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莉苹开了门却是顺手带上房门，致中没听到上锁的声音，就趴在门板上听房里头的动静。

　　窸窸窣窣的声音很近，是莉苹在鞋柜边鞋，然后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另一扇门接着打开，致中知道莉苹进了厕所。

　　于是致中推开门，一步一步朝房里进去，只见房间陈设简单活泼，被褥整齐的折叠着，头柜上着好大一束玫瑰花，小沙发上丢着一个百货公司的购物纸袋，壁上还挂着好几幅拼图而成的油画，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黄。

　　“年轻少女果然不一样，真是梦幻无比的颜色，记得莉苹是幼教老师，那她教出来的应该都是童话故事里的小公主与小王子啰！”

　　致中心里这么想，转头却看见厕所门竟然没关。莉苹这时双腿跨站在马桶两旁，白色蕾丝小内褪到膝盖上，低着头正由户徐徐拉出一小条沾血污的卫生棉条。

　　她把秽物丢进垃圾桶，出几张面纸沿着轻轻擦拭，最后坐上马桶开始撒。致中站在门边，听着由缓而急的滴水声，看着她晶莹紧绷的大腿，具早已直溜溜的扬成旗杆。

　　而他还发现，莉苹青春洋溢的脸庞上竟然浮现如释重负的笑容，实在有趣且可爱极了，想想在门外看不过瘾，致中干脆倚着墙壁进入厕所，就缩在门边的墙角，好整以暇的欣赏起养眼的镜头。

　　滴水声逐渐消失，随着残余跌落的“滴答”声，莉苹再度起面纸擦拭排后的户，光灯相当明亮，莉苹挽着衬衫下摆，光线照在茂密的草丛间，几滴水珠闪着亮晃晃的光芒。

　　草丛中央是深褐色的瓣，向外蜷曲成两片多皱的芽，在小前端汇集进入一团小帽内，而深褐色的瓣间是红的道，刚走过水，有薄薄一层波影。

　　那雪白的面纸沾起户的水珠有淡淡的红色，像雪上的腊梅，也像风中的樱花，女人二十八天的周期，没有人得以幸免。

　　致中看不见自己的具，可他摸的着，他就蹲在莉苹的身前，着发怒的茎，他知道莉苹看不到，可他很想知道莉苹发觉他望着她自渎时的羞赧模样。

　　抹拭过排后的户，莉苹弯着下小内，也将身上的衬衫与罩剥个光，霎时，一具散发着年轻气息的人体展在致中眼前，只见椒小而坚，肢细而光滑，两片雪白丰翘而实，浑身上下如同丝缎般晶莹细致。

　　她把衣物往门外一丢，拢起门拿起莲蓬头开始洗澡致中望着她冲了身体，抹上了沐浴，纤指一寸一寸的起躯体，他只敢躲得远远的，要是水柱冲到身上有了阻碍，难保不被发现而吓着小女人，这是致中所不乐意见到的。

　　可是芙蓉出水这种香镜头可也搞得致中呼吸急促、血脉贲张，尤其当莉苹抬腿放上马桶盖，用手掌捞洗户时，一团团发亮的肥皂泡在间逐渐生起，两片鲜的入口即化。

　　而沿着鼓起的瓣两串水珠像珍珠般滴滴洒落，让人恨不得伸嘴痛。不仅看的兴味盎然，致中手上更是没有空闲，他着具转眼间浑身血已经涌向头。

　　脑中开始产生要命的晕炫，这时莉苹正弯洗着小腿，浑圆的香高高的翘着，大腿部的凹形狭两片似开未开的垂落着。

　　而菊遇热有些松弛，深红的内壁隐约可见，简直人到了极点，随着莉苹的摆动，那似乎开敞得更放肆一些，致中忍不住了，趁着最后一口气，他走前一步，将积聚在头的无尽洒在隙间。体是无形的。

　　可是莉苹还是蓦地一跳回过头来，脸惊惧的望向身后，她什么也没发现，只感觉浴室里多了几股气流，也好像拥挤许多，奇怪！

　　自己的私处怎会莫名其妙的发烫，还有黏稠的东西沿着滑落，用手指摸摸，滑溜溜的就跟阿德在身上的一模一样。

　　“唔…好恶心的感觉，该不会是自来水品质又变差了吧，怎么好像越洗越脏？”莉苹心底发，匆匆再淋洗几下就围着浴巾出来了，而这时致中老早就在走道上气了。

　　“没有形体的子如果顺利爬进子着，该不会生出透明人第二代吧？”虽然知道莉苹正来着月经不可能怀胎受孕，可是致中还是无端地浮起这种古怪念头。

　　＊＊＊致中是第一次光着股走在大街上，而且还是一瘸一瘸的艰难走着。世界上有暴倾向的人不少，但他们起码会在身外披件风衣，能像致中走的如此理所当然的肯定没有。夜晚的市郊带点萧索，不知道是离秋天近了。

　　还是心中对于自己的境遇有些感慨。新铺的路面汽车全飞也似的打身边溜过，落入眼帘的就只剩一抹抹流离的光影。

　　想去玉婷的住处，却万万不能骑车，谁瞧见一辆无人骑乘的机车大剌剌的在路上行走，绝对会把三魂七魄吓的一干二净。“唉！难道要一步一步的走到市区吗？”

　　致中心中叫苦连天，但他也不笨，很快便动起脑筋，这时他站在一家传统杂货店门前，一只小土狗正瞪着他汪汪狂叫，而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福斯汽车，一个风姿绰约的美丽少妇推开车门正朝杂货店行去。

　　“老板！向你要些热开水好吗？我的小孩哭闹不停，大概肚子饿了，我想泡些牛给他喝。”致中听到少妇的声音由店内传来，转头望望车内，没见其他人踪影，只有隐约的婴儿哭泣声。

　　致中很快内心有了算计，趁着少妇讨水未归，拉开车门就溜进汽车后座。车内的婴儿原本睁着双眼哭得断断续续，一见致中进门却嘎然而止，摇着小手牙牙的说：“叔叔…ㄋㄟㄋㄟ…ㄋㄟㄋㄟ。”致中心中一突，没料到这襁褓小儿竟然看得见自己，吁了口气，便朝婴儿疵牙裂嘴的扮起鬼脸。

　　不扮倒好，这个鬼脸才刚扮下去，婴儿眼看讨不到水喝，又有这么一个装神鬼的光溜溜叔叔出现，哇地一声，哭的比方才更是响亮。致中七手八脚的又是拍打婴孩脸颊，又是张嘴吐舌、挤眉眼，婴儿却毫不领情的放声大作，哭的声嘶力竭。

　　好不容易车窗外黑色裙影浮现，妈妈回来了，只见车门被拉开，一双晶莹的粉腿跨了进来，少妇才刚坐好，的瓶已经进婴孩的小嘴里。

　　致中下意识的缩到车门一边，隔着椅背偷偷打量美丽少妇，她是一个三十岁出头的女人，头发挽在后脑勺，出光洁照人的颈项，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眼尾微微上扬，带桃花风韵。

　　“呶…小宝贝，瞧你哭的…好像妈咪饿着你了…嗯嘛…好喝吧！现在你可满意了，待会见着爹地，你会更高兴哩！”

　　少妇边喂牛边念念有词的逗小鬼，那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竟有慈母的光晖。致中总算静下心来，这时他发现坦着门坐在真皮椅座上别有一股便辟入里的刺感，非常直接的动情。

　　而少妇身上浓郁的香味更似催情毒药一般，让他小腹发热。他想偷偷凑近少妇粉颈上几口过干瘾，可是少妇竟然固定住瓶，吩咐宝宝说：“小宝贝…你好好吃…妈咪赶快载你上爹地那里哦！”手握方向盘，油门轻踩，车子又开始向前滑行。＊＊＊车子朝市区方向行进，这在上车前致中已留意过，原本只要十五分钟的车程就能进入市区。

　　可是少妇为了让婴儿安稳吃特意放慢了速度。致中满意的望着少妇的背影，欣赏她细致的粉颈以及散落的几丝发稍。

　　那小鬼端坐在安全椅上不断着水，一双圆眼得意的望向致中，还握着小拳头振振挥舞，摆明是在示威。致中扮了个最丑恶的鬼脸送他，小鬼鼻头一皱，呜的又想出声，小手胡乱拨动间，瓶一溜烟跌到踏垫上头。

　　得而复失，这次小鬼可哭的悲凄万分。“唔…宝贝怎么啦？啊…你怎么把瓶丢掉了呢？”少妇扭头一看，瓶跌在沾粉尘的脚踏垫上，黄的嘴沾黄泥，眼看是不能喝了。

　　“哇…ㄋㄟㄋㄟ…ㄋㄟㄋㄟ…叔叔…坏！”小鬼捶顿足就要讨水喝。少妇将车泊在路边，捡起瓶用面纸擦了擦，却见嘴黑黑黄黄的还是带点砂砾，一时半刻竟不知如何是好，她讷讷的自言自语：“哪有叔叔？宝贝乖…嘴脏脏，喝了拉肚子，待会上爹地那儿妈咪再泡给你吃。”

　　可小鬼哪听得妈咪劝，更何况他根本还未到听懂人话的年纪，哇呜哇呜地哭的肝肠寸断。那少妇眼看宝宝哭的一发不可收拾，无可奈何，只好抱过小鬼，一手卸下连身裙肩带，解下罩前扣，轻握丰盈的房将发泡樱桃似的头进了小鬼嚎啕的口中。

　　哭声乍然而止，小鬼啧啧地的起劲，哺期的肥厚房随着小嘴的牵动打着漂亮的摆子，致中没亲眼见过女人哺，他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挨到前座去了。

　　闻着少妇身上扑鼻的香水味以及不知是瓶里还是房里的芳香味，致中居然怀念起母的滋味，他想，要是也能让我尝上一口不知该有多好，然而另一只房躲在衣服里头，要品尝也只能排在小鬼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