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小胡子正觉得奇怪,突然觉得朱菁的手指触到了自己直肠内的一个感处。顿时产生了类似的快,与此同时,朱菁也加快了左手的套,同时用嘴紧紧裹住头,舌头用力抵在马眼上飞快的动。
小胡子并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前列腺按摩,只觉得从菊花到头都被一种难以抗拒的快贯通,他双手扯开朱菁的头,将人生中最舒的一泡全部在朱菁的脸上。
朱菁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打在脸上,双手仍刺着前列腺与茎,直到小胡子的巴完全疲软下来,由于双手都要工作,朱菁一直靠部的力量维持着这个姿势,渐渐有些支持不住了,她将双手往后伸,红心领神会,捉住了她的双臂。朱菁整个上身起。
原本就坚的部显得更加突出,她一边扭动部合红的动,一边声语的增加刺:“两个哥哥干死人家了…红哥哥你干得好快好大力,东西又又长,每次都顶到我的最里边,魂都要飞出去了。”
小胡子站到旁边,拍打着朱菁的股给红助兴,一时间红撞击部的啪啪声,拍打声,朱菁嘴里的声织在一起,场面靡无比。
“你是什么东西,敢自称我。你不过是周边男人们的马桶,公。要叫自己货,小婊子!”小胡子显然对朱菁的语不满意,饶有趣味的纠正道。朱菁的脸变得通红,但她此时顾不得这些,只想快点让身后的男人完事。
“干…干死小婊子了。”朱菁的音量明显小了几分,但仍旧可以听得清清楚楚。“…货生来就是给哥哥们干的,哥哥们越糟蹋货,货就越舒服…货要去了…”这些话让朱菁羞愧难当。
但她感的体质不会因此受到影响,注定被男人随便干几下就会身。朱菁转过头,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红:“丢了…哥哥…哥哥也丢给小人吧,小人…最喜欢哥哥们把滚烫的…进去…求求你了…”
红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将巴顶到了子颈,一波波的打在颈上,再折返回来,填了茎与道间的空隙。朱菁得偿所愿,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结束了两个男人对自己的。她脖子一阵阵发酸,没办法维持住这个姿势。
而她转过头时,却发现王小蔫站在洗手间门口。很显然,王小蔫目击了刚才的一切,包括朱菁的恳求别的男人对她的一幕。因为王小蔫脸上一阵阵扭曲,双手正微微颤抖,虽然朱菁的事情并不是秘密。
但王小蔫从未亲眼见证过。所以他还能以一种鸵鸟心态自欺欺人,而今天他的所有幻想都被打破了…自己的女朋友可以被街上任意一个男人捉住强。
朱菁脸上沾,眼泪已经止不住的下来,让这一幕显得更加而屈辱。她只能用最后的力气对王小蔫说:“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这时候红已经完。
但他仍旧挑衅般的捉着朱菁的双臂,让朱菁以一种被人的屈辱姿态面对着王小蔫,之后他放开了朱菁的手,朱菁立刻委顿在地,轻轻的泣起来,王小蔫再也忍不住了,他冲向了厨房,可在真正面对着那一排排各刀具的时候,他犹豫了。
而当他终于提着一把割刀回到洗手间门口的时候,发现里边已经人去楼空。旁边的人跟他说,朱菁胡乱套着一件t恤,赤着下身被小胡子和红挟持进了停在餐厅门口的一辆小面包车。
王小蔫丢下了刀,冲出门狂奔而去。当晚,当一丝不挂的朱菁被老李和小刘送回家里的时候,王小蔫已经了8包烟了。
不用问她又一次被丢在了小区门口。朱菁全身都是被凌辱的痕迹,连头发上都结了斑,身上被油笔写上了货,马桶,厕所等字样。
除了不住泣已经说不出话来。连小刘跟老李都没忍心对她再次辱,而是径直把她送回了家中。这次的事情再没有被提起过,但朱菁和王小蔫都知道,有些东西永远的被改变了。***
人不可能永远走霉运,王小蔫升职了,王小蔫在市警局负责后勤保障工作,是一个编制外的小科员,这次居然被破格提拔为副科长。
众人口里道贺,心中却心知肚明,这跟王小蔫本人的工作能力关系不大,跟朱菁每周末固定去赵局长家里拜访的关系很大。
消息放出来的当天,王小蔫和朱菁就被十来个同事拉去庆祝了一番,出于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当天并没有女同事出席。
就餐地点是当地有名的金凤大酒店VIP包房,王小蔫一上桌就被灌了个烂醉,然后被人抬到旁边的沙发上,任由他呼呼大睡,之后,众人的目光便聚集到朱菁身上。
朱菁当天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白色的小衬衫,黑色短裙,配上黑色丝袜,脸上薄施粉黛,显得端庄大方。
她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早有预料,于是轻叹了一声,慢慢的将衬衫的扣子一粒粒解开,出里边粉红色的蕾丝边罩,然后她继续将罩除下,一对浑圆坚的房就暴在众人的视线中,鲜的头遇冷后微微翘起,引人来尝。
与此同时,男人们也纷纷褪下了子扔到一边,光着茸茸的下身,当然,眼光一直没有离开朱菁左右。朱菁背过身去,先是掉窄裙,然后是黑色的镂空花纹内。小巧而紧致的部白得直晃人眼。
“袜子就先别了。”王小蔫同科室的科员阿黄指挥道,众人纷纷点头附议。朱菁转过身,赤的身体就此暴在众人的面前,她一手遮,一手遮住下体,显得有些踌躇。
突然,她如同下定决心一般,快步走到硕大的圆形餐桌跟前,然后一低头钻了进去。男人们开始喝酒猜拳,而朱菁在桌子底下用自己的口、,香舌为他们依次为他们服务。
按规定,每个人需要服务1分钟。朱菁用手抱住面前男人的部,用唾沾那些长短不一,细各异的巴,然后放入口中吐。时间到了或者男人觉得快要高,就会拍拍她的头示意她换人。
当然,也有耐力较差的,忍耐不及直接在朱菁嘴里,这时她就会从桌底下钻出来,将吐在一个早已备好的高脚杯中。她从哪个男人身边钻出来,高脚杯就会转到她面前,而后的男人也会捉住她,或捏捏子,或抠几下下体,或一她的头,以派遣后的空虚感。
片刻之后,朱菁又回到桌下,继续她的服务,但没有人提出要和朱菁做,大家都知道时机未到。不多时,有人推门进来。菜早已上齐,服务员也知趣的不会来打搅,来者何人呼之出。
“来晚了来晚了,刚才魏厅拉着,硬要多喝两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浑厚的男中音热情朗。
赵局长红光面的快步走进来,现年四十六岁的他正直壮年,这个年纪对于政界人士而言,就算是年富力强,虽然略微有些秃顶,但丝毫无损他的英气,反而增添了一丝成男人的魅力。
脸型方正,神情刚毅,两道剑眉斜入鬓。局长大人不但相貌英伟,有传言说那方面的能力也是万中挑一,让当年市里好多女领导拜倒在他膝下,对他言听计从。
仕途才得以顺风顺水,一千里,短短二十年就从一个小民警爬上了局长的位置。现在虽然年岁渐长。
但据说体力不但没退步,耐力反而渐长。空来风,自然有因,这个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见局长进来,大家都起立致意。唯独缉毒处新来的大学生邢天赐仍旧坐着一动不动,神情古怪,双拳紧握,似乎正在微微颤抖。
赵局长出了名的平易近人,丝毫不以为意,看到众人光溜溜的下体,又是哈哈一笑:“都坐下都坐下,搞这些形式化的东西做什么。今天的主角呢?”一边问一边环顾四周。
有人用手一指,赵局长顺势看到了正在一旁呼呼大睡的王小蔫,点了点头。邢天赐已经完,当即站起来,端起一杯白酒:“局长我刚才失礼了,自罚一杯。”说罢一饮而尽。他的茎遍身通红。
虽然软软的垂在腿间,但仍显得蔚为可观,头更是大得出奇。赵局长微微一笑:“不碍事,这种时候还要讲那些虚礼,不显得太不通人情了么?不过小伙子耐力稍嫌不足啊,还要多加锻炼才是。”众人听罢都齐声大笑,邢天赐脸上一红,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