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主动亲了过去
“格莱贝特中校,由于您的阵前判断为我军赢来胜利,皇女殿下决定为您破格拔擢。即刻起您就是第六师团参谋长,军服、任命状在此。恭喜您,淮将。”
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高壮的皇女骑士团员,以及以惊人速度安排妥当的升迁。格莱贝特从那位骑士团员手中取过新衣与任命状,对方行礼后迅速离去,不一会就消失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这一切速度之快,彷佛早已安排好似的。
格莱贝特感到口窜着难以言喻的不协调感,但是她选择压抑住任何的胡思想,换上干净的新衣、前往犹如巧合般停在附近的第六师团步兵车队。
士兵们的热情让她有股宾至如归的感觉。§罗马尼亚共和国,雷希察西南方十六俄里处,卡林那飞弹基地预定地暨俄军第八军团第十九机甲师团本部。
以本部为中心展开的扇状炮击阵地笼罩在一片低黑雾下,冬季凉风以她独特的雅兴将火药与铁块的恶臭吹向阵地后方,一阵接着一阵,只有血腥味仍执拗地滞留于各地。
每个阵地乍看之下仍滴水不漏,从地对空飞弹、防空炮、方阵炮到据点防卫用重型装甲一应俱全,弹药残量亦依循补给线随时补充。
若非各阵周遭充斥着阵亡的士兵及飞机残骸,没有人会认为这区区一个师团阵地居然才刚撑过整天下来近千架次空军的空袭。
卡林那是座普通的小镇,不在重要道路上,但它有块不错的场地可建立易守难攻的据点。第八军团奉命于此建立战略打击本部,这会是俄军在巴尔干中立地带第一座正规飞弹基地。北约方面不意外地接获这项情资。
然而地面部队尚在义大利及希腊边境集结,派驻希腊的第四航空队于是先行出动,试图阻碍俄军在卡林那的侵略计划。第八军团及后头的庞大部队留守在雷希察后方,唯麾下的精锐第十九机甲师团布阵于卡林那镇及近郊。
北约空军不愿冒着极大风险接触那肯定备有大量制空火力的大军,仅仅一个师团的防空网相对之下就轻松多了。
但是,第十九机甲师团却配备了常规三倍量的对空兵器,导致北约空军轰炸效果不彰。任务指挥官亚蕾莎中将先后发动五波攻击,最终仍是铩羽而归。尽管她们摧毁相当规模的防空阵地,却蒙受不成比例的战损。
晚霞下的士兵们正忙于清理战场,她们得趁敌方空军再度来袭前整顿完毕,部分阵地也在抢修或更换被炸烂的补给轨道。繁忙的连锁由前卫直达后卫,位居中央的师团本部亦不例外──“好啦咱们到了。
下车下车下车!各自按组别集合,领队快把姑娘们带开!”三辆装甲运兵车停在本阵阵地入口处,一名穿着深紫典雅礼服搭黑色羽绒大衣、乌鸦般的高挑女子直地站在入口中央,拍着手催促她面前那群花枝招展、浓妆抹却唉声叹气的女们下车。
不管怎么说,要跟前线士兵一样搭这种车实在又热又难受。总共三十名内着薄纱和感睡衣、外披大衣的女井然有序地按三组集合完毕,浓烈错的香水味吸引住在场所有官兵。
纵使十二月的低温毫不留情地侵袭阵地,女们吐出的白雾却像雪地幻影般勾紧众人魂魄。负责接待的少校愣了会儿才赶紧上前,由三名副官将这批“慰劳品”送去本阵内的数座营帐,自己领着乌鸦似的女前往将军所在的地方。
主营帐与其说是帐篷,反倒像是座包得密不透风的巨大钢铁鸟笼,对抗炮击与空袭相当游刃有余,最明显的缺点则是丑不拉叽又笨重。
据说这是参考蒙古包的设计发展出来的构思,俄军所有师级部队指挥部都带着这玩意儿到处跑。两名高壮的哨兵向少校确认身分无误,就空出一块彷佛还弥漫着汗味的空间,让少校领着黑衣女子进入“鸟笼”
冻到绷紧的肌肤一进到给灯光映成橙红色的鸟笼内,很快就回暖到令人彷佛置身盛夏的南半球。汗水宛如被众多愉悦的叫声带出肌肤表面,眼前那群衣衫不整甚至个光的女人们更是让少校有股非常想融入其中的冲动。
在女人堆中着一个拥有人巨的上尉、努力着股间巨物的军团长注意到她们,便扬起她戴着右眼罩的脸庞,头大汗沿着狮子鬃般的狂野黑发滴落。
“乌鸦!你终于到了啊!哈哈哈!”被称为乌鸦的黑衣女子面不改地踏进女人堆,她身后的少校则是依依不舍地告别鸟笼。
体味、汗味、酒味、淤味、润滑、廉价香水、人工…分开来各有可取之处的气味,混杂在一块就让鼻子好到现在很想甩人巴掌的乌鸦一阵恶寒。
狮发军团长──萨拉中将眼见美人到来,一掌狠狠地拍向那在她大腿前黏着热汗的翘,硬的股间深深一顶后迅速出。翘高股的上尉迸出喜悦的哀鸣,随后给她推开、倒向另一位眼神恍惚的赤女子。
乌鸦从进门开始就维持下巴上扬十五度的姿势,即使来到中将面前,也只有两颗黑褐色的眼珠子冷冷地往下注视。
“‘红眼美人’的东西?”萨拉扬起自信的笑意,一手扶起那附在蒂及周遭,长二十一公分、宽四点五至五点五公分的高级人工茎,中欧标淮肤款,没有丸,也不会。
“怎样,法国货用料不错吧?这可是最大尺寸喔!不过老娘蒂还撑得住啦,无奈那些法国佬就只到这种程度。”
乌鸦目光锐利起来,对那专走优雅造型、绝不会顺应巨尺寸隆起血管并柔和化其触感的表层打了笔遗憾的分数,轻哼一声后说:“你该试试义大利货,西西里婊子下料同样实在,外观更真实。”
“你还真严格啊!来,先试试看再说不迟!”是的,她对人工茎这玩意儿非常讲究,然而兴头上的萨拉其实不在乎这些。她知道萨拉要的是什么,拿钱办事亦不该逾矩扫兴。
于是她大衣一,出雪白肩与丰到一手无法掌握的微垂巨,两道半圆形的深褐色轮贴着礼服花边大方,左贴近沟的三颗连痣深深吸引住萨拉的双眼。
典雅款深紫礼服没有多少装饰,只简单地拱起女士的房、束紧部,为整体曲线锦上添花。
即使部已经奋力拱着,乌鸦的形仍然呈现微垂,萨拉不开始期待她下礼服的那一刻,但是乌鸦并未继续衣,而是依着萨拉,让那硬的人工茎顶着她柔软的腹部。
受到刺的仿真头产生一阵感应强度,那强度穿越使用者毫无感觉的中间部分、传回部,使绵密含着蒂的部位触发温的。
人工茎开始抖动,附在蒂周遭的弹体亦保持定速。萨拉脑海浮现她在梦魇里让女奴口的画面,感觉没有偏离太远。乌鸦一记吐息迅速唤回她的神志。
“呼…”这女人赤着脸叹息实在美得令人按捺不住。萨拉任由视线给乌鸦勾来引去、让她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片刻松懈后,乌鸦白瘦的脸出现在萨拉重新聚焦的目光中,使萨拉想起两年前遇见她时所下的评价:六十岁的经验、五十岁的智慧、四十岁的人、三十岁的美貌、二十岁的体力、十岁的冰肌──无论当初还是现在的乌鸦,客观上都很符合这样的描述。
乌克兰全境上得了台面的老鸨中,只有这只乌鸦如此极富魅力,此刻喧嚣的周遭静了下来、气味的动也逐渐停滞,萨拉视野内只剩下乌鸦人的体态,她们俩彷佛从放的杂场合中隔离开来。
那对雪白的巨开始渗汗了,比起汗水,萨拉更在意的是乌鸦主动将右礼服往下一拉…另一只手接着将厚重的右整团翻出。
和依然躺在礼服内的左相比,右整个下沉到约莫左的一点五倍,丰下垂的白净房前,有一块和掌心差不多大的深褐色巨晕,头向内凹陷。
萨拉对乌鸦美丽的轮完全没有抵抗力,主动亲了过去,双贴住那带有香水味的凹陷处猛地。“你这…算了,吧。”
乌鸦的房白得相当彻底,除了褐色且整齐的晕、尖与黑痣以外就是平滑的泽,没有难看的斑或者青绿色纹路。
着她头或者致力出她头时,那圈宽厚的晕可以刚好贴住者的鼻孔,纵使没在上头添些玩意,萨拉抑或其她这么做的人仍情不自地触紧晕深嗅个几回。萨拉的力道越来越强,直到那颗的头给她了。
悦耳的依然只有那堆逐渐回到她们俩身边的叫声。丰的部、圆润的晕、翘的头,如今上头沾了唾显得闪闪发亮。
虽然继续呵护另一侧也不错,思及这享乐的空档无法维持太久,萨拉决定放乌鸦继续宽衣。趁着乌鸦搞定麻烦的礼服时,萨拉跨到在旁着淤休息的金发军官身上,扳开对方那双沾黏汗的大腿,就把股间的巨物进热暖的小干了起来。
获得长官宠幸的金发军官识趣地──或者也是发自内心地叫。一截烟灰洒落在她口的十字项炼,再随着身体的晃动抖散到铺了层热汗的肌肤上。
金发军官那化为白雾的呻吐到空中,不断地往一束透的红色马尾注入劣质的淤味。在金发军官上头着发束、给人抱着干到失神的棕发军官发出沙哑的低鸣,整张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