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这么坏自己用手！妈妈才不理你！”“不行的啦！您摸摸看涨得这么硬了！我自己用手不出来啦！”房间内又静了一下。

　　“坏小孩！哎，坏东西你要把妈妈的拉链扯坏了！唱歌房还有朋友在等着我们，别忘了！睡觉时到妈妈上妈妈再陪你狠狠几回好么？”

　　我大气不敢出半声心里“怦！怦！”得跳，这种伦奇事只有听过却没见过，头一遭遇到觉得既新鲜又兴奋。

　　只恨那门装的是喇叭锁，无锁孔好窥伺。房间也仅一个窗户紧紧闭着连丝细都没有。唯一的隙不小且长长一条可惜位于门下，透出微光、声音。我笨得趴下身子去看，却连他们俩人的脚都瞧不见。

　　听了半天涨得和小为那小子一样，痛得受不了赶紧从裆里掏出来，边听边打手炮。“妈妈！不行的啦！等到睡觉时间大都爆炸了，求求您现在就用嘴巴帮我把他软，最爱小为的亲妈妈！亲爱的妈妈！求求您！”

　　“唉…你这个坏小孩！妈妈真搞不过你。”随后便听到衣物窸窣微声“啊！妈妈的大好漂亮！妈妈您看，水这么多沾了我俩指头都是！还要等到睡觉时候才？”

　　“小坏蛋！那是刚刚你摸才出来的！”母子俩的对话已经教我听得火冲天，手掌五指猛着铁硬的。门内传出断断续续啜的声音“啊！妈妈得好舒服！妈妈的大摸起来好！”那啜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男孩和女人急促的气声从门后传出“妈！妈！含深一点，用力些！小为好爱您！“我脑海里幻想着高妈妈一丝不挂，赤着丰姣美的体趴在小为身上，张嘴含着儿子的巴。美妙圆大的股高高翘着，我的大正狠命从她后面狂干着。

　　“喔…啧！啧！啧！妈妈！儿子要了，用力含着！啊！妈妈！…出去了！喔！喔…“在房间外，我紧紧握住往房门去！也想像着朝高妈妈的小进去。房间里面静了半响。

　　“嗯，好多！儿子…儿…咕…咕噜…”我赶几紧将还硬硬的子进内，蹑手蹑脚离开走廊回到唱歌房。推开唱歌房厚重的隔音门，一阵吵杂的什么乐声冲了出来，茶壶将他马子斜斜在沙发椅背上俩人吻成一堆。

　　佩萤那货俩腿张得大开一只脚垂在地上一只脚放在椅上，一手搂着茶壶颈子一手上上下下快速着茶壶的。茶壶的手也在佩萤短裙里些什么。一对狗男女黏在椅背上根本就不知有人进来。

　　那一夜，我睡的是偷听那间房的隔壁房间，那间房的对面房间给茶壶睡，茶壶隔壁房间佩萤睡。那间房是小为的房间。高妈妈的卧室在楼上。我知道茶壶一定会溜到佩萤房间睡，也知道小为铁定会跑到他妈妈上睡和他妈妈“狠狠几回”

　　俩组人俩个战场也不知道要狠狠的几回？到什么时候才完？“唉…”我叹了一口气，摸摸火热铁硬的忘了问小为此地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场所？“唉…”

　　躺在上翻来覆去。远远的有狗叫声，小为养的阿丽也跟着吠了俩三声，吵得更是睡不着。回家后的第三天傍晚小为来电叫我去帮他机件，还说一定要去！

　　自雾社回来后脑海里总念念不忘石姑那付魔鬼身材、房间里母子俩人伦的对话。当下抛开什么鬼作业找老妈预支了一些钱骗她要去高雄找同学拿笔记。

　　借了茶壶的车子一路飙到雾社已经九点多。高妈妈正准备打烊，见了我吓一跳，红着脸说：“哎！宝尺啊！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来了！还以为你明天才到。”

　　招呼我坐下，接着说：“小为给你挂完电话后就搭邻长的车子去台中买材料了，明天中午前回来。”

　　我听得真是脸豆花，尴尬的说：“上次…上次和我同学三个人蒙高妈妈热烈招待，回去后就一直想找机会报答，因此…因此。”心里头暗暗干着：“干！若不是藉机来看你才不会赶得这么快，老子还没吃晚饭呢！”

　　不过看到她那对抖动鼓账的大，什么气也消了，高妈妈拿了几罐冰啤酒和一些干食包放在桌上，开了一罐递给我：“不好意思，小为不在家提早打烊，你先慢慢喝我尽快收拾好就来陪你。”

　　我站起来：“我来帮忙。”她我肩膀：“不必了！你不会收拾，坐着喝啤酒就是了。”有人说，专心工作中的女人最美丽。高妈妈现在就是这个美样，更何况她拥有一付曼妙的身材。我看着她忙碌又硬了几分，电动铁门“啦！啦！啦！”的往下关去。

　　她拍拍手拍拍衣笑着说：“好了！我们把吃喝的东西搬到唱歌房去，这里要熄了灯，免得村里那些酒鬼从窗户看见灯亮着跑来敲门吵着买酒！”高妈妈看我猛灌啤酒猛吃干食大概觉得奇怪，就问我：“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餐？”

　　“半路上吃过了。”肚子却咕噜的响了一声。“你和小为这么讲义气的，一通电话就马上赶到，真谢谢你，来！敬你！给他干！”一口气喝个光。肚子实在饿坏了，大口猛吃。

　　高妈妈隐隐也看出来我没吃晚饭，一旁忙着拆干食包，终于打了一个膈，她笑盈盈举着一罐酒：“来！为小为能到你这样的朋友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光。高妈妈每次喝酒都有借口，每次都是“给他干！”就是干杯的意思。

　　然后一口气喝到啤酒罐见底。俩人喝了一打半，我故装醉意问起她丈夫。她说，小为的爸爸以前经营民宿、卡啦OK、餐厅、小农场等等在这附近很有些名气。有一次餐厅来了一个新的服务小姐长得也不漂亮就是细皮，皮肤白白的。

　　她说到这里，我心中一动，问道，是不是像茶壶的女朋友王佩萤？她说，嗯，就是那个模样一付白白的，接着说，小为的爸爸居然和那女人搞上了，背着她把卡啦OK店、小农场和餐厅卖掉卷款和那女人也不知跑到那里去了！

　　那时候小为还在念国中，再一年就毕业考高中了，她也只好咬牙独自经营剩下的民宿业，直到小为高中毕业才结束民宿业另做小杂货店。我听了好生佩服，开了俩罐递给她一罐：“真心佩服您，伟大的妈妈坚强的女人！给他干！”

　　一口气喝个光。我又开了俩罐啤酒“代向长得白白的佩萤那货三天前的失态道歉！给他干！”又一口气喝个光。再开了俩罐“代茶壶谢谢您三天前的热烈招待！给他干！”再一口气喝个光。

　　要再开时，她突然拉着我的手按在前那俩座山峰上，并紧紧靠了过来脸酒红笑着说：“等一下！等一下！我问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老实的回答我！好不好？”

　　我的手在那也想、夜也想的大上，顿时大脑充血也充血浑浑盹盹，甚至有点发抖：“好！…好！我…我一定老实…老实的回答您！”她说：“你发一个誓来！”

　　“我，张…张宝尺在此…在此发下重誓，回答高妈妈的问话若有一句不实便教天打…天打雷劈不得…不得好死！”

　　她才满意的问道：“你们离去那一天的中午，我清理房间时在小为的房门下端看见了一团黏在门上早就干掉的东西，以我的经验判断那团东西应该是男人的。”

　　高妈妈脸赤红盯着我：“小为不可能在那里，你同学和佩萤那货在一起。那团是不是你留下来的？”“我…是我留下的，对不起！”高妈妈吁了一口气又问：“你几时留下的？为什么会在那里？”脸颊变得更红。

　　干！实在是有够丢脸的，我沉默了一下不敢看她，低着头说：“唱歌去小便的时候…听到…听到您和小为在房间里面…谈…谈话，听得忍…忍不住…忍不住就在门外…门外…就在门上了。”

　　高妈妈听完，托起我的下巴笑着说：“那时候你光听到声音没见着人影，想不想看看？”我心里面说：“想死了！”嘴巴忙道：“想看！想看！”

　　“你再发一个重誓来，今生绝对不会将那晚听到的事出去！高妈妈除了给你看之外还给你小为和高妈妈所做的一切事情，好么？”我心立刻又发了一个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重誓。

　　她听我发完誓往我耳朵吹了一口气：“小为要看他妈妈光溜溜的身体都会帮他妈妈光衣服的。”又一下我耳朵：“你要看高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也要帮高妈妈光衣服是不是？”

　　说完躺在沙发上笑着朝我招手：“来…”我根本毫无招架之力，了上去就要拉起她身上的黑色T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