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喂！宝尺啊！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见我注视她开开的大腿，娇嗔着：“哎！你在看什么！好讨厌！你们男人都一样！”两腿一合，雪白的大腿、丁字都没了。

　　“你说什么？我刚刚在想一个有关这机器的问题，没听清楚。”干！真的是“好讨厌”怎么被发现了！“我说，你们男人都一样喜欢瞄人家的大腿！好讨厌！”她的脸颊有点红，口气听起来却带点骄傲呢！

　　“你大腿又白又美好感，张开开的哪一个男人不想多瞄几眼？”佩莹红着脸啐我一口：“你这个人…你也知道我比较不拘小节，有时候在人面前坐着就会放轻松…”

　　听别人赞美她“大腿又白又美好感”说完就面笑容地看着我。“你几时看小为这个东西？”“你和茶壶回去后我连续看他两天了。”

　　小货了一口饮料“他骑机车载我来，说高妈妈忙着看店，要我当助手。”我心想：“这货搞不好已经在茶壶头顶戴上一顶崭新的绿帽子了，得套套她的话。”

　　“坐在机车上面吹山风看风景一定很！”“是啊！小为先载着我绕一圈，然后骑到山坡上看夕阳，再回这里这个东西。”两条白腿又渐渐张开了。

　　白天很亮，可以看见丁字中央边缘的。我的在裆里硬起来，轻轻说：“嗯！真！好美！”

　　“是啊！坐在机车上面一路吹着凉风骑到山坡上看夕阳真是好！好美！哎呀！你又在偷看人家了！”娇嗔着合上两腿。

　　“好了，你的玉腿实在人，丁字穿在那里更是叫男人看了受不了，我们到店里去吧！”“哎呀！穿那种子凉快嘛！坏人！”她脸红耳赤的站起来。

　　我问她：“小姐啊！你下午还来不来？”“不来了！下午团队要去月潭，两点出发，明晚才回雾社。见到小为麻烦大哥转告他！”佩莹笑嘻嘻的走了。

　　接近中午小为回来了，吃中饭时我告诉他，那个蓄电器的聚光伞不太能追着阳光转动，是整座自动转向器的材质和结构的问题，属设计上的瑕疵。

　　我讲了两个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实际上这两个方法也是我仅知道的。为长久之计我们选择第二个方法：依我的构想移动整座转向器的位置再接上两只连杆。

　　两个人在后面干活时他有些心不在焉，我便将佩莹的留话转告他。小为听了脸色立刻黯下来。我说：“佩莹上午来时，听她说话好像蛮欣赏你的！”

　　“真的？！她怎么说我？”“她说，你用机车载她一路吹着凉风骑到山坡上看夕阳好！好美！”小为低着头微笑，脸红红的。

　　我嘻嘻笑着问：“怎么了？难道你们不止看夕阳而已？快告诉我下文，你张大哥绝对不会出去的，包括高妈妈、茶壶两人。”老子知道一个一个狼，不可能仅坐机车绕一绕，到山坡上看看夕阳而已。

　　小为红着脸说：“其实也没有发生什么事啦！就在山坡上接接吻而已，然后就…就回来了。”看他吐吐的样子老子才不相信只“接接吻而已”我低声说：“看佩莹讲话的陶醉样子，一定不只接接吻而已，快告诉我！不然我直接去套问佩莹的话了！”

　　他也知道那小货三三八八的毫无心机，一套问就尽军机。脸红耳赤低声说道：“大哥你千万不要去问她，我…我说就是了，但你一定不能讲出去！”“我发誓绝对不会出去！”“我们在山坡上…在山坡上…做…”

　　“啊！白天在山坡上做？…你们两个真疯了！”“嗯…那里很隐密的，头一次我们两人真的是被情烧坏脑筋了，第二天是佩莹打电话找我去的，好像…好像也是她先动手的…”要是没听他母亲讲起他们母子伦的经过，我肯定会认为是佩莹勾引他。

　　我心里暗想：“‘头一次两人真的是被情烧坏脑筋了？’‘第二天好像也是她先动手的？’八成就是你勾引佩莹那小货的！不能白白让你占便宜！”场面静了一下，只听到电扇呼呼吹的声音。

　　我低声说：“有关佩莹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大家藏在心里，我现在要问你一件很奇怪的事，你老实告诉我之后大家同样藏在心里绝对不出去，好吗？”他点点头。

　　“我们在唱歌房唱歌的那一夜，大家啤酒喝多了去上厕所。高妈妈出去后，我也急，不久也随着出去，完后我在外面想一点山上的新鲜空气时，听到‘乓’的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打破了，我以为发生什么事赶紧循着声音悄悄走去看，结果无意间在你房门口…在你房门口。”

　　我喝了一口饮料。小为脸色发白紧张地问：“在我房门口？在我房门口怎么样！”“结果‘无意间’，‘无意间’在你房门口听到了你和高妈妈一些非常奇怪的对话，还有一些很奇怪的声音。”

　　我特别强调“无意间”三个字，一口气说完然后擦擦嘴巴盯着他“你是不是和高妈妈搞母子伦？”小为哭丧着脸“我…我和妈妈…大哥，你千万要保密不能讲出去！否则我和妈妈死定了！”

　　我心想：“这小子胆大胆子却小，光说还没吓他便什么都承认了！”“你放心！刚刚咱们不是讲好的吗？大家同样藏在心里绝对不出去！不过…”“大哥…不是讲好了？怎么又‘不过’了？”

　　“你放心！我是说，我同学的马子你既然上了那也就算了，不过我心中最仰慕、美丽的山地之花高妈妈你竟然也七八糟上了，你想，我怎么办呢？！”他愣了一下，喃喃说：“你喜欢我妈妈…原来你喜欢我妈妈…”

　　我心里暗道：“何止喜欢？简直爱死你妈妈了！”想起那个很会水的小肥又硬了起来，这小子果真寡廉鲜，靠近我低声说：“我会帮你的忙，但是最终还是要靠你自己，不过…”“‘不过’什么！”我没好气的说。

　　“大哥别生气！我只是说，你同学茶壶那边，要来雾社的话能否找理由阻止他。

　　不过…最好是劝他和佩莹断了！”原来这小子心眼如此坏，干！干！干！我心里头狠狠干着他。我心里暗骂，也有一个主意，便说：“好！

　　我尽力就是，但最好也能使高妈妈晓得，她和你母子伦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小为脸色苍白地呆坐在椅上，嘴巴喃喃自语不知念些什么。我说：“怎么样？”

　　他一惊低声说：“让我想想办法，让我想想。”经过了几次谈话小为对我的态度更加亲密。我边校着一个盖子的角度，边问他：“你和高妈妈的事怎么发生的？”“大哥！你怎么又提这个？”他手一歪，那盖子差点掉下来。

　　“既然我都知道了，这里又只有咱俩，边干活边听你讲风事较有精神！”他喝一大口饮料，脸有些红不敢看我“我…有一次，在补习班看了同学带去的黄小说…还有相片。

　　回家后还是很硬，我知道妈妈也想男人。自从爸爸离家后我常一边偷看妈妈洗澡一边打手，我看见妈妈也是常常一边洗澡一边自…那一夜…那一夜…”他咳了几声又喝饮料。

　　听起来和高妈妈说的不一样，版本好像不同？我追问：“那一夜怎么了？”“那一夜…那一夜我太晚回家，妈妈已经洗过澡，脸红咚咚的好美丽。

　　笑眯眯的叫我赶快去洗澡，她去宵夜。我在浴室里还没开始洗，已经硬得受不了，全身光光就打起手来。”他打了一个嗝继续说：“我打着打着眼睛无意间飘到平时偷窥的小，发现好像有人在偷看。

　　那地方只有从我房间后门才能上去，家里只有我和妈妈去过那地方，但是妈妈应该不晓得有那道隐密小的。当时很静，隐隐约约听到那人的气声，确是妈妈的声音。”

　　“结果呢？”我着急的问，心想：“干！你说的怎么会和你妈妈讲的差那么多？”“我好兴奋！朝着那个小用力着直的，故意叫着，‘妈妈！妈妈！我好爱你！好想你的大！看你的小！’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他裆撑了一顶小帐篷，了一口气又说：“了后我着半软不硬的继续叫着，‘妈妈！亲爱的妈妈！小为好想把进你的小里面！好想好想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