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啊…受不了…我说…”“既然要说,就要说清楚一点的让学生也听清楚。”“求求你…把你火热的…在我的户里吧…”静香说出来的话,使守在身边期待她说什么话的贡也脸红起来,平常上课很正经的老师,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是贡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好吧,我就接受你的要求吧。”宇津木说完,上身微微向后仰起,这一次是由上往下冲击,开始猛烈的动作。“好…”宇津木照自己允诺的话,开始向的高奔驰,每当入时,静香就变成用脚尖站立的姿势。
“啊…”当做最后一次进攻时,刹那间静香的双脚离开地面,因为到达子口的力量太过强烈。
“我…的户…快要溶化了…”就在静香的全身失去力量时,宇津木的火热在子上。在宇津木和贡穿衣服时,静香仍旧软绵绵的趴在长椅上,双手垂在下面,也没有想要取下眼罩。
“仓桥老师,请不要忘记你最后说的那句话,你说,”求求你把火热的在我的户里…“是你这样恳求我的,当你想把这件事告诉别人时,最好记得这一句话,把嘴闭紧一点,”
宇津木说完就打开内锁,关灯,然后留下赤的静香在里面,和贡一起泰然的走出去。***宇津木洋介和一宫贡第一次见面,是他们准备强的学校教师仓桥静香一周前的事。
那天宇津木到贡的家时,首先看到一宫家豪华的大门不由得皱起眉头,好像法国电影的黑色大铁门,石墙围绕宽大庭院的西洋式建筑洋房。
宇津木心里想,要做多少坏事才能盖成这样的豪华宅邸,按下门边的电铃。“看到我老爸手里的钞票,你就爬来了吗?”“…”“我不知道你能拿多少钱,最好放聪明一点,不要以为你能教育我。”
贡和宇津木一见面,就出锐利的眼光。贡的房间大概有十五坪,但只有书桌和书架,和衣柜,不像现在的高中生墙上贴海报,在书架上没有看到一本参考书。
宇津木立刻对贡产生兴趣。在书架上排列的是外国纯文学与诗集,而且也不是全套的,好像是自己选择喜欢的部份买回来的。宇进木从直觉中知道他是纤弱而孤独的少年。
虽然贴上不良少年的标签,但他的眼睛仍旧很清澈。“大家都卷起尾巴逃走了。”“哦!过去都是有尾巴的家伙来教你吗?”“什么?你想找我打架吗?”贡出狠毒的眼光,用不的口吻说。
“有人找你打架你就接受,真的对打架那么有信心吗?”“不错,凭我过去的架就足够拿到毕业证书了。”宇津木对贡觉得更满意。
他不是想搞团体的人,也没有染上资本家的气息,都使宇津木产生好感,而且和现在一心一意想考大学的高中生比较,他是单纯又不懂要领。从贡的内心里散发出,反抗大人肮脏社会的纯真少年的精神。
“我做家庭教师,就要听一听你打架的战绩。”“你开什么玩笑。听那种事做什么?”虽然还是挑战的口吻,但贡也出意外的表情,同时他也看出宇津木和过去的家庭教师完全不同。
“听说你在国中还保持前几名,但进入高中后就完全不用功了…我要教这种小子不知道过去的事怎么能教?”
“你好像很有信心的样子。我不会上你的当,你也不过是看我老爸手里钞票来的人渣。”“也许是吧?我确实觉得这件事很不错才答应的,每周教三天,一个月学费三十万,能让你考上一大学,谢礼就是三百万…可是我觉得你跟我有很多很像的地方。”
“我像你?开什么玩笑!我有什么地方像你这种人渣。”“就是不满意这个社会…我不满意你的父亲,对这样大的豪门宅邸也不满意,但是从这个不满意的社会来看,我和你都是没有用的家伙也是一样,”
霎那间贡说不出话来,锐利的眼光也少许和缓。“所以,你就能教我了吗?”“当然,一切还是要你,不过我也不把你父亲的钱看在眼里,我们来做一次易如何?
你承认我是你家庭教师,我就帮你想要做的事…现在有没有什么计划中的事?”贡再一次仔细地观察宇津木,然后以敏锐的直觉,发现宇津木和他是一样的份子。“有…但不是很简单的事。”
“说说看,是打架吗?”“我说过,我以经拿到打架的毕业证书了…我是要强高中老师…这件事你也肯和作吗?”“没有问题,你要把详情告诉我。”“她是叫仓桥静香,是教地学的老师,只是美丽的混蛋女人…”贡开始说出来。
实际上他真正恨的不是这个女教师。他不满意的是今年秋天准备和仓桥静香结婚叫三枝的国语教师。三枝也是生活指导员。
特别注意不理校规的贡,而且是特别注意贡,想找机会开除他而对贡做监视行动。这种态度当然使贡感到不。任何学校都会有一、二个这类的教师,而这种人偏偏喜欢做生活指导员。
尤其是这类的的教师,大多是死抱教条主义的顽固份子。向正在青春期的学生们认真说教校规或道德等…照贡的说法,三枝正是这样的人。就好像把学生开除,才是他感到有意义的事,两年来因为菸或喝酒被开除的学生就有七人(注:真是大变态)。
可是最近三枝的未婚仓桥静香发生车祸,而且是因为静香漠视红绿灯引起的车祸。所幸还不至于有人受伤。
但再加上贡知道车祸当天,三枝在校舍屋顶发现菸的学生,并向学校要求开除那学生时,使贡想报复三枝,方法就是强仓桥静香。“怎么样…愿意帮忙吗?”“我能理解,你对那种教师的愤怒…我愿意帮忙…顺便好好给你做教育…”
宇津木就像陪他买东西一样,轻松答应了贡的计划。宇津木和贡的关系就宣告成立。自从强仓桥静香以后,二人的关系迅速变密切。贡承认宇津木是家庭教师同时也认真用功。“又发现一个需要处罚的女人,老师,你说这一次该怎么办?”
在强完仓桥静香约十天后左右,贡向宇津木提出来,自从那一天以后,贡就对宇津木尊称“老师”“这次是怎样的女人?”“是我班上一个叫平原的同学的母亲。
不过看起来很年青也很美。”“这位欧巴桑有什么罪状呢?”“高中的后门入学。”“你同学的母亲为什么要做高中的后门入学呢?”“走后门的是她的儿子,不要小看我们学校也算是升学率很高的。她说儿子的学历不太好,利用家长会干部的身份,用钱和要求教务主任帮忙。”
“看起来你那所高中也不是什么好学校。”“凡是学校都差不多是一样的。”贡说完就从抽屉拿出一张信件的影印本交给宇津木。信是写给田中圭三,写信人是平原美代子。田中圭三是教务主任,平原美代子是同学的母亲。
信的内容确实是表示要求后门入学。“这样重要的信你是从那里得到的。”“从教务主任的西装口袋。”贡把他去教务主任室的情形说给宇津木听。
当时教务主任正好不在房里。贡看到挂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口袋内有一封信出来快要掉下去。好心想要把信回口袋里时,看到写信人名字是平原美代子。
同班的平原孝史是害同学也要拿到好成绩的人,而且传说就是他,向三枝告密菸的同学。就是这个叫孝史的母亲写给教务主任的信。贡的心里产生疑问?于是就把信偷来。
“你把信放回原处了吧?”“嗯…教务主任的房里有影印机,所以我拷贝后把信放回原处。教务主任做梦也没想到有人看到那封信了。”“在旅馆的房间见面真不简单。”在信的上面写明了下一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
“这种事非处罚不可吧?”“虽然正义不值一钱,但处罚是很好玩的事。”两人又像强仓桥静香一样凝定周详的计划。对平原美代子和教务主任的处罚就在四天后的星期六下午实行。
两人就在旅馆的大厅等待,这一家旅馆是一般商业用兼幽会用的地方,有很多人进出。没有任何人注意他们二个人。他们也知道幽会是在三楼,也知道房间的号码。
先来的是教务主任田中,在约定的十五分钟前到达。好像不是第一次幽会,没有战战竞竞的样子,在柜台拿到已经预约好的钥匙就向电梯走去。
二个人先从楼梯跑上三楼,等到教务主任拿钥匙开门的同时,贡从他的背后拍他的肩膀“呦…这不是教务主任吗?”
田中惊慌的回头看到贡时,出慌张的眼神“哦,你是一宫…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主任为什么会在这里?和什么人有约会吗?”“不,没有什么…不要在这里多管闲事,你可以走了。”“不,我不能走。”
贡的口吻突然变成讽刺的口气。“你说什么?”“还有什么!不要站在这里了,不方便吧,还是快点进去吧。”当贡这样说时,宇津木打开房间的门。“你们…我要叫人来了!”“你敢叫就叫吧…不过要先想一想你来这里的目地吧。”
贡把教务主任推进房里,宇津木也跟着走进去,关上房门从内部上锁。里面的房间有二间,三坪左右的客厅有沙发,六坪的卧房有双人。
“一宫…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不要开玩笑,要做什么的是你。”贡一面说,一面一拳打在教务主任的心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