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话到嘴边

　　女人又好气又好笑，平时看他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大大咧咧的样子，没想到事到临头竟然耸包了。

　　强忍着笑意，安慰他道：“你不会没关系，妈会啊！妈说了要奖赏你，你躺着别动，一切都交给妈。来，放松，妈最爱小猴子了！”“喔…”男孩感激地看着女人。

　　这一刻让他觉得，哪怕一生一世给女人做牛做马都值了！女人亲吻着男孩的额头，吻得很细致，很温柔。男孩感觉很舒服，紧张的情绪稍稍平伏。

　　在男孩的眼睛、鼻子、脸颊各处一一吻过，最后停在他那已经长出微微绒的嘴前。如兰的气息在男孩的嘴上“小猴，舒服吗？”

　　“舒服，妈好温柔，吻得我脸上的，心里酥酥的，好快活！”男孩闭着眼睛仍在感受脸上的痕，惬意道。女人的嘴如同一指挥，完全调动了男孩的感觉和情绪，不知不觉中，他已经忘记了紧张。

　　女人微吐舌尖，在男孩上的绒上轻轻舐。男孩用鼻腔发出一声怪异笑声，咿唔道：“妈，好！”

　　女人不去理他，继续用舌尖刮他的上，细细的绒很快被口水打，倒伏在上，让舌尖几乎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女人毫不在乎，依旧一遍又一遍细腻地着。

　　男孩感觉有些紧，上丝丝，令他想要挣扎，偏偏又沉溺在女人的温柔当中，手指颤动几下，想到一个转移注意力的好方法。他解开女人的睡衣，手摸到女人上，两只倒悬的子让他了口冷气，真大！

　　一只手抓一只子看来是办不到了，他微调身体，双手捧住左，细细把玩。女人也在调整身体，把左移到男孩身体的对称线上，弓起背，在两人身体间尽可能留出空间，方便男孩抚摸。

　　在女人的榜样下，男孩的动作也很温柔，双手捧住子两侧，沉甸甸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他没有抓，轻捧着往中间挤，用力不大，感觉十分美妙。子在轻微的压力下顽强地反弹，让男孩同时享受到它的和弹力。

　　女人发出足的轻叹，缩回舌尖，张开两片光致致的叼住男孩的上，含进嘴里，一番厮磨后，又伸出舌头在男孩的牙龈上四处摩挲。男孩脖子一僵，鼻孔出的气息，张开嘴，舌主动出击，挑逗女人的莲舌。

　　莲舌对送上门来的舌毫不客气，两舌尖对数下后，纠在一起，一会儿莲舌谦让，任由舌在身上磨蹭刮擦，一会儿舌呆立，被莲舌翻滚裹。

　　在莲舌的引下，舌轻军冒进，深入到莲舌老巢，两片顿时夹上，将它含住，细细，退却的莲舌乘势反攻，抵在舌尖上，与形成三面夹攻。

　　男孩身体轻颤，双手无法捧住大，颤抖着分开，到女人腋下，抱住女人身体。舌在夹攻中，勉强坚持一会儿，终于顶不住了，挣扎着后退，莲舌不依不饶，紧跟着追上，舌在嘴的协助下如法炮制，对莲舌进行绝地反击。

　　大量唾从两人的舌下、口腔腺体处分泌出来，两人疯狂地食。密封半晌的四片终于累了，翻滚捣腾的两条舌头终于麻了，两嘴依依不舍分开，两人不约而同伸手擦掉从嘴角出的涎水。

　　男孩脸通红，眼里出充情的红光，醉着息道：“妈，真过瘾！舒服死了！”女人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去，星眸离，眼光涣散，脸上升腾的红晕似能面而出，她伸手去身上的睡衣，把赤的体展现在男孩面前，声说道：“小猴子，更过瘾、更舒服的还在后头呢！”

　　男孩看着女人丰白皙的光滑身体大口水。“妈，原来你里面早就光溜溜了？”“小猴子不是经常唱，‘准备好了吗，时刻准备着…’”女人学着男孩的模样，哼着他常唱的少先队之歌。男孩呵呵笑起来。

　　“原来是我没准备好啊！”他把衣衫一把到前。女人扭坐到男孩上“让妈来吧！”在女人身体的起伏中，男孩瞪大眼睛，惊呼道：“妈，你的呢？怎么全都不见了？”

　　女人缩缩，扭捏道：“下午妈洗澡时，觉得太了，就想修一修，结果越修越不满意，一生气…最后全刮了！”男孩大乐，赞道：“妈，你太彪悍了！”

　　女人白他一眼，对他挥挥拳。男孩止住笑，脸色古怪地看着女人光秃秃的下体，半晌后吐了口气，认真说道：“妈，我觉得好看的，你看，就像一个大白馒头，中间还咧开一张肥嘟嘟的嘴，比被盖住时好看多了！”

　　女人松了口气，庆幸地说道：“你喜欢就好，妈就怕你说不好看呢！”“你怎样我都喜欢，再说，妈这样也是为了我嘛！”

　　女人乐滋滋去他的衣衫，转身又去拔他的子。男孩巴翘得老高，内被高高顶起，身体又是平躺着，女人此刻里如有小虫，在爬呀爬，钻啊钻的，手脚有些发软，起子来颇为费劲。

　　肥美的随着女人的动作在男孩面前摇来晃去，逗得他眼发直，嘴发僵，口水出来尚不自知，终于忍不住了，他抬起头，抱住女人的股，把脸伸进沟。

　　“呀…”女人尖叫一声，软倒在男孩身上。女人间热的气息在男孩脸上，让他大发。

　　也不管鼻子顶着的是什么，就觉得平时非常得意的高鼻，此刻颇为讨厌，对他要伸出舌头去女人沟的大计极为妨碍。无奈他只好往下缩缩身体，把脸往女人更深处埋去，然后抬起下巴，伸舌一卷，一滩黏腻的滑水被他卷入口中。

　　忙中，男孩顾不上细想，咕嘟一声咽下，心里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妥，又挡不住心头的望，伸舌继续卷着。

　　舌头在中一次次刮过，遇到凸起的蒂，男孩不管那是什么，就觉得只要是妈妈里的，肯定是好东西，既然它敢拦路，那就好好它几下。遇到下陷的，男孩直觉那肯定是妈妈的，就更不能放过，舌头使劲往里钻，边钻还边刮着。

　　女人的身体像筛糠一样颤抖着，全身力气仿佛都被走，下体难言的舒，让她面容狰狞，不时咬着牙齿气，嘴里“啊呀”叫，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她摇动股，似要摆，又似逢。

　　摇摆间，女人的股前移了一点，两人都没注意，但位置的变化，舌头最感，它马上发觉那个水不到了，正要想办法，又一个凑上来，真正是来得好不如来得巧，舌头立马顶着口往里钻。

　　“啊…”女人发出一声母兽般的狂呼，拼命往前爬了几步，娇了半晌，刚才眼被舌头钻得瘙蚀心，差点让她高，也让她惊骇莫名，这坏猴子竟然她的眼！

　　那是人的地方吗？她的心情无比复杂，转头对男孩骂道：“破猴，你还有分寸没有，那些地方是人的吗？”男孩尴尬地笑笑，刚才没有觉得，现在女人一提醒，他才想起自己冲动之下，竟然…“你还笑！”

　　女人过气来，挪到男孩身边，揪住他的耳朵“叫你，眼你也！”她耳通红，觉得自己说说都受不了，这破猴子居然去了，男孩摆最初的尴尬，耍赖地把头埋进女人颈里，像小狗一样拱“妈，这有什么，你的眼洗得那么干净，一点气味都没有，你不说我还以为那是眼呢！”

　　女人顿觉无力感爬全身“眼就能了？你这破猴子，你怎么就喜欢那些脏地方呢？”

　　“胡说，哪里脏了？妈的眼好香，同样没有异味！让我想想…我好像还喝了一口水，滑滑的，似乎有点甜味。妈，我亲自用舌头查明了，你的身体非常健康，关键部位和分泌物都没有异常状况！”

　　他东扯西拉，希望把话题扯远。女人心如麻，知道这猴子无理也能扯三分，不跟他纠，蛮横道：“妈不管，反正妈规定了，以后不许你再这两个地方！”

　　男孩转着眼珠，没答话，暗自琢磨片刻，抱住女人的肩，亲昵地凑到她耳边说：“妈，你先不急着反对啊，你先前还说，搞，哦，是爱，就是单纯地为了追求快乐，刚才我你的时候，你快乐吗？”

　　女人的脸顿时红了，她低着头不做声。男孩一看有戏，马上来了精神“妈，只要快乐，咱就没什么可避讳的，搞不就是为了快乐吗？

　　妈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妈的足就是我最大的幸福。我喜欢帮妈，那里面又又热，到处是水，舌头一伸进去我就兴奋得不得了！再说了，我要是喜欢妈帮我巴，你说，你会不会答应？”

　　红晕慢慢爬上女人的耳朵，她摇晃着身体，头随着身体的晃动朝下一磕一磕，不知是在点头还是在干嘛。男孩心头暗乐，继续蛊惑道：“妈，以后咱每次搞前都洗澡，你把眼和眼洗干净，我保证让你无比快乐！”

　　女人芳心鹿撞，有心要拒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脑海中那蚀心腐骨般的瘙此刻如贴在脑门上的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来。难道真要…红晕又悄悄爬上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