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云问道：“亲妹妹，可受用么？”枝儿忙把儿歇下，道：“你那音声儿怎的变了？倒似一个女子哩。”

　　云心头一惊，原来，他初时作那男儿音声时，便把手儿将香掩过，如今倒忘了，眼看就要败，却又把手儿掩住口儿，急遭：“公子适才着了凉哩，故如此。”枝儿闻听，连忙探手接其身，道：“既着了凉，快快进帐中来罢。”

　　忽的又把手儿缩回，惊问道：“亲公子，你那肌肤，却比先时细腻，那身亦甚是纤细，转瞬之间倒真似个女儿身哩。”云忙把手儿避开。

　　也不作答，并了三指往那小处急急。片时，枝儿便咿咿呀呀的叫，那还顾得是男是女，只是牝中越越是，便盼那真家伙与他杀。

　　云一急似一，那三指儿早已酥麻无力。复帮衬进一指，大刺大拽了一阵，到头来索把整个掌儿一入，搜刮小小花房。可怜枝儿，那花心儿娇滴滴浮出来，却又寻不着男子那活宝来恣意采摘。

　　枝儿把尖高高耸起凑。恣意狂，约有半更天气，云斜眼觑着，更不觉火如焚，下面了好些水儿。遂紧夹双腿，免不得亦把身摆。

　　少顷，枝儿便叫道：“亲哥哥，心肝儿，我那儿来矣，快将你那宝贝入进去罢！”云不语，只顾把掌儿提。

　　云又入了一千余下，忽觉小姐似无了声息。恐失手将她入得昏死过去，忙俯身寻了小姐的香，以口布气。枝儿倏然醒来，手儿舞，便将假公子搂过，不意正逢着云那一对酥儿，旋即惊醒，便知云戏，遂一掌推开云，骂道：“死云，却来把小姐哄骗，有你好过的！”

　　云嘻笑道：“奴奴见小姐渴盼难熬，不得已出此下策，还望小姐见谅。”枝儿怨道：“想你那指儿又细又软，如何抵得那巨物？反将我惹得意神昏！”云笑问道：“亲姐姐你可丢过了？”枝儿嗔道：“正丢时，便逢着你那一对儿，如何丢得出？”

　　云又道：“姐姐可还受用么？”枝儿道：“死云，如何不？只是你那指儿不济事，还得速去把亲亲公子相邀。”云逗道：“只怕公子正与主母入得哩。”

　　枝儿听罢，忙惊问道：“果真么？”云笑道：“公子实则早已酣睡，乃奴奴戏言。”枝儿唬道：“再敢胡言语，便掌你的嘴儿。快去把公子邀来。”云拗不过，只得出门再去寻那公子。刚出门首，却与一人撞个怀。

　　正诘问，但闻那人道：“亲达达，赶个怀哩，快与哥哥亲一个肥嘴。”＊＊＊且说云假扮那公子，将纤纤指儿刺进小姐中。

　　枝儿当不过，正丢那时，却又把云识破。二人戏谑一回，怎耐枝儿兴，定与徐公子上一回。

　　云拗不过，只得去把公子寻。不意出门便与一人撞个怀，却见是胡庄，原来胡庄与杨氏云雨即毕，歇息了片刻，便出了屋来。胡庄硬着云，要与他亲一个肥嘴。云低声道：“且那边厢去。”

　　二人挪至厕旁，胡庄抢上去将云楼过，一连亲了几个嘴，口中道：“有趣，有趣！比那老妇人不知强上多少倍哩！

　　“云道：“适才奴奴把指儿与小姐杀火，不意小姐将奴奴识破，偏招公子前来，你看如何是好？”胡庄笑道：“我这公子来的不是正好么？”云嗔道：“这如何敢？你看天色已明，倘小姐将你认出，这天大的罪责实担不起。”

　　胡庄道：“若你真个把徐公子邀来，倘他那话儿与俺这话儿大不一样，亦不败了么？”云道：“徐公子那话儿足有九寸余长，与奴奴手腕相若，却不知你那话儿又生得如何？”胡庄道：“我亦不知自家话儿长得甚般模样，妹妹不妨来摸一回。”云赧道：“羞人达达的，如何摸得？”

　　胡庄不语，却把云的手儿捻过，牵向档里一摸，只觉长过一尺，却嫌细了些，与徐观那话儿煞是异般。胡庄问道：“妹妹既已识过了，却是如何？”云叹道：“如今不可将公子邀来！你且仍去假扮一回公子罢。”

　　胡庄道：“这便是了，只我通宵未眠，怕是气力不济，与枝儿杀不了火儿，还望妹妹一同前往帮衬一回。”

　　云道：“今便依了你。”云在前，胡庄在后，二人悄然闪身进屋。云低声道：“小姐，徐公子来也。”那胡庄闪身上前，朝榻上覆去，却逢着白的玉股。

　　原来枝儿焦渴难耐，早将阵排开，只等公子杀入。胡庄急褪儿，枝儿早把手儿探过，叫道：“亲亲公子，你那话儿却又在何处，且容妹妹摩抚一回。”

　　胡庄将枝儿秀手牵至间，道：“妙人儿，你莫不是煞了么？连我那话儿都不知生在何处哩。”枝儿将胡庄那话儿捻在手心，连声叫道：“活宝！活宝！

　　快与我入进去。”胡庄将头往牝间磨磨研研，枝儿急道：“心肝、妹妹魂都煞了，快将我那花心顶上一顶。”胡庄便将物入进了一半，再不入进。

　　如此一来一往，轻轻提。技儿道：“心肝儿，你那话儿缘何短了许多？”胡庄道：“恐妹妹那话儿深了些哩。”枝儿道：“实不如此。”

　　云闻听，知小姐嫌不适兴，便双手着力，将胡庄身狠力一推，只闻“唧”的一声响，物尽没了。

　　枝儿叫道：“亲亲，你那话儿却又长了许多、快顶着花心哩。”云复加力一推，一枝儿又叫道：“有趣得紧，正凑着花心儿上了，加力驰骤则个！”胡庄道：“心肝儿，且容我覆于你肚儿上，顶一回，何如？”

　　枝儿应允，仰身而卧。胡庄又与云耳话道：“你亦俯上来。”胡庄一步跨上榻，枝儿早把玉股掰开，凸那风孔儿又捉过物，导引入进。

　　云亦心动，悄然上，覆于胡庄身上。枝儿旋即惊道：“亲亲，却如何恁般重哩？”胡庄道：“本公子发力千钧，因故如此。”

　　枝儿又道：“妹妹那花心儿极，你且狠一回。”胡庄早已神气俱疲，身上又叠着一个人儿，如何耸大干，当下只得前后撑上一回，物轻轻款款的慢缓送。枝儿本心火炽，这般的入法，如何尽得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