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婚之夜，两人如何如何圆房，前面已经讲过多次。无论他两人“圆房”几次，情节总是大致相同。

　　因而略过不表，节省篇幅。过了几天，这一，韦小宝见师父站在树下静思。想了一下，一咬牙，走到陈近南面前，跪了下去，磕头道：“师父！

　　徒儿知道你老人家确实忠心郑家，可是有一事…有一事，徒儿却非得告诉师父你老人家不可。”陈近南问道：“什么事？你起来说吧。”

　　韦小宝跪在地上不起来，说道：“此事千真万确，若有半句假话，便教韦小宝天打雷劈！师父听了也莫责怪徒儿。”

　　陈近南听他发此重誓，呆了一下，轻声道：“好吧！你起来说就是了。”韦小宝慢慢爬起身来，当下将那夜去柳州城内购买金钗，意外救了阿珂。听阿珂说及郑克塽和那李自成，两人如何勾结之事。一五一十全盘说了。

　　这其中自然隐了和阿珂翻云覆雨那段没敢提起。他口才灵俐，说的又都是事实，直把陈近南听得脸色发白，盯着他，低声问道：“此事还有谁知道了？”

　　韦小宝见他目光炯炯盯着自己，暗暗吃惊，强做镇定，答道：“没有了。”一想不对劲，哀声道：“师…师父！那位阿珂…阿珂姑娘是个可怜的好女孩，你千万莫杀了她！”

　　陈近南一怔，微笑道：“傻孩子，你想到哪里去了？”又过一天，韦小宝算算日子，再不能耽搁，非得尽快回北京不可。

　　拜别了师父及天地会众人。夫俩，率同一行人，回到了北京。在大清皇宫内，几乎夜夜要应付那又美又娇的蛮公主。回去又要和双儿恩恩爱爱真正做个几次“夫”可累坏了韦公爵韦大人。

　　不久，康熙派他远征神龙教，却和双儿两人，意外扯出“大战罗？女”一事。＊＊＊这一，康熙下旨召韦小宝，代皇帝前往长白山祭祖。暗地里却叫他一到关外，便调动兵马，前往剿破神龙岛。韦小宝接了圣旨之后，暗暗骂道：“老子是南方扬州人，天生就怕冷，你又不是不知道。

　　几次差点把一条小命，丧在神龙教那些会念咒的王八蛋手里。现在派老子去那冷死人的地方不说，居然还要老子去找神龙教的麻烦！”尽管心中千干万干。

　　但已既成事实，心中再干千万次也是非去不可。韦大人便又奉旨前往关外，代皇帝长白山祭祖去了，在海上作战诸事，韦都统只管施琅一个人。令他务必卖力进攻，但又吩咐他大炮不可胡打滥轰，免得伤了岛上几个从宫里逃出的宫女。

　　那些个宫女，皇上待，要生擒活拿，可不能轰死、打伤，事实上，都统大人是怕火炮没长眼睛，万一打死了方怡，岂不糟糕？又或轰毙了那千娇百媚，丽人的洪夫人，岂不大大可惜？吩咐了事，一切与施琅。

　　自己跑到后面推牌九去了，施琅几十艘大小战舰，布下阵势。带来的十门火炮，瞄准仅弹丸般大的神龙岛。一阵齐发，声如鸣雷，？时周遭海面火烟漫天。

　　没两下子功夫，便破了神龙岛。活擒老小男女数百人，却无方怡，也不见洪夫人，正在懊恼间，一艘小战船驶来，上载几名俘虏，方怡吓然就在船上。不料这小战船众人，皆是神龙教徒。韦小宝自投罗网，反成了人家的俘虏。

　　（1001km注：此章节详情，敬请参阅鹿鼎记第三十四…三十五回）韦小宝被抓上船后，神龙教教主洪安通、教主夫人苏荃及一干没被大炮轰死的长老，围着他审问。

　　韦小宝虽贪生怕死，却是天生乐观。身处龙潭，众人围住，也是花言巧辩。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又胡捧洪安通、语瞎赞洪夫人，但纵然一时保住小命，洪安通却是腹疑问。

　　韦小宝当着众人面前，胡诌些赞那洪夫人年轻貌美的话。洪夫人竟也和他打情骂俏般，对了几句，笑得花枝颤。韦小宝一付说话大胆无惧的聪明灵俐样子。教平时听厌了那些阿谀、奉承言词的洪夫人，更是对他极感兴趣。

　　战船继续往北方鼓前进。苏荃独占一个舱房，又是一个漫漫长夜，除了海击打船身的声音之外，舱内一片寂静。她今夜浑身燥热，自己也不知怎么一回事？

　　今天抓了韦小宝，听他胡言语一番，倒也有趣。脑中老是想着初次见到韦小宝，传他武功情景。当时传他的武功，名为“美人三招”是她自创的防身保命招式。

　　那“美人三招”招招手法在学习当中多少一定会触及部，甚至碰触到下部。那时，想他年龄尚小，纵使触及部、部，也是无妨。哪知这小猴子，在学习当中、习练时候。老是有意无意，去碰触她的部及下部。苏荃越想脸越红，那两个神秘的地方。

　　除了洪安通之外，从未有其他男人碰过。她至今仍旧是处子之身。因她丈夫，洪教主洪安通，为了修练武功，得不能人道。

　　白白蹧踏了一朵美的花儿、蹧踏了一个女人，一生仅有一次，最美好的时光。洪安通这时候，自己关在另一间舱房，配药、阅览海图，除了她之外，没人敢去打扰他。苏荃坐在矮椅上，呆呆想着，当时传韦小宝第二招“小怜横陈”时，一练再练。

　　那小猴子从自己下钻过时，笨手笨脚，部被他碰了好几次。现在回想起来，这小子当时似非“笨手笨脚”而是“手脚”暗暗吃老娘的豆腐！想到这里，苏荃两条大腿不住绞着，小泥泞一片。

　　懊恼想着，自己还当他是天真的小孩看待呢！眼波转，瞧见身前妆台铜镜内，映着一个丽人。雪颜朱，娇媚人，部高高耸起。苏荃盯着自己起伏不停的膛，手一抬，抚摸着高耸的双。又回想到，那要横手搂颈的第一招“贵妃回眸”

　　韦小宝个子较她矮，做师父的需半蹲着，让他搂颈。教他左手横搂过来，这小子却老是三番两次，从下搂上来。每次把老娘高的房搂上刮下的。白他多次眼，他也总是嘻皮笑脸，照搂照刮。

　　（1001km注：此传艺章节，敬请详见鹿鼎记第二十回）苏荃呆呆看着铜镜中的人儿，回想当时情景。虽叫人脸红，他如此来，却有异样、舒服的感觉，尤其是下部，被他轻触重碰，少说也有五、六回之多，得小热热的。

　　授完了“美人三招”急忙空溜至内室，换下那条漉漉的亵。韦小宝那对咪咪的眼睛，在她脑海中翻来滚去。

　　苏荃又伸出另一手摸进长裙内。隔了亵，安抚着小。热气、透过亵渗了出来，一阵一阵传入她手中。时间一分一分过去，苏荃一手抚，一手着亵裆部。都快破了，漉漉。脸红，娇细哼。

　　就是不知如何才好？想着韦小宝那付口无遮拦，大胆逗趣的模样。一咬牙，站了起来，走到软榻前，从榻下拉出一只小铁箱。取了一白二紫，三颗小丸。将一颗紫丸放入口中，一阵咬嚼，咽进肚里。

　　悄悄打开一门，蹑足穿过小舱道，靠近洪安通秘室前，贴耳凝神听了片刻。确定了洪安通配完药之后，此时已经打坐入定中，今夜再不会出来，韦小宝就被囚在隔壁舱房，无道长看守着他。苏荃灭了灯火，轻轻拨开舱壁上一幅小画，出一个小，贴了单眼往那边瞧去。

　　舱房内一灯如豆，韦小宝蒙着被子，卷成一团，动都不动。无道长氅披身，盘坐在近门另一张软榻上。也是一动不动。苏荃将那白丸置于掌心，合掌了数下，那小丸成了粉末。

　　纤纤玉掌将粉末送至舱壁小口，运气一吹。那白色粉末，化作一道无、无臭之魂烟雾，往小钻去。仅过得片刻。

　　只见那无道长垂头歪身，倾倒在软榻上。黑暗中，一阵轻轻窸窣换衣声。不久，苏荃裹着一身套头火貂大氅，悄悄出了舱房。

　　船头甲板处坐了一人，脸朝前方，着烟管。闪身到了囚房门前，推门进入。昏暗的灯光下，无道长披着一条氅，睡得正。她歉然一笑，帮无道长盖紧了身上那条氅。

　　翻下头套，脸赤红，眼波转，朝靠舱壁软榻上，卷成一团的韦小宝看去。灭了那如豆般灯火，轻步走到榻前，双手一张，披身大氅滑落于舱板上。

　　黑暗中，隐隐可见，一具雪白、成的体，婀娜曼妙，立在船舱中央。轻手扯开韦小宝卷身被子，钻了进去。摸到韦小宝嘴巴，将手中余下那颗紫丸，嚼碎了。

　　也是娇娇羞羞，贴上樱，和着唾香津渡了过去。被窝里除了温暖之外，还充了苏荃带进来的幽香和情。韦小宝身子动了一下，脑袋昏昏沉沉。鼻子进一股好闻的香味，张开眼睛，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只感觉被人搂住，又香又软，准是个女人，心里一阵大喜，暗道：“救星来了。”低声问道：“双儿好老婆？”那女子默不作声。韦小宝也觉得那香气不对，又低声问道：“方怡老婆？阿珂老婆？”那女子还是默不作声。

　　韦小宝低声笑道：“我知道了，剑屏小老婆是罢？”那女子也是默不作声。韦小宝心想：“公主那小皮，是决不可能在这里的。莫非是…”脑海之中，浮出陶红英和九难的形影。想道：“若是她两个其中一个，这下子便有救了。”心里一乐，口不择言，低低声道：“陶姑姑？美貌尼姑师父？”

　　苏荃一身赤，怀情搂着他，听了一大堆女人名字，每个都是他老婆，柳眉慢慢竖了起来，听到他居然还有一个“美貌尼姑师父”两指一钳，寻着他间最软的地方掐去。

　　韦小宝叫了半天，换来一个指钳，虽然不轻不重，心头却想起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吃了一惊。

　　暗道：“怪不得老觉得那香气熟悉，原来头次见面，教老子学什么‘美人三招’，她身上的香气闻起来便是这样了。”又想到：“哎呀！不好，被她老公发现，立刻斩成十七、八段，煮来吃了！

　　她若要找老子做夫，便只能做，也千万不能点破！“韦小宝既猜知她是谁，语气一转，轻声胡诌道：“哎呀！好痛！原来是美丽的狐仙姐姐，只不知来的是阿缎姐姐还是阿锦姐姐？待我摸摸便知。”

　　两手瞎摸，一手往上，一手往下。鼻嘴也循着最香的方向吻去。边摸边低声笑道：“阿锦姐姐这里的比较茂盛，阿缎姐姐这两个比较大。”

　　摸黑探去，只觉得洪夫人一身丰腴柔软，肌肤细腻。双峰又圆又，小高突，草柔顺。已经成一片。苏荃听他又冒出了一对“美丽的狐仙姐姐”凤眼圆瞪，两指使钳，便待再掐。

　　韦小宝双手一挣，摸了过来。嘴巴里又不干不净的，既羞且惊，身子被他得微微发抖。却是阵阵舒畅，情不自，那雪白润圆的双腿一张，上他际。原拟掐他际的指头，也抚着他背。装聋作哑，扮那“狐仙姐姐”任他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