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好似累了

　　“那敢情好！”男孩转着眼珠道：“不过我还是不放心，要不，妈，你嫁给我吧，做我老婆，让我来保护你，照顾你！”

　　女人踉跄一下，瞪着男孩乌溜溜的黑眼珠道：“好你个坏猴子，敢打妈的主意？还保护我照顾我，你十二岁的小破孩，懂个！”男孩咧嘴笑着，悄悄退到一个安全距离，道：“谁说我不懂？

　　还有搞呢，妈你嫁给我，就可以和我搞了！”女人惊愕得眼珠子差点掉下来，红着脸骂道：“破猴子，你从哪学来这么些七八糟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男孩围着沙发转圈，叫道：“从你那书上学的，那是正经的知识，知识你懂不？妇科书上写了，夫做要科学，注意防治妇科病。妇产科书上写了，孕妇怀孕期间夫做要谨慎…做不就是搞么？”

　　女人脸色精彩无比，见追不上他，索停下脚，破口骂道：“搞你妈个，你长没有？还搞呢。”她转身朝卧室走去。男孩小脸顿时垮了。

　　嘴里嘀咕道：“我就想和妈搞！哎，还真没长。”带着对女人的不，他冲着女人一扭一扭的股喊道：“妈，你干什么去？”

　　“去把那些破书扔掉！”＊＊＊“小破猴，看看，妈手里拿着的是什么？”男孩看着女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小脸立马黑了，憋屈得想要哭“妈，你拿它干吗，直接洗掉就是了，你这不是故意臊我吗？”

　　“哪能呢，”女人得意得像个偷着的狐狸，故意把手中的东西往鼻前凑“妈闻闻，好像有什么气味？”男孩既紧张又期待的看着她，暗想，要是她真的闻了，哪怕让她再臊一番也值了。

　　谁知女人只是做做样子，手离得老远就停住了，对男孩眨着眼睛说：“你是不是很想妈闻它？妈才不会让你如意呢。”男孩厚着脸皮说道：“妈，你好，连人家梦遗的内都不放过，这还是人家的第一次呢！

　　你要是喜欢，内就送给你好了。”女人用夸张的表情看着他，故作委屈“原来是第一次啊！你不是说要娶妈做老婆的吗，第一次居然都不给人家，小猴子欺骗妈，妈伤心了！”

　　她作势泣。男孩被得直跳脚，涨红脸口不择言叫道：“我又不知道它什么时候来。我把处男第一次给你好了！”女人脸红了，慌张地呸他一口，道：“谁要你的处男，狗嘴！”男孩乐了。

　　感觉被压制的气势回来了，他装出一副纯真的表情道：“妈，我已经十三岁了，古时候这个岁数都结婚了，你看…”他用羞涩的眼光看着女人“人家那个也来了。

　　是个男人了，要不今晚你就嫁给我？”女人臊得连脖子都散发出光，虽然不懂什么是正太。

　　虽然知道他是装的，偏偏就是受不了他那副纯真的模样。要按她的本意，恨不得一口将这可爱的小男生掉！转脸不让他看见眼里的慌乱，她舌头有点打结“去，去你的，谁稀罕！不和你闹了，妈要去洗衣了…”

　　“好伤心喔！就这样被妈拒绝了，要不我把初吻献给你？”“滚！”冲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男孩哈哈直笑。

　　＊＊＊看着眼前的画面，灵魂体也在微笑。回忆有时是一种幸福的美，有时则是一种凄然的！此刻灵魂体就在凄然的丽中感受着幸福的美好。

　　他曾经不死心地尝试过数次，试图在黑暗中寻找另一个灵魂，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灵魂！可是，每次都失败了。

　　还付出不小的代价。现在他不敢再去尝试，眩晕似乎已达临界点，他只好全身心投入到回忆中，尽量避免与眩晕作对。姑且那算是一种回忆吧。那是一个非常奇妙的过程。无论事情的大小，情节的巨细，画面始终按照自己的方式动着。许多根本忘记的事情又一一重现，并且如硬盘刻录一般。

　　一经过，哪怕是在漫不经心中，哪怕是在头晕目眩下，都不会再度忘却，其实说是看，作为一个灵魂体，他哪来的眼睛？一切画面不过是在他的意识中过而已。一旦过就不会忘记！

　　他甚至在至晕至痛中，都能轻易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断、什么时候停止、什么时候妈妈不再帮他洗澡…只要他愿意，他能回忆起每一天每一餐具体吃过什么！太奇妙了！他不知道这是什么造成的。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心中升腾而起的期盼，他只有三十二年的生命，回忆再详细终有结束的一刻，也许到那时就能知道最终的答案。于是，他开始倾情投入到回忆当中，画面已经入十四岁阶段，上一世最美好的时光就是从这一岁开始的。

　　压制住心中无法释去的凄然，他把精神集中到与女人那温馨暧昧直至靡的互动过程中去，他要重温旧梦，尽情享受这段美好幸福的时光！＊＊＊“妈，怎么上厕所又不关门？”“忘记了。”

　　“不会吧，你最近上厕所总是不关门，不会老忘记吧？”“妈老了，记差了。”“嘿嘿，妈是故意的吧？你在故意勾引你儿子。”

　　“放，老娘用得着吗？”“用不着，你只要抛个飞眼，我肯定就被你勾引了。”“妈，你好黑喔！”“你才黑呢，你是个黑猴子！”“妈，你错了。

　　我不是说你人黑，我是说你下面好黑喔！”“废话，能不黑吗，你的是白的？”“哇，妈怎么知道我长了？”

　　“你头上不是长了吗？”男孩自动忽略了这句，把子到大腿上，不知是晨原因还是受到女人黑的刺，稚的巴直翘起，头离他的小腹只有很短的距离。

　　“你干什么，对着妈出这么丑的东西？”男孩叫道：“妈，你不讲理，我也想撒。”“等妈撒完，妈先来的。”

　　“妈，你看我的，我现在可不是无小儿了。”女人忍住笑，认真打量男孩翘的巴。好可爱！茎杆细细长长，尖尖头被包皮包裹着出一点点，整个巴看上去像支细长的矛。

　　长得稀稀疏疏，长的有三四厘米，短的才刚刚冒头。用眼睛测量一下巴长度，估计在十四厘米左右。女人偷偷口唾，十四岁十四厘米，那就是一岁一厘米，长到一百岁…“妈，你的脸好红。”

　　“去，妈撒完了，让开！”女人为自己莫名的遐思感到羞臊。她站起来，右手拿出一叠卫生纸，部往前一，左手把门扳开，用卫生纸擦拭上面残留的。

　　男孩蹲在女人前，盯着躲藏在浓密下的目不转睛地看“哇！真好看，外面的，里面有个红色的！妈，我来帮你擦好不好？”

　　“滚你的，撒你的吧。”女人收拾完，把头拉上，拔腿就走。“妈，巴好，我撒不出来，”男孩可怜兮兮叫道。“活该！谁叫你偷看妈撒的？”

　　“谁偷看了？你正大光明地撒擦，我光明正大地排队撒！就算看了也是不小心的。”“你等着长眼吧！”＊＊＊“妈，我回来了。”

　　男孩把书包随手一扔，冲进厨房。“我就知道你在厨房，好香啊，妈煮什么好吃的？”“红烧，小炒牛，还有些其他的蔬菜。”“哇，妈真奢侈，做这么多好吃的，今天有什么好事吗？”

　　男孩凑到女人脸颊上亲热一吻。女人把他是汗水的脑袋拨开“好事啊？妈没有，不过妈猜你肯定有。”“我有，我怎么不知道？”男孩诧异地问。

　　“你最近内上经常有那种腥腥的白垢，老实代，你做了什么好事？”“妈，是梦遗啦。”男孩嘿笑道。“嗯？你是想领教妈的二指神功了吧？”“别，别，妈，你问这么细，人家会害羞的。”

　　“好吧，好吧，我代！就是有一天巴翘得难受，我忍不住用手，发现很舒服，然后…结果你就知道啦！”“妈的那些书你没看过？不知道手频繁对身体会有害？”

　　“不频繁，我腿不软头不晕，好着呢！”“控制！控制知道不？”女人用锅铲敲着锅沿提醒道。“妈，你真好。我控制，我最听妈的话了！”男孩亲昵地从背后抱住女人。

　　“你的胳膊放在哪呢？”“喔，对不起，太抱歉了，我一不小心，就着妈的两只大白了，痛了吧，我帮你。”男孩尽量张大两只小手，盖在女人双峰上，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动。

　　“去，去！”女人翘起股想把他顶开。圆顿时与男孩的小腹亲密贴住。男孩比女人稍矮一点，高翘的巴处在女人股靠下的位置，女人往后一翘，头正好进她两腿中间，隔着子顶着。

　　女人不做声，只是往后顶，男孩乐地眉飞舞。他狡猾的把动作固定在手上，下身着巴一动不动。

　　他知道，妈的子是事先打过招呼的，妈没阻拦，那就可以摸摸，下面是妈主动的，要是自己动，按照妈的性格，她很可能就翻脸了。

　　男孩明智地决定把下身交给妈妈来处理。女人挣扎似地翘动一阵，好似累了，轻着小声说道：“你这个样子，妈还怎么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