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无琊
《天真无》作者:古蛇
我的名字是哈力。我拥有高等学历,是一个受人尊敬的实业家,常常上教堂作礼拜,堪称为社会支柱的精英人物,但同时,我也是一个人渣,一个道德破产、以狎幼儿为乐的败类。神啊!
我哀求你,请帮帮这罪恶的我,因为我管不住自己的望,没法从那比麻药更甜美百倍的堕落中挣脱出来…我的故事发生在一九九八年,自己刚三十岁的那一年。
那时,我住在一个气候温暖的好地方,在一家极具规模的瓦斯公司担任会计。很不幸地,我的弟弟史蒂芬在一场意外中过世,留下了他的家人与沉重的担子。
史蒂芬生前是一个推销员,做生意的手段相当杰出,但是可惜没有存款的习惯,意外来临后,家里什么恒产也没有。他留下了一个美丽而仍然年轻的老婆,我的弟妹贝丝。两个年幼的孩子,我八岁的侄儿小强、六岁的侄女安莉莎。
和活泼好动的哥哥相比,安莉莎有些异常。在她八个月大的时候,一场突来的脑膜炎疾病,持续发烧的高温,烧坏了她的脑子。
在外表上,她看起来和一般人没有什么分别,是一个健康、漂亮的六岁小女孩,大多数人甚至会把她当成一个正常的女孩。
只是仔细凝视,她甜美的笑靥除了天真无外,更多了一种没法挽救的傻气。有着大概四岁小孩的智商,安莉莎还是可以说话、也能明白别人的意思。
就某些方面来看,安莉莎是个非常快乐的孩子。父母给了她全部的爱,所有见到她的人,也都为着她的可爱外表、童稚言语,深深地喜欢上她。
她可爱的外貌,遗传自美丽的母亲。母女俩都有同样的娇小个子、金发、蓝眼、长长的眼睫,还有甜蜜动人的嗓音。
尚未发育的房,小巧可爱。双腿结实修长,粉浑圆,要不是她的智能障碍,安莉莎会是一个最让人羡慕的小女孩,当我听闻噩耗赶去,与贝丝会晤,商讨他们一家人往后的事宜,这才发现一件事:他们真的是很缺钱!
史蒂芬的保险,刚好可以支付丧礼的费用、偿还一些贷款,却完全没给他的儿留下半点财产,由于我尚是单身,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们直接搬来与我同住,由我支付他们一切的生活费用。
我的积蓄颇丰,单是靠利息,已经可以让贝丝无须工作,一家人过着悠闲的生活,当然,安莉莎特殊学校的学费、医药费用,我也全部担下。相互扶持,悲喜相依,这样的日子没过多久,贝丝和我就变成了好朋友。
一天晚上,孩子们都已经上睡觉,我正在客厅里看电视,贝丝忽然出现在客厅门口。成为寡妇已经数月的她,此时穿着一件丝质的短睡袍,下摆出了一双粉雕玉琢般的美腿。贴身的布料,更将她浑圆翘的香显无遗。
“哈力,你要喝点东西吗?啤酒?还是什么其他的?”贝丝两颊酡红地问着,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一杯啤酒大概就够了,谢谢。”不知为什么,今晚我很想喝酒,所以并没有拒绝她的邀约。
当她端着两杯酒,回到房门口时,有意无意间,她睡袍的领口开了少许,令我看到一截雪白的沟,并且对那双C罩杯的山峦深深着。彼此干了一杯,在互碰杯子后,我们并肩坐在沙发上谈话。
“哈力,我要再谢谢你。如果没有你帮忙,我们一家,现在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史蒂芬他人很好,但是太不会理财,前阵子他在股票上赔光了所有积蓄,却完全不告诉我们。律师告诉我这件事的时候,感觉真是晴天霹雳。”
贝丝感叹道:“没有你,我们大概就要宣布破产,一家人落街头了,我该谢谢你,而且孩子们也很喜欢你,安莉莎还和我说你比她爸爸对她更好。”
“她是个很乖、很可爱的小女孩,不管是什么人都会喜欢她的。”我叹道:“只可惜她的脑子…”
听见这句话,泪水立刻从贝丝的眼角滑下。我连忙把她拉过来,脑袋斜斜倚靠在我肩上,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贝丝抬起头,哀怨地看着我,她那水灿灿的眸子,此刻盈了无言的泪水。
情不自,我一时间忘记了她是我弟妹的这个身分,凑近过去,在她丰润噘起的红上印下一吻。
“嗯…”贝丝发出一声轻哼,当我因此而惊觉,想要退开道歉时,我这美丽的寡妇弟妹已主动回吻过来,任我将舌头伸入她口内攻城掠地。无须多说什么,我把手游移进她的睡袍内,探索那具滑不溜手的粉体,轻轻捧起了她圆滑的一双雪。
将那对感十足的房捧在手中,慢慢抚摸,不久,感的头充血硬,我忙不迭地轻夹住,挤捏浅棕色的晕。受到刺,贝丝热切地渴求我的亲吻,着我的嘴,更主动着我的舌头,与她的香舌绕共舞。
不知不觉间,贝丝解开了我的拉炼,而当她将我那硬得像铁的茎,自裆里掏出,在她柔软的掌心里散发热度,她发出了一声引人遐思的娇。
头、丸,还有茎的每个部分,都被仔细地。在她纤指的拨下,茎很快就怒如,像一尾择人而噬的毒蛇。
这时说什么都是多余,我老实不客气地解开她睡袍的衣带,让那对高耸的玉,还有她充成韵味、三十二岁的少妇体,整个裎在我眼底。
没有穿戴罩,睡袍下仅着一件半透明、开高叉的蕾丝亵,看来火辣动人,而在我的目光凝视下,一片溽渐渐染污了亵的底部,诉说着女主人的亢奋情。
停止了热吻,贝丝望着我的明眸忽地泪眼蒙蒙,咽呜道:“哈力,就是你把我当作妇都没关系,但是求你千万别拒绝我。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如果你拒绝,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眼前这女人是我弟弟的遗孀,我的弟妹,照道理讲,我是应该要自制的,可是一股难耐的火,此刻同样烧灼着我。凝视这具美的体,我亢奋难当,别说是弟妹,就算她是我亲妹,我也会狠狠的,着火一般的她。“贝丝,别这么说。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女人,史蒂芬已经死了,你还年轻,不需要为他浪费你下半辈子,小强和安莉莎年纪还小,也都需要一个新的爸爸。与其是别的男人,不如就让我来照顾你们吧!
“握住弟妹的玉,我亢奋地说着禽兽不如的话语,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把你交给我吧!往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在我的抚慰下,贝丝仿佛失神一般。
慢慢地点了点头。大喜过望,我吻上了贝丝的粉颈,手掌却趁隙探入弟妹的裆,摸索她已溽的雪白丘,将中指缓缓伸入滚烫的牝户。“嗯…”贝丝急促地息,整个娇躯弓起来,贴靠着我,握住我茎的手也加快频率,上下套。
情中,我们褪下了彼此身上的衣服,当我的短被到膝盖,贝丝跪伏在我两腿间,羞怯望了我一眼之后,将我硬的茎纳入她口中,吐。
看着弟妹那两片丰润红,在我茎上猥亵地上下移动,昂的快,几乎让我当场就出来。
勉强将这感觉忍下,我将贝丝拉开。一条由唾编织成的灰白细线,连结着她的红、我的茎,登时组成一副靡之至的景象。
让贝丝在地毯上躺下,我趴伏在她身上,也不再作什么前戏随着部一,忍耐多时的茎便进入她热,开始。息、娇,一时间不绝于耳,这个美风的俏寡妇,此刻就在我身下辗转承。
一种亲弟子的背德快,让我将她疯狂干,浑然不顾我俩的狂呼大叫,会否吵到已经睡着的孩子们。干得发,我索将贝丝两条粉腿一齐扛到肩上,让力度更强、更快,下双丸更不时击打在她雪白股上,啪啪有声。
在这的节奏里,贝丝的狂呼叫,像是痛哭一般,响彻整间屋子,这时,我惊讶地发现,安莉莎不知何时已坐在二楼的楼梯口,好奇地看着她的母亲与大伯,体作着奇怪的动作。
她的表情早已看得出神,更不自觉地着大拇指,两眼呆呆地凝视过来。被自己的弱智侄女,用那种纯洁无的眼神,观看我她的母亲,这个事实为我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高。
连续后,在贝丝震耳聋的尖叫声中,我把自己火热的生命种子,强而有力地注入弟妹的美牝之内。
的热度与冲击,似乎令贝丝狂奋不已,在高之中,她发出了喜悦的哭叫,粉腿绕到我上,将牝户内的茎紧紧夹住。
阵阵热烫的,也像水一样,冲刷着我的茎与丸。经历了烈的,我们两个搂躺在一起,感受彼此的体温,一时间把什么都忘记。
直到我想起安莉莎的存在,这才焦急地提醒贝丝。她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顾不得与渍在大腿淌出秽痕,贝丝披上睡袍,奔上楼去,把女儿带回房里睡觉。
我们的伯媳通就这样开始,连着几个月,贝丝每晚都与我同共枕,像是一对真正的夫,为了要哄她,我答应她过些时候会和她结婚,给她名分。贝丝也开心地让孩子们改口唤我“爹地”
跟着,我渐渐发现,安莉莎在女该有的矜持上,欠缺自觉,贝丝显然没有在这方面教育好她。不管是屋里屋外,安莉莎常常只穿着单薄的内衣,就这样高兴地跑来跑去,有时候甚至是着身体跑出去。
这种情形一再重演,结果,每次听到开门声,我或着贝丝就得要赶过去,确认急着要出去玩的安莉莎,有没有穿上足够的蔽体衣物?实在很难想像,一个六岁小女孩的体,会这样美丽到几乎感的地步。
我总是着安莉莎穿上衣服,然后才准她出去,可是,每次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一面触摸她赤的肌肤,我下茎就几乎膨到痛。
对于这种念头,我心中自责不已,可是仔细一想,真是不可思议,我在搞了弟弟的老婆之后,又对他的女儿有念…老天!她才只有六岁啊!没过多久,贝丝怀了我的孩子,肚皮像吹气一样膨起来,为着某些理由,这次的怀孕惊险万分。
她的体重大为增加,脚、腿浮肿得像是一头大象,本来就丰的房,此时几乎是肥硕的巨了,不但晕浑圆肿大,更变成了一种咖啡似的巧克力。不知道是否是因为与大伯通成孕的报应,一般孕妇都会有的晨间倦怠与孕吐,她犯得特别厉害。
在生理与心理的双重影响下,贝丝对事完全冷淡下来,之前连续数月,享受着那么频繁的生活,忽然之间说停就停,没过几天,我的就累积到要爆发,几乎饥渴到看见女人就想上。
最后,当贝丝开始阵痛,我连忙将她送进医院。分娩的时间拖得很长,医生告诉我,贝丝这次是难产,大量失血,身体变得很虚弱。
但最后她还是努力地帮我生下一个胖嘟嘟、大声啼哭的可爱女儿,由于难产,贝丝还得在医院里多待几天,回家之后也要休养上几个礼拜。
近一年来的首次,我一个人在上孤枕难眠辗转反侧,而我非常地厌恶这种感觉。我现在需要的,不只是生活方面的发,还需要一个热呼呼的体,在夜里睡在我身边,给我温暖,伴我安眠。
这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我不让安莉莎和我一起同睡呢?至少我可以搂着一个舒服的体入眠,她根本不会在意,也不懂得在意。
安莉莎这几天也哭着要妈妈,和她同睡可以安慰她,何况她是我的侄女,我不可能对她做什么不该做的事,不是吗?考虑着这个想法,这晚,我帮安莉莎洗澡,这本来是贝丝的工作,这几天由我代劳。
当碰触到她柔的女部位,我短里的茎直顶着头,呼吸也变得急促。用巾沾着肥皂,我擦拭她雪玉可爱的平坦鸽、粉粉白白的小股。
而安莉莎只是一直哼着小曲,玩着她的橡胶鸭玩具,或许是因为我太渴望贝丝,帮安莉莎洗完澡后,我也光衣服,和这美丽的小妖一起泡到澡盆里去。
她看着我硬的茎,眼神里充好奇,一面看、一面伸手碰触自己间,好像在奇怪,为什么她自己没有这样的东西?我再次帮她打上肥皂,特别小心地用巾擦拭她尚未发育的纤幼雪。
特别是峰顶那两粒可爱的小红梅。不能理解我的动作,安莉莎笑着躲避,嚷着:“,爹地,人家。”我帮她洗完部。
接着就把目标转移到她两腿之间,那光洁如缎的无小牝户。安莉莎回应我的动作,主动把身体贴靠过来,好像很享受这份抚摸一样。
“安莉莎,别动,爹地帮你把小洗干净。”急切起来,我把茎放在她两腿间,轻轻抵触着她的粉幼,来回摩擦。
难以形容的火,我烈地着气,在几下痉挛后,几道白浊的,洒在浴盆里。“爹地,好黏喔…”安莉莎笑着靠过来,表情是那么样的天真、可爱。
想起我刚才对她做的龌龊事,看着玷污了她光洁小股的,我打从心底地厌恶、诅咒自己。抱她步出浴盆,我帮她擦干净身体,亲亲她、抱抱她,而安莉莎也很亲昵地回亲我…那种家人间的无亲吻。
我带安莉莎回到她房间,帮她换上她最喜欢的皮卡丘睡袍,但考虑良久后,还是没有为她穿上内,这时,我还不住对自己说,这样子安莉莎可以睡得舒服一点,毕竟,她从没有过的纪录。在这之后,我把她带到我的房间。
看见那张大,安莉莎欢呼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了上去。我走到边,她把两手环抱住我的颈子,像小婴儿一样地吻我。
而我则本能地搂过她,迟疑地把舌头伸入她嘴里。安莉莎出很讶异的表情,但仍然信任着我,让我吻着她,并且伸出她小小的舌头,回应我的动作。无比刺,要不是刚才在澡盆里过,我现在一定会在子里上一炮。
为了防止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我连忙与她分开,为这侄女盖上被子,自己一个人走到楼下,了一杯烈酒,一饮而尽。想着犹自睡在楼上的那个小天使,我就深切诅咒自己的堕落与罪恶。
也许我该打手自渎,这应该会有点帮助,所以我放了一片黄影碟,自己独个在客厅手。一天晚上两次、高数次,多少能减低自己的吧!我经常睡。
而当我打完手,回到卧室,安莉莎也还没入睡。她两手放在前,看着我墙上贴的海报:一个半的金发美人,丰肥,以一个猥亵的姿势坐在岩石上,两手着自己的一对豪。
“爹地,大大…”安莉莎疑惑地看着我,笑问出声,好像在奇怪,那个女人的部怎么会这么大?
面对小天使一般的安莉莎,我心中不住得痛,为何自己像头野兽一般地丑恶?上后我背对着她,或许是连两次,耗损过度的缘故,很快就入睡了,再醒来,已经是几个小时后,我重新回复精神的茎,正抵着安莉莎的小股。
她的小睡袍不知何时,已经被掀高到部,让我很轻易地就可以将茎伸进去,摩擦那令人疯狂的光滑丘。尽管心里晓得不该,但意识上却忍耐不住,我把侄女的睡袍拉高,婆娑那如剥壳鸡蛋般的幼滑香,将茎夹在她腿窝,来回。
这时候,我还在心里对自己说,这仅是单单的碰触,并不是真的,应该没有关系的!安莉莎睡得很沉,任我怎样玩,都没有反应,没有打扰到她的睡眠。片刻之后,她的小牝户慢慢渗出了热气,不久,温的黏了出来。
我霍地一把拉开被子,将安莉莎转过身来,分开两条幼滑的小腿。埋首在她腿间,嗅着那清新的肥皂味和幼女的香气,我亲着安莉莎的牝户,慢慢地了起来。
心中仍为自己的行为自责不已,因为担心再次出时,会沾染到她身上,我从畔拿了条手帕过来,随时可以擦拭。做好保护措施,我像是一个久未进食的饕客,在安莉莎的牝户卖力吻,从门到幼,爱怜而珍惜的亲吻。
“爹地…”忽然听见这样的声音,我抬起头来,安莉莎已醒了过来,正瞪大眼睛,用她那童稚天真的表情,对着我笑。
在我意会过来之前,安莉莎主动分张开腿,但表情却仍是一样,浑然没有任何改变。既然她明显地不在意,也不避讳我作的事,我的胆子顿时大了起来,把茎前端放在她腿间,在这处女幼牝上摩擦。
当我把身体在安莉莎身上,头也半入她粉的裂,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任我持续入,不作任何抵抗,直到我把半截茎强了进去,安莉莎才皱着眉头,雪雪呼痛。
“爹地,好痛啊,安莉莎痛痛…”茎入幼,轻易冲破脆弱的处女膜,夺取了她纯洁的童贞,还没,就已经苞开血。
可是,她柔的,却夹着我的头。前所未有的紧迫压力,使我更加肿,跟着就像一头野兽似的,让茎在幼里进出。
安莉莎躺在上,头歪向一边,手则垂在另一边,毫不反抗地接受我的施。把玩侄女儿的雪玉小,她仍是静静地躺着,既不明白我这样做的用意,也没有感到爱的喜悦,眼中除了痛楚与不适,跟着就是茫然。
明明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为是何等丑恶,我却难以自制,反而越益兴奋,在许多下顶撞后,进了稚温热的小幼,从口一点一滴的渗漏出来。
疲力尽,我趴卧在她身上,这时,安莉莎小声地叫道:“爹地,安莉莎要嘘嘘、要…”我把她带到厕所,帮她洗涤沾上秽渍的小腿、幼口,把上头的痕迹、处女血痕擦拭干净。
蹲坐在马桶上小便的安莉莎,则是一个劲地抱怨,那里痛得像是被火烧了,而在她小便的时候,我也看得很清楚,一滴一滴的白浊,聚合在她牝户口,拉成一条猥亵的长线,滴落到马桶里。
狎玩亲侄女的罪恶感,再次鞭笞着心灵,我走到浴室外头,捶着墙壁,发誓自己再也不会作第二次。连续几天过去了,我发誓的决心一点点地失。每天晚上,当我觉得饥渴难耐,就会把安莉莎拐上去。神啊!我诅咒自己的堕落。
但我真的克制不了!对于我的施暴,安莉莎一直在叫痛,但却没有反抗,只是顺着我的意思,分开两腿挨,虽然不清楚她有没有来过月经,不过以她这样小的年纪,应该是不用担心怀孕吧!我是这样相信着的!
贝丝不在,而我每次干安莉莎的时候,小强不是已经睡,就是出门去,所以这件事完全没有别人知道。
我曾经在小强的房里,找到一些黄录影带,也看到自渎用的卫生纸,看来这小子倒是继承了我们家的好血脉。也因为这样,当我发现他在偷看我房里的成人影带时,我并没有拆穿,仅把这当成孩童接触知识的一个过程。
这天,公司给了我一件工作,必须要出差到别州去。我吩咐小强,好好照顾他妹妹,我大概隔天就会回来。一切要做的很简单,我好了他们一天份的食物,也留下了钱,小强也表示一切都没有问题,要我放心出门。
所以,我安心地开车去机场,等着我的班机。在机场还感到不放心,打电话回去查问,小强说大小事都平安,他会顾好所有的事。出乎意料,由于天气恶劣,班机在延迟两小时后,宣布取消,我无奈之下,只有打道回府。
当我开车进入车库,非常讶异地,我发现房里一点灯光也没有。孩子们这么早就入睡了吗?像这种大人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应该会玩得晚一点啊!
更何况现在才晚上八点…从车库开门进入厨房,在进到客厅时,一些奇怪的声音让我萌生警意,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小心地不发出半点声音。怪异的声响来自楼上,我缓缓地上楼,声音也清楚起来。
不会错,那种弹簧叽叽作响、啪啪击声,还有男女好所发出的息、呻,都只诉说同一个事实:有人正在楼上做!
声音是来自安莉莎的房间,我小心地来到门外,想像内里所发生的事,心头倒一口凉气,当下转开门把,微微将门打开一条隙。
而我看到的景象,一如我先前所料的那样,极度震惊着我:安莉莎赤地躺在上,两条粉腿高举在半空晃,她的亲哥哥小强,趴伏在她身上,像干一条母狗一样地着她。
“你、你…哦!”雪白可爱的小子,在哥哥的捏下扭曲变形,每一下动,安莉莎的两腿就在空中狂摇,小股也像被狂风暴雨吹袭一样,烈地上下颠动。
看着两具纤瘦的体叠在一起,细小茎着粉幼,应该是天真懵懂的孩子,却干着最不可饶恕的罪行,我的心疼得纠结作一团。安莉莎的雪上,已经沾染了的秽渍,换言之在我去机场的这段时间,小强起码已经他亲妹两次了。
微张开小嘴,安莉莎的笑容还是那么样地空无神,谁也知道她之所以躺在那里,只是因为不想让哥哥不开心而已,而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进房去,把小强从他亲妹身上拉开,不由分说,给了他一记重重的耳光。
怒气发,我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禽兽不如的小子,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捂着面颊,大声嚎哭起来。
“爹地,不要!求求你别打我!”小强哭道:“你、你自己不是也对小妹这么做吗?我又没有痛她,是安莉莎自己愿意掉衣服,躺在上任我搞的!”恍如晴天霹雳,刹那间我怒意全消,无力地跪倒在边,脸上不知何时也遍泪水。
“小…小强,我们不该这么做的,你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吗?神明会惩罚我们的!”气氛紧绷,我们叔侄俩彼此对望,眼中都有着羞愧与愤怒,但在我继续开口说话之前,安莉莎跃下来,很亲昵地搂吻着我们,先是我,再来是小强。
她的吻很纯洁,不带半分猥亵意味,可是在那之后,安莉莎又跳回上躺下,对着我们分开两腿。
看得很清楚,她小小的幼口,沾了、汁的秽渍,还有一部份正从稚的门口缓缓出…天杀的!小强刚刚居然在搞他亲妹的眼!“来玩嘛!
爹地,来陪安莉莎玩…”听见这样纯真的呼唤,我的心像是要裂开来了,整个人跪倒在地上,泪水在面上狂。
“哥,来玩嘛!陪安莉莎玩好不好?”小强呆了一下,跟着也大哭起来,头也不回地跑出门外。我搂过安莉莎,亲亲她天使般洁净的脸蛋,再吻了吻她润、柔软的瓣,本来的用意是想安慰安慰她,但是,恶望很快就占领了我的心灵。
仿佛受到某种魔力操控,我没法自控,开始起她纤弱的肢体,亲吻那不足一握的晶莹鸽。
之后来到她间,那可爱柔的窄小菊。在安莉莎的童稚呼唤中,我攀上她的娇躯,茎亦熟悉地顶入她紧窄若处女的幼,卖力地。我教导安莉莎,当茎进幼时,她该如何地扭股靠过来、夹紧两腿,来让男女双方得到乐趣。
天真聪明的她学得很快,没几下工夫,就懂得地扭起小股了,小强站在门外头,赤着下半身,双手不住套茎,等着接我的班,一起轮他的弱智妹妹。
两个月之后,当贝丝抱着女儿出院回家,她所看到的,是趴在马桶边干呕不已的安莉莎…【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