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啊,对了,娘亲说我在肚子里的时候,一到下雨天就很乖,所以爹爹就给我起名叫憬霏,原来是这样啊。”霏儿恍然大悟道。
“这种体质是一绝佳的修炼体质,但也有一致命缺陷,如果不能在二十岁之前达到筑基期,则会在二十岁之后,一个月内迅速衰亡,却回天乏术。”说到后面,陆清秋尽量以一种最平和的口吻说话。瞬间,霏儿的脸色刷白,瞪大眼睛,怔坐当场。
“所幸,霏儿你还有八年光景,按照霏儿你的资质,是有一定可能的,当然这需要你刻苦了。”这时,陆清秋又道。
霏儿的脸上回复了一点血,也不那么全身僵硬了“其实,包括老朽传你的《太乙化玄大法》在内,我太乙门的四部心法都不是很适合霏儿你的体质,百草门的心法亦然,最适合霏儿你的心法,有《太真经》、《九幽大法》、《道一真经》、《玄诀》,还有…”
陆清秋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打住不说了“师父,还有什么呀?”事关重大,霏儿急道。“不说也罢,剩下的都是一些失传的道法,还有魔功。”陆清秋微微摇头道。
霏儿心中一动,牢牢记住这些话,却是不再追问。“还有一事,切莫告诉他人你是纯道体,也不可随意让人探究你的体质。”陆清秋又叮嘱道。
“师父,这是为什么呀?”“对于一些修而言,纯道体乃绝佳的双修炉鼎,切记切记。”…去秋来,霏儿拜入太乙门已三载。
太乙门所在群山数十里外,南北两边各有一处坊市,用以修士易买卖、消遣娱乐。南坊市沧酒楼。二楼,临靠窗台,两名二十多岁的修士对饮于此。
“吕兄,徐某敬你一杯。”其中一名折扇的白面修士双手托杯,遥空一敬,然后一口饮下。“徐兄,你真是折杀小弟了,应当小弟先敬才是。”对面,一平眉细目的修士连忙道,然后也是一敬,饮下酒水。
“哈哈,你我之间就不必这么客套了,许久未与吕兄好好喝上一喝,今可要一醉方休。”白面修士再举酒杯道。
“吕某近一直在为冲击筑基做准备,久未进食,险些忘记美酒是何滋味,当饮,当饮。”说完,平眉修士再举酒杯,与白面修士一碰后,酒落肚中。
“虽说修为深,我辈修士便愈见无需饭食,筑基之后,便可完全离,但一味修炼,甚是无趣,且不利于心境增长。”听平眉修士如此说,白面修士劝道。“徐兄说的在理,小弟受教。”平眉修士平淡道。
“吕兄没怪徐某多嘴就好,这是这沧酒楼新出的菜品,吕兄尝尝。”白面修士以筷代指指着一道菜肴道。“好。”平眉修士拿起筷子,向前伸去,这时,一楼的喧哗声引起了他的注意。
“听说了吗,那个文憬霏已经是炼气五层了,啧啧,这才三年功夫,厉害啊厉害。”一楼,一名在此吃酒的年轻修士叹道。“文憬霏?莫非是那太乙门四大美女之一的文憬霏?”酒桌对面,另一年轻修士惊道。
“就是她,听说才十五岁,就美的不似人了。”“三年炼气五层,那不是比那个天才吕显还强过一分?”
这时,一楼的另外一桌人话了“那是自然,那个吕显,当初用了四年才到五层,就整天把鼻孔顶在脑门上,好像天底下就他最天才,鼻孔最大。”又一桌的人接腔了“啪。”
一把正要夹菜的筷子被生生捏断,看其断筷者,是二楼的那平眉修士,其脸色无比阴沉。“徐兄,小弟想起来,还有一些要事要办,就先告辞了。”平眉修士猛地站了起来,语气生硬道。
“吕兄留步,只是一些修为低下者的胡言语,当不得真,这些人,平里最喜欢夸大其说,那个文憬霏徐某知晓,三年前不过是一山野村姑,兴许大字都不识一个,如何能与吕兄你相提并论?”
白面修士起身道。平眉修士脸色稍霁。“以徐某看,这是有人在恶意中伤,意图吕兄冲关时心有杂念,导致失败。”白面修士再道。“那依徐兄看,是何人中伤于我?”平眉修士沉着脸道。
“这徐某就不得而知了。”白面修士否认道,见平眉修士再度走,连忙又道:“不过,徐某知道一个地方,保准吕兄大有收获。”“什么地方?”
“请跟徐某前往,此刻,先容徐某卖个关子。”白面修士一脸神秘道。“请徐兄头前带路。”白面修士唤来小二,丢于其两块充灵气的青石,两人便下楼而去。
“哼。”下楼时,平眉修士一声冷哼,原本吵杂的一楼,顿时鸦雀无声。待二人远去,这里又吵开了“神气什么,有本事,在二楼三楼哼哼看。”一名修士骂道。
“小声点,你还要不要命了,他就是吕显,师从太乙门四长老,现在已经是炼气十层了,不就要准备冲关筑基。”“竟是他,此人可是个心狭隘之辈。”
“谁知道走在前面那个是谁?”“这你都不知?那是筑基中期的徐敬,他可是这南坊市百珍楼的常客,我等可高攀不起。”“筑基期…怪不得那个吕显今天一副好脾气。”
不管这些修士怎么说,吕显二人已经听不到了,因为此刻二人正穿行在一条条街道之间,最后,进入一条小巷,止步在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门前。
“吕兄,请。”徐敬微笑道,示意吕显先进。吕显略微犹豫了一下,便先行推门而进。院落内,左右各是一株老槐树,左中右各有一房门紧闭的屋子,两名年轻修士正对坐于一小石桌品茗。
“两位道友,可有事寻我二人?”一名修士望了过来,诧疑道。吕显回望,似乎是以为徐敬找错了地方。“我是天字五号贵宾。”徐敬掏出一块白玉牌,举了起来,上书“天五。”二字。
“小的怠慢了,您请。”一见木牌,两名修士立刻站起,毕恭毕敬地站立在正中房门两侧,打了开来,而外面的宅院大门则自动阖上。一道光自吕显的双眼中闪过。
“吕兄,请。”徐敬再次请吕显先行。吕显看了两眼左右两侧的修士,便走了进去。徐敬紧跟其后,走入门中,房门再度闭合。两名修士往原先徐敬站立的土地上看去,郝然是两个大字“吕显。”
竟不知何时出现的。两人互望一眼,一只纸鹤出现在其中一人的手中。纸鹤才一出现,就自己飞了起来,接着没入其中一株老槐树,消失不见,而此时,吕显二人已在一条蜿蜒向下的半昏暗密道中,不过两人都戴上了一张面具,只把口、眼、鼻在外面。
前面领路的,竟是一名薄纱蔽体的年轻女子,走路间,衣下的曲线忽隐忽现,身姿摇曳,香风习习。走在其后的吕显鼻间微微动,似乎那香风让他陶醉无比,最后面的徐敬一边走着,一边轻摇折扇,嘴角则始终上勾着。
“沙,沙,沙。”只有三人的脚步声,再无其余,突然间,那名女子停了下来,因为在前方,再无路了,只有一扇石门。吕显依旧没开口发问。女子走上前去,在旁边石壁一处按了下去,然后重重一转,石门半开了!
“竟是机关,常人都是用灵诀开启,这真是出人意料。”吕显有些意外道。“吕兄进去一观,便知道何故了,到时请吕兄勿忘以各自玉牌数字相称。”徐敬依然不揭开谜底道。
“那吕某倒是要好好瞧上一瞧。”说完,吕显走进石门。“这是…”才走进石门,哭声、喊声、骂声、鞭笞声各种声音便突然而来,还有那靡的画面让吕显忍不住瞳孔缩小。
这是一个巨大的大厅,石壁镶嵌着发出昏暗光芒的石头,间或竖立着一些蜡烛,数名年轻貌美的女子,赤身体地被绳索、镣铐、木枷等物固定成各种姿势,摆放在大厅四处。
“求求你们,不要打我了,啊…”其中,一名双臂被高高吊起的身女子,正被一名赤上身的男子不停地鞭打,一边哭着一边求饶道。
“啪,啪,啪。”但是,一声声入的声音从不间断,在女子白腻柔软的身子上印上一道又一道红痕,却始终没有被出血来。吕显艰难地转动脖子,突然看见一个女子被密封在一个木桶里,独留一个脑袋在外面,木桶侧上方有一个长长的出嘴,一名赤的男子正在从那桶里倒酒。
然后看着他一口灌入肚中!“有灵力…这些女子都是…修士?”吕显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而其裆部,则随着其话音,一点点地顶起袍子。
“没错,不是凡人女子。”徐敬很干脆地答道。“怪不得,这里可不是合门那等门歪道的地界,这里是在太乙山脚下,怪不得一扇石门也要如此…”
瞬间,吕显便解开了心中的一些疑问。“她们是哪里的修士?”突然间,吕显想到一个重要问题。“甲一兄请放心,自然非这附近之人,惹人生疑追查那等蠢事,相信这里之人做不出来,”徐敬连忙道。
顿时,吕显松了口气,又把注意集中在一干女子身上,听着惨叫声,看着貌美女修士受辱的画面,一股火在吕显的身体里熊熊燃起,连鼻息也略重起来。
“甲一兄,此地比之青楼如何?”徐敬问道。“妙之甚多。”吕显的目光游走不定,最后定格在一名被绳索绑成一个球形的女修身上。
“天五兄,这些女子我能动吗?”吕显问道。“你有那宾女给你的甲等临时玉牌,自然可以。”闻言,吕显走了过去。“走开啊,不要过来。”这名女子眼见戴着面具的吕显靠近。
顿时连连哀求,并努力挣扎,却使自己真像一个球一样,在地上滚动。“啪。”吕显边走边掉袍子,一杆壮的茎了出来,然后按住绑成球状的女子,一巴掌拍在女子的雪上,感受了一下手间的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