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滴答到睡裙上
二〇〇八年,八月二十四,北京奥运会闭幕的日子,也是我黄俊峰八年婚姻生活闭幕的日子。我老婆的名字很有趣,叫郁黛琳,倒过来念就是“林黛玉”她是我继父的妹妹的女儿,我们是高中同学。
不过我比她高一个年级,也许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关系,也许是青春的年少懵懂,我们两人恋爱了。
甚至高中还没毕业就像亚当夏娃一样偷吃了果。我还记得第一次时,我更像猪八戒吃人参果,火急火燎的一口就把黛琳的贞下去了。
当时只觉着兴奋激动得脑袋一片空白,可其实根本什么滋味都没尝出来,后来,我考上大学没多久,我妈就因为突发心脏病过世了,继父另结新,也和我断绝了关系。
但幸好我妈生前给我留下了一套房子和几万元存款,我的学业才能得以继续,不过没多久,黛琳家也发生了变故,她妈妈因为搞非法集资,不但进了监狱,还得倾家产。
那时候黛琳正好也考上大学,一个人的她就来和我同居了,我们开始像夫一样生活,日子过得倒是很甜蜜。
但是,我手里的那点存款想供我们两人生活和上学根本不够,更何况年轻人生活缺乏计划,浪费了许多,所以很快就花的不剩什么了。
我当时就觉着自己是个男人,应该负起责任来照顾黛琳,一咬牙,干脆从大学退了学,跟着我表舅开起了出租车,开始赚钱养家和供黛琳继续上大学。
当时虽然每天开出租车很辛苦,但那几年我们的生活却非常甜美幸福的,而且就在黛琳大学毕业那天,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叫我载着她直奔婚姻登记处,询问怎么办理结婚证。
没多久,我也真的如愿已尝的和黛琳结婚了,婚后,两人沉醉在嘿咻嘿咻的上运动中而不能自拔,完全感觉进入了一个新的天地,不过,人们老说美梦总是最容易醒的,以前我不知道信不信,但至少我现在相信了。
也许是社会太复杂太现实,结婚才三年,我们之间的差距就已经无法再用爱情来弥补了,黛琳拿下了硕士学历,并且工作稳步高升,而我只是从出租车的驾驶座上挪到了一家物公司的货车的驾驶座上。
从此开始,我们进入了情感冷淡期,黛琳加班加点的忙她的学习和工作,我则经常要跑长途去送货,慢慢的,黛琳再外面有了其他男人,而我也开始找小姐,和别的女人搞。最终,我和我老婆黛琳的婚姻还是走到了尽头。
经过四年多的僵局之后,一纸协议让我们都感到了轻松和自由,甚至还有一件事让我乐到了极点,因为在离婚时,我对我老婆隐瞒了一张我买的彩票,一张中了500万元大奖的彩票。
办理完离婚手续,我一个人回到家里。站在楼道里,我看了看隔壁朴姐家的门,本想痛痛快快的找她轰一炮,可我又想起朴姐应该上班去了,也就没敲门。朴姐叫朴金姬,是朝鲜族人,比我大九岁,人长得白白净净的,算得上是我的“炮友”
在和我老婆的四年冷淡期里,一年也难做一两次爱,我需要发火,而小姐太贵,我的工资没法经常找,所以就跟隔壁的寡妇朴姐勾搭上了,我还把这戏称作“免费嫖金(朴金姬)”我掏钥匙要开家门,没想到这时候朴姐家的门竟然开了,朴姐探出头来,小声问我:“俊峰!
跟你家那个‘抗分子’办完手续了?”‘抗分子’是我给我老婆起的外号,因为我每次要跟她做,她都推拒绝我。
我没想到朴姐在家,惊奇的凑上去,朴姐忙让我进她家。进了门,我这才看见,朴姐身上只穿着一件紫半透明感睡裙,里面的三点若隐若现。
我高兴的搂住朴姐的,学着日本调的说:“抗分子通通死啦死啦去吧。老子现在就想嫖金(朴金姬)。”朴姐媚笑着捶了我一拳:“又拿我名字找乐儿。成天嫖呀嫖的,你当我这儿是院呀!”
“差不离。一楼一凤,现在很时髦儿。”我开玩笑的摸到了朴姐的子上。朴姐假装生气的把我推开:“去你的吧,滚!”
说着,扭身进厨房给我榨果汁去了,我笑着跟上去,从身后一手搂住朴姐的,一手隔着睡裙摸朴姐的下体。“今天怎么没上班?”我问。“还不是为了你,怕你离完了心里别扭,特意在家等着安慰你。”朴姐媚的回答我。
“朴姐,那你可真得好好的安慰安慰我这颗受伤的心了…今天把这儿给我吧!”说着,我下身往前一顶,撞到了朴姐的股沟里。朴姐“哎呀”一声叫,脸红了:“不行,别的都随便你,就这个不行。”
“朴姐,就给我一下,你不是说要安慰我吗?”我柔声恳求。朴姐将鲜榨的果汁倒在杯子里,扭过身来给我:“你也不想想自己下面那是什么东西,想要我命呀。”我搂住朴姐不放,开玩笑的问:“你说我那是什么东西?”
朴姐的手隔着子摸到了我的大巴上,捏了一把:“不知道,反正那个你想也别想。”说完一笑,把我推开,离开厨房,进了厕所。朴姐的眼我想了两年,也求了两年,可她就是不答应,只准我用手指摸摸外面,进去绝对不行,我也没办法。
我出来坐到沙发上,喝了两口果汁,然后三两下的把身上的衣服了,这时候,朴姐从厕所出来,看我得光,一笑:“怎么,现在就等不及了要啊?”说着,朴姐过来挨着我坐下。
我和朴姐亲嘴,互相抚摸了一通,我说:“朴姐,帮我下去填上炮弹吧。”朴姐“噗哧”一笑,挪身跪到我的双腿中间,握住我的巴了两下儿,然后开始张嘴又又。
我舒服的往后一靠,双眼一闭,双臂打开搭到了沙发靠背上,一边享受着朴姐的口,一边琢磨着自己那500万大奖的用途。
朴姐的嘴功经过我常年的调教已经相当的湛,不一会儿,我的巴就在朴姐的下完全起了,我趁朴姐不注意,突然猛力将朴姐的头向下按了一下,朴姐在被深之后,本能的吐出我的大巴,干咳了几声,抱怨:“死缺德的,你说一声呀!
杵死我嗓子眼儿了。”我哈哈大笑的说:“偷袭才有趣啊!”朴姐在我的大巴上打了一巴掌,我的大巴被她打倒下去,又马上了起来“哟,今天真够硬的,打都打不倒。”朴姐惊喜的说。
说起我的大巴,我还真不由得要感谢那个我从来没见过面的老爸,可能因为他是俄罗斯大鼻子的缘故,所以我这个混血儿不但有一双人的黄金眼。
而且具和力也超级强大。我说:“男人三十而‘立’,我这三十岁的大巴,当然立而不倒了。”说着,我拉起朴姐。朴姐知道我想她了。
于是起睡裙,出下体,就势跨到我的腿上,自己分开口,夹住了我的大头,然后呻着套了下去。“我看你倒不倒!”朴姐的说着,开始上下起落,用浓密的热套我的大巴。
经过慢慢的几十下适应,朴姐的动作和声音都变得烈起来,毕竟她是被我使用过两年的老炮友,两人之间的配合程度当然是完全不同的熟练和适合。
我看着朴姐如痴如醉的噬着我的大巴,也兴奋而愉快的用双手来回变着花样的打朴姐的大股,像赶马车一样的叫着:“驾!驾!驾!”朴姐媚的回应我的击打,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向下使尽墩套。
大股就像砸夯一样的撞击着我的双腿。过了七八分钟,朴姐已经累得气吁吁了,我一看,叫朴姐换了个姿势,双手扶着沙发靠背,双膝跪到沙发上,起睡裙出大股,向外撅着接我的大巴。
然后我从后面入朴姐的,开始前后送,主动进攻。朴姐在我凶狠的冲击下的呻,里的水不断随着大巴的进出被挤出来。
这是我最喜欢朴姐的地方,她是一个被七年寡居的寂寞迫出来的真正妇,虽然年纪大,姿也不算绝佳,可她玩儿起来真的是花滔滔,没一点做假的地方。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再次变换姿势,叫朴姐坐到沙发上,然后我将大巴送进她的嘴里,像一样一下下的来回送。
我得并不怎么凶暴,朴姐吃着也很爽快,风的抬眼看着我,口水不停的顺着嘴角往外,滴答到睡裙上,那一副样子要多有多,要多下有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