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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岂止一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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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收在屋子里,谁配小子,我是受不得这样折磨的,倒不如死了干净。好死却又不如赖活,若宝玉真的柔情意待自己,好歹终生有个着落。”便道:“我是个没造化的丫头,安敢与二爷结鸾凤侣?”

  姨娘道:“捅开天窗说亮话!天无绝人之路,活人莫走那死路。二爷这样的人,已是遂心,况又多情,姑娘岂可当面错过?给宝二爷做个偏室便是造化。”

  鸳鸯一来爱宝玉,又被姨娘撺掇几句,话得有条有理,便有些难舍的光景,心窝,不由得脸上发起烧来,道:“姨娘且借一步,我与二爷有话要说。”

  赵姨娘笑笑,退出屋,反将房门闭上。鸳鸯倒退几步,闪影遮身,道:“我有句心腹之言与你说,你休得推托!”

  宝玉道:“蒙姑娘青眼相看,将天就地,求之不得。”鸳鸯羞羞答答,半掩娇容,轻谓道:“我见你这样多情,若便依你怎的,不依你又怎的?”宝玉此时,又惊又喜。

  喜的是心中正爱着鸳鸯,不想天机巧合,听这话便有几分了,惊的是恐她不允,一时叫喊起来,传说开去,坏了自家名头,又想道:“此番当面挫过,以后难撞机会了,看这她年纪正在当时,情窦料也开了,我若用心缓缓拨热了。

  不怕她不上我的钩!”便把脸凑在她脖项上,闻那香油气,不住用手摩娑,其白腻不在袭人之下,嘴中说誓道:“姐姐好生标致,我如能一近芳泽,今生虽死无悔!若负了你,天诛地灭。”一面说着,一面扭股糖似的双手搂住鸳鸯。

  但觉那处女体香夹杂着脂粉之香,遍身芬馥,猴上身去,涎皮赖脸笑道:“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赏我吃了罢。”鸳鸯本对宝玉有了情意,被那一抱,脸红晕,全身酥麻,不由软了身儿,推道:“二爷,不要馋脸!”

  宝玉见鸳鸯如此这般,不由更是大胆,手伸到她的小衣,去摸那不便处。鸳鸯心自怦怦地跳,双手即来遮掩,道:“二爷,休得罗唣!羞答答的,被人撞见不好!我不做这样事!”

  宝玉道:“姑娘恁样花一般的美人,便是铁石人也打熬不住,叫我如何忍耐得过!你我若不消息时,更有何人晓得?”

  顺势一把,把姑娘身子搂在怀中,低了头,在那粉脸上亲吻起来,鸳鸯被宝玉这呆爷引得神魂飘,半推半就道:“教你上炕就捞食儿吃,二爷真是恁样欺心!”真个是,娃娃放炮仗…又惊又喜。

  宝玉哪有心情回答,只诺诺答应,动手解去鸳鸯衣,但见玉肌丰盈,香肩柔腻圆滑,尤其那白子,似凝雪之酪,让人垂涎水。

  不由低头,把子含在口中细。鸳鸯害羞,犹自双手紧抱前。宝玉情难耐,全身燥热难耐,将手扯开姑娘小衣,摩那酥,真个是含娇带怯,丰盈弹手,浮凸有致。

  鸳鸯被那宝玉一一摩,浑身上下酥酥软软,使不出劲道来,隐有呻之声从口中传出。宝玉手指拨动,那鸳鸯衬褪将下来,但见两只曼妙白的两腿中间,桃源口约隐约现,芳草半掩,似似润。

  伸手探那处女妙户,儿一张一合,孔窍含葩,几毫披其上,惹人爱怜。宝玉心动,分开鸳鸯双腿,忍不住把嘴凑将去,咂那少女部。咂舌之声有如蚕食桑叶。

  鸳鸯顿觉间麻中带酥,不由玉腿蹬,口中如莺啼鹂啭。那牝竟答答的,出些油津津的水,散发出些许腥臊味,又杂些小女儿的闺香气息,煞是好闻。

  宝玉暗想:“古语:‘鸳鸯自是多情甚,风风雨雨一处栖。’这鸳鸯妮子,果然是名副其实。”见鸳鸯渐渐动情,宝玉便抱了身佳人,置于闺之上,去了衣衫,但见下玉茎已立生威。

  那鸳鸯乃是处子之身,焉见过如此雄壮玩意儿,不由唬得叫道:“二爷,使不得,真使不得…”

  早羞得两颊红,情不自夹紧双腿,娇躯颤。宝玉噙住鸳鸯小嘴,道:“姐姐莫担忧,我自然知道轻轻柔柔。”说着,一面摩挲着下那玲珑娇,一面尘尾凑着门,肢,研濡渐渍。

  但怎奈鸳鸯乃处子之身,下面玉甚是紧厄,那宝玉数下,仍只是入了半截,不由心慌,一身,猛地一下入进去,好似小白鼠误闯瓷器店,但闻鸳鸯一声尖叫,想是“佳人娇声啼不住,怡红已破玉门关。”

  鸳鸯顿觉户内仿若撕裂,疼的贝齿紧咬朱,直冒冷汗。宝玉不敢造次,退了出来,稍停片时,渐次而入。鸳鸯浑身香汗淋漓,牝处又是疼痛又是舒畅,齿咬下强忍。宝玉头昂大,濡研半晌,只觉姑娘牝内涩有加,又耸进半寸,方才是:“丹青素笔妙,梅红衬雪莹”腥红已盈褥。

  鸳鸯复觉体内迸裂,不觉失声啼泣。宝玉急掩其口,恐屋外人听见,退身物。鸳鸯泣声亦寂然,心知宝玉尚未尽兴,娇道:“奴婢质蒲柳,难侍奉枕席之,不堪二爷垂爱…”言未尽,不住脸上珠泪迸涌,牝溪水暗

  宝玉原是怜香惜玉之人,见鸳鸯这娇花柳的媚态,恨不得三千宠爱集她一身,宽慰道:“姐姐,再忍忍就舒服了!”搂住鸳鸯亲嘴送舌,咂不止。

  鸳鸯檀口微张,丁香半吐。当下宝玉扶住佳人玉头点进牝心,再试销魂路,半研半擦,少顷滑落,初时涩滞,次后黏渍润,尽自茎陷没牝。真个是“玉茎提笔,收瓣瓣莲香。毫施墨,滴尽潺潺水。”

  宝玉登觉酸有趣,暗呼“妙哉!”轻暗送,出入有声,一连数十。且说鸳鸯被宝玉猛一下后,那私处从疼痛转酥麻,而后变舒泰,方知男女人道大乐。那玉茎在牝内一一顶,鸳鸯渐觉有趣,实是受用无穷,登觉香汗如雨,尽开,清醉人,不觉呻起来,叫道:“好二爷,只管入来,奴家就是替二爷去死也心甘。”妙儿伸缩吐,暗泻。

  宝玉火更盛,捧起金莲置于肩上,拽簸颠,徐疾动止,着实捣了数百,点点如禽食,下下如蛇吐信,水泛溢,叽叽有声,一时间,下面儿掀凑,上边儿戳捣。两人遍体趐麻,口内气吁吁,叫迭迭。

  过了一柱香工夫,宝玉气力渐渐不支,头麻,暗呼“乖乖!”抑忍不住,关大开,万千子孙儿飞直下,和着鸳鸯的儿,从那产房里渗将出来,自寻机缘去了,又好似:牝门中断江开,水东不复回。

  云雨既解,鸳鸯递过拭擦下体的那方白玉鸳鸯帕巾,赠与宝玉,道:“奴婢何幸,焉得与二爷夫唱妇随。且留于二爷,作为信物。”宝玉自是感激不尽,搂紧鸳鸯,细细品咂那檀香小嘴。

  但觉得口舌生香,不由道:“爱听鸳鸯语好合,情意深时娇躯软。痴情并蒂你我缘。牝瓣尖,一半儿微舒,一半儿敛。良宵合衾情浓,蜂狂时玉茎硬。相贪相爱时时就。花心俏,一半儿娇嗔,一半儿痴。”

  两个卿卿我我,嘴对嘴,互把舌尖。臂搂臂,更将肌肤相贴。真个是:“蜂黄点绣屏,蝶粉沾罗袖,绵缱绻,雨意云情。”有诗为证:世间多少河洲鸟,不是鸳鸯不并头。

  若得怡红能相护,只羡鸳鸯不羡仙。两人正在情浃洽之际,赵姨娘拍手进来:“怕是要喝姑娘的喜酒了!还不谢媒人!”鸳鸯羞得垂首无言,只忙着扯裙穿衣。

  宝玉戏道:“若得其便,也纳姨娘做个偏房。”鸳鸯“噫!”了一声,道:“哪有姨娘嫁儿子的理?”姨娘道:“听说当今天子还收拾庶母婶嫂为,况其我们做平民百姓的!”宝玉笑道:“上梁不正,则下梁歪。

  君不正,则臣子歪,有样学样罢了。”三人说了一会,笑了一会。姨娘又拉过宝玉,悄声道:“我们的事儿若瞒丫头,岂不是‘扯起眉毛哄眼睛…自欺欺人。’你明来,把燕、秋纹两个丫头,你也施点惠到她们,才好放心来往。”

  宝玉口笑诺,又道:“有句要紧话相央则个。”低声说了李纨求办之事,姨娘自然一口就应承。待宝玉穿衣出去,姨娘对鸳鸯道:“好姑娘,你行事稳重得体,所以我‘宁撞金钟一下,不打破鼓三千’!

  有一件事要托你。你不可漏才好。明晚我请老祖宗、太太、凤姐在这边吃酒,你看巧没人,悄悄前往去约宝玉。多话不用说,恐人听见,宝玉是明白人,自然懂局。”鸳鸯道:“这事有什么难,竟要姨娘挂心!”

  姨娘听说,欢喜得了不得,拍着她肩背,道:“好孩子,这样中用,不枉我疼爱你一场。”鸳鸯道:“这是的洪福!

  这点事若做不来,还要我们这些奴才做甚?”当下约会已定,鸳鸯走来回宝玉说话,两个明晚半夜都往姨娘屋里成事。姨娘心欢喜,自回到房中,打点来盛宴,筹备佳期。不提。***

  且说天地间造化人,真正奇绝,古今差之事也多,岂止一桩,不能尽述。这晚,赵姨娘为巴结贾母、王夫人、凤姐等人,在自家院屋设锦帐围屏,摆列酒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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