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慧息着，脸上娇得似乎要滴出水来，她用人的声音哼道：“爸爸…其实你用我的小内打飞机的事，我早就发现了…”…父亲楞了一下。

　　接着嘿嘿一笑，道：“没想到啊！看来世上的事，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是怎么发现的？”

　　小慧红了红脸，道：“有一次，我半夜起来上厕所的时候，那天好像妈妈不在家，我路过你的房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于是我就偷听了一会…”这时候父亲就算再无，总算也有点尴尬，他干咳一声。

　　接着道：“你…听到什么了？”小慧不依道：“爸爸，你真坏，还要我说出来…好吧！当时，我是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可我听你一直喊我的名字，还说着奇奇怪怪的话，我心里害怕，连厕所都没上就回房间了。”父亲听到这里有些奇怪，问道：“这样说来，你并没看到我在干什么了。

　　那你怎么说我打飞机呢？”小慧一笑，道：“第二天，我偷偷去了你们的房间。我在你的被子里，找到了前段时间不见了的小内，上面已经沾了干涸的东西，就算我再傻也知道这是什么了。”

　　父亲终于有点不好意思，可看到身下被自己恣意玩的女儿身体，又一下子恢复了原本的无，说道：“怪不得那条内从那天起不见了，原来是被你拿去了，后来呢？被你扔掉了？”

　　小慧魅惑地一笑，答道：“那多浪费？我一直保存着呢！而且我洗都没洗过，还常常穿着沾爸爸的内出门，甚至有的时候穿着短裙呢！”父亲惊呆了。

　　喃喃道：“天哪！那条内我用来巴，用了好几个月啊！上面的都把整条内都浸透了，又又臭的，你竟然敢穿出去？”

　　小慧媚笑着点头道：“怎么了？难道爸爸你不喜欢么？不喜欢的话，为什么听到我的话，你的更加硬了？”小慧抓着父亲的，握在手里套起来。

　　父亲的嘴里传出了舒的哼声。妹妹的想来已经让他火沸腾，其实不光是父亲，连我听到小慧的这段话，子里的巴竟也已经硬了起来，顶在牛仔上好不难受。

　　“小慧！”父亲大力地玩着小慧的子，更是加了一手指同时入她的道，嘴上叫道：“你穿那条臭兮兮的内出去，有没有被别人发现过啊？”

　　小慧神秘一笑，挑逗似的说道：“爸爸，你希望我被人发现吗？”父亲嘴里兽吼一声，叫道：“我当然巴不得你的小内被人看见，最好是被男人看到。

　　然后把你这个小货抓起来，抓到没人的地方轮你！”小慧不依道：“哪里有你这样的爸爸啊，竟然希望自己的女儿被别的男人轮！爸爸你真的是好禽兽呢！”

　　父亲毫不在意地大笑，然后道：“你还有资格说我吗？小货？我倒要问问你，你现在还是处女吗？我看早已不是了吧？”

　　小慧浅浅笑着，看着父亲说道：“难道你这个臭爸爸，还想夺去亲生女儿的处女贞吗？爸爸你真的好贪心啊！”父亲不耐烦地说道：“废话少说，快告诉我，你还是处女吗？

　　估计不是了吧？哪里有你这么的处女！我怎么觉得我的女儿跟外面洗头房里最下的女一样的啊！”小慧拍了父亲一下，装作生气道：“坏爸爸！怎么能把我说得这么不值钱？是，可我从来没有让男人随意玩过我的身体哦！”父亲眼睛一亮，大笑道：“这么说来，我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咯？那可真便宜我了！等下…不对！你的处女膜呢？我摸了这么久，根本没有啊！你骗我！”

　　小慧羞红了脸，一声不吭。父亲急了，说道：“快说，到底是谁夺了你的贞，难道你男朋友了？不会是前几天你出走的时候，被人占了便宜吧？”

　　小慧摇了摇头，道：“没有，其实那次我只是在网吧要了个包间，在里面呆了三天。至于我的处女膜…其实是哥哥夺去的！”我和父亲同时呆住了。

　　父亲喃喃道：“阿明？你连他都勾引了？”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和小慧做过爱？我发誓绝对没有这样的事！小慧她在说谎，一定是！但此时的小慧，看起来情绪有了些变化，不再是刚刚那样沉浸在情之中，她的神情恍惚，似乎在想着什么事。

　　“爸爸，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很早很早以前，就爱上哥哥了。”小慧用低沉的声音说出了本来绝不应该说出的话。父亲也愣住了，他的手也停了下来，重复道：“你说的，是爱？”小慧坚定地点头，道：“没错。

　　这一辈子，我的心里都只会有一个人，那就是哥哥！”再次听到小慧发自内心的呐喊，我受的震动不比第一次来得小，而她此时竟把这份情感呼喊出来，告诉了自己的父亲。

　　“你…你不知道这样算是伦么？你这不孝的女儿！”父亲声嘶力竭地吼道，这一刻他的表现倒像一个正常的父亲，可实在是没有任何的说服力。这个正握着自己女儿的子，玩着自己女儿道的爹，有什么立场来责备对方？“难道…阿明也已经和你做过了？”父亲的语气充着震惊。

　　幸好小慧摇了摇头，并没有在这上面欺骗他，她缓缓说道：“我是想啊！我无时不刻不在渴望哥哥能抱住我的身子，用他的茎进我的道，然后把浓浓的到我的子里去…可他不愿意啊！”“…”父亲无言以对，半晌才道：“这是你一个身为妹妹该说的话么？你这不孝女！”小慧嗤笑一声，反击道：“那你这个玩自己女儿的父亲，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呢？”父亲一声大吼，道：“别把两件事混为一谈！说，他到底是怎么夺去的你的贞？”

　　小慧淡淡一笑，道：“你还记得么？有一次，哥哥失恋了，就是娟姐之前的那个女朋友。记得么？”父亲点了点头，道：“我知道，是他毕业后找的第一个女友。

　　后来因为那女的找了比我们家有钱的，就把阿明踢了，可这跟你的事有什么关系？”小慧道：“你先别急，听我说。

　　哥哥那天醉得跟泥一样，后来不是我照顾的他么？”父亲点头道：“对，可你别跟我说，他那样还能和你啊，这不可能。”小慧也点头，道：“确实不可能，甚至他连都硬不起来了，可不代表他不能破我的处女膜啊。”父亲一呆，沉默着听小慧继续说。

　　“其实当时我在想，哥哥又单身了，真好！如果我能和哥哥在一起的话，那该有多幸福啊！想着想着，我就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小慧到此时，脸上竟还是充着幸福的光彩，似乎自己做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大事一般，不让我好奇，她到底对烂醉如泥的我做了什么。“我决定，要把我最珍贵的东西，献给哥哥来破坏。”小慧的声音坚定有力，却带着浓浓的病态。

　　“你…”光着下身的父亲有些好笑地跪坐在小慧的面前，咽了一口口水道：“我实在想不通，阿明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够刺穿你的处女膜…”小慧嘴角一扬，朝父亲伸出了她的中指。

　　…她竟然是这样的，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父亲脸苦笑，道：“你这是何苦，女孩子的贞是多么珍贵的东西，你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破了…”

　　小慧摇了摇头，却是毫无一丝悔意的样子，道：“不！爸爸，你知道么？和哥哥的手指做，也是超级舒服的！当天晚上，我用哥哥又又热的中指，狠狠地进我的道中，把我最珍贵的处女膜残忍地撕破，那一瞬间我真的要晕了…

　　我知道从那刻起，我就是哥哥的女人了！我还用哥哥的手指和我好好地做了一次爱，那天哥哥好厉害！仅仅是用手指，就让妹妹高水了！哥哥果然是最厉害的！”

　　父亲懊恼道：“什么厉害，那小子都没做过什么活，手指能到哪里去？再说手指再，哪里有巴？我看你是没尝过大巴的厉害，才会觉得你哥哥的手指就有多舒服似的！

　　等爸爸的大进你的，你大概就一辈子也忘不了了！”小慧好奇道：“爸爸，你不是说伦不好么？怎么你还想着要我啊？”父亲一甩手道：“我都说了。

　　你和你哥，我和你，这是两码事！你不要放在一起谈。先声明！你和你哥的事，我可绝对不同意啊！”听到父亲的话，小慧神色大变，突然她挣脱了父亲的控制，恼道：“我来勾引你，可就是希望你能帮我得到哥哥，如果你不愿意帮助我的话，那你就不要碰我！”

　　父亲傻了，道：“怎么？你搞伦还要你亲爹来帮你，冯星慧你还有点分寸不？矜持点好不？”

　　小慧却不管，甚至威胁般地开始穿起小内，嘴上道：“我可不管，如果你不肯帮我，那当我今天没有找过你好了，以后你还是我的爹，我还是你的女儿，我们没有别的任何关系！”

　　看到小慧认真的表情，父亲这才慌了，忙一把搂住女儿的急忙喊道：“别！小慧，别！你这样把我的胃口吊了一半跑了怎么行？”

　　小慧看起来只是擒故纵，这时停下了动作任父亲抱着，嘴里撒娇道：“那你帮我嘛！爸爸…只要你帮我，我愿意做你的小母狗，做你的奴隶…只要你想玩，随时就给你干！”

　　父亲看起来很是头疼，他考虑了半天，终于重重地点了点头，叹气道：“好吧！谁叫你是我的亲亲女儿呢？今后我就是你的后援，一定帮你把你哥拿下！”门外的我，额头下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