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到了食杂店

　　有些女孩的脚，仅目测，就知道并不柔软，但晓晓的脚只要看脚趾，就知道是一种柔若无骨的轻软。我的舌尖一道道地在她的两只脚底板上留下彰显快的唾印，大张的嘴中发出如狗一般的“哈、哈”声。

　　我越来越激动，左手又抓住了她的脚，边轻轻用力地捏着，边更加用力地着，随着我的五指渐渐用力，她脚底板在我的拇指处稍陷了下去，我感受着她脚背下的骨头的柔软，这使我几乎不能自已。

　　我知道，这种程度的快，我不需要靠手的帮助便可以达到顶峰，于是我的两只手一前一后地捉住她上面的右脚，轻轻向自己揽了一下，迫不及待地将她的从小到大三脚趾含入有些炽烈的口中。

　　我在嘴里着她柔软的脚趾，用舌头一地挑拨、搅拌着它们。我又将它们吐了出来，将她的脚再拉近些，有序地一将她右脚的的五脚趾一一含入口中，着。

　　我已经出离了理智所能控制的范畴，宛如一只饥饿的野兽终于觅见了肥的食物，越发暴地摆着她的脚，这使我的快不断升级。我不怕她醒来，甚至变态地渴望就这样把她醒，让她那张美的脸对着我，看着我。

　　一含过她的脚趾后，我将嘴巴张到最大，猛地一口将她的五脚趾全部含进了嘴中！瞬间，我感到嘴中有一股极度足的充实感，下已经碰到了她的脚掌。含住这只脚的前端后，我的右手握住她的脚后跟，慢慢使劲儿地向我嘴里的方向推着，左手哆嗦着搭在她白纤细的小腿上…

　　我定格着这个姿势，双眼僵直地盯着鼻尖下她的脚背，丹田内的烈已涌便全身…我的血沸腾了，我想咬她的脚，但仅存的理智告诉我千万别，否则她会醒…我感受着嘴中的充实与柔软，右手死死地握住她的脚后跟…炸裂了。

　　彻底炸裂了…以往自时，快由小到大，很有规律地到达顶峰，但此刻，烫人的快迸发时，并未瞬间结束，而是从小腹处慢慢升起，一点点向上攀爬，愉悦着我的肠、我的胃、我的心肺，我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

　　如此清晰地体会着快的存在，我突然觉得它是活的，是存在于身体内的另一种生命与意识…快延续着，我却有些害怕，我从未有过这般异样的快乐体验，我怕会出事，我怕会死…我紧紧地抱着晓晓的脚。

　　忽然觉得她像是我的妈妈，她可以救我，我彻底承认女的伟大是高于男人的…不知延续了多久，快渐渐消退了，我小心地将她的右脚前端从嘴里出，干呕了一下。

　　阳光下，沾唾的脚是那样的晶莹，我避开有自己唾的地方，深吻了她的脚心一下，随即整个人一股坐倒在地。我将手臂搭在上，一边足地大口着气，一边又按又捏地把玩着她下面的左脚的脚趾。

　　我突然感觉，我的身价提升了。＊＊＊理智回来了，久违。我的右手放开她的脚趾，按住边，整个人站了起来，我的衣服已经透了，内中已是粘稠了一大片。我将手从内中出来，悄悄在那并不干净的单上擦去了手指上的粘稠。

　　我低头望着她的那对玉足，舍不得走，我想再要它们一次。这不让我想起以前看电视时，常常奇怪寻宝的坏人在宝藏中为什么迟迟不走，装了一袋又一袋已超出自己体力所及的宝贝，最后塌人亡。我想为什么那些人那么贪心、那么傻呢？拿两袋子宝贝走就得了。

　　那些钱已足够荣华一辈子…此刻，站在晓晓的脚边，我终于明白了，宝藏中若是我，我也走不了，真的，虽然我已经足了多年愿望，一扫心中积郁，得到了她的脚，虽然我知道现在离开是最完美的结果，再待下去会有被发现的可能。

　　但我还是不想走，我望着那双白皙漂亮的玉足，我还想要。我想，谁也别笑话谁贪心。没有这一刻的体会，谁都可以装大尾巴狼似的说些道貌岸然的舍得之理。

　　但倘若真到了彼时，你试试自己有多超凡？我按着漉漉的下，想快些再给自己找回感觉，并发誓这次结束后一定走，回去好好珍藏这一辈子的美妙回忆。

　　我边取悦着自己，便稍稍向前探着身，想看看晓晓的睡相。我承认我有些得了便宜卖乖，我也想知道为啥她睡觉这么实。

　　由于她的头太靠内，我费尽力气只能看到她半张脸，于是我的右手停止了下，两只手攀在上铺的边缘，借势将身子向前俯去，然而，当我看见她的鼻孔下两道红的血痕、左脸上淤青的伤时，我吓得双手一松，整个人扑倒在她身上！

　　在她身上后，我条件反地直起身子向后逃去，结果头顶重重地撞在了上铺板上。我捂着头，心惊跳地望着躺在上的她，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稍稍缓过神后，我试探着慢慢走向前，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地摇着她，不断地叫着她的名字。

　　可是，任凭我如何摇她柔软的肩膀，她只是不醒。她被打晕了，还是食物中毒了？瞬间，我想到了报警，我幻想着我报警后救了她一命，她会对我刮目相看，会很感激我，我和她就会认识上…可是，我错了。

　　我的双脚并没有向门挪动哪怕一寸，因为在去报警之前，一个可怕到极端的念头窜进了我的脑子。我知道她昏过去了，而我更知道，有些事情也许是我一辈子都做不到的。我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她的脸很脏，挂着血迹、污迹和淤青。

　　我犹豫着将她身上半盖着的那条巾被扯了下去，顿时，它从我的手中落到地上…被子下，她赤着上身，只斜套着一条内，下身的在内边了出来，那条内我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因为它已经被染成了慎人的血红色。

　　做着这一系列动作时，我无时无刻不在脑海中进行着烈的思想斗争，我告诉自己这是龌龊的，是趁人之危，是变态的。

　　但任何的提醒都已挡不住来自心底的渴望的力量。我抓着她的内两端，向下一拉，将它拉倒了脚踝处，从她的双脚上扯了下来。我油然想起了那个下午在我家，我拉下连小莹的内，她不让我亲这儿不让我吻那儿…

　　但现在晓晓不会，她像个睡美人儿，任由我想亲哪里都可以…我双手分别抓着她两只冰凉的脚踝，分开了她的大腿。

　　她曲线优美的大腿被分开时，一股极浓的血腥味突然涌了过来，让粹不及防的我吓傻了眼，下身却不由自主地了起来，她的大腿部全都是粘稠的血，两腿之间血红地模糊着，夹杂着斑驳的白色痕迹。

　　我的下身，又瞬间软了下去…这可能会闹出人命的！我将她的两只大腿分别抱在臂弯里，在那终点前退缩着，却又不肯放下她的腿。

　　我发着抖，息着，许久才缓过神，放下她的腿开始子。我觉得我很残忍，是彻头彻尾的垃圾。我一边骂自己，一边下了自己的内，丢在了旁边的上。我望着她两腿之间，始终不起来。

　　快救她吧，快救她吧…我狠狠地拧着眉头，不断地起誓进去一下就拔出来，试试滋味后就马上救她。我趴进她两腿之间，一手抓住了她一只ru房，肚子贴在她的下身上，感觉到一种令人难受的粘稠。

　　我胡乱亲了亲她的部，拉起她的一只腿，小心地避开大腿部的血，吻着其余的地方…我要救她，我要赶快。我低头望着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突然双手拉过她的双脚，将它夹在了晓晓的两个脚底板之间，前后地动起来。

　　她的脚底板很滑，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冰凉。靠她的脚，我终于了起来，急忙松开她的脚，急匆匆地向她敞开的大腿之间刺去…刚刚碰触到那血红的花心时，我猛地从上跳了下来，一股坐倒在冰凉的地面上“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连吐了三次，我才止了呕。我彻底崩溃了，抓过内和子拼命地扯进了双腿，边提子边逃出了这间宿舍。

　　跑出单元门后，我忘记了打电话报警，直接向家跑去。到了家，妈妈问我怎么了跑得头大汗，是不是又跟谁打架了，我有些没好气地说没有，便把自己锁进了卧室，任凭妈妈在外面如何喊我吃饭，我只是说不饿。

　　等他们吃完了饭，我借口下楼去买钢笔水，急匆匆地向楼角的那家食杂店走去，然而，到了食杂店，望着放在店外的公用电话，我却失去了胆量。我浑身哆嗦着，不敢去拿起电话，拨下报警号码。我想还是不要在离家这么近的食杂店打电话了，万一被查到就坏了。

　　于是我掉头向原来就读的初中跑去，在学校外面一家我不怎么经常光顾的食杂店里，拨通了报警电话。当电话那头接通时，我足足十秒钟没有说出话来。

　　当那个女声第三次问我时，我才磕磕巴巴地说，二中宿舍楼里躺着着个女孩，下身全都是血…

　　＊＊＊晓晓被轮致死的事情，轰动了整个学校。警察并没有在学校里公开说是我报的警，只说“该校一名学生报警”

　　然而，在爸爸妈妈的陪同下，我在派出所里待了整整一个上午。一名长得很帅气的年轻警官把我带进空无一人的小会议室，不断地问着我各种问题。我说我补课后经过宿舍，看见窗台挂着晓晓的子，便上去看个究竟，结果看见了尸体，我就呕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