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照准荫牝一搠

　　我给你了，还说这样燥皮的话。不仅孝敬你娘，还把姨娘都给孝敬了，真是难得。二十四孝中哪有你这一孝，玷辱圣人书卷！”因低声道：“何况你娘老皮老的，哪值得你爱！”

　　眼圈微红，低头不语了，原来，每当贾政间或与王夫人同房，不过是古板正传一会，虚应故事，适兴而已，并无古怪之处，怎能勾妇人。这宝玉却是此道中的惯家，适才得妇人魄散魂销，恨不时刻并做一块。

　　一时那宗法闺训，人伦之防，如决堤之水，不可收拾。宝玉道：“子不嫌母丑，我看你还一指甲掐得出水来，娇得很。”言讫，把那蛤轻慢噙，如饮醇酿美酝，玉荷斟香，令人心魂皆醉。

　　真个是：“秋深村酒，重牝水鲜，儿思浮云外，母爱糯酒中。”王夫人臊的心扑扑地跳，尴尬不已。

　　道：“我儿，这如此腌臢的秽物，怎可入口？”宝玉道：“这家酿美味，怕是老爷无福不知消受呢？”舌尖那牝，如猫碗底，滋滋作响。

　　王夫人中似有蚂蚁叮咬，再难打熬，面色酡红，口里咿呀不绝，急的语无伦次：“我儿，使不得…快放我起来！”

　　挣扎着，执拗地仰起身。宝玉只得扶她坐起，但见两腿间那牝户丰腴肥凸，卷曲，两片。部肥大，却不臃肿。丰颤颤，微微下垂。宝玉火又升，口干舌燥，那话儿侧靠着妇人大腿，一跳一蹦，如离水之鱼。

　　俯身口含妇人蒂，轻轻噬，咂得渍渍有声。王夫人见儿子呢呢喃喃地哼唧着，如情窦初开的孩童，有些痴痴呆呆，道：“我儿快起来！我身上汗津津难受，想去洗洗…”

　　贾府大户人家，长房均夜备有汤水。宝玉得了此话，正是从额起，喜向腮生，出去掇了一浴桶水来，不由分说，竟怀抱亲娘放入桶内。夜深人静，不敢惊动丫头婆子。宝玉收拾香巾、皂角、香胰等物，又砌上两盏茶。

　　水气弥漫蒸腾，宝玉张嘴瞪眼，觑得亲切。平衣锦披绣的王夫人褪光了衣裙，羞答答地膝跪于浴桶中，出了精美细腻的体。

　　微光烛照下，真个肤白赛雪，酥似油。那丰圆突，肥丰润，端的是白如玉，凝若脂，显出闺门贵妇特有的风韵容光，耀的人眼花硬。

　　在这孽子痴呆呆的目光注视下，王夫人竟像新妇般羞涩，身子哆哆嗦嗦的，声音低若蚊哼，羞道：“宝儿，你先去睡罢，我自己来洗。”

　　一时间，母子情爱涌上宝玉心头，便下体裎跪在地上，哽哽咽咽，垂泪央道：“从小到大，只有娘亲为儿拭身擦、把端屎，何曾有子女为娘尽一份心力。

　　儿之所有，儿之所能，皆赖娘亲。哀哀父母，生我劬劳。无父倒罢，无母何恃？就让儿敬一回孝心吧！”只觉得心突跳，口干舌燥。王夫人听了悲感集，不得又滴下泪来，心想：“通共剩了这么一个儿子，虽时常纵坏了他，难的痴儿懂的疼娘，不然将来我靠谁呢！”

　　轻声叹息一声，半晌说不出话来。真个是：“儿是娘的中，娘是儿的骨中骨。万爱千恩百苦，疼儿孰知慈母。”

　　宝玉用香巾蘸了汤水，举起亲娘的玉臂，细洗妇人那白的身，从脖项、肥、身、玉腿到手臂、玉趾，一寸一寸轻细，连间腋下那丛秀也不放过。

　　妇人雪腻的肌肤泛起片片晕红，滑得吹弹可破，始信“肤如凝雪，白如羊脂”原非虚传。王夫人前的双甚是丰腴滑腻，宝玉一手拿捏难握，只得埋下头，脸贴玉，舌头，口肌，一阵密密咂。王夫人粉脸晕红，身子娇颤不住，口中吁吁叹道：“我的宝儿，还这样爱咂娘的，你怎么还是长不大？”

　　宝玉笑道：“我的娘，岂不闻诗云：‘粉香汗透亲娘身，逗酥融绵膏。浴罢儿郎扪处，灵华凉沁玉牝。’娘的，就如握在孩儿手里像睡的鸟，尖的喙，啄着儿的手。硬的，却又是酥软的，酥软的是儿的心呢。”说罢，又让亲娘弯下，撅起丘，从后面细拭慢擦两瓣绵股。妇人那丰登时水如柱，高翘着正对这逆子，沟中那菊蕾似扇似闭。洁净如斯的娘亲，竟也有稀微几毫漂，在股眼半遮半掩，散发出热靡的气息。

　　宝玉看的喉头焦渴，一时惊呆，竟大起胆子，手指滑入到娘亲的股沟，放肆地摩那花瓣般的股眼。王夫人不堪其扰，惊得“嗳呀”一声娇，瓣扭的瑟瑟直抖，急道：“我的儿，快停下！

　　想想你老爷，使不得…”一时哽咽难言，眼里涌出两行泪珠，僵硬地想爬起身来。宝玉不许，把搂定娘亲，脸贴她香腮，细细那粉脸儿上或咸或淡的珠泪，气道：“且休提老爷！老爷他只晓的应酬世务，恋栈专权，对儿严厉，对娘薄情，夫纲有失，琴瑟失调，心中哪有我们母子…”

　　扳开双股，掬着水往牝上浇，间或手指戏谑地抚触到那、。王夫人浑身一哆嗦，不由得牝里泱出暗津，双腿来回错叠放，俏脸掠过红晕，似嗔非嗔地道：“我的儿，莫胡天胡地的，还是我自己来吧！”暗忖，这痴儿竟是初生牛犊。

　　如此狂惫不羁，一如魏晋士子，怕也是自己胎里带出的王氏祖上遗风，咳！真是说不得、道不得，孽缘难尽，天道报应！

　　宝玉忍住心中狂跳，使出在女孩儿们身上做工夫的手段，一面道：“我的娘子，你为儿操劳一生，我岂敢辜负？就是替娘去死也值的了！”

　　一面抬脚进入浴桶，搂住亲娘，轻撮细，熏水澡牝。温水适中，宝玉却脸红耳赤，手指颤颤巍巍，轻挑慢捻，捉狭地拨起那块贲起的羞处，触手之处丰腻异常，滑若油脂。

　　真个是沃土莽原，与寻常女子不同。心中暗忖：“《医学正传》有云：‘口通地气，曰牝户。’又云：‘凡锁器，受者谓之牝。’这所谓器，应是指自己下渐渐生硬的器。”王夫人哪知这孽子正胡思想，只觉处狠，化涎暗，羞的脸色酡红，嗯哼着伏在澡桶边，讶道：“啊呀，你这畜生，敢调戏你娘！”

　　斜厄孽子一眼，心中如五味杂陈，却螓首低垂，不敢与其对视。可叹王夫人平素正治家，严肃待众。

　　一时间竟拿这孽子无招，那白两股似紧闭闺扉，被无力分开。伴着妇人一声低哼，宝玉拔开那两瓣粘腻的大，一轻一重，捏那紫红的蒂头。王夫人怕人听见，低哼着，娇嗔地道：“我的呆儿！

　　没个正经。”却把持不住，那水得卿卿呷呷。户烂如泥泞。宝玉扳过王夫人的脸，舌尖撬开樱，深吻一了下，触动文思，一曲《鹧鸪天》心里有了稿，道：“好逑心情又一年，胜于勾栏认红颜。家翁枉闲误娘田，草杂生无人填。

　　心慌慌、意绵绵，儿郎无意始耕田。一颠一摇娘更甜，惹的儿郎恣意怜。“王夫人羞赧无地，没个是处，心里先自慌乱了，竟是小女儿羞态，软绵绵地躺在痴儿怀抱，任其轻薄。娇羞地嗔道：“这痴儿！子弟读书原是要知孝悌的道理，你却念些词诗，欺负你娘！”

　　脸就别过去，两只脚儿不住地伸屈难定。宝玉搂住王夫人，道：“我娘差矣！唐宋以来，有多少诗人词客趴在佳人肚皮上诵风月。有好事者考据，《全唐诗》里有二千多首是送给青楼女子。

　　孔子说‘诗三百，乐而不’，不过是装饰门面。我这琴棋书画、赋诗填词的学问，有一半还不是娘教的？”因央道：“夫房帏之乐，岂止于画眉？今夜良缘，我娘可否也填词一首？”

　　王夫人听了，一抹晕红袭上香腮，戳了宝玉一指头，啐道：“你这小畜生，嚼什么蛆，竟把你娘比作烟花娼！”

　　虽扭忸再三，推托不得，沉片刻，一阕《虞美人》词从樱吐出：“夜香烧罢洗新牝，鸳颈才狂。夫君不及儿郎亲，连枝带叶今宵付儿郎。娶了媳妇莫忘娘，宛转依儿怀。钗横鬓枕边吁，雨收云散还须疼亲娘。

　　“宝玉听见，脑子轰然作响，下杵酸，再难隐忍，叫道：“我娘，儿就来疼你！”澡桶中抱起赤的娘亲，不待拭净身子，就势按在塌，伏上身去，掀起两股，凑近鼓鼓膨膨的户儿，掳着那话就要向中捣去。王夫人气吁吁，手忙挡住那门户，惊呼道：“我儿，说说罢了，千万使不得！”

　　宝玉央道：“母亲下牝，儿从此处来，从此处去，有何不何？”王夫人急的紫涨了脸，期期艾艾地道：“我的儿，这污败礼的事儿，做不得…”

　　毕竟，千年礼教大忌，不是在心中能随意逾越的了，宝玉热血上头，着气，横蛮地分开妇人两股，几乎要哭出声，道：“我的娘，休信那些所谓的道学。

　　不过是惯妆架子，里外不一，敢做不敢当…”王夫人还要做作，被宝玉一下身子扳正，道：“今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手把孽，学那后羿之姿，照准牝一搠，如擦着火般一阵烫热，充血的茎体渐次全没入水美草丰的牝土，母子完全融合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