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她微闭着双眼，大张着嘴巴，脑袋随着男人的动作来回摇摆着，低沉的呻声不断地从她嘴里哼出来“这是你？…和你老公？你们一边做一边拍下来的？”我仍然有些困惑地问道，还是不明白她干吗要把她和老公做的录象放给我看。

　　胡雯雯点点头，又摇摇头，她按下摄象机的暂停键，说道：“如果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把我最隐私的生活告诉你，也请你能理解我。”据胡雯雯说，她是个感而情活泼的女人。

　　由于长相漂亮，从上中学开始就是男孩子们追逐的目标，她也早早地品尝了恋爱的滋味。上大学以后，她先后交往了几个男朋友，也体验了不同的男人。大学毕业后分到我们花卉公司后，她一边和一个大学同学保持着恋爱关系，一边又和当时已婚的公司经理成了情人。

　　当时，初出校门的小女生，被经理成、稳重、精明能干的男人气概所吸引，义无返顾地爱上了他，爱得很纯粹，根本没有考虑过他已经结婚，也没有期盼从他那里得到任何利益上的好处。

　　为了那个经理，她一直拖到27岁才答应嫁给她那个大学同学，但是，就在他们准备结婚的时候，胡雯雯却意外怀孕了。

　　那孩子肯定是经理的，因为她男朋友去外地做一个项目，已经三个月没有和她在一起了，胡雯雯是个坦诚的女人，她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男友。结果可想而知，婚礼告吹，男朋友离她而去。

　　胡雯雯坚守她的爱情，不愿意把经理的孩子拿掉。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介绍她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并在胡雯雯怀孕五个月时匆匆举行了婚礼。

　　五个月后，胡雯雯为他老公生下了她和经理的孩子，就是他们现在已经10岁的女儿，虽然明明知道那个孩子不是自己的，但胡雯雯老公依然将那个孩子视同己出。

　　胡雯雯的老公康若德比她大8岁，是个海归的博士。在美国求学期间和一个女同学结婚组建了家庭。

　　在那里，他们夫接受了换的生活方式，在谈朋友期间以及结婚后一直参与当地一些换俱乐部举办的活动，他们夫先后和几十个男人、女人发生过关系。

　　而且都是当着对方的面进行的，后来，康若德打算回国发展，而他子不愿意回来，于是两人和平分手。

　　回国后，在学术领域颇有建树的康若德应聘在我们城市一所大学的国家重点实验室做学术带头人和博士生导师，享受海归专家的待遇，工资也很高。回国一年后，他经人介绍认识了胡雯雯，当时正是她面临窘境的时候。

　　胡雯雯把自己的实际情况包括已经怀孕的事情坦白地告诉了康若德，没想到康欣然接受了她，并愿意很快结婚以帮助她掩盖未婚先孕的窘状。

　　原来，非常喜欢换生活方式的康若德有很深的绿帽情结，他认为绿帽老公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子为自己生一个和别的男人造就出来的孩子。

　　他的前就曾为他生下过一个具有黑人血统的孩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孩子，他子担心回国后会受到歧视，所以才不愿意回来。

　　在康若德看来，夫真心相爱才是家庭最重要的因素，在美国，有很多子都为丈夫生育了她和情人的私生子，但大多数家庭依然生活得很幸福。

　　在老公的影响下，胡雯雯逐渐接受了老公的绿帽思想，在结婚两年后又重新和那个大她十几岁的经理走在了一起，他们的偷情是在康若德完全知情的情况下进行的，只是经理并不确切知道那个小女孩就是他的骨血，也许他明明知道却在装糊涂。

　　毕竟他现在已经升为我们园林局的组书记，私生活不检点会毁了他的政治前途的，当然，胡雯雯也不只是和那个经理保持着情人关系，她还在老公的带领下与别的夫玩起了换，也在老公的鼓励下交往了其他男人，包括同学、邻居和网友。

　　那个被子杀死的、把他女儿肚子搞大的男人也曾经和她有过关系。“这么说，这个录象是你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时拍下来的？”我问道。

　　听了胡雯雯的故事虽然很震惊，但还是能够理解她，毕竟我做了更难以被人理解的事情。“是啊，拍这段录象的人才是我老公。”胡雯雯轻声说道。

　　“啊！那男人当着你老公的面和你…？喔，怎么会这样？他是谁啊？”我真不敢相信真有这样的事情，心里期待看到那个当着别人老公面干他子的男人的真面目。

　　“哎呀，你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再这样我不让你看了。”胡雯雯擒故纵地说道，伸手重新按下了摄象机的播放键。画面中，镜头从胡雯雯的脸渐渐摇开，我看到了她家卧室的样子，看上去非常温馨，也透着些许靡的气息。

　　镜头从墙上他们夫的结婚照转过来，照在正在和胡雯雯做的男人的背上。看得出来，那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光滑、结实的身板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正埋头奋力着身下的女人。

　　慢慢地，镜头从男人的后背转到他的侧面，再转到他的前面。啊！我被眼前的画面惊呆了！这个正在和胡雯雯做的男人竟然是我儿子小翰！

　　“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我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心里一阵难捱的绞痛，感觉自己珍爱的宝物被肆意亵渎了。

　　“你冷静点，别这么沉不住气。”胡雯雯冷冷地说道“不这样我能帮助小翰吗？不这样他怎么能对我说出心里话呢？不这样你们母子还会沉浸在不知所措的痛苦中呢。好了，现在我已经把我所有的隐私都告诉你了，这样我们扯平了，谁也不要笑话谁，谁也不要看不起谁。

　　告诉你吧，在我和我老公的劝说下，小翰现在已经完全理解了你为什么拒绝和他继续保持关系，他已经明白那全是为了他好，不过你别担心，以后我会帮助你们母子继续保持快乐的生活的，毕竟，小翰也是我儿子嘛。”

　　胡雯雯的话让我冷静下来。是啊，我的确需要这样一个知己，需要向她倾诉我和小翰之间的不伦关系，需要有她帮助我们度过心理上的障碍，需要有她来调解我和儿子之间的误解和矛盾。

　　这样的知己实在是可遇不可求，唐丽娜毕竟离我太远，而和儿子的苟且关系又不能随便对任何人说。“但是，我还是不太理解，小翰怎么敢当着你老公的面和你做呢？他可是个非常腼腆的孩子啊。”

　　胡雯雯笑嘻嘻地回答道：“其实，那也是我老公的主意。我把小翰带回家以后，正好我老公也回来了，我跟他简单说了说小翰逃学的事情，跟他说了你虽然非常急切地找孩子，却不让报警的情况，他感地意识到你们母子之间一定有特别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东西。

　　同时，小翰吐吐的样子也证实了他的判断，就让我把他带到楼上的卧室里…你知道的，我家住跃层的复式房…去继续跟他谈心，帮助他走出心理阴影。

　　在谈话的过程中，我很自然地搂住了他，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开始亲吻、抚摩…在这个过程中，小翰无意中说出他‘很喜欢像阿姨这样成的女人’，我就知道你们母子肯定有事了。

　　…我先为他口了一次，小家伙真是强壮，把那么多都我嘴里了，然后…”这时，门口响起了钥匙开门的声音。我赶快起身，一边抓过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要胡雯雯赶快起“快快，小翰回来了，快点把衣服穿上，不然让小翰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胡雯雯一把抓过我正要穿的衣服“还穿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见过！”然后冲着卧室外面喊道“小翰回来啦？来啊，我和你妈妈在卧室呢。”

　　就在我从胡雯雯手里抢回我衣服的时候，小翰已经站在了卧室门口，他看着屋子里两个赤身体的女人，表情尴尬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胡雯雯冲着他一摆手，说道：“进来啊，快来帮你妈妈把衣服穿上，别让她冻感冒了。”小翰犹豫着走进来，怯生生地叫着：“妈，胡阿姨…”“喂，你叫我什么？”胡雯雯瞪着眼睛对小翰说道。“小…小妈妈…”“哎，这就对了。”

　　胡雯雯指指我，又指指自己说道“她是你大妈妈，我是你小妈妈，我们都是你妈妈。…好了，不闹了，你先去洗澡吧，然后我们去吃饭。”小翰闻言松了口气，转身飞快地逃走了。

　　我刚想说话，胡雯雯拦住我抢先说道：“我跟你说啊，一会儿就别提他逃学的事了，孩子懂事的，就别训他了，至于以后你们母子怎么相处嘛，那就看你怎么处理了，不过，我一定会帮助你们的，嘻嘻…”说完，就自顾自地开始穿衣服了。

　　吃饭的时候，胡雯雯问小翰晚上是否还要写作业，小翰说他们刚刚做完模拟考试，老师没有留晚上的作业。

　　而且明天周六他们还可以休息半天，因为别的班要借他们教室考试。胡雯雯一听非常高兴，就催促着我们娘俩快吃。

　　吃完饭，收拾完碗筷，胡雯雯叫小翰先自己看看电视，休息一下，然后就拉着我进了浴室，一边招呼着我衣服，一边光了自己衣服，由于和她有了刚才的肌肤之亲，我现在也比较自然地和她体相向了。

　　“对了，刚才你还没说完呢，你是怎么让小翰当着你老公的面和他做的，…我有点生气你把我儿子抢走了…”和胡雯雯一起站在淋浴头下，我一边着她的房，一边狠狠地说道。

　　“谁抢你儿子了？这不是把他送回来了吗？再说，现在先别说我怎么让小翰在我老公面前和我做的事了，还是先说说你们母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