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快从菊花蕾，如海般扩散到全身。（啊…门和前面的肌是相连的…那里开始润了，纸三角会破裂的…怎么办…）就在此时，男人的另一只手在毯下发动侵略，在布由子的下端。

　　布由子开始担心周遭的旅客，但只听到鼾声和梦呓，没有人会注意到这里的行为，可是有随时被发觉的危机感，反而对中年男人的犯罪行为产生感情，布由子的感因而更亢奋。中年男人的情行为几乎有艺术的程度。“小姐，你没有睡。”中年男人把有酒臭味的呼吸在布由子的耳孔里。布由子的身体对男人手指的反应更明显，使布由子的羞感更强烈。

　　布由子没有回答，认为回答会更难为情。“…”“我还是第一次碰到纸三角，你年纪轻轻的，是不是有一点变态嗜好？还是你的爱人有这种兴趣呢？”

　　“…”“看你是有着感的美女，但眼却这么感，而且已经这样软软的了，被我这样丑陋的中年男人玩，有快了，对不对？”“…”“这一边也很感吧，因为已经黏黏了，小小的户真好，你抬起股吧，那样更方便玩了。”

　　“…”布由子默默的，好像中年男人下的话使她的理性麻痹，也仿佛被催眠似的抬起股。斜坐在座位上感到不舒服，但为了得到有罪恶感的更大快乐，只好委屈了。

　　“小姐，享受快乐的要诀，就是不要发出声音，能被误解为打鼾的程度是最好，但太难了，不只是用袖口，也可以咬住毯，你自己想办法吧。哦，户夹紧了，真是好户。”

　　中年男人不只用手指玩门和花蕊，还故意在布由子的耳边说猥的话。布由子的下体听到中年男人说到户，就猛烈的颤抖。在颤抖中，还是听到中年男人的话，用嘴咬紧毯。男人的手指在门内有节奏的活动，还把前面的花瓣左右分开，用手指在口滑动。

　　（啊…这是未曾有过的感，只是用手指，我就要了，怎么办？）布由子不想扭动，但还是不由得扭动股，回应情狂对两个部份的攻击。

　　如果再玩核，一定会达到更强烈的高，可是中年男人没有动那里。“嘶！”男人的手指轻易的把纸三角给撕破了。

　　“小姐，你穿着这样变态趣味的纸三角，现在已经不能再穿了，有更替的吗？”不知是想折磨她，还是想使她急躁后再玩芽，纸三角破了，应该很容易的。

　　但中年男人只是抚摸门和花蕊。“等一等你可以去厕所，在那里换三角。如果不喜欢我，前面有空位，你可以不回来这里坐。”男人的手指离开布由子的花蕊和门，还整理凌乱的裙子和毯。

　　长途公车开到休息站停下。因为受到中年男人的玩，布由子不好意思看中年男人的脸，只是用力的站起来，中年男人半张开嘴假寐。是不是习惯作这种事呢？非常狡滑。布由子感到很疲倦，双腿无法用力，门留下甜美的麻痹感。前面的汁，凉凉的感到不舒服。

　　在厕所换纸三角，旧的纸三角沾上很多汁，丢在纸篓里。（怎么办？如果继续被玩，真的快要疯了，趁现在停止吧。比丈夫的，舒服百倍，可是这样又对不起靖纪，我的自尊心也被破坏了，）布由子下决心后，走出厕所，仰卧夜空上美丽的银河。

　　回到公车上，按中年男人的话坐在前面的位置。邻座是三十多岁的女人，出疑惑的眼光看布由子。公车又开动了，布由子不能入睡。引擎的震动使股以下产生奇妙的感觉，从座位下冒出的暖气，使布由子感到门和花蕊热呼呼的。

　　布由子想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已。邻座的女人以发出有规则的鼾声，大概不会发觉。回想和丈夫的情形，可是只有茎的场面。无论如何脑海里都会出现坐在后面的那个中年男人，对门和花蕊的巧妙动作。（既然如此，继续让他玩吧。

　　反正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在公车上又不能破坏我的贞，经常都受到婆婆和丈夫的监视，所以这一次可能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机会。）布由子悄悄的回到原来的座位。心脏猛烈跳动。

　　“哦，唔…小姐，不，你…”中年男人还假装刚睡醒，伸个懒，让布由子回到座位上。当布由子坐下，就用毯盖在布由子的腹部以下，还去她的鞋，让布由子面对他坐下，然后手伸入裙内。“小姐，你不愿意的话可以拒绝，不过，九成的女人都会喜欢的。我对人生不大了解，只是觉得有很多比虚荣更重要的东西。”

　　中年男人从货架上拿大大的行李箱放在脚下，也没有鞋就面对布由子盘腿而坐。摊开毯，盖在布由子的下半身和他自己的腿上。布由子为掩饰自己的羞心，将脸转向一旁。

　　“你把脸和嘴靠在我的肩上。不用担心，司机看不到这里的。无论如何都忍不住要出声时，给我一个信号吧。”男人的手伸入毯，从布由子的裙内找到纸三角的部位。

　　用手掌最后的部分迫核，同时用中指摩擦。布由子照中年男人的话，嘴靠在男人的肩头，忍住快。中年男人使用手指的技巧，简直难以形容。

　　迫芽后，如按摩师般有节奏的震动。（啊！希望一直这样玩…也许感离开爱情也能存在。

　　这样的话，女人的是很悲哀的，可是，这样会有说不出的好，背德是需要付出很大代价的。）布由子主动的分开双腿，享受男人的手指在纸三角上的感触。刚换上的纸三角破了也无妨，还有一件可以更换。

　　“舒服吗？我知道你会难为情，但放松心情会更舒服的，这样好不好呢？”男人稍用力拉纸三角，轻易的破后，手指毫不客气的入布由子的内。

　　布由子的大脑已不能思考，体内感到怪怪的。知道从自己口溢出汁。“小姐，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了？”“…”“你不回答，我就要停止了，是不是舒服了？”

　　“唔…很舒服。不要停止，请继续吧。”布由子不由得如比回答。“好，我现在用小手电筒照那里，可以吗？”“随便吧…”布由子的嘴靠近男人的耳边说。

　　身体确实感到搔。中年男人立刻从行李箱拿出比原子笔一点的手电筒，钻进毯里。

　　“小姐，把腿分开大一点，”从毯里传来小而清楚的声音。布由子抱住自已的双膝，分开大腿，好让男人观察自己的部。中年男人在毯下，把急促的呼吸在布由子的户上。

　　布由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部受到观察的快。这种产生内疚感，心脏却又要爆炸的兴奋，真不知该如何形容。

　　“是粉红色的，真美。”中年男人从毯里出身体，在布由子的耳边轻声说。看他那种样子，好像对布由子的户之美确实很感动。

　　除感外，布由子连自尊心都感到足。“小姐，这个手电筒是用塑胶做的，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可以进户里吗？”中年男人垂下双眉，说出惊人的话。

　　“可是…可是…”“绝对不会伤害到户的。我真怀念故乡的萤火虫，所以想把小手电筒入户内，打开电开关，回忆那种情景。”意外的，中年男人还提出浪漫的构想。

　　“不好吧…不过，那样做也可以。”好奇心和期待感，使布由子把嘴在毯上，用很小的声音表示同意。“谢谢，聪明又美丽的小姐！”听到牙会发酸的奉承话，但他好像是真的这么认为，又使得布由子无法生气。中年男人连连鞠躬三次后，又把头钻入毯里。听到“喀哒”的声音，大概是中年男人在布由子的户附近打开开关吧。没有什么痛感，但确实有细长之物入布由子的里。

　　塑胶制的感触，使布由子产生出被待的感觉，布由子不由得发出快的哼声。“唔…”过去从未如此兴奋，部如罹患疟疾般的发高烧。中年男人将手电筒入到中段，还在那里旋转。

　　“唔…”过度强烈的快，使布由子咬紧牙，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哼声。手电筒一面旋转，一面做运动。布由子的里的开始动、收缩。

　　“啊…”突然的，汁如一般从里溢出，纸三角已经不发生任何作用了，同时，中年男人鲁的手指捏住布由子的芽。布由子被惑的波涛淹没，只能拼命的抑制不发出叫声。

　　“小姐，你了吧？”中年男人从布由子的拔出小手电筒，把纸三角拿出来，这…好像很感。羞死了，恨不得变成水蒸气消失掉。布由子的脸靠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陶醉在高的领域里。

　　“你不用感到内疚，或认为自己是异常的，有七成的女人，只是用手指就会了的。”中年男人拍一下布由子的肩膀，以安慰的口吻说。“是吗？你是不是经常在公车上这样玩女人呢？”布由子对中年男人的糙，但灵巧的手指产生几许嫉妒感。

　　“不，我也有选择女人的权利。心爱的老婆也在家里等我回去，我已经尽量克制自已了。”“哦。”“你又是特别好的女人，怕受到你的拒绝，感到不安。开始时也是战战竞竞的。你从什么时候决定答应了呢？”

　　“我不告诉你，你很狡猾，这样不会生病吧？”“不会的，不过，通常直接玩户时，手指上会戴上这种东西。老婆若生病了，我也会难过的，你可以说是特别的。”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拿出指套和保险套，还做出难为情的笑容。

　　“你困了吧？要睡吗？”“嗯，可是睡不着。”说话时，彼此把嘴放在对方的耳边，产生迫不及待的感觉，这也是使得布由子的下半身又起来。

　　“可以用我这个很臭的嘴吻你吗？”中年男人说出不似情的话，反而使布由子感到惊讶。肥厚的嘴没有一点血，还一口黄牙，和丈夫有清洁感的嘴完全不同，可是…“可以，但周遭的人会不会看到呢？”

　　“不会的。要小心的只有一个司机，但大概以为我们是夫或父母吧，不用担心。”“父母？”“对不起，像我这样的丑男人大概不可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小姐吧。”“那里…吻吧。”布由子想到大概需要一点忍耐，于是仰起脸，接受男人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