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况有乌缨一丛
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这么多人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的轻慢,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
这时他的心中充着诗意,真想快意的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仍是“未种情”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到三分,采到三分”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
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于是张大着蒙之双眼。
看着伯虎之送动作,口中着气道:“寅郎,妾身…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寅郎…你可要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
我…“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了一滩。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
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物含入口中,运起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夹灵,并不住,同时一手捏囊,一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头不住捏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
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取这股热,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门大开,狂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
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
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起来,从虎豹、玉茎、,甚至连股沟子都给他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
其实若要受孕这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行房燕好,那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
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起,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仙死的享受这鱼水之,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物进入自己的花房送时会有快,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中出一些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第间也不敢过于放。
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带来之快,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津横,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厢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涓涓,水之音,声声入耳。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
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哼,诸般叫,终至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搂定情郎、恩爱弗释,如风前柳,身似涌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
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津涎涎、四处溢,终于将那九空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薄薄的覆在丘上,两瓣花鼓鼓,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见她那仿徨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慈夫爱、姐友妹恭”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内,接着以玄功将那形运活,花房、烘烫花心,灵寻玉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
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
只见着两边散生些蓬蓬黑须。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胄,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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