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圧下了吼声
这样相处了一会,柳真真对顾廉天然的敬畏感慢慢淡了,前一晚的种种顾虑也少了,于是她一面给顾廉捶肩膀,一面说起了阿虎的事,她实在不想孩子离开自己,说到动情处,哽咽了声音,偏过脸走去了窗边,咬着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顾廉起身走过去扶着她的肩膀,将美人儿转过来,看着那张小脸上泪痕宛然,自是心疼不已。
“好了,乖,不哭啊。”男人永远都对女人的眼泪没办法,他将柳真真抱进怀里,下巴轻搁在她发顶,用最温柔的声音低声安慰着。等她不哭了,便牵着她到禅室里席地而坐,细细同她分析了其中利弊。
其实顾山的事他知道得更早,上次带柳真真去见苏鸣也是为了这事考虑。苏征比阿虎还小一岁,一直都没见过娘亲,苏鸣再疼爱孩子也是个男人,不如女子心细体贴,到底是弥补不了那个孩子对娘亲的渴望的。
之前一直没有办法让这个孩子来顾家,眼下却是个好时机,让他们同母异父的兄弟好好相处,还能转移柳真真的注意力,给苏征弥补上缺失的母爱。
听到顾廉提及苏征,柳真真抿了抿嘴,眼里带上了温柔和自责,她可不是个好娘亲啊,不论是苏征还是巴赫尔,她都亏欠良多。
看到沉默下来的柳真真,顾廉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女子微垂着头,优美的颈部带着柔和的曲线,侧脸精致而沉静,素衣裙裹着圆润的双,掐出细肥,沐浴在晨曦里的美人静雅如画,却有着让人想要狠狠破坏的望。
柳真真沉思了会认可了顾廉的想法,便打算告辞离开,却不想,她看向顾廉时正好上了男人眼里来不及掩饰的火热。这个男人对女人来说真是致命的,那样的眼神几乎在瞬间就烧毁了柳真真的理智和矜持。
男人眼里是熊熊烈火,烧的美人双眸如水一般波光粼粼,好像把她身子都烧化了,被炙烤的美人儿面颊绯红,小舌着樱,却越发口干舌燥,连呼吸都急促起来了,她却是不动,只是带着哀求的神色望着男人,那神色楚楚的哀求不知是求他放过自己还是央他相救,身为女子,他要做任何事她都违背不了,只等着男人宣判。
顾廉何尝不难受,他毕竟是个正常男人,这里是他的地盘,无人敢擅闯,这里远离人世,无人会打扰,这个时辰是男人最兽化的时候,恰好有他中意的猎物在面前瑟瑟发抖。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兵法还是本都不许他违背自己的意愿。
“啊…”柳真真低呼一声,被男人长臂一伸抱进了怀里,往日不是没被他抱过,却从未感受到男人如此强烈的望,落进了那个火热的怀里,她就彻底化作一滩水,软瘫在那儿再无力挣扎。
男人的覆上来,舌有力的撬开她的贝齿,攻城略地地扫过里面的每一寸地方,勾住了她的舌往自己嘴里允着,好像要把她的魂一并吃下去一般。
这样带着噬灵魂之力的吻是柳真真从未经历过的,心底甚至升起了恐惧,好似落入魔王手里的凡人将要被拆吃入腹。
大掌隔着衣料按住了那两团绵软,他的手掌那么大那么热,好像握住了她的心脏一样,让柳真真足的叹息着。掂了掂后,似乎很满意这分量和手感一般。
开始捏起她感的双,在顶端的凸起处不断轻掐重拉,女子娇着扭着肢想要躲开,却被另一只手扣住,只能连连哀求着让他不要这般拨自己。
“只是这样就求饶了?”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那些男人是怎么足你的?你有一天的时间来慢慢适应我。恩,现在,让我看看你的子。”***
慢慢开始兽化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充了征服,柳真真被锢在他怀里,小嘴含着他的舌轻轻允着,呼吸间都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香味,这是怎样的感受呢?
好像苦苦修行的小妖就要飞升得道了,心向往着,又因为有对即将发生之事的未知而带着恐惧,甚至微微颤抖起来。
顾廉感觉到了怀里娇人的微微颤抖,在吻的间隙低声安慰着,他所给与的,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爱抚,就如无形的药缓缓渗透入柳真真的每个孔,每滴血。
她温顺地由着顾廉扯松了自己间的绸带,把衣襟往两边拉开,出雪白圆润的右肩和大半个被肚兜遮掩的,发硬立的头已经将丝料拱起来了。
纯白的丝质肚兜因为单层的缘故,让那对勾人的子若隐若现,得男人的心更加火急火燎。因为带未解开,衣裳无法完全去,而那带系的结因为拉扯后变得越发难解了。
顾廉盯着眼前晃的两团美,见而不得的躁动让他失了耐,吻了吻柳真真的小脸,便懒得解带也懒得解肚兜的系带,撕拉一声便将那轻薄的丝料扯成了两半。两团肥美的子终于带着幽香蹦到了他眼前。
“嗯…”柳真真在肚兜被撕开时仰着头低哼了一声,好像她所有的矜持,极力维持的端庄都在那一瞬被撕毁了。
顾廉捧起一只细细端赏着,好像怎么也看不够一般,柳真真却是羞得不行,男人那惊的目光里还带着吃人的望呐。
她大着胆子,扶着顾廉的肩膀,跪在他怀里,起身子把那只发的子喂到了他嘴边:“太爷,给真儿嘬会儿呐,那儿好呀…”顾廉依言含住了那顶端的珠,用舌齿浅尝则止后,开始动嘴试图把更多的都含入嘴里。
当大半只子都陷入男人火热的口腔被灵活的舌头,坚硬的牙齿厮磨咬时,柳真真觉得自己要融化在他嘴里了“嗯…还有,还有一个也要…”柳真真受不住这样的甜蜜折磨,轻推着顾廉的肩膀,想要他去吃自己的另一只。
可是顾廉抬头看着那张被情折磨得娇羞丽的小脸,扬了扬嘴角,大手按下了柳真真的后脑勺,依旧去吻她的小嘴,全然不顾那两只子,一只粉濡,得晶莹透亮,另一只却依旧是白翘。
口那样异样的感觉,让柳真真好生难受,她不得不自己伸手去另外那只被男人冷落的玉桃儿,好叫自己舒坦些。
“这才几天,就饿坏了?”顾廉扣着柳真真摸自己子的手,扭到了她身后,低头伸舌一寸寸着娇的玉桃儿,听到柳真真足的叹息后,便一口口嘬出鲜的吻痕,遍布她的双,双肩,和细的颈部。
柳真真依然动了情,私处水涓涓,得难忍,双手却被男人固定在身后,不得不夹着顾廉的隔着两人的衣让那已经悄然发的柱状硬物顶着自己的柔软来磨蹭止。
顾廉只顾着亲吻咬,却不宽衣解带,晨光熹微里,上衣剥落在间的美人,仰着头,长发披散,雪一样的身子沐浴在光芒之中,衣衫纹丝不的男人,扣着美人纤,在雪峰似得的双,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颈脖间连忘返。
“呜,太爷,要了人家呐,真儿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饶了我呐…”柳真真如蛇一般扭动身,那儿好空虚好空虚,好想有什么东西能进去捅一捅啊,即便隔着衣物她也能感觉得到身下那具的壮坚硬,她有过好些个男人了,凭着经验就能知道那东西会好好喂自己的,好想让它进来啊。
“太爷,放了真儿呀,让真儿来伺候好不好?求求你,求求你好不好?”柳真真贴在顾廉的耳边呵气如兰,软软的求饶,娇媚的呻,配合双的磨蹭和散发出的体香,顾廉终于松开了她的双手,改握她的。
柳真真一得了自由便迫不及待的去接顾廉的带,一手灵巧的解着,一手隔着布料握住了那颇为壮观的具,轻轻套着。
男人骤然加重的鼻息,给了她鼓励,不等下男人的长,小手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掏出了那长滚烫的具了,顾廉靠在墙上,看着双腿间跪坐的美人痴痴看着自己的具又惊又喜。
看着她的小手握住了自己最脆弱又最勇猛的分身,看着她怯怯得看着自己的眼睛,吐出小舌在最感的顶端了一口。
“嘶…”顾廉身体一震,控制不住地倒了口气,要知道他的那儿还从未有女人吃过呢。柳真真小猫似的一口口着他硕大的顶端,着上面的细,着边缘的沟壑,着不住分泌体的小眼,耳边是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不时的闷哼,这些都是给予她的荣耀。
“嗯…不。”顾廉极力忍耐着,但还是在柳真真突然整个含住自己顶端时,失声低呼,美人儿拿那人的媚眼儿瞧着他,微微收缩着双颊允着他的具,而人。
随着柳真真含的部分越来越多,顾廉已经有些憋不住了,他按着美人的头,开始自己动着,享受着那张小嘴里别样的情趣。
顾廉本想着过会儿换个姿势好好疼爱下这个小东西,却因为外间突然闯入的不速之客而关失收,他下了吼声,将白灼浓浆尽数入柳真真的小嘴里,也顾不上两人衣冠不整,在来者踏入内室之前,挥手让屏风挡在门,抱起柳真真从窗口倒飞出去,消失在竹林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