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配合步履节奏
但后来见冷如雪、花想容毫不顾忌的样子,再加上见到公主和李瑟似乎也有很深的情,而且剑后杨盈云那超凡脱俗的气质,也令她担忧,只好胆大起来,薛瑶光这天来到李府,李瑟有事不在,便去拜见古香君。
二人开始说回堂生意的事情,正经事之后,便随便聊着家常,聊到开心处,薛瑶光道:“真是羡慕姐姐,和李大哥患难夫,姐姐成亲有几年了?”
古香君因和薛瑶光聊的高兴,便笑道:“说来好笑,我和你大哥还没拜过堂呢!他没有父母,长辈一个个也都不在了,不讲究什么礼节,否则我哪有脸面见他们呢!羞也羞死了,不过没有风光过一回,终究有些遗憾。”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薛瑶光听罢古香君这番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虽想掩饰,但终究因为太过兴奋,还是出一脸笑容,笑道:“姐姐别多想了,只要李大哥疼你爱你,别的什么虚礼又算什么?”古香君外表憨厚。
但其实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见了薛瑶光的表情,心里不由一紧,见薛瑶光忽地心不在焉起来,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心里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大惊,心想:“薛丫头心高气傲,不比别的丫头,一定得小心提防才好。”
李瑟回到家中,和古香君说起他今天和三大掌门商议,要选个好日子布告天下,就任六派的盟主。古香君点头称好。李瑟奇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希望我当六派的盟主吗?有什么事情你说啊!
平时你可不是这个样子。”古香君悲戚地依偎在李瑟怀里,道:“你官越来越大,地位越来越高,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漂亮,会不会嫌弃我呀!”李瑟笑道:“那怪谁!都是你自找的,谁叫你当滥好人,不仅不约束我,还故意帮她们!”
古香君潸然泪下,呜咽道:“我还不是为你好,以为你喜欢…”李瑟见古香君真的哭了,忙哄道:“哎呀!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像个孩子似的,我是逗你呢!怎么一点玩笑也受不了了!这么多愁善感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宝贝香君平时可不会这样。”
古香君呸道:“谁是你的宝贝?你的宝贝可多了。”李瑟见古香君含嗔带媚,亲了她一下,笑道:“谁也没你宝贝,你是知道的。
好啦!快和我说说,到底为什么这么伤心?”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轻声道:“我怕你有了那么多聪明美丽的女人,不再喜欢我了,郎君,你会吗?”
李瑟叹道:“你知道,我也不想的。定是这些日子我陪你的时间不长,你心里埋怨是吧!她们一个个都是小女孩,争着闹着争风吃醋,不像你怀宽大,我没办法,才哄她们多些,没想到忽略了你。”
古香君道:“我让你失望了是吗?本来你以为我永远不会埋怨你的,一辈子会做你的好子,是吗?”李瑟一怔。古香君又道:“郎君,只要能够每天看到你,知道你都在忙什么,生活过的很好,我就足了。
你和小雪、花妹妹她们在一起,我不嫉妒,可是我们成亲这么久,还没有孩子,我怕你越来越忙,以后我更没机会给你生孩子啦!”
李瑟哈哈笑道:“原来你是为这个伤心。好,那我就天天陪着你,直到你有了孩子为止。”古香君道:“嗯,等我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了。
你愿意和谁好就和谁好,哪怕娶了天上的仙女,我也不在乎!”李瑟搂紧了古香君,道:“傻孩子,你若有了孩儿,我只会更爱你,更加的会陪在你身边了,哪会不睬你。你这个算盘可瞒不了我。”古香君把头埋在李瑟怀里,只是笑,不说话。
***李瑟瞧了古香君那妩媚模样,心头又又急,周身若火燎,扒光衣物,把两掌入她下,分别将那两团粉脂凝的玉股紧紧捏拿住,大头已准准地入玉蚌中。古香君花容失,低低娇啼一声:“痛哩!”
霎已被李瑟刺没,微的花径掠过一道火辣,幽深的花心挨着了大头,顿生出一股奇酸异麻,双臂不由自主地抱了李瑟。
李瑟忙俯身抚慰古香君,游花容,只是焰燎心,无法按捺,玉茎在她花房内比了比深浅,便如饥似渴地起来,不过数,已勾出丝丝粘黏的花汁,古香君也缓缓松软下来。
古香君心头尚余一丝清醒,生怕两人的声响惊动外边人,双颊如烧地对男人低声道:“你先去把门关上。”李瑟笑道:“怕什么?便是有人过来,见到我们这样也得乖乖地在外边等。”
依旧住古香君一下下沉稳,细享她那花房里的缤纷妙物。古香君身子霎又绷紧,大嗔道:“不关门便放人起来,”神情已是拒人千里。
李瑟只觉头正陷于数团滑妙物之内,此际丝毫亦舍不得离开古香君,回首瞧瞧门,心中一动,便把她从榻上紧紧抱起,铁茎仍住花房,悠悠走去关门。
本来还只心慌意于入时的美妙感觉,古香君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让幽谷全盘奉献在的品尝之下,那刺已令她不住轻哼娇,没想到李瑟才一举步,古香君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古香君羞得雪颈嫣红,又觉无比的新鲜刺,下边的玉蛤却死死地咬住男人的擎天柱,嚼出缕缕滑涎来,咬着男人的耳朵,细细声道:“好会玩的老公,处处都要羞人家。”
古香君未尝过这等“跑马花”的乐趣,新鲜感又发了她的。李瑟轻轻关了门,见身上美人快活非常,心中也乐,笑道:“这会儿我且做匹马儿,任由娘子闺房驰骋。”也不回榻,便抱着古香君在屋中巡游起来。
古香君双手扶着男人两肩“咯咯”娇笑,只不敢大声,住喉咙道:“停下停下,累坏了老公,人家可担当不起哩,嗳呀…”原来挨了一下狠的,被男人的硬从幽口直贯宫心,顶得她舌都麻了。
李瑟笑道:“老婆无需担忧,这匹马儿可健壮着哩!”边行边间,竟然不时轻蹦重挫了起来。
他修习的是何等功夫,丝毫不觉吃力,只把古香君颠得香魂出窍,得百骸俱散,那蛤内花如泉涌出,不一会儿,已了男人一腿,又有数滴飞溅落地,一路迹斑斑。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古香君的雪,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古香君的身心,令她情怀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
美峰在他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被他这般且且走,古香君只觉眼前迷茫。
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娇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摸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孔大开,拚命地着他身上充望的男人味道,高的酥只在他前美满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古香君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醉的感觉,只觉高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合了。
她只想被他这么且且行、边走边干,让她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刺之间,古香君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旋摇,腔化成了一波波的汁,随着他的走动倾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
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那舒滋味真是难以言喻。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生光。
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李瑟还真想直接走上去,但步行之间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李瑟心大悦,他索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古香君轻盈的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得古香君不住唔嗯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那情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古香君的悦愈发得急了。
腿脚处尽是古香君高出的汁。那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李瑟实在止不住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