生岂不也是了无生趣？”

　　华云龙道：“妈妈怎么跟儿子客气起来了？幸福快乐是互相施与的，我又何尝不是在妈妈身上感受到无以言表的欢乐？”

　　白君仪道：“今天你娘和二姐，还有红玉母女已经出发了，今后几天你的女人们也大多要相继离去。这两天我常在自责，这样对她们是不是太残忍了？”

　　华云龙道：“这是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其实我内心也不情愿她们离开，刚安定下来，又要重新过上刀头血的日子，心里对不住她们的，尤其是姨妈和表妹这一组，还有素若任务都很艰巨，危险也很大。”

　　白君仪道：“其实你姨妈她们看似凶险，倒也不必多虑。那玄冥教众尽管颇多凶恶之徒，但十大长老虽不是善良之辈。

　　但却是重诺守信之人，既接受了谷世表的临终遗嘱，自会尽心辅佐忆白，你姨妈菩萨心肠，慈心大度，那些狠辣之徒未必折服于强权，却往往会雌伏于慈悲善良之人，再加上她们这组人手较多，还有江宁蔡家的势力相呼应，虽说担子不轻。

　　但未必凶险。倒是梅姑娘，孤身一人，虽然其武功智慧都是一，但毕竟年轻，九教鱼龙混杂，梅姑娘心高气傲，就怕她不知妥协退让，反而会有危险。”

　　华云龙道：“妈妈分析的极是。我也对素若说过，凡事不可过于逞强，有需要帮助及时通知我。要不再加两个人帮帮她。”白君仪道：“我也考虑过。

　　但一则怕伤了梅姑娘自尊，二则九教老教主尚在，我们派人去只怕会引起误解，反而坏了大事，不过九教老教主和梅姑娘名虽师徒，情若母女，定会尽力相帮，梅姑娘又雄才大略，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只是素若、薇薇和贾嫣都是不世之才，今后都是你的左膀右臂，妈妈对她们更心些。”白君仪顿了一下。

　　接着道：“听说你和梅姑娘原来还闹过不少误会？”华云龙道：“可不是，儿子可没少吃她的苦头。明明她喜欢我，却偏要和我作对。”白君仪道：“女儿家的心思你就不懂了。

　　固然有像红玉这样爱上你就天天想粘着你，温柔绵的。也有像薇薇这样为你出生入死，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你，甚至包括自己亲娘的。

　　也有像素若这样心里爱你，却做出恨你的样子，反倒处处刁难你的。说起来这梅姑娘和妈妈年轻时有几分相像，我那时候让你爹吃的苦头才多呢！要不你爹爹老叫我小魔女。”

　　华云龙道：“妈妈这一说，还真是的，我也觉得素若和妈妈不光有三分形似，更有七分神似，那沉毅果敢的气质更是与妈妈无二，甚至在上撒起娇来也和妈妈有几分相仿。看来我们父子同命，都逃脱不掉小魔女的欺负。”

　　白君仪娇嗔道：“明明是你欺负我们，反倒成我们欺负你了，龙儿！梅姑娘好吗？”华云龙道：“好啊！素若很好啊！”白君仪牵着华云龙的手，掀开裙摆，放到未着亵的下，喃喃道：“我是说她这里好吗？”

　　华云龙在白君仪轻轻抚着，道：“真是妈妈，这里也要和你儿媳比。想比的话，找个时间你和素若一起伺候我不就行了。”白君仪嗲声道：“不！不！人家要你亲口告诉我嘛！”

　　华云龙道：“素若这里也是一等一的美了！只是和妈妈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白君仪心里甜甜的，嘴上却道：“龙儿又来诓你妈啦！素若年轻貌美，青春靓丽，妈妈黄脸婆哪能跟她相比。妈妈的已经让你这坏儿子给磨出老茧了，怎像人家小姑娘家鲜有弹力。”

　　华云龙道：“儿子可是没有半点虚言。素若的虽说也丽，可还不及妈妈这里肥美，妈妈里面咬的功夫更是无人能及，起来是有强劲量又大，就像这泉一样，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我看妈妈才真是水做的。上功夫那就差的更多了。

　　素若还是有些青涩，哪像妈妈这样花样百出，媚入骨。妈妈不是和咱华家的几个女人，还有薇薇母女咱们一起做过，不论年轻的还是年长的，哪一个能比得过妈妈？

　　我的女人中，妈妈是最好的，若非要比较，也只有顾姨那种媚态和妈妈差可相仿，但还是要少落下风，况且那忌的快更是从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妈妈！你知道吗？虽然她们个个都是尤物，但儿子最喜欢的还是妈妈！”

　　华云龙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白君仪的门捣着，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白君仪“叭”地在华云龙脸上猛亲了一口，笑颜如花，道：“妈妈也喜欢龙儿。只是再过上六七个月，妈妈就不能再和你了。”说着脸色变得黯然起来。

　　泉飘起的丝丝雨雾悄悄钻入两人的怀中，不知不觉中，衣服竟有些了，华云龙道：“妈，衣服有些了，我帮你了吧？”华云龙帮白君仪除去衣衫，自己也光了衣服，母子俩裎相对。

　　白君仪盯着华云龙的大巴，两眼放光，伸手握住身，叹道：“好漂亮好雄伟的大巴，可惜再过些日子就只能看不能吃了。”华云龙道：“妈妈是不是想了？”白君仪嗔道：“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妈妈天天都想，恨不得他天天在妈妈里面，把妈妈填得的。你可得好好补偿补偿妈妈，过几个月妈妈可只有眼馋的份了。”华云龙道：“儿也想多补偿妈妈些，只是…只是…”白君仪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华云龙慢条斯理道：“只是娘临行前专门吩咐我，快当爹的人了，要负起责任，不为那几个要做妈的着想，也要为她们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要我躲着你们几个孕妇，可不能和你们做。”

　　白君仪急道：“不对！不对！凤姐姐说，以后做的时候小心点，别太烈就行。”见华云龙坏坏的偷笑，白君仪螓首拱到华云龙怀中，粉拳捶打着华云龙的膛，不依道：“你个坏儿子，就会欺负你妈。”华云龙边躲闪边道：“不敢了！不敢了！

　　儿子多陪你几次成不成？不过让我们多小心些应该是没错。”白君仪道：“你妈妈我又不是没生过孩子，这点道理自然是知道的。

　　不过现在还早，就是稍微疯一些也没事，昨天夜里你把妈妈摧残成那样不也没事儿？过些日子，妈妈肚子大起来，就是想疯也有心无力了。”

　　华云龙伸手攀上白君仪高耸坚的圣母峰，边捏边道：“等咱们女儿生下来，我可就又有水吃了。”白君仪戳了一下华云龙的额头，笑道：“好没羞！大男人了还要和女儿争吃。”

　　华云龙道：“我是你儿子嘛！当然要吃妈妈的了。”说着，把红葡萄般的头含在嘴中起来。

　　白君仪一手按紧华云龙的后脑勺，把房想华云龙的口中送去，离着双眼，鼻子中哼出醉人的音符，道：“嗯！噢！妈妈只把你当成亲男人，亲丈夫，亲巴，差点忘了你还是妈妈的亲儿子。

　　喔！到时候这两个子你和女儿一人一个，妈妈子这么大，水肯定不会少，哦！女儿…嗯！女儿自己也吃不了。”

　　白君仪像蛇一样扭动着娇躯，另一只手在华云龙的大巴上快速动着，娇声越来越紧：“噢…妈妈受不了了！噢…妈妈想了！…要大巴！”说着，一把推开华云龙，仰躺倒石上，曲起双腿，股微微拱起，献宝也似地把个肥嘟嘟红的美呈现在华云龙面前。华云龙跪在白君仪双腿中间，盯着白君仪媚光四的双眸，道：“妈妈！你要在这里野战吗？”

　　“嗯！你不喜欢？”“喜欢！可是这泉声音太吵，有些干扰气氛。”“吵了好！要不等会儿妈妈会叫出来。

　　不好会被樵夫听去的。”（作者自批：人云胆包天，怕被人听去，就不怕被人看见？）白君仪把股向上耸了耸，道：“快来！等不及了！”华云龙俯下身子，侧耳贴在白君仪的肚皮上，道：“我听听咱们的女儿有什么动静？”

　　白君仪道：“傻瓜！现在还不到一个月，哪能听到什么动静。只盼着将来不要像你当初那样，在妈妈肚子里瞎闹腾。”

　　华云龙在白君仪肚脐上吻了一下，顺势而下，一路吻过小腹，在那颗嫣红的相思豆上驻足片刻，来到仙女口，亲吻了一下被水滋润得鲜的，对着口轻声道：“女儿，咱做闺女的可要文静些，可别折腾咱妈妈。”

　　白君仪扑哧一笑：“这女儿只怕将来非得让你给惯坏不可。”华云龙说完，含住，咂的滋滋有声，把白君仪的汁入口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