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双玩着,不久,她的动作越来越慢了,最后伏在我身上着气。“弟,我不行了,我无力…”我扶她卧在上,我说:“二姐,张开你的双腿,抬高你的股。”
她像八字一样张开双腿和抬高股,我看到她整个部在我面前,那红红而的大小,着水和我先前的,核充血凸起了像指头一样大。
我拿着我的对准她的部,大力入去,我再整枝拔起,只留头在道口,又大力入去,来回动了几十下,我的一股大的入她的子,她一阵颤栗,我们足地相拥睡着。
我们大约睡了二个钟头,醒来了,我抱着她,同她谈话,我问她是不是第一次,为什么又没血,动作和反应那么温和…我故意不说下去。她说是第一次。我说:“为什么没血?听说第一次会血啊!”她说:“可能我以前活动的时候破了处女膜吧!”她说:“原来做是那和舒服的…怪不得大学里的女生很多时间都谈论做,现在我做了…我爱你…弟。”
我和二姐发生行为之后,我们的关系变得比以前更加亲密了,二姐放假在家,我要天天做,但二姐说这样会对我身体有害,会影响我的学业,所以我们一星期只做二次。
如果二姐返学,只有星期天才能做。有时放假在家,夜晚我偷偷地走进她的房间要做,她不给,有时我抚摸她,让她兴奋。
这样我便可以达到我的目的了,这个学期,我不像其它青春期的年轻人一样,对好奇和疑问这么强,我专心读书,我顺利毕业并进入美国一大学继续我的学业。***
有一次,我周末返回家,大姐和小妹去看香港明星来美的音乐会,二姐没回来,我有少少肚子不舒服,我和妈用过晚餐后,我很早上休息了,母亲在厅看中国人的连续剧录影带。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在我完后回房。
当我经过妈妈的房间,我听到呻声和哭声自妈咪的房间传出来,我想妈咪她可能出了事,我准备拍门进去,我发现门原来虚关上的,我打开门,看到妈妈一丝不挂躺在上,一只手拿着假具着自己的部,另一只手拿住爸爸的照片,一边呻一边低声哭泣。
我站在房门口一动不动,假具和道磨擦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她的双在她的动下,一上一下动着,她的非常大,大约36、37寸以上。
我站在那里看了大约十分钟上下,我走过去抱住她的头,抚摸着,吻着她的脸,问她为什么哭泣,安慰她。她一看是我,脸红着,不好意思坐起来,问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照说我去厕所回来,听到哭声和呻声,就进来。
我重复问她为什么哭?她红着脸说:“我看电影看到有些兴奋,所以回房自。当看你爸爸的照片,想起你爸的具入我的道同我做时,何等快活,而现在没有了,我一时感触,所以我哭了。”
我在她说话的时候,伸手抚摸她的身体和房,最后手落在大房上,我用手掌着、着,和用手指捏着头,她的头早已硬了。
在我的捏下,更加硬了,她呻着,看到我的裆起了小帐篷,她伸手放在我的小帐篷上,虽然隔着子,但我感到她的手非常暧和,柔软的。
后来,她的手伸进我的里,温柔地握着我已经硬起的,她一怔,说:“这么大,比你父亲还大!”并且上下移动,帮我打起手来。我舒服地呻起来,我对她说:“妈,把它放入口中,好不好?”她踌躇一下。
然后伏下去,张开小嘴含住我的头,用舌头着,并用牙轻轻咬着。我也弯下伏在她的小腹上,吻着,一直吻到她的部。她的部像小每馒头凸起,周围长着密密黑黑的芳草,如果不是假具还在道,几乎看不到道口。
她的核已经充血竖起来了,我把嘴含住她的核,用舌头,用牙轻轻地磨着,用手拿住假具做着活动作,她含着我的口发出“唔、唔”的声音。
不久,她用双腿大力夹住我的头,我感到一阵颤抖自她的下身传来,她吐出我的,大声地呻:“…”她已达到了高。
她躺在上着气,我的还顶住她的嘴。还硬硬的,我感到痛,我起来和掉转我的方向,我跪在她的双腿间,拿住我的在她的道口来回磨着。
我准备入去。妈妈清醒了,见我准备她,用手挡住道口,不让我入去,她看着我说:“伦,我们是母子,不能,这样做是伦。”
我知道不能用强来对付自己的妈咪,我忍着的痛向她慢慢解译,我说:“妈咪,其实现在社会用法律来止人类伦,因为它提倡优生。在旧社会,人们也止家庭成员伦,因为人们不想一个家庭的男人互相争女人而得一个家不得安宁,父子、兄弟反目成仇。
在旧时的中国,不是很多表哥和表妹结婚吗?在很多少数民族中,父死子同母结婚,现在父亲已经不在,儿子我有权使妈妈快乐。妈,你很久没同男人了,难道不想吗?另外,家中成员能够互相爱着,我们不说出去,谁会知道我们伦呢?
况且在美国很多父女、母子、姐弟、兄妹都伦呢!难道社会去阻止得他们吗?“我一边说着一边玩她的大房,捏着头,头又竖起了,她口中发出:“唔…”我知道她又兴奋了。
我双手拿开她挡住部的双手,其实她的双手也只是作状挡着,我用左手分开她的和大,我看到里面红的小和壁,有很多水出,我用右手拿住已硬了很久的对准,向前一,头和一半已入去。
我感到非常紧迫,像要推出来,她叫痛:“伦,不要这么快入。”我不敢进,停留不动,我继续用嘴含住头和用一只手玩她的另外一个房。我着、捏着头,刺她的腺,不久,她下身动了一下,我知道她要我入去了。
我大力往前一,全没入了,她又叫痛,我不动,过一会,我慢慢地动,道更滑了,她发出呻了,我知道行了,我大力着,她的呻更大:“嗯…啊…啊啊…”我感到一股热热的水到我的头上,她又高了,她像死鱼一样地躺在上,我还未,我把那硬硬的具出她的道,把她反转,使她的背面向我。
我看到她白白而肥大的股,她股口黑黑的紧合着,我想去她,我分开她的双腿,两个口在我面前呈现无遗:前有的水出,水在她的上闪闪发光和把下面的单了。
我用手在她的道口和上取水揩在口使它滑,我用手拿住我的大力入,她的非常紧,像二姐那处女的道,只入到一半,她痛醒过来,大声叫痛,叫我不要,我不理她的恳求,我大力一。
终于全没入,她痛昏了过去。我不理三七二十一,我大力地着,大约几十下,她醒来了。
不断地呻,我感到我要了,我飞快地着,她更大声呻,不久,我终于出,热热的把她大肠烫得她大叫一声,她又打颤,她又一次高了,她转过身来,用妖媚的目光看我,出足的微笑,我们相拥睡了。
***早上起来不见她,我知道她去煮早餐了,我体着走出来,怎知在门口见到大姐,大姐也见到我,红着脸说:“这么大,还不穿衣服在家时走。”
她行过我身边,用眼尾看我那已软的具,红着脸回房去了,我回妈的房间穿上衣服后,走下楼,走进餐厅,见妈咪已经把早餐放在台上了,妈咪微笑看着我走过去,我叫声“妈,早。”
我不理她吃了没有,大口地吃着,一直吃到七份才抬起头,见妈还微笑看我,我说早餐很好吃,继续大口地吃着,她说:“小心点,别噎着。”
她说这早餐不是她煮的,是大姐煮的。我一看钟,只不过是八点,我反问说:“大姐应该未回来,为什么我在房门口看见她?”“阿萍昨晚已经回来了。”(大姐叫蕙萍。)“我们的事她知道了?”母亲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们还谈了很久,她还说想试一试。我不知妈说什么,妈伸手轻轻摸我的头,看着我说:“她想试一试做的滋味。”“真的?”“唔。你要温柔些和小力些对待你大姐,不要像昨晚对待我一样,你大姐是处女啊!”“我知道了。”
我不等吃完早餐,我走上楼直至大姐的房间,房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大姐已经躺在上,她红着脸看着我,她用一条薄薄的毯子掩盖身体,她的雪白的双肩出毯子,双峰顶着凸起。
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好看极了,她嗔道:“未看过大姐吗?”我想她已经体了,我打开毯子一看,果然是体躺在上,我站在尾仔细地看着那雪白的体,大姐虽然不像妈和二姐高。
但也有5尺2寸半,她有一对像妈妈的大房,大约有35寸以上,两个头像葡萄子一样,粉红色的。她的部光白的不生半条,大黑红的微开着。好一幅美的体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