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温馨中间夹层
“那后来呢?你们有没有进展?”“那段时间,我们每天就像约会一样,两人都是准点去舞厅。去了后就抱在一起跳。其他的女人也同样的和男人们抱在一起跳。大家都一样。
就没有大惊小怪的了,有一天晚上,我们跳完了黑灯舞后,他意犹未尽,还想在一起再做点什么,心里做着却嘴里难开。我看到他那样就好笑,但两人的关系也只能如此,再往下发展,就要出事了。”
“不过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一个人躺在上,用手自了好半天,才慢慢睡去。”“有一次,他到我店里买香烟,那时楼下店里的货没有了,要到楼上二楼取货,当我上楼时,赵工也跟了上来。见家里没人,他便一把抱起我,而且与我亲嘴。”刚开始,我被他摸得既兴奋又紧张。
当然也就靠在他身上,没怎么反抗他,因为平时在舞厅里也和他这样做过,后来,他把我抱到上,在我身上,要我的衣服,我这才有些急了。
因为这是在我家里,又是大白天,楼下小店里还开着门,怎么可以呢。要是被街坊邻居知道了,传到我老公耳里,那我就没命了。
我一边拿手掩着自己的身子,一边用力推开他,并告诉他说不能再闹下去。他也知道不能强迫我。笑着说:“他只是喜欢我,如果我不同意就算了。”
“后来呢?”“有了这一次事故后,我再也没有与他去跳舞了,我真的怕和他越陷越深,怕有一天自己真的守不住,和他上了,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那你怎么处理呢?”“我把老公从工地上叫回来。
我们自己有一点钱,又从当地银行贷一点钱,买了一辆中巴车,做起了从利川到恩施的长途客运生意。老公开车,我就跟车卖票。家里的副食生意则交给了他父亲来持。”“做长途客运生意应该赚钱哟。”“是啊,不过起五更睡半夜的很辛苦。”她说。
想想也是。早班车是六点钟,最晚一班收工又是九点钟。一天的时间全在车上度过,怎么不辛苦?夫俩经营有道,收费灵活,又是新车,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这一年,他们赚了很多钱。我惦记着阿娇的初恋情人。于是问阿娇,结婚后,是否与表哥还有来往。她说表哥后来住在恩施,他们出车到恩施,所以两边还有来往。
但机会不是很多。阿娇介绍说:“有一天,我们出车到了恩施,住在一家招待所里,表哥买了夜宵来看我们。
我老公在隔壁与其他几位也是做长途客运生意的车老板打牌,我就在自己的房间里招待表哥。那时,我们关着房门。我们抱在一起,滚到上。那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他真想乘机上了我。可我只能让他摸摸,最后还是拒绝了他。老公就在隔壁房间,我心里再怎么想他,在那种情况下也不敢这样做。““那可真有点遗憾哟。”我这样挑逗道。
“我当时也没有觉着有什么遗憾。因为他也成家了嘛,也是一个有老婆孩子的男人。”“后来呢?”
“如果不是我老公病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家至少有三台车了,都怪我的命不好。半年后,我老公劳累过度,一病不起。”“你老公怎么就病了呢?”“你想想,成天开车,没有一天休息,风里来雨里去的,哪能受得了。
刚一开始还只是感冒,硬着开车,后来便发烧,实在不行,便送到恩施州去看病。一看就说治不了,要我们到武汉去找大医院看。到了武汉同济医院,一照CT,就傻了,医生说是肺癌,要住院。
““那时我只有一个愿望,就是治好他的病。所以医生说怎么治,我们就怎么治。没办法,我们在同济医院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就用去了好几万元。
后来,回去后又在当地做化疗,前前后后一年的时间,一共花掉了二十来万,几乎将我们开车赚来的钱全部花光了,他才走。”“真是可惜了。”
“你不知道那时候,我是怎么度过来的。在他都快要死的时候,他才承认他在外面与一个姓郭的女人来往,她是他的初恋情人。”阿娇说到这里有些愤愤不平。“是吗?怎么会有这种事?”我故意诧异道。
“因为他小时候家里穷,姓郭的父母不愿意将女儿嫁给他,但两个人私下里却一直在来往,只是瞒着我一个人,当我知道这件事情后,真是伤心死了。”
“这个我能理解。因为你作为子,一直对他很忠诚,一直克制着自己,为他守身如玉,为他相夫教子,为他创家立业,而他却在外面背叛着你。”
“我那时忽然发现这世界其实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比方说,我们曾得到了很多的钱财,却因给他治病而又失去。夫间彼此的感情好像也不具有一种真实。我为他拒绝了那么多男人的惑。
而他则背着我去偷情,还把我们赚的钱送给人家做生意。我有时忽然发现我自己其实一直都是在很傻、很盲目地生活着。”“那以后你怎么办?”
“一点办法都没有。老公去世后,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家里就从一个小康之家变得一贫如洗。原先见到我们就笑嘻嘻的人,现在也不打招呼了,我到了那时才深切地感到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太势利了。
我开始想办法生活下去,我不仅为了自己,还为了我的儿子。”“你娘家里人就没有帮助你吗?”“帮是帮,但帮得了一时,又怎能帮得了一世?”“你表哥不是在恩施吗?你们之间没有再来往?”
“来往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就在我老公去世前后的那几个月里,我没有与任何男人来往。所谓的寡妇门前是非多嘛,要避嫌。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望,后来有点想,再后来就想得很,有时夜里都做梦,梦见我与表哥做。那年冬天,天很冷。有一天,表哥从恩施回利川老家来,顺便过来看看我。
当我见到他时,一下子就抱住了他,脸上泪面。”“我想这次,你老公不在了,你不用再顾及什么了吧?”我轻轻的说。阿娇点点头:“嗯,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那时孩子还小。天又冷,吃了晚饭,我就哄孩子睡。等孩子睡着后,我们便情不自地抱在了一起。”
“在哪里?没有去宾馆?就在自己家里吗?”“对。就在家里。天黑了,我和他就在我老公的上,和他搞了一夜,无所顾及,仿佛要在一夜之间把这么多年来彼此的思念和望全部释放完毕。”
阿娇沉浸在美好的回忆之中:“那一夜,我们疯狂做。表哥不停地我,用了很大的力气,连都有些震动了,这也是我这一生第一次与老公之外的男人上,那真是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有一种什么都不顾了的样子。
那一夜我和他几乎就没有睡什么觉,我不停地吻他,要他。我们前前后后一共搞了五次,而且我没有让他戴套子,让他全都进我的道里。因为计划生育时,我上了避孕环。
所以他得再多,我也不会怀孕。那天夜里,是我一生以来,与同一个男人做最多的一次,也是最淋漓痛快的一次。第二天起来时,上到处都沾着我们的水。”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小寡妇偷男人的最动听的故事。“后来呢?”我追问道。
“后来,他在我这里住了两天…我知道,表哥其实也帮不上我的什么忙。他所能做的,除了给我带来体上的足和精神上的安慰外,在经济上也帮不了我多少。
我想过完年后,我只能外出打工了““你们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副食品店吗?”“如果老公在,那个店还能开。如果老公不在了,那个店就开不下去了。”
“为什么?”“你想想,我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寡妇,人又长得漂亮,那里的男人不惦记?没事也要找出一些事情来。再说,那么一个小店,也只够我们母子生活。要想发展,就不行了,我必须另想出路。
““你来深圳打工了?”“对。”阿娇说:“我把孩子交给了老公的姐姐代养,就和在深圳做事的三姐取得了联系。没有多久,我就一个人到深圳了。”
“他姐姐愿意带孩子吗?”“他姐姐生的是女儿,他们家就留下了这么一个男孩,所以,从家族利益的角度讲,当然愿意代养他。再说我每个月还要寄生活费给他们呢,又不是要她白养。”想不到阿娇年纪不大,可命运却十分非常坎坷。
所以,这个中秋节期间,阿娇要回老家看儿子。这是一个母亲的自然选择。因为她五一期间没有回去,心里怪想儿子的。***杂志社给每位职工都分发了中秋月饼。
一盒纸质普通包装,一盒木质高级包装。我想起了阿娇。我要与她共享这些中秋之物。我给阿娇发了一短信,上面这样说:阿娇,近过得好吗?今年中秋,单位发月饼,我特意为你留了一份,等你回来我们一同分享。强哥。
不久,阿娇回了一封,她说得还很有文采:强哥:中秋到了,我也要送你一件礼物:月饼第一层,体贴第二层,关怀第三层,浪漫第四层,温馨中间夹层,甜蜜祝你天天都有一个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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