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布兰妮闭眼，倾听着音乐，摇晃着沉重的子，一寸大的头直竖着，就好象要吸引双亲的目光般。酸麻的户，轻拈着发硬发涨的头，是望的她发出快的低叫。

　　就在双亲的眼前，在月光下的舞，这种感觉真的太了，小女孩自得其乐，无忧无虑，在自己幻想的天地里飞翔。

　　她幻想着双亲睁大着双眼，是望地看着她的舞蹈…然后，布兰妮突然地睁开了眼，然后一阵凉意上身，因为她完全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了！

　　母亲的眼睛是睁开的，是震惊，又夹杂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在这一刹那，女孩的美梦彻底破灭了，布兰妮回复了意识，看着母亲那不可思议的目光，与混杂着一丝丝古怪的表情，她的腿开始发软。

　　震惊，战栗，都不足以形容她此时的心情。在惊吓之余，她开始掩住自己的房。＊＊＊她在那儿？又做了些什么？为什么她会赤身体出现在母亲面前？垂下头，女孩愕然发觉自己居然穿着母亲的内衣和吊袜带…全身冰泠，她的意识全清醒了。

　　电影，还有听到父母做的声音，再加上记起了六岁时被男人强暴…看着茱莉的脸，布兰妮几乎要吓坏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种复杂的表情…既不是伤心，也不是愤怒。女孩开始觉得母亲在恨她，一滴泪水下，她开始泣着。布兰妮记起了所做的一切…就好象一个荒诞的梦般：她记起了醒来时，听到的雨声，还有电影的声音。

　　她记起了道内不安的燥动，并且还有随后的舞。泪水急速落下，记忆全被混乱了，只有一个望仍在不断地提醒：她要怀孕，为父亲生个小宝宝。布兰妮的肩头松下了…失控的她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看着母亲那张受伤害的脸，那种种结果纷至沓来，长久以来的母子关系也到了决裂的时刻…直到现在。女孩十分肯定母亲对自己的憎恨，而且她也将因之受到极其严历的惩罚。

　　“为父亲生小宝宝…他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健康成长…而且对象是他自己的女儿。”这种想法让布兰妮身体的颤抖更为加剧。母亲知道她的幻想吗？还是她只是怀疑而已？现在她在双亲面前月下舞的事，更是…不对，不行…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这一刻，女孩倒宁愿自己马上死掉。“很…抱…歉，妈妈。”布兰妮脸泪水地低声道。“我只是看了那个电影，而且也听到你和爹地在做…我惊醒了…”女孩停止了解释，无助地流泪。茱莉没有答她。

　　“妈妈…求你了…妈妈…”布兰妮用着可怜巴巴地语气道。“求些什么呢？”女孩思考道。“宽恕吗？谅解吗？或者亲情？”女孩不知道，在那一刻，她根本想不出任何法子。最好的办法就是哀求：她不想被抛弃，不想象个坏孩子般被抛弃，她只是想跟爹地做好怀上他的宝宝…

　　肚子里有了宝宝，她就可以做个妈妈…也许母亲知道些什么。她肯定知道。母亲肯定知道，因为那张苍白的脸就证明了一切。“非常非常对不起，妈妈…”布兰妮再次乞求，她的房也随之跳动着，上面是她下的泪水。

　　“我…”“闭嘴。”茱莉回答道，声音中夹杂了惊恐。回头看了一眼丈夫…幸好，在每次跟她做之后，他总是睡得很沉。现在就好象有一团麻在她的身体内，让她不由得惊恐，害怕。

　　什么观念都混杂了…全部的东东…这让她更加地恼怒。“闭上你的臭嘴。”布兰妮惊恐万分，茱莉从未用如此语气跟她说，而且还是那么的恶毒。

　　“你这个小臭婊子。”妇人放低了声音，不想惊动丈夫。她不想他也清醒过来，但现在的形势已超过了她的估计。“妈，我…”女孩又开始了乞求。

　　“我说了，闭嘴。”茱莉打断了她，差点就要失控了，她从未这样恼怒过，血中就好象有火在烧般…在每一寸血脉中沸腾，而且愤怒和混乱也变得更为强烈。

　　“请妈妈听我解释。”布兰妮乞求着，但是半断半续的话让人难以理解。“如果你再想找理由的话，”茱莉的声音绷紧了“我会撕烂你的嘴。闭嘴，不然我可是会做出后悔的事来。”

　　这话说得有点重，但布兰妮却完全屈服于母亲的言语之下。现在这个可怜的女孩就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言不发。“我知道你为什么跳…”茱莉放轻的声音，愤怒和混乱过去之后，她开始冷静下来。

　　“那个…婊子才跳的…舞蹈。”血不听使唤，她的怒气似乎又升回了“我知道你为什么喜欢跳这种情舞。”布兰妮垂头，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她只觉得火辣辣，所有的事实她只能承认，即使想逃避也是不可能的。

　　但无论如何她都想要为父亲生个宝宝，即使会引起母亲的愤怒，她也在所不惜。“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跳这情舞。”茱莉又说了一次。“你这么做是想个男人来干死你。”妇人的声音充了严历。

　　“或者你自己想烂自己的，来得到兴奋吧。是这样吗。”金发妇人哆嗦道。“是这样吗。”布兰妮盯着母亲，细细地品味着。这确实是个天大的羞，但是却没有什么能改变这个事实。

　　对于赤身体的女孩而言，受到羞辱是个唯一的结果。“有人女人，或是女孩，天生就是个婊子…也许是她们本来就希望这样。”茱莉有点歇斯底里了“你也是这样吗，你这个小婊子…”金发妇人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喜欢男孩。”布兰妮眼一红，泪水又涌了出来，她开始混乱了，无法理解母亲的意思，也不知道要如何回应。现在所有有关于茱莉的记忆都混乱了，她只能无力地手指。“我不会跟其它的女孩来，永远也不会。”

　　“你想这么干吗？”茱莉问她，想了一会儿，兰妮低下头。茱莉身上的被子稍微了个，呈献在女孩面前的就是那丛丛的户。“我不知道。”女孩想起了梦丝，有点怕怕地道。

　　她在想，如果母亲知道她们的事，不知道会不会晕倒。“我对你可能过于严厉了。”茱莉继续道，她完全冷静下来了“我敢说，你肯定玩过自己的子，每天晚上，大概也会摸摸小。你总是想着些伦的事情…你这个小婊子！”声音变大了，吓得女孩直颤。

　　布兰妮跳起来，抓起地上的文，还有睡衣，跑了出去。“很抱歉！”女孩溜出了房间。“好吧，希望一切都过去。”

　　茱莉盯着面泪水的女儿跑出去，她从上爬起来，站在窗边看着暗暗的外边。大厅内隐约有声音传过来。

　　这个性感的妇人感到极度混乱…没错，带点望…自从十六年前的新婚之夜，她的头就因望而整天硬硬的，还有那道更是每天悸动…

　　那种强烈的望…甚至出的水能将整个腿打，得地板上是。那时她总是充望，幻想着一巴来足。“天啊…”妇人思忖着。

　　“这真的是我，茱莉吗！”那种强烈渴望巴的望…每时每刻都是的…那种润的感觉…每天都泌出浓浓的爱，迫切地想要…真是会让人发狂的岁月啊，那种电击般的感觉…

　　茱莉战栗着想要驱走这想法。现在她应该生气，发怒，而不是回忆这些没用的东西。“你也是个婊子，茱莉。”金发妇人自言自语道。

　　“你这个虚伪的婊子，还不是象布兰妮一样，虽然她算是个大胆的婊子，居然敢在睡觉的父母面前跳情舞蹈…”这种想法强烈地刺了她，在那隐约的声音中，她知道电影仍在继续。真他妈的！这是个大问题，布兰妮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不行。”茱莉极力地想要把精力集中在问题上边。“真正的就在于你看到了全部…布兰妮的一切，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感！即使看到她那么幸福，也不曾抬起一只手来制止她…因为你也很兴奋，婊子！”妇人在努力地强行压制自己的同恋望。

　　她这样做错了吗？看到象她这么感的样子，大概每个女人的下身都会变吧？她记起来了，跟布兰妮拥抱却引发了情，那让她战栗的望…在她近二十分钟的舞中，她居然变得如此之。

　　手而且想着伦的事…这种同恋的伦！茱莉闭上了眼睛，是泪水。“这样啊…不要再压抑对布兰妮的望，你这个狗娘养的婊子，你必须得承认…你也完全兴奋起来了，这样的你，有何依仗来指责那个可爱的女孩呢。”不行了…那个可怜的，火焚身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