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客厅的沙发实在太软，难以支撑、施力，婉婷半蹲半站着，努力扶着沙发的椅臂，承受着猛烈的攻伐，逐渐弯曲的玉腿似乎不堪连续的猛袭，整个人快要跪倒了，却不停将结实的隆翘的更高。

　　开放的户外空间里，我们穿梭在挂衣服的阳台，午后清的微风穿过近乎全的身躯，婉婷一面轻声喊羞，一边激动地扭动着纤，然而，在慧仪的房间里，她的情绪则显得特别高昂。单上沾了薰衣草淡雅的气息，随着靡的举止。

　　人的香甜浓度越来越高，浓郁的分泌逐渐掩盖住我最熟悉的气息。“婉婷好，好像一只喜欢摇股的小母狗！”“人家是…母狗，是姐夫养的…小母狗！”婉婷激动地哭喊道：“姐夫快点来…快点，人家想要…”

　　“那你还不把下的股翘起来！”婉婷委屈地抬起结实的美，看着她扭的放姿势，心底洋溢着一种征服的快。外表可爱纯真的少女正因为我的挑逗而兴奋发情，显出令人意外的痴态，混和着望与爱意的表情令人难以想像的美。火热的一口气入鲜的！

　　像一头发狂的雄狮由背后猛戳着，结实的碰撞着腹肌，两人的器紧迫地接和着，强烈的弹力不会让我却步，更加刺雄嗜血的兽。着、咬着婉婷光滑细致的美背，在女体上增添着臣属于我的烙印。

　　当然我身上不易看见的所在也留下了象征爱的记号。从未有过的情剧烈燃烧，将理智及规则焚化殆尽，深处沉睡的某种本能正在觉醒，对于望的贪恋超越一切，表面上，我正随意摆布享用着多汁美丽的体。

　　事实上我早已成为婉婷的俘虏。那是属于真实情感的一部分，抑或只是单纯的宣，失在官能漩涡中的我无从判断，难以克制的反作用是如此原始直接，没有一丝作伪。

　　终于，疲力竭的我们相拥倒在上。“嘿，好像一口气做了太多次。”我无力地苦笑道。一方面身心真正感到疲惫，另外同时也会担心婉婷是否能负担如此烈的爱享受。

　　尤其接最后一次高时，不断痉挛的娇躯好像要爆开一般，没想到，婉婷的答案却是出乎意料…“才不会太多次，人家还嫌不够呢！”

　　“人家跟姐夫相爱的次数一定要比姐姐更多才可以。假如姐夫跟姐姐做了一次，我们就要做两次、三次，甚至一百次！”婉婷认真地说道。

　　“一百次吗…”将一百除以每周正常起的次数，得出的数字令人冷汗直，尤其我可是储存了好一番精力，才能应付如此荒的午后。着气，看到单上片片泥泞的痕迹，还有婉婷双腿之间残留的浊，婉婷从前曾经堕胎的往事突然闯进我的脑海之中。

　　“呃…我们每次做都没戴套，这样没关系吗？”“嗯，人家有算过，这几天都很安全。”婉婷笑道：“倒是姐夫不要传染什么奇怪的病给人家喔。”“还是小…心点比较好，毕竟婉婷以前曾经堕胎…过…”

　　“咦！？”望着婉婷讶异的表情，我的脸颊顿时红了起来，我难堪地解释道：“…是慧仪…告诉我的。”婉婷嘟着樱桃小嘴，默默凝视着我。

　　“姐夫心底一定很看不起人家？”小女孩受伤的表情像是惹人爱怜的小白兔，我忍不住责怪自己的愚蠢，竟然在上讨论如此煞风景的话题。我严正地说道：“姐夫绝对不会这样想的！”

　　“姐夫怎么想都没关系。”收拾起委屈的表情，婉婷吐着舌头，扮起俏皮的鬼脸，说道：“跟姐夫在一起的我就是最真实的我，人家对姐夫所说的话全部都是认真的喔。”“嗯，我知道…”“其实，姐夫反倒是应该要注意姐姐。”

　　“慧仪？”“姐姐不只是姐夫想像中的温柔娴淑，还有很可怕的一面…”虽然婉婷的语气尽量平缓，语词之间依旧无法掩饰一股淡淡的恨意，令我感到讶异的是，无比契合的姐妹内心似乎存在深刻难解的心结。

　　我很想继续追问下去，却没有开口。抗拒着同时思考俩姐妹的事情，抗拒着总有一天必须面对的后果，我像是愚蠢鸵鸟把头埋在地底，采取一贯的逃避态度。

　　“对不起，姐夫今天有点事，必须要先走了。”“要去跟姐姐约会吧？”我只能选择沉默以对。“哼！快点滚吧！”婉婷用枕头住脸，一股脑钻进被窝里面。

　　＊＊＊拥挤的街头。似乎半个街道的人都涌入这间戏院，虽然有某大影展获奖背书，爱情电影沉闷的情节永远都不适合我，原本连租DVD欣赏的兴致都缺乏，可是我却在同一天、同一家戏院看了整整两遍。

　　相较于我的兴趣缺乏，慧仪则显得兴奋多了，勾着我的臂弯，小脸靠在我坚实的肩膀上，甜蜜地互相依偎着。“子浩，你刚刚洗过澡吗？”摸着还带点水气的头发，慧仪问道。我逞强辩解道：“怎么可能！

　　我刚刚才下班呢。”“可是有洗发的味道…”“最近同事推荐新的牌子，香味很持久，下次你也试试看吧。”

　　我勉强搪说道：“呃，我们可以进场了。”漆黑的电影院比起下午的冷清显得热络许多，我们的座位距离下午的位子只有一排之差。应该是心理因素作祟。

　　虽然我彻底改变了服装打扮，售票小姐望着我的眼神带些狐疑的意味，不光是一天连看两遍电影的愚蠢，对待身旁不同的两位女伴，态度同样地亲昵，大概也是引起侧目的原因之一。开始播映与下午相同的情节。

　　英俊的男主角再一次负心、再一次跪在女主角面前深情忏悔，朗诵着催泪的感人对白。当所有观众们揪着心猜测，痴情的女人是否会再度原谅依然爱她的男人，全场只有知道结局的我默默移开视线。

　　望着在相同情节落泪的慧仪，我的眼眶突然感到一阵酸意。＊＊＊“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常常去吃啊。”

　　所谓“昂贵”的代价如果能换来恋人足的笑靥，无论如何都不算奢侈。这也是我承认物质与精神换算的唯一公式。慧仪摇摇头，微笑说道：“在最重要的时刻，跟最重要的人一起享用，这样才有意义，常常吃反而没意思了。”

　　“美味的料理不光用嘴巴品尝而已，还要用‘这里’细心体会。”慧仪轻抚着我的膛，柔声说道。所谓最重要的人与最重要的时刻：跟我一起享用精致的情人节料理，这是我们每年规划的重要节目之一。

　　可是，三天前，我俩长久的默契面临严重的挑战…“今年的情人节要跟姐姐一起吃意大利料理庆祝吧。”“嗯，跟前几年一样，我跟慧仪约定好的，每年都在那家餐厅庆祝。”

　　我打着领带，一面调整着领口的折痕。“人家孤单一个人说不定会过度寂寞而死…”躺在凌乱的铺上，半的婉婷低着头，手指绕拨着红色的发丝，嘟着可爱的小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委屈模样。

　　“婉婷可以跟好朋友一起吃个饭、唱唱歌啊，让姐夫出钱好吗？”“人家才不要在情人节跟朋友去吃饭，那多可怜啊。”婉婷用力把枕头丢向我的脸，任地大喊道：“不管啦！情人节一定要陪人家！”

　　一旦发现低姿态的无用，态度立刻转为强硬，虽然我参与过无数次的商务会议之中，也鲜少遭遇过如此高明的谈判高手。

　　“别这么任嘛，姐夫很为难的。”“姐夫，这是我们的第一个情人节，也是最有纪念的日子，求求你给人家一个美好的回忆。”

　　眼眶里打转的泪水似乎随时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决堤泛滥，婉婷润的双眸蕴藏着深厚的情意，深情凝视着我，其实有些选择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原本企图预约六点整的位子，在最早的时间内结束晚餐。“傻瓜，哪有人这么早就吃情人节晚餐，餐厅都还没开始营业吧。”慧仪在电话另一端轻笑道。“那…六点半呢。”“七点半好吗？今天公司要举行每月例行会议。”

　　“喔，那我订七点十五分可以吗？”电话被匆匆挂掉，慧仪似乎拿起另一支分机，接听工作方面重要的电话，脑海里入婉婷嘟着小嘴的抱怨模样，我不陷入沉思。

　　晚间六点半，我步进餐厅。幽暗的情调之中只有几盏烛光闪耀，鲜红的玫瑰点缀出绝佳的气氛，餐厅的座位坐了九成，清一是举止亲昵的恩爱情侣。

　　美丽有礼的服务生第四次帮水杯里添水，原本笔的餐巾被我不经意地皱了，一个人不安地坐在餐厅里，不时注意着手表上跳动的指针。时间已经接近八点。

　　“抱歉，路上车。”八点十七分，只见一脸歉意的慧仪匆匆跑进餐厅。我强忍着情绪，微笑道：“没关系。”慧仪褪去浅灰的长外套，一袭银白色的洋装大方而典雅。

　　摇曳的烛火映照，慧仪精心装扮的脸庞格外美动人，柔顺的直发泛起几许波，略嫌单调的笔直中增添无限风情。

　　香肩半，秀出刀削般的优美曲线，背后白皙无瑕的肌肤在整块缕空的设计下展无遗，胜过羊脂温玉的雪白细致令人惊不已。

　　由颈子到锁骨一带出骨感美的感，背的华美设计应该无法穿一般的罩，整件礼服完全系在脖子背后的衣结，只需要轻轻一拨，好奇心让雄的分泌不断增加。

　　“等很久了吗？”“不会，工作都结束了吧。”我凝视着涂嫣红的芳，忍不住握紧慧仪的小手，淡淡笑道：“我们先点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