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果冻一般柔软的红闪无比人，让我忍不住想要伸手替她擦拭嘴角酒红色的沾酱，心底产生了一股我不该有的悸动。

　　“姐夫也很喜欢婉婷…”我只有用苦笑来回答。婉婷放下筷子，凝视着我的眼神变的好认真，突然之间，火热的娇躯贴了过来，双臂用力搂着我，两人之间的距离顿时化为零。一切开始天旋地转！

　　四相接，口间柔滑的接触由一点逐渐扩大，水果般香甜的滋味在口中不断散开，甜美到几乎要窒息。

　　“…姐夫一直把你当亲妹妹般疼爱。”婉婷主动献上的热吻把来不及表达的下半截话硬生生了回去，伴随着甜美的唾滑入喉中。滑的香舌钻进嘴里，烈地搅拌着，互相着浓稠的口水，来不及细心品尝，洪水般的情再度涌入。

　　甫分开的双再度贴合，抑止不了的冲动连结出浓烈的热吻，每次分不是因为起伏的情绪已平复，仅是因为缺氧罢了“从第一次见面，人家就偷偷喜欢姐夫了。”气吁吁的婉婷继续着令我不敢置信的表白。

　　“只要姐夫到家里来，我就忍不住偷偷换上漂亮的衣服，想让姐夫欣赏人家最美丽的一面…”

　　贴亮屑指甲装饰的小手牵引着我，在餐桌底下顺着大腿内侧抚摸，大手伸进裙底，掌心在柔润的肌肤上滑移，青春的水弹表无遗。

　　原始而奔放的热度袭来，我知道神秘花园近在咫尺，可是，望伴随着不安而颤动着，始终在入口处徘徊，不敢再前进半公分。

　　“当姐夫摸…人家的时…候，其实人家心里又紧张又…兴奋…”小脸涨的通红，夸张的星形耳环左右摇晃着，人的红晕蔓延到脖子，一直到高耸的膛，形成绮丽的渐层。

　　“姐夫，你摸摸看，人家的心跳得好快。”火焰一般炽热的告白粉碎了内心的防卫，丰狂野的体让我无法招架，意情的我丧失了所有理性。

　　店内的气氛喧闹而热烈，内心澎湃汹涌的情无法克制，我自欺欺人地猜想微醺的酒客不会注意到身旁越轨的行径，忍不住伸出另一只空闲的魔爪。

　　隔着单薄的衣衫按着丰的球，指头持续用力，传到指尖上的弹力变的更加强烈，不光震撼着不安分的手，还震动着蠢蠢动的心。

　　如果那天的我踏出违例的第一步，现在的我已经踩线犯规。幽静的餐厅里没有传来裁判尖锐的哨声，只有优美轻盈的钢琴声衬底，搭配着我跟婉婷无比热烈的协奏曲。＊＊＊

　　周末午后。先把眼所见的灰屑清扫干净，再用尘器彻底除尘，仔细拖两次地之后，许尺见方的地板已经如镜面般闪闪发亮，但是慧仪依旧不甘心，挽起袖子，跪在地板上专心地调和着水蜡。

　　扎起原本飘逸乌黑的长发，细长的凤眼充古典的婉约气质，素净的打扮让清丽的五官更加出尘脱俗。

　　挽起袖子的藕臂细长纤瘦，特别细致的肤质仿佛透明一般，面颊上几滴滚动的汗珠更衬托出其晶莹剔透，出水芙蓉一般的美态令我神往不已，恋人在自己家里忙碌，我则是翘着脚，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杂志，喝着慧仪亲手研磨的咖啡。

　　厨房里弥漫着烟雾，几盘刚炒好的小菜散发着香气。刚收的衣服整齐地叠放在一旁，充着阳光的味道。对我来说，眼前的一切拼凑出“家”的感觉。

　　一直都向往如此美好的家庭生活，可惜，此刻我虽然怀抱着慧仪的爱，却无法尽情享受温馨的周末时光…我一向自诩是很懂得自制的男人。

　　刚刚开始与慧仪交往的时候，因远距离恋爱而协议分手的前女友突然间回心转意，十余次电话留言跟邀约的诚意确实令我感动。

　　回忆里动人的一颦一笑曾经让我痴不已，直到现在还不曾忘怀，但面对她的软语请求，我选择淡淡地微笑婉拒。还记得另一次与慧仪的同事们聚餐。

　　不知道是我不讨人厌的相貌，还是餐桌上适时的一点幽默感，不小心勾动怀少女的芳心，其中最年轻可爱的小甜心私下要跟我换手机号码。

　　转的眼波表达的企图似乎不仅于电话号码，餐桌下的玉腿默默贴近，尽在不言中的挑逗并没有因为慧仪在场而有所收敛。

　　“不用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跟慧仪说吧，她会跟我转达的。”“有些事情总是…不太方便吧，身为男人应该懂…”

　　“抱歉，我不太懂！”我齿微笑道：“只是你应该懂的是别的道理吧。不应该随便去挑逗同事的男友，尤其像你这样还年轻可爱的女孩。”并不是故意清高，一切感觉都是发自由衷。

　　或许是我狭隘的器量无法同时容纳超过一份的感情，或许慧仪早填了我所有的目光，对于自己无视惑的诚实表现，内心也真正感到自豪，然而，如今同样发自于由衷的悸动，以往种种引以自傲的表现只是让我更加内疚而已，尤其对象不是别人，正是慧仪最钟爱的妹妹。

　　＊＊＊餐桌上。四菜一汤全都是我最爱吃的菜式。嚼着糖醋排骨，橘红的泽引人食大开，酸中带甜的酱汁恰到好处，只可惜排骨稍微有点太硬，口感不佳。

　　“抱歉，今天的排骨好像有点炸过头。”我还来不及下嘴里的排，筷子连忙伸进盘里，夹了一大块，含糊不清地说道：“完全不会啊，很好吃。”

　　眼底出欣慰的眼光，慧仪替我舀了一匙烩白菜，又在我的盘子里添上一红烧鸡腿，甜蜜地望着我狼虎咽的模样。怪不得有人说：“外遇是维系感情最好的手段。”

　　做过亏心事的男人总是特别温柔…“你平常不都是只吃一碗吗？怎么今天的胃口这么好。”慧仪帮我把饭碗再度添，畅足地笑道。“今天的饭菜特别好吃嘛。”我言不由衷地说道。

　　慧仪笑着吹凉碗里滚烫的竹笋排骨汤，不经意说道：“婉婷再几个月就毕业了，四年的时间好像一转眼就过去了。”

　　提到了婉婷的名字，我立刻变作惊弓之鸟，埋头猛挖着白饭，而慧仪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状，感触良多地继续说着。

　　“希望她能好好找份安定的工作，再遇到一个好男人。”或许是年纪上的差距，或是慧仪的个性使然，与其说是爱照顾人的姐姐，其实她更像是称职的母亲。

　　“婉婷虽然看起来有点贪玩，有这么体贴的姐姐照应她，做她的好榜样，婉婷心里一定很懂分寸，不用太过于担心。”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慧仪抿着，细声说道：“高中时代，婉婷曾经为男人堕胎过。”原本温馨平和的气氛突然间泛起了一波涟漪。

　　“爸妈一直不肯谅解她如此不自爱，家里气氛闹的很僵。所以婉婷选择就读离家很远的大学，搬过来跟我一起住。”簇着弦月般的秀眉，慧仪一脸苦笑说道：“妹妹其实是个好女孩，你当她的姐夫要帮我多多照顾她。”

　　“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我保证…”＊＊＊饭后。慧仪在厨房里盛着炉火上的红豆甜汤，深蓝色的长围裙系在不堪一握的柳上，随意绑起秀发的贤慧女友看来有种格外引人的美。

　　一股莫名的刺动燃烧的火，仿佛一整片拼图当中最醒目的空缺，我突然极度渴望拥抱美丽的身躯，填充体内所有的不安分。

　　悄悄来到她身后，紧紧抱住我深爱的女人。不易让男人窥视到的后颈肌肤洁白如雪，壮硕的双臂叉环抱着她，慧仪的体是如此柔软，似乎会渐渐融化在我热烈的怀抱之中。

　　百合般的香气淡雅而芬芳，在身旁弥漫着，我忍不住在滑腻的颈部轻吻了一口。“你不要闹了，小心会打翻汤呢。”

　　“慧仪，今晚我想要…”我反手起米长裙，黑色三角蕾丝绣鲜红的玫瑰花纹，丽到大胆的程度，含蓄的暗示与慧仪的个性相合，然而充分做好准备的不光是内衣而已，虽然白的玉颊因为我的视线而羞怯染红，人的体却不兴奋到颤抖。

　　前阵子因为工作繁忙的缘故，短暂冷落了她，其实我们俩人已经好一阵子不曾做，今晚我将会补偿一切，彻底足她。

　　贪婪的手掌在股间来回游走，令人爱不释手的触感远胜任何高贵的衣质，飘飘飞的轻柔宛如天鹅羽绒，细致的质地宛如绸缎绫罗，而在我热情强硬的作为之下，下半身蔽体的衣物很快地只剩下一件围裙。

　　“喔…”修长的美腿努力靠拢，却挡不住猛烈的袭击，我瞄准女体的弱点不断拨，慧仪咬着银牙忍耐着猥的呻，身子逐渐发软，无力地依靠在琉璃台上，小嘴里吐着芷兰般的芬芳，轻轻发出人的鼻音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