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并向两边张开

　　学校里有很多男孩子在写纸条追求她，得她五心烦躁，无心学习。表哥才华横溢，又长得风倜傥，久而久之，阿娇便对他有了爱慕之意，常常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你和表哥怎么约会呢？”我好奇地问。

　　“我们上学放学都要沿着一条小河边走一两里路。早晨上学的时候我们不一定能碰到一起，可晚上放学却可以约在一起回家。”

　　“吹着晚风，一对小情人沿着河堤一起漫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哟。”我在说这话时正把她搂在怀里，一边摸着她的子，一边笑道。“哈哈，啊…是啊。”阿娇快乐地在我怀里扭动着：“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情境，还历历在目。”

　　“你们怎样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呢？”“刚一开始，我们只是小心翼翼地拉拉手，后来有一天晚上，看看河堤上没人了，我们情不自地相互拥抱在一起，再后来…我们就开始亲吻，或者互相摸一摸对方。”

　　“你让他都摸过了？”我有些奇怪的吃醋道。“说起来好笑。他是第一个摸我的房和下身的男人。”“除了河堤，你们还在什么地方约会？”

　　我继续捏她的子。我感到阿娇的房开始在我手里膨起来“还有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村子后面的棉花地，我们都去过…”她的脸开始微微发红。“有没有躲在家里搞？”我挑逗着说。

　　“有过一次，他约我去了他家里。那时他家里人都出去走亲戚了，我们俩躺在上。那是我们第一次在上亲热。”“那一次，你有没有让他上你？”“没有。”“他不会那么老实吧？”我挑逗着说。

　　“他当然想搞。可我只是让他了我的子，让他看了看我的下身。”

　　“只是看一看那么简单？”“还亲了亲…”“怎么个亲法？”“哎呀，就像你刚才那样…用舌头哪…”她红着脸说。“那你当时是不是也像刚才那样，张着两腿？”我进一步挑逗着说。

　　“是。他把我的腿张得很大，一只脚伸在里面，另一只脚掉在下面。”我又柔柔地问：“那你有没有被他得水？”“我被他摸得浑身火烧火燎的，当然忍不住就出来了。”“你有没有摸过他？”我开始摸她的大腿。

　　“当然也摸了他。他是我看见的第一个男人。我还记得那时，他那个小巴在我手里一会儿大，又一会儿小，很好玩。”阿娇说到这里笑了起来“你怎么玩他的？”我坏笑道。阿娇伸出手要捏我的下面：“就是这样玩的…哈哈…”我忍不住吻了她的脸蛋一下：“你们那天没有做吗？”阿娇说：“没有。不敢做，胆小，怕怀孕，又怕被人发现。”我问：“你们的这种恋人关系，保持了多久？”“也没有多久。

　　他比我大两岁。他初中毕业后，考上了高中，去县城住读，我们之间一开始还有信件往来，后来就渐渐断了。”我将一条腿骑在了她的小腹上：“你也可考高中，去县城啊！”“我不行。和他一谈上恋爱，就没有心思读书了，老想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儿。考试成绩也不理想，特别是英语和数学。再说家里也穷，根本读不起书。所以，初中毕业后，我就出来打工了。”

　　聊到这里，我没有再问下去。一个去县城读了高中，一个出来打工了，故事自然而然就没有了下文。

　　然而故事中的少男少女相恋的情节则唤醒了上两个成年男女的原始望，我的手摸向她的部…阿娇似乎了解似的，也伸手握住了我渐渐变硬的小兄弟。“我要你，阿娇。把我当成你的表哥，好不好？”

　　“好。”“表哥又想你了。”“好，我让你。来，你睡上来，着我。”我到她身上，一边吻着她的红脸蛋，一边惑着说：“快，喊我表哥，要我你。”“表哥！”她着气道：“表哥…好表哥，快，我下面又了…”“不，你非要说，要我你。”

　　阿娇用手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娇恬道：“坏蛋！我不说。”“说嘛。别不好意思。看，我的巴都大了，正等着进去呢！”“…我…”阿娇嘤咛道，声音小得只有一丝丝，却很有惑力。我张开了她的两条大腿，对准她下面粉红而又润的小，一下子就将具了进去。

　　“啊…”阿娇舒服地轻唤了一声，双手抱紧了我的脊背。这是我一夜中第三次进去她。时间是午夜一点，远处传来一两声叫，而布帘那一边上的三姐已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我和阿娇没有一点睡意，两人赤身体的搂在一起，互相渴望着对方，舒心地、却又是轻手轻脚地在上做着最原始的媾运动。我们的舌头在了一起，我们的四肢也在了一起。

　　而两人器相撞时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在这样的午夜里，是那么的动听，那么的自然，那是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的。

　　从我们配着的器官里浸出，粘了两个人的部，而快正一波一波地在我们的体内散发开，我们的脖颈和前尽是热汗，我抱着她美丽的头颅，感到无比的幸福。阿娇则像是见到了相盼了多年的相好，那么的痴和沉醉…

　　＊＊＊第二天醒来，一直盯着手机看。都上午十点了，还没有她的消息。难道她把我忘记了？难道与她的所有一切的事，只不过是歌词里所说的那样“一场游戏一场梦”？给她打过去吗？不好，那显得自己太没有定力了，说不好她还会笑自己太贪恋美。

　　昨天分手时说好的是让她打给我。整个上午，就像着了魔道一样，昏头昏脑的，脑海里全是她的倩影，她的笑靥，她的娇羞，她的人的风姿。中午，在小食店里吃了一碗桂林米粉，回到宿舍。正准备午休，刚躺上，突然，手机响起。一看，是她的电话。＊＊＊

　　从园林新村坐公车到儿童公园，只需十分钟的路程，当我穿过儿童公园旁雅园立桥下的桥时，抬头便可看到一座两层楼的顶层上，有一个平台花园。

　　我看到蓝天下，一个全身黑衣素裹的苗条女子，一个可人儿，让我想了一夜的心肝宝贝，正长发披肩，从那个平台上向我这边望过来。那线条、那色彩，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尤如水边的阿狄丽娜。是，她看见我了。

　　正扬起她白的手臂向我招手了，我也向她招手，并大步走去。我承认，她一直在翘首等待着我，她心里只有我，她只等我一个人。阿娇身上有一种磁力，一种雌的磁力，正深深地吸引了我，将我一直吸引过去。＊＊＊

　　当我们在那个小屋门口一见面，就拥抱到了一起。“太想你了。”我亲吻着她的小脸蛋，悄声说。“我也是。”她闭着眼睛，享受我的爱抚，吐气如兰道：“想了你一夜。”

　　我感到两人的身上热乎乎的，血里似乎都淌着一种强烈的情，我们相互摸索着对方，亲吻着对方，也呼吸着对方。她的身子越来越软，而我的身子则越来越硬…正在这时，隔壁的阿媚打开房门，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从我身边溜走了。

　　“哎哟，小情人进了屋再亲热。嘿！‘儿童不宜’啊！”阿媚看到我们那么亲热，这样调笑着说。我瞟了一眼阿媚，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薄而透的粉睡衣，敞着怀，两只白白的子若隐若现。

　　看得出，她与那个男人刚从爱横的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打扮自己，在她白里红的脸蛋上，依然着一种发情后的。和阿娇两人赶快躲进屋，关上门。我依然拥抱着她：“我等了你一上午的电话。”

　　“我也想了你一上午呢！”她呢喃着，尤如一位思的少女。“那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我埋怨着说。“人家…不方便嘛。”她解释说。

　　我知道，我并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我也想好了，不去追问她与其他男人的私事。只要她对我好，肯出时间陪我，让我快乐，就行。在我眼里，是，她是小巧人的。

　　白白的脖颈从黑色的小衫里直直的伸出，两只子鼓鼓的在小衫里面，一抖一晃的勾勒出一道深深的壕，十分人，而柔软的身和平坦的小腹，更是让人怜爱有加。我伸手，直截了当地在她的裆里摸了一把，好热好。

　　她也伸手在我的裆里摸了一把，笑着说：“这么大，等不及了吧？”彼此的心迹，至此已不言自明。于是我们一边搂抱着一边滚到了上。她的衣服时，才发现她黑色的长里面什么也没穿。

　　“哇，你玩真空呀。”我笑道。“人家这样，”她笑着给我解带：“还不是想方便你吗！”

　　真是心肝宝贝，小可人儿，没让我白想她。两个不再说话，互相着对方的衣服，不一会儿就光赤条，相拥着滚到了她那个柔软的上。“来，张开你的腿，让我看看你的下面。”“先把窗帘拉上！”她嘱咐。

　　随着窗帘滑道“哗啦”的一声响，房间里的光线迅速暗了下来。阿娇红着脸，仰躺在上，向上举起了她的双腿，并向两边张开，将下面的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