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拉贾忽然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不对头：自己是老板，作为强势的一方，本应当主导一切，现在却沦为了配角！不行，这样绝对不行！这道大餐，每样调料都必须按照拉贾的意愿。艾琳不是不喜欢咖喱吗？好，咱们现在就开始上辛辣的！

　　拉贾不甘心，他要反击，要夺回主动权。拉贾不相信，出身强之邦的他，居然在上斗不过一个女人！拉贾猛然一个翻身，把老齐的子在了身下。

　　他大口着气，恶狠狠地盯着白的房。艾琳多少有些吃惊，她放松身体，很快就使自己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拉贾为什么突然情绪波动，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艾琳蜷起双腿，分开，盘住老板的，夹紧，然后微笑着说：“对不起，我猜错了。

　　这样的姿势虽然保守一点，但也很好。拉贾，放松身体，你不想再吻吻我吗？”“不，我现在只想狠狠地干你！”

　　拉贾没有接受女下属的好意“你还记得吗，那一次，我提议搞六西格玛黑带，你冲着我又喊又叫，把我搞得下不来台？”

　　“六西格玛？黑带？”艾琳的脸上一阵困惑“噢，想起来了，拉贾，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大家同事一场，难免磕磕碰碰，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还记着？”

　　“我当然忘不了。”拉贾腾出一只手，扯下艾琳的罩，扔在一边“那么多人哪，头头脑脑都在，你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对不起，拉贾，人都会犯错误的。”

　　艾琳轻轻抚摸着老板的后背，试图安抚他紧张急躁的情绪“现在，我不是在偿还你吗？”拉贾没有理会女下属，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那个恨啊，可又没办法，你是我的老板，官大一级死人哪！

　　当时我恨不能跳起来，把你摁在桌子上，扒掉你的子，狠狠地干翻你！”拉贾越说越激动，他突然直起身，对着女下属呵斥道：“你还想要我吻你？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舒服？翻过身，撅起股，动作要快！”艾琳无言以对，她坐起来。

　　无可奈何地翻过身，跪伏下去，分开腿，抬高部。艾琳对这种姿势很熟悉，当年，她的妈妈，不就是这样撅着，用自己的股，换来了一百五十多平米的新房吗？其实，这种体位也很好，辱从后面进来，女人就不必面对男人那张丑恶的脸了。

　　拉贾看着艾琳白皙丰的股，在自己面前慢慢地撅了起来，菊花般的后庭，郁郁葱葱的密，还有肿涨的户，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拉贾笑了，他挪过去，贴在艾琳身后，伸出一手指，进漉漉的道，来回地送几次。

　　然后，醮着女人的水，轻轻戳入那紧缩着的后庭。艾琳紧张起来，糟糕，印度人不会是有那种癖好吧？艾琳当然不是贞女，但也绝对不是妇。她的上经验虽然很丰富，无论是婚内还是婚外。

　　但是她的后庭还没有被触动过。怎么办？看样子今天是躲不过去了，要忍耐，无论如何不能前功尽弃。艾琳紧张地思索着。

　　咦？怎么回事？拉贾收回了那手指。艾琳正要松口气，老板却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同时，硬邦邦的具，一下子顶住了她的门。艾琳被用力揪着，无可奈何地仰起脸，白皙的尖，更加高耸。

　　这是艾琳没有预想到的局面，她无法躲避，只能等待，等待自己那娇的处女后庭，被老板丑陋的具开苞。艾琳等待着，却什么也没有发生。“艾琳，你的眼这么紧，老齐没用过？”拉贾发话了。

　　“没有，真的没有。”艾琳实话实说，没有什么可遮掩的。“皮埃尔也没用过？”“没有，当然没有，我什么也没让皮埃尔用过。”“那么现在，老板可不可以用一用？”拉贾得意起来“你是老板。

　　当然有权力提出要求。”艾琳还没有失去冷静，她忽然看到了一线希望“可是，我，我有内痔，再说，我没有经验，第一次恐怕很难做好，会扫你的兴，也影响双修的效果，拉贾，你说是不是？”

　　拉贾听罢，哈哈大笑。笑过之后，他忽然松开手，退回具，大度地对女人说：“说得好，说得有道理。好了，起来吧，把衣服穿好，要穿整齐！”艾琳趴在上没敢动，她心中一阵惑：世上难道真的会有奇迹？

　　拉贾站在边，开始穿自己的衣服。他看着撅在上的女下属，口气缓和下来，耐心地解释道：“艾琳，起来吧，穿好衣服。咱们还回到那天，就是你当着头头脑脑的面，让我闭嘴的那一回。咱们来个案例分析。

　　现在想象一下，那天，不是管理层会议，而是全体员工大会。边那张写字台，看见了吗？咱们把它搬到窗户前面，就当它是讲台，窗户外面，坐着咱们楼里的全体员工，包括你丈夫老齐。

　　你呢，穿得整整齐齐，站在讲台上，狠狠地羞辱了我。我呢，没有退缩，而是冲上去，和你辩论。结果你输了，输得很惨。输了，就得接受惩罚，对吧？怎么惩罚？你呢，弯下，掉内，撅起股，趴在桌上，白花花的股啊。

　　我呢，站在你后面，等着惩罚你，也就是狠狠地干你。大家伙呢，睁大眼睛看着，包括你丈夫老齐和你老板皮埃尔，谁也不敢出声。怎么样，有意思吧？”

　　拉贾越说越起劲儿，口水都了出来：“想想吧，大白天的，一楼大会议厅里，讲台上伏着一个少妇，双手紧扒桌沿，弯着，撅着，那就是你，艾琳博士。

　　你的衬衣半敞着，罩松开了，出半截子，雪白雪白的，下身只剩下丝袜和皮鞋。皮鞋的跟不够高，你得踮起脚，股才能撅到合适的高度，也是雪白雪白的。

　　怎么样，这个型儿摆得不错吧？我呢，当然是站在你的后面，对着你光溜溜的股。我上身的衣服是穿好的，这很重要，那会儿我的级别虽然比你低，可好歹也是经理，面子还是要的。

　　至于下身嘛，鞋还在，袜子也还在，子就不好说了，肯定是堆在脚上。我的巴在哪儿呢，怎么看不见了？噢，大家伙当然看不见了，因为它在你的道里，扑哧扑哧正着呢！”

　　艾琳明白了，什么是报复？这就是报复！拉贾还在喋喋不休，印度人的想象力真是可怕。艾琳坐起身，无言以对，拾起罩和内，默默地穿上，然后是衬衣和裙子。＊＊＊

　　街对面办公楼一楼的小餐厅里，稀稀疏疏没有几个人。靠窗的一张圆桌边，老齐和老袁对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喝了一半。这张桌子的位置很好，透过玻璃窗和街边两株高大的栾树，可以直接看到对面的喜来登大酒店。

　　这里的咖啡是免费的，随便添，是所剩无几的职工福利之一。十年前，公司免费提供各种软饮料，三明治，点心和水果，后来一样样被取消，如今只剩下廉价的咖啡，还掺了过量的水。

　　很多老员工充感情地回忆，在那红火的日子里，大家三五成群，围坐在一起，一面白吃白喝，一面为技术问题争得面红耳赤。九一一之后，一年不如一年，再经过零八年金融危机，一切都随风而逝了。

　　“老齐，最近我的左眼总是跳。我问你，你有没有内幕消息，咱们是不是又要裁人了？”“我怎么知道？这些都是上面的决定，又不会跟我商量。”“我知道不会跟你商量，可你老婆也算是上面的人，总得跟她商量吧？你给我透一点，这次是按组裁还是按工龄裁？”

　　“我真的不清楚。我和艾琳很少谈工作上的事。你知道，搞管理的和搞技术的思维方式不同，谈着谈着就谈崩了，影响情绪。”

　　“倒也是。”老袁点点头，端起咖啡，又有点不甘心“老齐，我再问你，听说你们家艾琳跟印度帮讲和了，咱们的前景是不是亮堂一点儿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儿。”

　　老齐点点头“连你都知道了，这楼里可真是藏不住事，不过，咱们的前景未必就亮堂。你想啊，这裁员不是一两个人说了算，是整个经济大环境决定的。你觉得现在的经济大环境怎么样？”

　　“明白了。”老袁叹了口气，放下杯子“老美不能随便动，老印的势力这么大，裁起来还是咱们老中首当其冲。”

　　“是啊。”老齐也叹了口气“老袁，我总想不明白，印度人怎么就这么大能量？”没有答话。老齐把椅子往前拉了拉，继续说道：“这事我想了好几年了。

　　归纳起来无非是老印英语好，坑蒙拐骗野心大，拉得下面子溜须拍马，还有就是老美防老中不防老印，可这些不够啊。

　　老袁，你看看湾区那边，被老印搞垮了多少公司？老美难道都是傻子？咱们老中，”“行了行了，你根本没说到点子上。”老袁有点儿不耐烦了。

　　“不是老美欣赏老印那一套，而是老美现在自己就务虚不务实，印度特色正好跟美国当今的合拍了，美国当今是什么？就是谁也不愿意辛苦，谁都想挣快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