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妈开始躲我，平时一和我单独处了，立刻就走开，当我爸出车时，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来才一起回来。

　　我堂姐开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难受了，过了两个多月，我的囊被涨得的。我去找兰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再不过了。

　　尽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没有立刻动她，我总想把这的用在我妈身上。我和兰姐聊起来，告诉她我了一个女人，是结过婚的，可她现在想断，怎么办？

　　兰姐嘻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厉害，如果是没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着了，她让你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她几次，她就死了断的念头了。

　　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心打没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让你玩定了，如果你让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赶都赶不走。”我没有动兰姐，转身出门就直奔我堂姐家。

　　我守了两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妈一个人堵住了，我妈一开门就知道不妙了，我挤了进去。我妈这次像头母狮子，她和我拼命对打，几次让我倒了又坐起来。

　　我停了手，我妈披头散发地靠着墙，丰的脯剧烈起伏着。我没等她开口骂，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想我该找找小缪去了。”

　　我妈顺着墙坐到了地上，我让我妈和我回家，她乖得像羊，我几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门。在出租车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妈搂在怀里，那司机在前面说：“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

　　我妈尴尬得抬不起头来，回到车队大院，我让我妈在前面走，我跟着。我不得不微微地哈着，小步幅地走，因为下面已经把子撑成了帐篷。

　　上楼时，4楼的一个女人下楼来，向我妈打招呼，我妈头也不抬就过去了，那女人诧异地看着我妈，我装着没看见。

　　一进门，我立刻就把门关上，窗帘也拉上，我妈看我这样做，知道有什么会发生，坐在边，手紧抓着沿，像匹待宰的羔羊。

　　我让她衣服，她没动，我把自己的衣服了，走到她面前，起的茎，对着她的脸，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沿，手指关节都白了。

　　好像只要抓着它就可以躲过去一样，我把头触到了我妈的嘴上，她立刻就别过脸去，我笑起来，想起了兰姐的话。

　　我一推，我妈仰面倒在了上，我动手去解她的带，我妈哆粟起来。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我手解到那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可有什么用呢。

　　随着罩最后的离开，我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上。我没有立刻上去，我看了近十分钟，看的时间越长，我妈就越局促不安，身体慢慢地蜷缩起来。

　　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房和下，我把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妈用手捂住了脸。我在她旁边坐下，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浑身开始微微发颤起来。

　　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软的房上，捻了捻她的头，黑褐色的头一会就硬了，了起来。

　　了一会，我的手顺着她肥软的肚子到了她的下，一摸到那，我妈立刻就把腿并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摸了一会，我妈开始急促地息起来。

　　我用手指拨开，开始捻她的蒂，这是女人最感的地方。我妈终于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腿局促地并住，可又让我分开，我继续捻，道口开始了。

　　我把手指伸到道里扣了扣，更了，我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吗，怎么了？”我妈原来煞白的脸，这时已经是涨得通红。我伏下身，抱住她，说：“你已经是我女人了，你身体里早有我的东西了，我们好吧，肯定没人知道。”

　　她闭着眼睛，沉默着，我开始和我妈接吻，她还是不太情愿，可终于不再躲闪，含住了我的舌头。我了上去。

　　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们反覆合了三次，我妈越来越自如起来。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蓄了两个多月的，全入了我女人的子。

　　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我妈肥软的身体上趴了一会，翻身下来，把茎拔了出来，头离开了道口时，和水拉出一条丝，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单上。

　　我妈息着停止了呻，两只眼睛水水的，滚滚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就笑了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

　　我妈白白胖胖的，房大，股也大，尽管已经有点，可侧躺着仍然是吉他的形状，我搂着这一丝不挂有点发福的身体舒坦地躺着，摸着这丰腴的战利品，心里得意极了。

　　这是我和兰姐她们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我们绵到了天色黑下来，我妈起来穿了衣服去买菜，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两盒避孕药。

　　她的子后倾，上不了环，一般和我爸做时都让他戴套子，可现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药了，当天晚上我搂着我妈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车回来了，他是一个真正的马大哈，回来就喝酒，睡觉，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

　　他进门时我不在家，从技校回来时，一面对他时，我曾有过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过去了，我们的话本来就不多。就在从门口到我房间的那短短的一会。

　　我心里就转为了一种兴奋，一种占有了别人的东西的兴奋。我立刻就起了，不得不用手把起的茎顺向上，否则子就把它束缚得太难受了。

　　它的，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我想小缪当年在过我妈之后总喜欢来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面对一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感觉。

　　听着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说话，我眼前立刻就晃动着我妈那白白的身子，感觉到了那身子的体温，茎立刻就感觉似乎又让我妈的道握住了，我的头又了。

　　可是我在晚饭桌上明显感觉到了我妈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像做了贼似的，一吃完就钻进厨房不出来了，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点一过，就把她夹进卧室里去了。

　　我心里很不高兴，我知道我妈肯定很矛盾。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遇了一次险，那天中午本来我爸应该出车，我在他走后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妈做了一回。做完后我还意犹未尽，想搂着她睡一会，躺了一会。

　　她想起厨房火上还有东西，赶紧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厨房，才过去，我爸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修空调的工人，原来他遇到了一个便宜的工人，就调了班。

　　就差两分钟，两分钟前，我妈还光着身子躺在我上，我没敢出声，本来现在我应该在技校的，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把我妈的内衣内在身子下面。

　　万幸，那工人说空调要换部件，我爸就和他去买。我等他们一出门就赶紧起来了，我一看我妈，她脸煞白地靠在厨房门边，尽管我也心跳，可我不愿意让我女人看我怕了。

　　我装着不在乎的样子把她的内衣扔了过去，我妈拿着它们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我赶紧回学校了。

　　打那以后，我明显感觉到我妈有些想断的念头了，一天中午，我在车队调度室玩，听到调度对队长说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妈的主意，怒火腾了起来，觉得这女人还没服。

　　我又想起了兰姐的话，看来女人还要女人治，可我还不敢贸然做什么。我爸跑了短途，几乎天天在家，我妈好像又抬了头。

　　节刚过，传来一个好消息，厦门工地开工了，要调司机过去，而且是一年一换，短途司机都要去。这也许对我妈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愿意，就越想占有她，让她从新屈服在我身下。

　　我已经憋了快三个月，可我没再去找兰姐，我就盯着我妈的身子。4月初，终于我爸要走了，我妈在收拾东西时，我拧了她一下股，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无奈。

　　其实平时并不是完全没机会，可我需要一个从容的时间来好好整整这个擅变的女人。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实习时总笑，我同学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什么。

　　晚上，我和我妈同房时，这女人经过三个月，好像不习惯了我似的，我也好像不太兴奋，尽管我知道这一年都是我的时间了。

　　第二天晚上，正做时，电话响了，我爸打来的，我妈光着身子爬出被窝接电话，听到话筒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兴奋了。

　　真是久违的兴奋，我妈一放下话筒我就把她在了下面。了一次后，我把她拖起来，让她弯下，我从后面又了进去，我一边送，一边玩我妈因为弯着而变得更软的房和肚子。

　　摸着我妈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让她怀上我的种。第二天，我到门口的药店里向老板买了一些过期的避孕药，回来后我就把我妈的药换了，就是现在她对这件事还蒙在鼓里。

　　我算准了我妈的排卵期，在那几天，我把她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这样得最深，我的头触到了我妈的子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