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又没后台
在我老婆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的时候,我发现我起了,我正想起身,没想到我老婆继续发出“唔”的声音,天啊!我老婆的门里不止一粒鸭蛋,我赶忙睁大眼睛往里看,只见一块褐色的屎往外伸,在伸出大约十五公分时“吧嗒”一声,落了下来。
他妈的,真秽气。我站起来,到门口吐了口口水,心里非常不舒服,到了二楼躺在上,忽然转念一想,不行,我不能把不快表现在心里,目前与胡金贵与胡建国相比,我在暗,他们在明,我如果出马脚,以后可能就没得玩了。
更何况报仇呢?于是我起来对着镜子笑了笑,虽然比哭还难看,但好歹总算是笑了,这时,我听到我老婆在叫我了:“宝成,宝成,上哪去了?”我应了一声,下楼。
我老婆已排干净股里的东西了,看那样清了许多,不见刚进门时的倦怠了,我老婆道:“怎么啦?我不在家,晚饭都没煮,宁愿饿着也不愿做饭?”我笑着道:“哪里,我不过是睡晚了些,才刚起来,这不,你就回来了。”
“算了,算了,累你再去睡会儿吧,我来煮。”我老婆的“贤惠”有些怒了我,他妈的,谷仓里的样一下子又浮现在我眼前,她背对着我淘米时那向上跷起的股仿佛在对我说:“来,我,我是个人见人的野,我吧。”
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抓住了她的头发,往上扯了起来,痛得她大叫着:“啊!要死啦,干什么这样?”
我根本不管她,把她拖进房里,开始剥她的衣服。我老婆挣扎着叫道:“宝成,放开我,你这是要干什么?大白天的。”
“哈,大白天的,婊子一样的人,还怕什么大白天,呸。”我心里暗骂,嘴里却道:“老婆,你一走快一个星期,我忍了好久,等不得晚上了,快让我。”说话间,衬衫已被拉开,连里头白背心的吊带都拉到了肩下,一个硕大的子现了出来。
上面悬着的直径足有十公分大的黑晕晃来晃去,人至极。我一把抓住那只子,一手猛然用劲,我老婆的整件背心被我撕裂下来。她大声道:“该死的,怎么这样,撕坏了以后怎么穿?”
我根本连搭理她都不必要,继续我的暴和野蛮的动作,我觉得“”不过是一种文雅的称呼,说白了人的“”几乎等同于动物的配,所不同的只是人会为追求更快乐更刺而用各种姿式和花样来配而已,本质与动物是一样的,那我为什么还要文明呢?
很快,我老婆已是一丝不挂了,我一把把她推倒在地上,双手握住她的手腕按在地上。她大气地,两个子一上一下起伏着。我放开她,开始起自己的衣服,她好象明白是躲不过了。
认命地仰躺在地上,双手贴着地板举过头,浓密的腋舒展成一大片。她张开自己的双腿,对着我坦出黑成丛的生殖器,看着那个,真有些晕眩的感觉,我再也忍耐不住了,抓住自己的茎对着我老婆的道口“卟”的一到底,起来。
我用力一顶,我老婆的那两个肥硕的子就象波一样向上一涌,怪不得香港人都管女人的子叫“波”呢,这可真是形象生动啊!被两个人同时了差不多一星期,我老婆显然累了,她双眼紧闭,根本不在乎我如何她。
被人轮着时装腔作势,被自己老公时象堆一样,我的这想法使我有些光火,于是我想都没想居然给了她一耳光。我老婆吓了一跳,然变,她破口大骂:“要死啊,你怎么打我?”
我猛然清醒过来,暗自对自己说:“忍让是一种美德,它能使人成功。”于是,我抓住了我老婆刚才抬起来的要打我的手,按在了地上,顺势我趴下身来,咬了一口我老婆的头说道:“老婆,我是跟你闹着玩的,这样比较有情趣。”说完我马上意识到我这话白说了。
我老婆只知道象母狗配一样和男人配,她懂什么“情趣”二字,但我老婆显然有些生气了。
她努力着挣扎着身体,要将我的具从她的道里挤出去,我则紧紧地着她,不让得逞,坚持了大约二十秒左右,她让步了,继续摊在地上任我她,直到我将在她那被人轮着了近一个星期的户里。
当我们各自起身的时候,空气里我感到有些奇特的东西,或许是尴尬,毕竟我今天有些反常,她则有些做贼心虚,总之我们没有什么交谈,除了谈点儿子的事,一夜无话。
当然,还有个细节,就是在上睡觉的时候,我固执地把她得赤条条不穿背心和内睡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我到我堂哥家,我心里实在有些担心,这着蛮牛不知道会不会干出什么蠢事来。
到他家一进门,二秒钟之间,我的巴了,不过说真的,我看到的场景没什么,或许大家到乡下都能看到的,我堂嫂穿着一件圆领白色的无袖衫在院子里推石磨,她将石磨的绳子套在自己的两腋,突显出她子的硕大,更因为用力流汗,白衫子紧贴着身子,没带罩的头紧贴着衣服,连紫黑的晕大小无不毕现。
但这种感令看过她赤身和别人配场景的我如何不兴奋呢?她一见我进来,忙说道:“宝成,你来了,快进来,你哥在厅里呢,快进来坐。”
我回过神来,笑着道:“嫂子,你怎么这么辛苦,一大早的干这个?”“这有什么,不是快年节了嘛,哪家不做点什么粿啊什么的,你家美香也开始做了吧?”她答道。
“不知道,她哪有你这么勤快。”说话间,我堂哥出来了,招呼我进去坐下泡茶。我看了看外面,道:“昨晚回来的?没事吧?”我堂哥愤愤地道:“没事,她娘,说真的,要不是想报仇,老子早宰了这婊子。”“你可千万别冲动,搞不好坏事了,谁也救不了你,小不忍则大谋,再说了,不是也了人家了吗?暂时忍忍。”
“我知道,要不早干了,她娘的。”“哥,今儿我是有正事来的,过不几天娃就开学了,快接回来住两天,开学了要住校又要离开些日子啦。”我有些感慨地道。
我俩的孩子都上小学,离村差不多四十公里的地方上学,交通不便,根本不可能每天回家,只好寄住在学校里,差不多两个星期回家一趟。
“好吧,下午我就去接去。”说完,我堂哥大声喊道:“开水完了,拿一热的来,快点!”这是对我堂嫂喊的。不一会,我堂嫂来了。
拿着壶开水进来,嘴里道:“你这个懒人,没看我忙着,自己不会出去拿,哪象宝成,勤快的很,家事都自己做。”
我嘴里谦虚,内心却心涌动,尤其是在我堂嫂弯将水壶里的热水灌进热水瓶的那段时间,两粒肥向下垂着,沉甸甸的,使我实在忍不住想伸手去托住它们,以免由于重力的原因而坠落。
至于我堂哥此刻与她说些什么,我一点儿也没听进去。又坐了一小会儿,我就急忙离开他家了,因为我感到实在地有些无法忍受我堂嫂的这幅穿着,我不知道我堂哥是否是故意让她穿这样,当然更有可能的是他认为我是“自己人”而且别说我嫂子穿这样,即使是得赤条条的让人轮着的画面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什么可顾忌的呢?
第二天中午,我堂哥将我们两家的孩子都接回来了,为了以后的复仇步骤能顺利实现,我特意待我堂哥多次,一定要忍耐,不能在我嫂子面前出任何一丁点儿的马脚。
于是直到我儿子开学我送他到学校寄宿为止的这一个星期里,两边都平安无事,我在我老婆的时候也尽量正常化。
这一星期里,我一共了她三次,每次都在她的户里,与以往唯一例外的地方是有时我不的时候晚上我就让她睡,原因非常简单,你们看过穿衣服睡觉的母狗吗?
在我送儿子到学校寄宿回来后的第三天,当我扛上锄头上地里的时候,只听后面有人急匆匆地叫我,原来是住在村头胡德财的老婆陈美玲,她是我们村委会里的会计,平时路上遇见或者是到村委会里办事,她的派头都很大,一幅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奇怪!今天她叫我干什么?正当我站着等她追上来的一瞬间,就是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一种感觉,她和胡金贵肯定有一腿!我还来不及多想,她已来到我面前道:“胡宝成,村长让你去村委会一下,快点!”
我道:“美玲姐…”她打断了我,冷冰冰地道:“叫我陈会计。”“陈会计,村长叫我啥事啊?”我只好称呼她一声,心里暗骂:“这女人就这德。”“我怎么知道,反正你赶快去,去迟了我可不知道会怎么样。”说完,她扭身就走。
没法子,我只好去村委会一趟,心里理了理思路,为什么我会感觉她和胡金贵有一腿呢?她大约十年多前从邻村嫁给胡德财,自己是高中文凭,嫁过来不到一年就村委会里当会计了,胡德财不过是普普通通农民。
虽然也读书读到高中但没毕业,说真的又能有什么见识,家里又不是很富有(我指的是他结婚的时候),又没后台,凭什么他老婆一嫁过来不久就能当上村里唯一的一名会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