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跪在地上爬行
—─果然连内也是纯洁的白色,虽然比较喜爱华丽而的娼妇打扮,或是象征牝奴身份的下着,此时,二阶堂很庆幸美丽牲祭散发的圣洁气质没有令他失望。
“不能人家的衣服,不要啊!”高的鼻头顶着跨间柔软丰的隆起,饿犬般急躁地嗅着少女独特的体味,不甚浓郁的清气味中带点特殊的甜腻,因为指尖而凹陷的部分竟然渗出一丝奇妙的分泌。
魔掌继续解开制服的衣扣,的房随着少女的挣扎而左右摇晃,高耸的模样完全不受引力的作用,二阶堂糙的手掌用力挤捏着光滑而丰硕的美,收放自如的力道测试球的柔软度与弹,细长的食指与厚实的拇指一同夹住颤动的尖,开始巧妙地来回。
猛烈又温柔的拨在美妙的哼声中持续不断,右变换着糜形状,左边的蒂则硬膨起来了,充分显示出女体敏锐的感度。
“可怜的头都肿起来了,让爷爷帮你擦一些药吧。”涂抹上不知名白色的膏之后,娇的蒂立即开始发热,原本就十分感的身体。
此刻感的让香织不敢置信,上百只蚂蚁在噬咬的错觉是如此真实,光是轻轻吹气就不停产生酥麻感。“好热…热…”拔掉下排的假牙,老人用齿龈部分含住浑圆的房,烈地着,彷佛要把美丽的房全进肚子里一样。
指间旋转的樱桃好像要被拧断一样,在鲁的拉扯下逐渐伸长,攻势集中在催后的美上,半的美丽护士陷入疯狂的状态。“不要…”晶莹的泪珠不断滴落,与香织惊恐慌张的态度相比,成的生理则诚实表出不同的另一面…
剪刀干脆地剪断了少女下体最后的屏障,紧紧闭阖的裂还是人的樱,似乎不是很了解男人的样子,蜷曲的黑色杂草上沾黏稠的,一直泛滥到大腿内侧,躺椅上积了一小滩水渍。
“很舒服吗?”“没…没有…”香织着气,无意识地摇头,可是被强迫绽放的花瓣顿时溢出更多的花,与护士清纯的形象相异,吐着丽气息。“好美丽的景啊,神圣制服下着口水的好小…”二阶堂残忍地大笑,打开装着媚药的玻璃瓶。
“不可以啊,不能抹在哪里!”润的瓣泛着妖魅的光泽,官能的火焰烧灼着女体感的所在,神秘的充血肿到可怜的程度,彷佛轻轻碰触就会出血一样,玫瑰花瓣般鲜红的泽形状美丽的不可思议。
“救我…好…好热…受不了…”“要我帮香织止吗?”护士低着头不断啜泣,扭动着纤细的肢“…求…求你。”
二阶堂用泛黄的假牙刷着膜,用力推进香织的里,愉快地搅动着,毒蛇般摆动的舌尖来回最感的核。
“喔…”顾不得体内的异物到底是什么,香织疯狂地扭动,让尖锐的棱角刮着自己的处,但是,如同前产生的窘境一样,令她哭泣的麻并未消失,反而让自己陷入更痴狂的轮回地狱中。
“香织实在太可爱了!”拉出沾黏稠汁的假牙,二阶堂光上面香甜的花,再度将其放入女体中。
令人窒息的羞紧紧地包围着香织,在病患面前暴宝贵的身躯,遭受恐怖的凌辱,还不知的发情,从未体会过的刺,造成了无法理解的快慰。
哀羞、痛苦、快彷佛同时放入搅拌机里,狠很打成一团,在烈的搅动下,几乎融化的感官让香织达到官能的高…***“不要动,万一伤到就不好了。”
刀锋锐利的光芒反出涂泡沫的下体,香织的双脚被绑在妇科专用的固定脚架上,大胆煽情的呈现M字型,等待羞辱的刑责执行。
剃刀滑过少女的肌肤,洁白的下腹部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与细纹,如同婴孩般纯洁美丽,却沾女体成象征的分泌,细柔的发逐渐飘落。
整片光秃秃的丘上,粉红色的裂清楚的暴在眼前,潺潺着半透明的汁。“呜…羞死了。”鸭嘴器闪耀着奇妙的反光。
妇科专用的医疗用具变身为折磨女体的玩具,冰凉的管嘴入润的花园里面,慢慢撑开香织美丽的秘部,盛开的妖媚花朵连花蕊都突了出来。
“连里面都看的好清楚,香织的小真美!”探针挖着女体深处不知名的部分,壁黏膜不断痉挛着,粉红色的芽如生物般剧烈动,与自行收缩的皱褶构成无比糜的图案,宛如万华镜一般。
随着二阶堂的戏,在内视镜面上展示出各种猥的姿态。金属钳子剥开表层的薄膜,毫不怜悯地直接袭击羞怯的花核。
“喔!”强烈的刺把少女抛上官能的云端,全身彷佛撕裂一般,脑海中一片空白,接一波又一波的高。半昏状态的护士被青田翻过身躯,在抬高的诊疗椅上起丰的丘,任由二阶堂掰开多汁的桃,忘情地欣赏绽开的菊轮。
“别…看啊,那里是…”香织的语气十分虚弱,连续高下丧失了抗拒的力气与意志,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
反抗毫无效果,连求饶也没有发挥作用,老人着洁白的,舌头钻入紧缩的菊中,专注地舐着热的。
“脏…脏…那里很脏…请不要碰…”“嘿嘿,越脏的地方越是需要清洁,之前香织很温柔的照顾,现在该我好好报答香织了。”二阶堂口齿模糊不清地说道:“对了。
量体温的时间到了。”经过唾润滑,温度计轻易进香织可爱的菊蕾中,长长的管子深入体内,无机物冰冷陌生的触感竟然比厌恶的毒舌更加难以忍受。“…喔!”“开始缩紧了喔,温度也越来越高了…”老人的语气说不出的秽,充某种香织难以理解的望,可是,当收缩的菊夹住异物时,确实会产生某种令她厌恶又奇妙的反应。“眼也涂上让香织高兴的药膏好了。”
“求求您,后面不可以…”香织吓得脸色苍白。如果房或部还情有可原,但是肮脏的排器官一旦开始发情,香织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会沦落到什么模样。
“不要涂药的话,就来帮香织清理一下肠道吧。”“您的意思是…浣…肠?”“嘿嘿,真不亏是护士,猜的真准。”二阶堂冷酷地问道:“香织到底喜欢那一种,爽快地选吧?还是两种都想尝试一下?”
“…浣…肠…”沉默了数分钟,香织勉强说出痛苦的决定。她绝对不愿意让门被恐怖的魔药玷污,被男人看到自己的丑态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尤其,私秘的门正在接受了残忍的侵犯,或许已经没有差别了吧…“大声一点!”
“请您帮香织浣肠…”强忍着羞,香织大声喊出令人脸红的要求。护士身上的绑缚都被卸下来了,在角落的男人默默准备着浣肠的用具,黑色的导管与大的管嘴,大型玻璃瓶内装了冒着泡沫的恶体。
而二阶堂脸上的笑容同样恶,暗自后悔的香织只能消极地闭紧怕羞的秘。浣肠当中理所当然混入大量催的成分,直接渗入直肠,被身体完全收,效果远比涂抹在表层更有效果。
“不要…”“是香织亲口要求的,如今想要反悔是行不通的!”曾经接受过塑料球型的简易浣肠,面对与之完全不同的豪华器械,纵使是单纯的香织也能想象到自己悲惨的下场,恼人的呻中充着无尽的绝望。
浣肠顺着到导管涌入门深处,还不到一秒钟,立即开始在肠壁间烈地发酵,剧烈的疼痛伴随排的望冲击着女体。
“好难受,忍不住了…”身体自然想要排斥浣肠灌入体内,不停紧收着菊,但是,排的生理反应却是积极找寻离的路径,肌同时遭受角力拉扯的折磨。二阶堂故意放慢了开关,将酷刑的时间延长,恣意欣赏着难得的美景,缓慢动的恶魔体彷佛静止一般。
连一分钟都无法忍耐的白衣天使抱住肚子失声痛哭,身躯弯曲成煮的红色虾子,扭动几乎断裂的纤,括约肌剧烈地痉挛着,彷佛随时会崩溃。
“求求您,让人家去厕所吧。”二阶堂注视着手表,冷冷说道:“这是第一次,就先这样吧,下次一定要忍耐到十分钟才行喔。”无法理会老人话语中的含意,勉强爬起身的护士必须夹紧双腿,跪在地上爬行,才能忍住即将产生剧烈的爆炸。
所谓的厕所并没有水马桶存在。雪白丰的股上布着透明的汗珠,彷佛为着泪水哭泣一般,虚弱的香织只能起火热的翘,像个婴孩一般让二阶堂抱着张开的双腿,尽力去瞄准透明的便盆。
“羞死了,不能这样啊。”“那香织就继续忍耐好了。”二阶堂冷哼道。“人家不行…要…来了!”浆状的秽物几乎是用的,空气中弥漫着异味,眼前的景象逐渐模糊,一切记忆瞬间变的混沌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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