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爱依存症
《恋爱依存症》作者:黄
夜了。街角的路灯间歇的闪亮,忽明忽灭的灯光欠缺实际照明的功能,如同被遗忘的破旧摆饰,我的视线在朦胧的夜下变的更为朦胧,集中在一幢五层楼高的老旧公寓门口。今晚有点冷。
尤其孤独一人站在寂静的巷道中,抽象的寒冷远比具体的低温更让人难以忍受,背靠着冰凉的矮墙,反复着僵硬的双手,捻熄身上最后一支烟,面而来的晚风吹去脚边的烟灰。
我并不常在家怡的公寓前徘徊等待,可是,久别的寂寞让我没有办法按捺鼓动的情绪,想见面的渴望如此直接而原始,彷佛失在沙漠的旅人期待那滋润口舌的一滴甘。再度凝视着手表上的指针。说来可笑,诸如金饰、对戒等等量产制造出来的制式对象,不知为何成为恋人心灵交流最好的证明,原本神圣而无价的爱情经由媒体的大力广告,不知不觉被一些俗物所量化。
然而,讽刺地,如何坚贞的感情永远都不及象征永恒的璀璨钻石,纵使情感逝去,耀眼的光泽并不会因此逊半分。
悲哀地,当鲜红的玫瑰凋零时,似乎代表着爱情也终会有枯萎的一天纵使如此,我也未能免俗地购买了昂贵的对表,成为物相的俘虏,但是,每当我望着跟家怡相同款式的手表时,时间彷佛静止一般,整个人宛如沐浴在莫名的幸福感之中。
突然间,短促的喇叭声惊醒了陶醉在美梦中的我,一台线型的白色豪华轿车奔驰过面前,急停在狭窄的巷道间,一对男女相偕走出车外。
女子飘逸的秀发随风飞散,黑色长外套掩盖不住窈窕的身材,这个景象每晚都会出现在梦中,与我深情相拥至天明。男子则梳着整齐的油头,一身笔的灰色西服,俊帅中带有一种成稳重的气质。
一位非常熟悉,另一位则非常陌生。男人挽着家怡纤细的肢,任由她小鸟依人地靠在其强健的臂膀上,毫无间隔的紧贴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亲昵的彷佛要融入对方的体内。家怡的脸上洋溢着我从未见过的灿烂笑容,雪白的双颊浮现晕红的泽,宛如成的桃。
无法想象的场景出现在面前,我努力着双眼想要证明自己眼花,方才在脑海中萦绕的幸福画面顿时消失无踪,我像是断线的偶跪倒在地。
应该嘶吼?还是应该怒嚎?…我缩起身驱,默默隐入阴暗的角落里。两人在门前耳鬓厮磨了一阵子,最后还是一起走上楼去,以实际的举动彻底敲碎我最后一丝幼稚的妄想。
无情的晚风骤然变的更加寒冷,站在豪华的轿车面前,颤抖的手中紧握着路旁拾起的石块。警报器尖锐的鸣声划破暗夜的宁静…空的车窗不再映照出扭曲可怖的表情,洁白烤漆上留下一道丑陋的刻痕,就像是此时我心头淌着鲜血的创伤,完全没有感到复仇的快,我的心彷佛车窗玻璃一般碎了地。
在无人的街道上放足狂奔。莫名的情绪倒入脑中,壅压抑与亟爆发而出的所有情感同时推挤搅动着,冲击着一切思想与感官,顿时,我眼中的景象是一片血红色…
***或许是故意的…语音信箱成为了家怡的代言人,甜美却冰冷的女声一次一次令我绝望。
然而当偶然一次的幸运突然降临时,出乎意料的紧张感却令我舌头打结,只能在电话的另一端痴呆地发楞,几乎窒息的我无法开口,只能发出重的呼吸声,彷佛等待宣判的死囚。
打进家怡家中的电话则更加令人难受…低沉而浑厚的声调跟英潇洒的表貌相当契合。面对我的沉默无语,男子以鲁地叫骂来反击,不堪入耳的字句像针在心头,我紧咬着下静静聆听着夹杂英文的侮辱字眼,清楚的牙印烙在不断颤抖的双,渗出的血丝染红了近乎苍白的。
真正应该大吼的人应该是我!你这个卑鄙无的小人!挂下电话,我对着话机大声咒骂着,持续好几个钟头的喃喃自语,在独自一人空的屋内回不去。…晚间十点。
四肢伸平躺在上,强忍着心中的寂寞与失落,我闭上双眼,用枕头紧紧住自己的脸,脑海中却不断浮现着家怡的倩影。
我永远忘不了宛如命运般的相逢…天使般美丽圣洁的脸庞,绽放着腼腆而甜美的笑容。宛如星辰的眼眸、丰腴的瓣,那细致可人的五官,还有我不敢注视的高耸膛,绝对是造物者最精美的设计,让我呆站在银行柜台前面长达十分钟之久。
我的职业是一名自由摄影师。徜徉在静与动的转变之中,细心捕捉美丽与感动的瞬间,将其编织为实体,作为人们永恒的记忆。
自以为习惯美丽事物的我被世间真正的美丽所震撼,一身剪裁简单的行员制服穿在她身上,远比我拍摄过的任何专业模特儿更动人,夏季单薄的质地透出白皙娇的肌肤,产生出无限的遐想。
那时我不敢亵渎女神般的神圣,闪躲般移动到另一个柜台,只敢在办理存款的短暂过程中,用眼角的余光欣赏她的美丽。跟家怡开口交谈时,已经是我借故第七次来银行办存款了。
无法形容心头的狂喜,第一次聆听她的天籁,第一次在拥挤的电梯里轻触她的小手,与她羞涩的笑容相对。梦境一般的情节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却依旧清楚地在脑中回放,慢动作的一颦一笑牵动着我的心情,让我无法自己。…午夜十一点。
高倍率的镜头正对着家怡的公寓。白色窗户敞开一角,橘黄的碎花窗帘随风飘扬,圆桌上的玻璃瓷瓶里着怒放的鲜红玫瑰,不甚宽敞的房间完全暴在镜头之下。
然而熟悉的景物换了一个视角之后,彷佛全都改变了,陌生的让人无所适从。不懂自己为何要如此可悲?无法坦率地面对事实,宁可在家怡公寓对面租一个房间,每天像变态一样做着偷窥、跟踪等无比龌龊的行为。
其实,我非常清楚答案…脆弱的心灵无法承受残酷的真相,家怡轻描淡写的一句回应就能将我彻底撕裂,逃避是仅存下来最好的选择,就算是堕落到自渎一般的自我安慰也好。…凌晨一点,对面闪起的灯光引起了我的注意,将我从自怨自艾的痛苦情绪中离出来。
我认真调整的望远镜的方向角度。…家怡拥着男人烈地拥吻。趴在进门的玄关处,焦急地帮自己与对方褪去身上的衣物。套头衣下是红黑玫瑰花纹的刺绣罩,高贵中带有引人犯罪的感,曾经是我最深爱的式样。
而家怡下半身同款式的精致设计更加人,只要温柔地盛开在股间的缕空玫瑰,就会溢出香甜黏稠的花,男人下长,贴身的三角内下高举膨出丑恶的形状。
男人强在家怡的娇躯身上,一面爬进较宽阔的客厅,一面烈地吻着,由感的锁骨到可爱的圆脐,甚至秀气的脚趾,肮脏的唾污迹滑过光滑优美的曲线,反出的光泽,虽然隔着一条巷道,依然可以感受到浓烈炽热的。
眼珠紧贴着镜头,冰凉的触感让我的眼睑有种麻痹的异感,额头下的汗水润了脸颊,喉咙深处不由自主发出“咕哝”的混浊声响。
壮的大手捏着属于我的美丽酥,可爱的椒上下摇晃,雪白的肌肤渗出粉红的泽,在鲁的抠下,闪耀的红宝石逐渐直起来了。
家怡发情的模样令人怦然心动,在单纯无瑕的美丽之外,还有让人疯狂的妖魅力。无论是天使的容貌,或是魔鬼的体,那应该属于在我心中的宝藏,如今成为沾灰尘、封存深处的悲惨回忆。
我发颤的右手忍不住握住发硬的茎…在掌心震动的剧烈脉动,不知道是在表达心中爆发的愤怒,还是期待雄自然的宣,无从驾驭的本能宛如缰野马反而操纵了饲主。
在我来回套的时候,白玉般剔透的小手、娇滴的樱正尽心侍奉另一个男人,手的滋味与存在脑海中的甘美快截然不同,却依然令人连忘返,我随着镜头里热烈的节奏,跳着悲哀的三人华尔兹。
赤的家怡坐在男人身上,紧紧拥抱在一起,紫红色的柱随着她扭的秽姿势猛烈震动,樱在汁泉间翻腾搐,两人的舌头在对方嘴里搅拌着,溢出的口水分不清为谁所有,牵连出闪耀的银色丝线。
虽然听不到,耳畔尽是娇羞的哼声与甜美的呻,我无暇去调整望远镜的视距,双手紧握住自己的下身,红热的头分泌出透明的黏,润滑了指头与的一点隔阂,让套的动作更加融洽,由顶端产生的酥麻象征着即将破茧而出的快慰…“啊…”我用力捏着左边的丸,彷佛要挤烂自己最脆弱的部分,生理的剧痛遏止住心底不知所谓的望,让燃烧的一切冷却下来。窗外纠成一团的身躯继续扭动着,脸孔搐、汗水直的我颓然倒在上。视线与意识开始逐渐模糊。
***她披着灰色的薄外套,快步跑过马路。利落的短发染上浅棕色,高的鼻梁显得有点倔强,单薄的双给人一种冷漠感,不算特别美丽的女人浑身散发出世故历练的气息。
“你好。”我小声打着招呼道。她则是上下打量着我,淡淡地点头回应。下班时刻,拥挤的街头是人群,在车站附近的闹区,我们一起走进一间不起眼的小咖啡店。最靠近角落的两人座位。
“你是家怡的前男友吗?”尖锐的词句中特别强调着令人心痛的字眼,搭配上极为冷淡的表情,无视短裙的长度,她大胆地跨起右脚,在我面前晃动。
像是要掩饰似,我默默拿起杯子,喝下没有加砂糖与的黑咖啡。滚烫的咖啡入嘴,还来不及习惯那股苦涩,口腔好像在烧起来一般,沿着食道一路向下燃烧,我的胃部开始隐隐作痛…“你想要问家怡的事情…”
“嗯。”她点起一支凉烟,语气轻松地说道:“他是我们银行关系企业的小开,家里有钱,长的又帅。听说他们第一次见面就互相看对眼了。”
随手把烟灰抖进咖啡杯里,混和成污泥般恶心的颜色。“好像没多久就搞在一起了…”两个月前,因为工作的需要,我忍痛暂时放下了爱人…
我脸部的肌开始搐,症状并且向全身延展,抑制不住右手的颤抖,杯里溅出的咖啡远比我喝下的更多。
“你们男人最抵抗不了女人做作的模样吧?”她嗲声嗲气学着家怡特有的娇弱口音,讽刺说道:“借着女人的天赋到处钓凯子。”
“家怡不是那种女人…”“喔,那她是哪种女人?”一口烟圈在我脸上,她笑着说道:“那是你奉献给家怡的‘贡品’吧。”
不敢直视她尖锐的目光,我拉下衣袖遮掩着腕上的对表,慌张的目光找寻着可以转移话题的事物,畏缩的身影像是犯错的孩子。
“为女人花钱还感到很幸福吧?”不在意我痛苦的反应,她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家怡就是依靠你这种蠢男人而生存的女人。”“你也不必怨恨那个男人,他的下场不是被榨干,就是在家怡找到新的猎物后,像你同样被一脚踹开。”
两个小时在刻薄的讥笑讽刺中结束…“非常…谢…谢…你的…帮忙。”依照约定,我从皮夹里掏出几张钞票,整齐叠好,递到她手中,虽然我已经准备起身离开,她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只是仔细端详着我扭曲搐的脸庞。
那表情中带有嘲笑与轻视的意味,下腹部再度感到一阵绞痛,脸发热的我下黑色框的眼镜,认真擦拭着起雾的镜片。她突然间出暧昧而奇妙的表情。
光滑温热的长腿伸到我的跨间,来回磨蹭着,还不断向深处探索,她靠近在我耳畔说道:“其实…你拿下眼镜还蛮帅的嘛。”简单的话语中象征另一层直接不过的意涵。
原本冷酷的双含着我的耳垂,竟然出异样的热情…***廉价宾馆。斑斓的花式与俗的色彩挑战着审美观念的界限,刺鼻而奇特的味道让我不敢做出任何联想。事情的发展快到让我没时间去反应…自行解着紧绷的浅蓝色的制服,鲜的蕾丝罩包裹着高耸的双峰,大概比家怡丰一个罩杯左右。
不同于家怡修长的身材比例,她娇小玲珑的体显得更加感,洋溢着浓烈的官能望。主动而挑拨的指尖划过我的膛,轻柔地扫着。
“像你这样老实专情的傻瓜已经不多了喔…”她弯下来解开我的带,前的深沟更加立体,凹陷与隆起的部分连成绝妙的风景刺着我充血的视网膜,连带勾动出些许绮念,除了对家怡真挚的爱,我的内心丝毫容不下别的事物。
但是,缺乏滋润的本能却无视于我的想法,产生着剧烈的化学变化。不安分的下身开始硬了起来…丰热情的女体投入我的怀中,隔着水蓝色的制服拥抱着玲珑的线条,那种触感与存在脑中的形像极为相似,我闭上眼睛,爱抚着温热的娇躯,赤的求正在逐渐升温。
阻止她下制服的企图,大手伸进短裙里抚摸着充弹的翘,五指热烈地对抗着丰的丘的傲人弹力,顺着鼓涨的,以食指仔细地挖,拼命摇晃的美像是在讨好我一般,整个陷入掌心之中。
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她一面笑着,一面骂道:“变态!”捏着浑圆的硕,柔软的从指间溢出,奇妙的弹撞击着我摇摇坠的信念,展开的双腿展着女最忌的秘境,浓密森林散发出原始的气息,我的颈子被住,强行按入她的股间,强迫地她分泌出的。
“该我为你服务了。”红润的脸庞不再如初见时的冷漠,娇媚的息完全联想不到原本薄冷酷的嘴脸,软的小舌由茎的底端一路到滚烫的头,轻舐着感的马眼,有时含住袋着双丸,有时用顽皮的丰一同恶作剧,熟练的技巧带来升天一般的快,变化万千的小嘴拥有想象不到的神秘魔力。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在我的身上,润的壶咬着高昂的,脑中却猛然浮现家怡的面孔,生理与心理的拉锯令我一阵反胃,可是,官能上产生的愉却是如此真实而剧烈“噗嗤、噗嗤”糜的声响在房间里环绕。
阖上眼皮,陷入幻想的世界中,一切又变的美好起来,顶着柔花蕊,洁白的银牙正狠狠咬着我的肩头,一圈圈齿印整齐的排列着,随着我的冲刺而昂的女神正处于兴奋的最高点。
“别理那个女人了!”失神的她陷入疯狂的状态,贪的娇躯努力榨着官能的悦乐,在隔音效果极差的房间里放声大叫。
“家怡根本是个下的女!”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肤,淌着血渍的臂膀慢慢靠近,猛然环住她的颈子,稍微用一点力,受到刺的立即紧紧住,贪婪地着我的。
继续勒紧,她再也说不出任何我不愿听到的话语,安静地扭动的粉。女体自然的收缩越来越急促,快也越来越强烈…***“叮咚。”
大门打开,男人英俊的脸庞正面对着我。我猛然出预藏在背后的球,瞄准他的脑门狠很敲下去。“锵!”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彷佛是少年时代首次在比赛中击出全垒打的感动再次降临。
当我们准确的击中球心时,挥的所有力量将会在一瞬间完全释放,没有任何恼人的反作用力,球儿会在天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圆弧,而手中只会留下一种清的感觉。
道德、规则、是非善恶…这些无意义的东西顿时消失在天空的彼端!男人撞向墙壁,连一声都没哼,卧倒在地上,我慢慢卸下假扮成送货员的帽子与外套,用沾血迹的金属将动也不动的身躯翻了过来。
那俊秀的脸庞失去了血,眼眶里百分之九十都是混着血丝的白浊,乌黑的瞳孔诡异地缩在一角,头颅的左侧明显的凹陷下去了,我忍不住发出胜利的呼声!
此时,穿着米睡袍的家怡从房间里走出来,望着倒在地上的男人与血迹,以不可置信的表情注视着我。
没有让家怡尖叫出声,我已经机警地抓住了她。预先准备好的棉绳捆绑住家怡的双手,一条干净的手帕进她的樱桃小嘴里面。
在这段过程中,家怡不断地挣扎,一边发出令人爱怜的哀鸣,一旁客厅里的电视则不停传来新闻主播甜美的播报声:“现年二十八岁的银行行员…于今晚十点发现被勒毙于车站旁的一间宾馆内。
…死者全身赤,现场并留下嫌犯的,目前不排除情杀的可能。”“…根据目击者指出,晚间七点,男嫌犯与…相偕来到位于…的宾馆,…请附近民众多加注意。”
关掉令人心烦意料的电视,我专注地凝视着趴在地上的爱人。躺在地上动的家怡依然美丽,受缚的模样带有一种莫名的悲哀,原本应该是天堂般美好的爱恋,现在却沦落为地狱般的惨状。
“…为…什么?”我使尽全身的力气,说出藏心中的话语。没想到一开口之后,总是打结的舌头居然慢慢畅起来,所有压抑在口的情绪倾而出。
“为什么不肯跟我在一起,因为我不够爱你?”“因为我付出的不够?”我歇斯底里地狂吼道:“还是你根本就是一个天生的女!”
丝质睡衣撕裂的声音点燃起中的火焰,破裂的领口出一截雪白滑的肌,我颤抖的右手托起形状优美的房,无视家怡的遮掩抵抗,使劲按着。
粉的玉上立即布暴捏造成的红肿瘀痕染,还有斑斑的血渍,沾着血腥的双手玷污了应该是圣洁无垢的女体。在我的预想中,久违的爱恋应该是非常温柔的,实际上,蹂躏般的暴行却是如此残而原始。
我心里非常明了…正亲手将一切推向自己最不期盼发生的局面。灵活的舌头亲吻着肥美的秘,舌尖在最感的花核上钻动,与家怡啜泣的悲鸣相左,香甜的花伴随着恼人的鼻息,漏着女体不人知的秘密。
我从后方抱住家怡的纤,起到极限的在沟、股间磨蹭,娇弱的花瓣与感身来回摩擦,产生出融化的错觉。“我要进去了喔。”事实上,我非常排斥如同禽兽一般的合姿势。
但是,在家怡的反抗之下,我只能选择由后方侵入。高高托起丽的翘在眼前摇摆,我一口气进入热的中。
猥亵的姿势让入的角度更深,几乎要折断的细弯曲到可怜的程度,彼此紧贴的器再没有半分空隙了,瑟缩的美背不停发抖,长发飘舞成一片,似乎不堪凶猛的冲击,脸都是晶莹的泪水,虽然我心中万分的不舍。
但是,压抑已久的爱恋无法在此时刹车,只能将我腔的热爱继续送入家怡体内。的速度越来越快,情启动的马达推动我的部,不停在深处戳刺,扭动挣扎的翘碰撞着我坚实的小腹,发软的娇躯依偎在我的前。
刮着从未探索过的圣域,朝近乎糜烂的花房捣着,被狭窄的花径环抱住,细腻的按摩侍奉之下,彷佛得到了全世界的幸福,我不能停止妄想一辈子这样结合在一起,再也不会离开彼此。
“原谅我,我实在太爱你了。”无穷无尽的望还是到达和的一点,浓稠的大量入家怡的体内,而出的种子让娇弱的女体不停颤动。“拥有我们的孩子是多么美好的事情。”
我亲吻着家怡的脸蛋,温柔地倾吐道:“家怡,求求你,给我一个机会。”在烈的过程中,在家怡嘴里的手巾已经松开了,她无助地望着我,虚弱地开启双…“我…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轻飘飘的,我整个人彷佛浮在云端,圈住家怡的双手逐渐收紧,原本美丽白的脸庞红到可怖的程度,总是挂着微笑的樱变成青紫,一直在挣扎的手脚此时停歇下来了。
“…你…到…底是…谁?”宛如天鹅一般优美的长颈留下一道醒目的黑色勒痕,家怡缓缓吐出最后几个字,终于渐渐无声。那一瞬间,我眼底燃烧的火红彻底熄灭了…***
后记:本来打算是七夕情人节特稿,结果拖了很久才生出来,虽然情节的重点不是在,敝人依旧尽力描写每一幕情场景,只是怕过度渲染,失了重心,所以还是保留了几分。谢谢支持。【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