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闪过厚实窗帘
然而,当赤木一回到家中,浑身紧绷的警戒心立即松懈下来,但舒张开来的脸孔不会让人感到自在,看起来反而更为丑恶。跪坐在和室里,一名贵妇悠闲的喝着热茶,气质典雅脱俗,举止温柔婉约,对着返家的少年出温柔的微笑。
还来不及解开领带及外套,少年立即冲入了妇人的怀抱“妈妈的身子好香喔。”赤木以撒娇的语气说道。
从表面来看,高贵的美人不过像是赤木的姐姐而已。细心保养的容貌青春焕发,肌肤的弹与光泽不输给少女,舞蹈与健身所锻炼出的结实曲线,平坦的小腹不带一分多余的脂肪,高耸的双峰与隆丝毫没有受到引力的影响。
动人的美貌并不是驻足欣赏能够足的,成妖的感像是讽刺贵妇外表的天真无瑕,不断散发着勾动雄本能的费洛蒙。“今天比较晚呢。”“嗯,快要考试,我留在学校念书。”
赤木从背后环抱着母亲,茸茸的大手在温热柔软的腹间磨蹭着,下半身正好抵住丰的谷沟,瘦小却结实的少年迫着棉花般柔软的体,单薄的衣物抵挡不了爆发的热情,生理现象直接反应在母亲身上。
已经进入青少年时期,少年对美丽母亲的眷恋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极度渴求被宠爱的感觉。
雪乃发热的脸庞变的晕红。少年的大脸埋入雪乃前,母子正面零距离的贴紧着,四肢自然地纠结在一起,身体感的部位毫不保留地互相挤。热烈的拥抱几乎让她窒息,原本僵硬的娇躯逐渐软化在浓稠的爱恋之下。
“我…想吃妈妈…的…”“唉,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雪乃苦笑抱怨道。不合理的要求并没有惹恼洋溢着母爱的伟大母亲,稍微扭动闪避的丰像是在闪避,又像是仅是害羞而已。
以优雅的动作松开前襟,母亲温暖的膛顿时出一丝空隙,儿子的鼻头、面颊来回摩擦着陡峭的峰谷,嗅着芬芳的体香,颤抖的手托起抖动的硕,指头慢慢陷入无瑕的白腻当中,随着动作越来越烈,圆润的白桃彻底暴出来。
雪乃感到异常的灼热包围着口,顶端像是要烧起来了“轻…轻一点…痛啊。”不再分泌母的伟大象征被热烈地,连舌头都同时狂地舐,像是努力地想要榨取出什么。
樱的尖在嘴里膨,硬的惊人,顺着光滑的圆弧,黏稠的唾过,母子脸上同时出足的表情。亲情之间的界线逐渐模糊,原本亲昵单纯的举动隐约出官能的求,不知逾界的是儿子近乎病态的依恋,或是母亲无私奉献的溺爱。
华丽的豪宅中,弥漫着莫名猥的气息…***饭厅。长桌四面分别坐着一家三人,餐桌上的料理出乎意料地简单朴素。雪乃几乎算是素食者,赤木裕司的喜好也不是表现在奢华的美食主义上。
“广行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全学年第一。”雪乃脸微笑,帮丈夫的酒杯重新倒。“嗯。”裕司淡淡地回应着,一口喝干透明的纯酿。离家长达一个月,三天后裕司预计将启程前往异国,继续进行下一个案子的竞标工作。
餐桌上只有雪乃偶尔几句笑语,餐桌上的气氛显得格外宁静严肃。少年沉默地嚼着嘴里的饭菜,尽管遵守着标准的餐桌礼仪,却自然发出难听的声响,猥亵的模样说不出的碍眼。望着丑陋的儿子,父亲不皱起眉头,出厌恶的表情。
父子间视线集的次数不过两、三次,赤木默默低下头,不敢接触父亲严厉的眼神,裕司则是冷冷转开头去,再度喝下嘴里的烈酒。午夜。比起晚餐时间的冷淡,赤木裕司眼神中的狂热彷佛跳动的青色火焰,全身上下赤着斜卧在塌塌米上,略显瘦弱的茎呈现紫红色,高高举起。
美丽的子身上穿着不是精致典雅的和服,而是一条漆黑的麻绳。雪白无瑕的肌肤展在微凉的空气中,糙的绳索8字形绕摇晃的丰,向后紧紧缚住双手,连结到梁柱上。
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芳草的下身,鸡蛋大小的绳结卡在女体最感处残忍地摩擦着。陷入女体的黑色荆棘勒出糜的绑痕,挤的美更加强调出雄伟柔软,无论形状或泽都显得完美无缺,红肿可怜的模样更让人沸腾。
右腿吊起超过九十度,玲珑的身躯也随之倾斜,笔直修长的玉腿随着绳索的拉扯而持续抬高,芭蕾般的舞姿配合赤的装扮,高雅的贵妇摆出下的姿势引发一种种说不出的绮丽美感。
裕司拿着酒杯,欣赏美景,轻轻捞动手中的麻绳,噬咬着的黑蛇立即残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闪耀着秽的光泽。
透明的酒倒在溪谷之间,形成小池塘,黑色浓密海草显得更加恼人,裕司着混合花的烈酒,舌尖挑拨着感核,苍白的俊脸渐渐发红。
“喔…”被束缚成玩偶的奴隶美缓缓呻着,习惯捆绑的体阔别一个月后,再度受到绳责的蹂躏,与内心莫名的哀戚不同,鼓涨的头与热的都感到异常兴奋。
在官能的觉醒与变态的调教下,豢养的望彷佛逐渐扩大变形的妖魅一般,不,可以说原本单纯的妇人反而沦落为官能驾驭的牝犬。
“这是外国人的尺寸,很惊人吧。”裕司得意地展示着出国带回来的珍贵土产,大声笑道:“今晚会让你高兴的睡不着。”
颗粒状突起布身,黑色橡胶制成的散发出恶的意味。雪乃不敢直视恐怖的刑具,眼神中不出恐惧。
可是冷酷的丈夫丝毫不为所动,一口气把具入女体。光是捆绑而已,已经呈现洪水状态,感而妖的慢慢入拳头般的端。
具强行突入体内,结实的美腿的笔直,连脚趾都弯屈起来,剧烈的冲击力是纤弱的娇躯无法轻易承受。“亲爱的,实在太了,进不去啊。”“不认识男人的都进去了。
何况是橡胶!”鞭打着充感的隆,浅色的伤痕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显眼,上下抖动的巨同时被凶狠的掐捏,雪乃愉而痛苦的摆着纤,烈的扭动牵引着具,窄小的口被大的柱残忍地撑开,却又一寸一寸被贪婪地入,形成不可思议的景象。
裕司冷酷地拔出深入体内的柱,瞬间未能自行阖上的壁烙印着整齐的颗粒,像是深耕后濡肥美的田地,底层的芽还在橡胶具上,翻扯出底层粉红色绮丽的膣,宛如缤纷的万花镜。
“连男人卑的种子都不放过,全都进肚子里吧?”“不是的…不行了,人家受不了…快死了…”泪水混和着鼻涕与唾,散落的黑发抖动,雪乃梦呓般呐喊着几个无意义的字句,恶的突起刺着平常无法抚慰的位置,奇妙的搔感好像体内有蚂蚁在爬动,强烈的快释放,官能的慢中毒催化一切感官神经,生理越是难受,脑中越是要融化了一般,一面宽阔的全身镜。高雅贵妇的称呼、娴淑美的称谓,从官能中彻底释放的娼取代了种种头衔,牝犬般的形象残酷而清晰地照在光滑的镜面上。
“这次谈判的中野先生相当难,如果让他欣赏一下你的模样,应该可以轻易签下合约吧…”裕司的大掌陷入柔软的丘里,使劲地,像是怕羞似,微张的可爱菊蕾自行收缩着。
但是,无情的手指用力挖刺时,门却又忍不住偷偷探开。“先表演雪乃最擅长的手,把你傲人的身体给男人彻底观赏,包括下的眼和的大子…”
裕司认真说道:“然后是口与,最后让中野肥短的臭狠很你的!”“不要!人家错了,请原谅我。”
具狂捣着美的壶,看着子烈的发情,丈夫同样处于兴奋状态,入雪乃的樱桃小嘴里,凶猛地反复送着。视线完全集中在狂舞的雪白女体上,原本俊朗威严的脸孔在镜面反下竟然不知不觉变的扭曲狰狞。
陷入悦的两人世界中,丝毫没有留意门外阵阵野兽般的息声…***宁静的午后。慵懒的阳光洒在客厅的落地窗前,闪过厚实的窗帘,映出一片暖洋洋的橘光晕,空气中弥漫着幽雅的茶香,增添了一份闲适。
眼前却是一幅美人与野兽极度不协调的画面。雪乃放下茶杯,儿子专注而热情的眼光望着她,透出不寻常的意图。
她不自然地低下头,秀气的下颚几乎要碰到丰的双峰,休闲随意的米短衣在优美曲线的修饰之下依然人美丽。赤木向母亲索吻。当雪乃在儿子额头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印,少年脸上出不的表情。
反手抱住母亲的身体,强迫地让嘴互相碰触,糖果般香甜芬芳溶入口中,赤木与母亲进行着情人般烈的吻,舌间的弹动震撼了彼此的心灵,唾换的过程则是无比香糜。
雪乃不停气,高耸的峰激动地上下起伏,根本无法说话。“关于这次考试的奖励,我要摸妈妈的户!”“那是绝对不行的。”雪乃双颊红润,以坚定语气的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