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最后一张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茶去。”玲将我让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大概是去了厨房。我仔细打量周围的陈设，除了奢华，我发现这里最大的特点是…照片多。墙上，桌上，茶几上到处都摆着照片。大多数是玲的特写，有几张是玲怀抱一个白白胖胖小男孩的合影，应该是玲的儿子吧！

　　小家伙长得和玲有几分相像，但是眼睛细长，没有玲好看。照片上的玲尽管姿态不同，却一样的美丽，但玲的眉宇间似乎总有朦胧的愁绪难解，只有在她凝视自己儿子时，我似乎才找到她发自内心的微笑。

　　奇怪的是，我在客厅里转了一圈，始终没有在这些照片中看到这里男主人的身影。“这些照片都是他拍的，他很喜欢摄影。”在我对着照片出神时，玲已经重新回到客厅。

　　而茶几上已经多了一个银色托盘，上面放着一只骨瓷茶壶，和两只茶杯，莹白如玉。“尝尝我煮的红茶。”玲给我倒上一杯茶，送到我面前。

　　“谢谢！”玲优雅的主妇姿态，让我不自觉地客套起来“房子很漂亮，看得出，你先生很爱你。”“比我强。”我补充说，但这句话我说完就后悔了。

　　果然，玲没有说话，嘴角微微动着，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我赶紧转移话题“能到楼上参观一下吗？”

　　“嗯…”玲终于没有再说什么，当先走上楼梯，我端着茶杯跟在后面。走到楼梯的拐角处，终于让我发现了墙上挂着一张玲母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画面上的男人五十来岁的样子，头发有些花白，高额头，细眼睛，鼻梁不高，嘴很厚，典型的岭南人。他将玲母子搂在怀里，开心地笑着。

　　“那是我先生，这边的朋友都叫他老曹。”这时，玲已经上到二楼，转过身对我说。这实在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在我想象中，玲的男人应该是年少多金，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年龄外貌和玲相差如此悬殊的老男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只有快步走上二楼，不想脚下却一个踉跄。

　　虽然没有摔倒，可端在手中的热茶，却全都洒在自己前。“啊！”我和玲同时惊叫。“这里有卫生间！快到里面擦擦！”玲忙着推开一扇房门。这是一间装修非常漂亮的卧室，十几平米大，有一个独立的卫生间。我刚要进去。“等等…”玲又似乎想起了什么，叫住我。“怎么了？”我停住，一边用手摸拭身上的茶水。

　　“哦，没…没什么…你进去吧。”玲支吾着，神色有些古怪。我进了卫生间，下身上的衣服，正想找个巾擦擦自己的身体。

　　一抬头，看到卫生间墙上有一张玲的大幅照，照片上的玲半卧着，长发散落在前，部系着一条细细的金链，眼神朦胧，漂亮而且感。

　　一别五年，我感到了玲的变化，却想不到玲已经妩媚如斯。卫生间内还有一个特大的高级浴缸，看来是玲和他经常在里面洗鸳鸯浴干。

　　想到这些，我心理酸酸的好难受，虽然玲早已不是我的子，但十年的相伴，她由青涩的少女变成我子，而她盛开绽放时已经是他人妇，想象着那个香港老男人和玲感的身体绞在一起的情形，我又很有些变态的冲动。

　　“杰，你没事吧…”玲一边说，一边推门进来。可能已经想到我看了她的照，玲的脸红红的，这娇滴的颜色一下子将我的火点燃。

　　我一把将玲拉到怀里，疯狂地吻住她的红，玲开始身子僵硬了一下，然后想将我推开，但在我有力的臂膀中，她放弃了抵抗。玲的和舌头回应着我，我们似乎找到了当年的感觉。很快，我们就赤了。

　　我将她抱起，放到卧室的大上。也许在玲邀请我来她家时，我们心中就隐隐知道结果会是这样。我没有急于进入，而是仔细的抚摸轻吻玲的身体，玲比原来丰了，可能因为生过孩子，房因为鼓而微微有些垂坠。

　　但似乎比原来更加漂亮，我知道生过孩子的女人晕和头会变大而且颜色都比较深，而玲的晕和头虽然比原来大了，但确实鲜的红色，甚至是妖的红色。小腹微凸，上面有几道淡淡的妊娠纹，应该都是生育痕迹，但已经非常不明显。

　　竟然也修饰过，只有两三公分宽的一道延伸下去，不是刮或者剃的，因为旁边并没有冒出新茬，应该是药物处理的结果，最让我惊异的玲的，这里纹了一朵红色的不知名的花，以为中心，向两条大腿的部逐渐展开。

　　而玲的也好像是花的蕊一样，也是紫红色的。玲的身体竟被那个老男人开发到如此程度！我的心立刻被如狂的嫉妒充，暴的进入了玲的身体。

　　玲的道润滑而且紧凑，我没有坚持很长时间，但玲似乎也很足，没有阻止我发到她身体里。

　　事后，我们紧紧抱在一起，都没有说话。我望着漂亮的天花板，感觉自己像做了一场梦，玲把头靠在我前，好像在听我的心跳，我的心跳一定很快，不仅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

　　这有些可笑，我和玲分手是因为玲的出轨，而现在她又一次出轨了，对象却是我。“我和他没结婚”玲突然对我说，好像知道我正在想这些。

　　原来，我们离婚后，玲从原来单位辞了职，和父母住了半年，后来，由于对我的思念，独自一人来南方找我，希望能和我重新开始。几个月过去了。

　　我仍杳无音讯，不忍放弃的她应聘到一家香港人开的公司做总裁助理，这个总裁，就是她现在的男人…老曹。知道了玲是单身的，老曹对玲开始展开攻势，玲对他当然没什么感觉。

　　大概过了半年，老曹耍了些手段，在上把玲拿下了，玲没有具体说老曹是怎么占有她的身体的，不过我想以玲的阅历和性格，除非她立刻离开，这是必然的结果，很快玲怀孕了。

　　老曹很高兴，他有两个成年的儿女，但是都和他关系不好，知道玲怀的是个儿子，他承诺保证她们母子的地位。

　　而玲的孩子将来一样是他家产的继承人之一。玲生下了儿子小豪，老曹把他们母子带到凤城，在这里买了别墅定居。这两年老曹回香港的时间比较多，大陆的工厂就让玲打理。玲明白了老曹是不可能和自己结婚的。

　　本来就没有寄予多少的希望，于是干脆就绝了念头，所以她很注意存一些私房钱。借给我的二百万，就是从这里面拿出来的。她也想离开老曹，但是一是希望在多些积蓄，更重要的是儿子割舍不下，老曹很喜欢这个儿子，是不可能让她带走的，而玲必须要保证儿子有个很好的将来。

　　我多少猜到了曹和玲的关系，比如那朵私处纹身吧，我想没有一个人会让自己的结发子将私处给纹身师那么长时间来完成这个作品吧，估计比妇科手术还复杂。

　　而玲对于老曹就像玩具一样，可以任意雕琢。玲告诉我，她的头，私处都漂染过，而道也做过整形。“那里是什么？”我注意到卧室还有一道门。

　　“是个储藏间。”玲说，见我好奇，玲叹了口气“你可以进去看看。”这回我算是开了眼，10平米的储藏间，摆了情趣用品，足够开两家成人用品店了。

　　“这些你们都用过吗？”我不由得问玲。玲脸红了，没有回答。有一个架上，摆的一本本画册，我注意到最上面的一本的封面好像是玲，我想拿起看时，玲却拦住我。

　　“这样都是他照的，包括卫生间中的那张，如果你非要看，那你可以看。”玲对我说“但是，看过了这些，希望你理解我的痛苦，不要看不起我。”

　　这更让我跃跃试，上面的几册都是玲的体艺术照，老曹还是很有些摄影功力，照片拍得都很漂亮。后面几册就开始出现玲器的特写，还有玲使用器具自的照片，情的意味相当浓了。

　　还有应该是老曹和玲做时的自拍照，画面上只有玲和男人的半身，要说老曹的身材可是够对不起观众的，肚腩惨不忍睹。下面一册的封面让我呆住了。

　　画面上，一个壮硕的黑人和玲体拥立在一起，黑人将玲的一条大腿扳起，大得令人炫目的具起，紧贴在玲的大腿下，似乎马上就要破门而入。我指着照片问玲：“这也是老曹拍的？”

　　玲痛苦的闭上眼，点点头。老曹啊老曹，你广阔的襟可让我佩服了，翻开里面，开始的一些照片是玲和那个黑人在一起摆出的一些暧昧姿势，大多数身体绕，器相贴，包括玲手握黑人起男的姿势。

　　后来，从照片上看，两人的器已经结合在一起了，再后来，就是两人赤的个性的姿势了，包括玲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痛苦而扭曲的面部表情，最后一张，是二人器的特写，大概是玲在上的姿势，黑人的男出。

　　而白色的粘稠体正从玲的体内出来，这册照片给我的震撼，让我迫不及待拿起下一本，这时玲在我身后说“别看了。”但我的好奇心让我顾不上她的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