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女同表演
“好!母狗,你还真会吃!”我不由得大叫。怜姐也不说话,媚的抬脸看着我,卖力的我的大巴。从上至下,一寸肌肤也不放过,直至最底下,一口含住了我的一个巴蛋,用嘴不轻不重的吐。
我一边享受着,一边计划待会儿怎么玩怜姐,不经意的看见了抽屉里那条如同果冻一样透明的粉红色双头龙自。“来,你下面的两张嘴也别闲着。”我说着,拿过双头龙,笑着向怜姐示意。
“谢谢主人…主人你真会调教母狗。”怜姐配合着我的心意,面感激之,一转身,将股撅向我,把和眼暴给我看。我一阵兴奋,将双头龙的一头先捅进怜姐的里来回送了几下,得润了,出来,顶住怜姐的眼,使劲挤进去,然后又把另一头捅进怜姐的里。
“好主人,你调教的母狗死了。”怜姐叫着,扶住双头龙,同时自自己的和眼。
“来,接着吃大香肠。”我惊喜的命令。也许是第一次能这么放纵自己变态望的关系,这时的怜姐家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飘渺仙境了,而怜姐就是我的仙女。
怜姐果然经验丰富,技术老练,一手着我的巴蛋,一手自着自己下体的双,嘴里还着我的大巴,一心四用,却有条不紊,无一差错。
“大口吃!”我不停的用马鞭打怜姐的脊背,大巴被得极度起,强烈渴望着完全进入怜姐的嘴里。怜姐听话的会心一笑,张嘴含住我的大头,开始给我大做深喉口。
不过也许是我今天过度兴奋,巴极限暴,所以又大又的关系,来去,怜姐始终有一寸来长吃不进去,这让我感到有些不完美。“你张嘴,我喂你吃大巴。”
我一边打,一边命令。怜姐知道我想她的嘴,深深的又了一口,配合着将嘴大大的张开,低舌头和喉咙等待。我不由分说的,一下子将大巴入,先缓慢的来回送几下。
“行吗?”“嗯,主人。”怜姐抬眼望着我,张着大嘴含糊不清的答应。我嘿嘿一笑,随手扔掉马鞭,双手抱住怜姐的脑袋,大巴从慢到快,由轻到重,开始想一样的猛怜姐的嘴,时不时的还将大巴整顶到最深处停住,憋闷怜姐几秒钟才出来。
没有一阵,怜姐嘴里的口水就本能的如开闸一样的淌了出来,化作两道晶莹透明的黏稠水线,顺着下颚滴落到前的红丝连袜上。“底下也别闲着!”我疯狂的大声命令。
怜姐鼻腔里娇娇的呜咽不清,哼哼有声,加快了对双头龙的推顶,让双头龙的大两端在她自己的和眼里同时摩擦进出。“好母狗,真能吃…看我爆你的嘴。”我兴奋的嘶喊,出大巴看了看上面黏哒哒的口水。
“爆我吧,主人…爆母狗的嘴吧。”怜姐将双手都用到了双腿间,的极力自给我看。我忍不住呼吸了一口大气,又将大巴重新入怜姐的嘴里。因为我已经休息了好几天,神足力壮,所以也不愿过多的节省弹药了。
心中执着的就想在怜姐嘴里强硬口爆出来,一口气了二十多分钟,大概是我太过于激动,精神太专注了,大巴出我意料的来了感觉,一阵痉挛,道强力收放,一股立时而去。
“唔…”怜姐情的接受着我的,身体一抖,双头龙接连从和眼里绷出来“嘣嗵”一声,带着怜姐的水儿掉落在地板上,像怪虫一样扭了两扭,这才停下来。我不愿让这样无比舒畅的快就此消失,更加不肯放松的急速猛,一次次冲撞怜姐的嗓子眼,一股股的出浓热的,直至再也不出来了为止。
“啊…”等我出巴后,怜姐还不忘给我看他嘴里的。“母狗!吃下去。”怜姐媚一笑,一口将我的完全下,然后还的用舌头舐我的巴,为我清理上面残余的和口水。
“真!”我看着怜姐,舒服得双腿都软了,倒退一步,一下子就坐到了椅子上。***口爆之后,我痛快的摔坐到了椅子上,这时才猛然想起一件事。我光顾着兴奋的大干特干,结果完全忘记拍摄了,心里好一阵懊悔,遛狗、骑马、口爆的精彩过程一个也没记录下来。
“怎么了?主人。”怜姐依偎在我双腿间,感的察觉出我的异样情绪。我一脸沮丧的回答:“光玩了,我都忘了拍下来了。”“没事儿,主人。
你要是想拍,咱们再重头来一边不就行了。”“好马不吃回头草,都玩过了,再来一遍也没意思。”我有点口渴,起身拾起马鞭,牵着怜姐回到客厅喝水。
我拿出摄像机拍摄,怜姐面对着我的镜头,依旧无比的跪在我双腿间,为我轻柔的抚摸有些软蔫的巴,她手上套着的红丝连袜以及丝袜上鼓凸的网纹来回摩擦着,真的如我开始时就预期的那样,比皮肤与皮肤的直接接触更显得有变化,更令人感到快和刺。
我舒畅的用马鞭拨着怜姐的头,时不时的还会不轻不重的打头一下。怜姐随着我的击打发出低低的呻,双手更加变换花样的挑逗我。
“还是首都北京好!”我看着眼前而下的怜姐,情不自的把心里话说出了口。“主人,你是第一次玩SM吧?”
怜姐娇声气的问我。我拣了一块最大的雪梨,放进嘴里吃着,用以缓解心中的饥渴:“嗯!在大连可玩不到这个,有钱都没地方找去!”
我回答,将雪梨大口大口的下去,忽然想起葆姐说过她能给我推荐SM女,不问怜姐:“你认识一个叫姐的吗?”怜姐听了,摇了摇头:“不认识,怎么她也做SM吗?”
“不是。”看来葆姐能给我推荐的SM女不是怜姐,我心里一阵高兴,没想到北京的SM市场还繁荣的。“在北京卖SM的不少吧?”我食髓知味,希望能探到更多这方面的息。
怜姐略想了一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听说北京还有个地下的秘密俱乐部,叫监狱文化酒吧,里面有很多女人专门提供这种表演和服务。”
“是吗?还有这样的俱乐部…你知道那个酒吧在哪儿吗?”我心中不向往那幻想中的‘SM圣域’。
“不清楚,我也是听客人说的,好像在朝阳区望京花园一带…听说那没什么意思,价钱便宜,所以女人都不衣服,而且大庭广众的。
其实就是喝喝酒,看着表演学学怎么捆绑,拿皮鞭装模作样的两下就完事了,跟在家里完全不一样,很多真正的SM花样都玩儿不了,到那里顶多算是过干瘾去罢了。”
也不知道是那个监狱文化酒吧真的不好玩,还是怜姐怕我去了那个SM大集市,会丢失我这个客人,总之是在极力的贬低。
我推断了一下,觉得怜姐的话多少有些可信,无论酒吧多么隐秘,毕竟还是公共场所,玩得太直接太骨了,公安不去抄家才怪呢。这么一想,我对酒吧的幻想打消了不少。
“你知道北京有多少在家做SM的?”我转而顺着这条线索追问下去。“十来个吧,不过都是在网上看过相片,真人不认识。”
我听了,显得有点失望,怜姐精明的捕捉到了我的心情,忙补充:“不过网下我也认识一个,人很年轻,才24岁,这样的年轻女孩儿在北京SM圈儿里很难找的。”“24?”我又兴奋起来。
怜姐一笑:“嗯,24,叫心心…她给人包养做过三年的专职女奴,才出来兼职,被调教的非常好,很听话,技术也很地道。”“是吗?”我头脑中已经浮现了同时调教二女的精彩画面,巴不由得在怜姐手里抖了两抖。
怜姐不愧是经验老到的女,一下子就猜透了我的心思,脸上泛起更加人的媚,询问我:“主人,要不要我把那只小母狗也给主人叫来,主人可以一起调教我们,我们还可以表演女同给主人看。”
“女同表演?”我有点激动的求证,除了在网上看过,我还真没在现实中见过两个女人做,即使平常有机会玩一次所谓的“双飞”也是完一个,再另一个。
女们对同行姐妹的警惕心高得吓人,别看她们肯和客人无套打炮或者大玩毒龙钻,但要是叫两个女互相玩对方的,或者对方的眼,那根本不可能办到。
我就此问题探问过一些女,有的说嫖客再能玩,也没女接客多,所以嫌同行脏。也有的说给别的女烂、臭眼掉价儿。
“别的婊子都比我脏,比我下!”我想这大概是女们的共同想法,是她们唯一还能找回来的,用以自我安慰的那一点点骄傲,也是她们绝对要守护的最后‘尊严’。怜姐媚媚一笑:“没错,女同表演,互相摸,互相,互相,还可以互相SM。”
“那你叫她来吧!”我喜悦得都忘记问长相和价钱了“好,我打电话看她有没有时间…价钱和我一样,600两小时,800包夜随便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