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莫说柳真真
确实如此,紫苏一离开他们的视线就急急忙忙遣人去找了顾廉,带去口信,告诉他两位太老爷把扶摇夫人给强带走了。
得了口信的顾廉很快就赶了回来,还来得及在两个哥哥下口前救人。大哥的手依旧拉扯挤捏着她的子,二哥的手还在她两腿间游离。
但上那个衣衫不整的美人遥遥望来时还是会让人心头一震,柔美的眉眼间带着怯意,还有着一丝期盼,不时的蹙眉轻呼更加起男人的狠劲,和怜惜。
“陈老将军等会顺路过来,弟弟特意留了他用晚膳。兄弟几人好些年没见了,大哥二哥也准备准备吧。”
两位老太爷虽说比顾廉年长,但顾廉毕竟是做了大半辈子的族长,余威犹存,两人也给弟弟面子,大方起身稍微整理了下衣服便一同出门叫来管事安排夜间的宴席。
顾廉等他们都出去后,关了门,背对柳真真立着,温和地说:“把衣裳穿好吧,顺便把头发也重新梳下,我送你回去。”“是。”
柳真真怯生生的应了,红着小脸撑起身来,却见肚兜亵什么的都被撕扯得无法穿了,只得硬着头皮小声道:“三太公,真儿里面的衣裳没法穿了…”
顾廉沉默了下,安慰她道:“这里也没有女子的贴身衣物可以给你换,先委屈你穿好外衣吧,这儿离你的院子不算远,我送你回去,这样就不担心有人欺负你了。”
柳真真轻声嗯了下,理好了衣裙下来坐到镜子前,拆了发髻才记起这儿不比自己院里,发油篦子都没有,哪里还梳得出原来模样的发式呢,只能挽了个简单的对付过去。
她一面梳头,一面从镜子里看向门边那个高大提拔的身影,想着不论是儿时还是如今,那个男人每回出现都如神兵天降般救了她,屡屡被英雄救美,心里若说没一点亲近感是不可能的。
因为知道这个男人生正直,不贪女,反而格外叫人想接近他,了解他的内心,想看他对自己不一样的神情。
可是她越不过心里主动献媚求的那道坎,只能被动地等着男人的拨勾引,半推半就羞答答得叫人上狠狠蹂躏。
“太公,真儿收拾好了。”听到身后那怯生生的低语,顾廉转过身习惯性得打量了一下那个美人儿,堪堪到了自己肩头的高度,乌发如云盘着斜鬓,白色的小脸微微扬起,一双水灵灵的杏眼儿带着羞涩不敢直视自己,触到了自己的眼睛就慌乱的避开,贝齿咬着小嘴儿显得有些无措和紧张,两手垂在身侧不由自主的抓紧着裙料,整个人就像只玉兔儿乖顺又胆怯,却叫人心生爱恋。
“怕我?”“诶?”柳真真困惑的看向顾廉又立刻移开了眼,摇了摇头,可雪白的小脸却浮起一抹红霞。顾廉轻笑了下,也不再说话,领了她出门。一路上,柳真真都低着头,小步小步跟在顾廉身后,脑子里却想着方才是哪里惹太公不快了,得解释清楚才可以呐。
冷不防顾廉停了脚步穿过身来,她便撞进男人结实温暖的怀里,呼吸间都是淡雅的檀香。柳真真轻呼了一声,捂着鼻子扬起了脸,往日里是同夫君们宠惯了哪里受过这种罪,不由得也娇气起来,才美眸含泪地嘟哝着:“讨厌,撞疼人家了啦。”就立刻想起自己对着的人可不是夫君而是顾廉。
不等她更加慌乱得想要挽回自己的一再出丑,一只大掌覆上了小脸十分轻柔的了她微红的鼻子,男人含笑的嗓音略略低沉:“真是娇气的小东西,一就不疼了好不好?”
年长男这样宠溺的话语是柳真真在失去父亲后久违的感受,却叫她真的落下泪来,顾廉叹口气,把她虚搂在怀里,轻拍着背:“乖,不哭,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这么爱哭?乖,真儿乖啊。”
顾廉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已经到了院外了,想让柳真真自行进去,也幸好没停在正门口,不然着副模样跟招人口舌。
可是顾廉低估了下人们的能力,从他领着柳真真从两个哥哥的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传言就跟长了翅膀的鸟儿一般四散在整个顾家了,个个都绘声绘,香无边又光怪陆离,好似人人都亲眼见到一般。
把那流言蜚语拼凑下,大抵在下人们之间一致认同的情形是:两位太爷本是拐走了少夫人要上,打算好好搞的,才把那货摸出水来,让她叼着两巴等轮硬了好大干一场。结果三爷闻讯赶来了,于是顺水推舟把动情的少夫人给三爷享用了。
任何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对着光着身子发的少夫人都是把持不住的,三爷也不例外呐,于是把那娘们三个小口都干了个天翻地覆,里面肚兜亵的全都扯烂了。
最后出门时,少夫人头也重新梳过了,外衣罩裙下更是什么都没穿,两个头顶在衣料上叫人看得清清楚楚的。在院外面两个人还调情来着,看来少夫人身子已经干净了,等她被老太爷们去太极殿伺候过瘾了。
就会赏给得力的下人们尝鲜咯。连下学的顾至礼他们也看见祖父在院子外面十分亲密地抱着娘亲,紫苏还是迟了一步挡住他们的视线,只能轻声招呼小少爷们抓紧进去用餐。年幼的弟弟们全然不懂这些事,心思都花在等吃的上了。
而顾至礼已经从下人们的只字片语里猜到了些什么,他悄悄看着回来的娘亲,觉得娘亲的脸好像抹了胭脂一般漂亮,眼睛亮亮的好像满月时的池塘一样,对他们依旧是温声细语,照顾周到,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嘛,顾至礼便不再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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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柳真真照例去玉桂夫人房里陪婆婆聊天,玉桂夫人一面说这话,一面不时打量着她,终是按捺不住问儿媳:“昨个儿你可是同三爷…”
即便是两人都对顾家共一事心照不宣,但到底是没有放到台面上说的,是以玉桂夫人一时也寻不到个合适的词来继续,而柳真真心里听明白了便连连摇头,轻声把昨两位太爷如何把自己带去房里又被三太爷带出来的事说了遍。
玉桂夫人点了点头,便岔开了话题,两人聊了会便散了,玉桂夫人半依在头看着那个正当年华的美人款款离开,心里说不羡慕是不可能的。
明眼人多多少少都能觉得顾廉待柳真真是不同的,放到顾家更是好比在她身上贴了一张所属标签一般,玉桂夫人抿了抿嘴,暗自嘲笑自己同儿媳争个什么劲。只不过这世间的女人都是明着暗着爱比较的。
更何况她们都是名动一时的美人儿又都住在不受世俗约束的顾家,总忍不住想借着男人来看看谁更美,谁更惹人爱。
玉桂夫人当年叫两位太爷软磨硬泡的抱上给睡了时正是容颜最盛的年纪,新夫君们对自己伯父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暗地里将孩子们托给了嬷嬷,把她的闺房当做主卧和书房,每天至少留一个人霸占着她。
两位公爹实在忍不住也只得让管家来向侄子讨要,十回里只能讨得一两次,男人间的争夺对女人而言无疑是种不可言说的荣耀,可是,这十几年来,唯独顾廉对她以礼相待,不生丝毫念。
想着他对婆婆也一般态度,甚至不曾要过孩子,本以为他是个生淡泊,不近女之人,偏偏柳真真让那个男人有了不同以往的表现,下人们的传言那样绘声绘说着三太爷如何在乎少夫人,听得让人好生郁闷。
顾家的男人格外受上苍眷顾,个个生得副好皮囊,那种惑人心的魅力更是与俱增,年岁的增加反叫他们如陈年美酒般令人醉心神,即便是玉桂夫人与男人们朝夕相对,勉强扛得住夫君们的百般挑逗,对两位太爷却毫无招架之力。
而顾廉,那个容颜最出众的男人,莫说柳真真,就是玉桂夫人也无法同顾廉对视,那个男人偶尔一点的温和足以让女人为之死心塌地,当初玉桂夫人曾被两位太爷连哄带骗的光了衣裙送入浴房让她同顾廉好。
不知情的顾廉照常了衣,着身子进去冲凉,一步入房内就看到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抱着双肩在冷水下瑟瑟发抖,他猜到是哥哥们的意思,外面的门估计已经锁上了。
不过上个把时辰是出不去的。只得把玉桂夫人抱入怀里用自己的体温给她取暖。玉桂夫人是真的冷了。
整个人都贴在公公怀里汲取着温暖,双紧贴在男人怀里,发硬的头蹭着结实的膛,她双臂紧抱着顾廉的肩背,长腿也贴着男人的腿,下巴搁在宽厚的肩上,小脸贴着顾廉的脸低喃着“爹…月儿冷。”
顾廉也不说话,只是这么抱着她坐了两个时辰才得以离开,而他自始至终身体都没有任何反应。这事顾家上下多少也知道些,所以私下里都说顾廉顾三爷要么是不能人道,要么就根本不喜欢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