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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唐寅这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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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再将俏媚的主仆俩双双带入房。昭容小姐见这秋月的书画很是了得,不知其它才情如何,又问他懂不懂抚琴,于是伯虎就卖才情,调和丝弦,按准宫商,忆起了自传红姑娘处得到古曲的孤本残篇,就弹起来了。

  初起不过轻挑漫剔,声乐悠柔。一段以后,散泛相错,其声清脆,两段以后,渐多。至那四五段以后,渐少,杂以批拂、苍苍凉凉,磊磊落落,下指甚重,声韵繁兴。

  到了六七八段,间以曼衍,愈转愈清,其调愈逸。昭容在琴这一道也是下过工夫,对于手法优劣、曲谱自是一听就知。她本会弹十几调琴,所以听得入缀,格外留神。

  然而这曲儿之巧妙,真是闻所未闻。初听还在算计他的指法、调头,既而便耳中有音,目中无指。

  久之,耳目俱无,觉得自己的身体,飘飘,如随长风,浮沉于云霞之际。久之又久,身心俱忘,如醉如梦,正当心神恍惚杳冥之中,传来铮铮数声,琴声已息,耳目乃通见闻,人亦警觉回神,于是欠身而起,说道:“此曲妙到极处!

  与那世俗颇为不同、绝非凡响。不想今有幸得闻此曲。“伯虎捏着女声,斯斯文文的回道:“这也是婢子那唐解元师傅传授的一曲古风,师傅说这只是残篇,全谱早已失传。”昭容小姐听她如此一说,着实赞叹不已。

  那心中说不出的羡慕,这秋月如此好命,可得到唐解元的真传,那羡慕之后似又有那一丝丝的嫉妒。

  晚饭后小姐又和他走上几盘棋,唐寅当然是样样俱能,件件精通,让昭容小姐是心服口服,五体投地,心里起了个想法要拜他为师,就算不能成为唐解元的徒弟,做他的徒孙也成。

  她又何尝知道,面前这位假婢女、真解元,心里也很想要收她为徒呢,只是他要教的可不是书房中的琴棋书画。

  而是在绣上好好传授她第间的高超技呢。伯虎白对着这朵名花,早已是心猿意马,间与他切磋画技时,有意无意的碰碰小姐的香肩,趁机握着她的玉手。

  或是偷偷站在她的身边,闻着她散发出的处女体香,感受那醉人而引人遐思的浓郁。心中真是急切,而时时都在动脑筋,思量如何能够顺利的窃玉偷香,与昭容小姐这如天仙般的美人儿共赴巫山,享受那云雨之乐。

  然而在小姐还不知道他是男儿身的情况下,当然不会在他身上用情,此时不过是空想一场罢了,唐伯虎心中所想的。

  可是陆昭容这位千金小姐啊,白中那双眼紧盯着面前的肥,嘴里却是吃不到,心里真是的。到了那黑夜里,不免便将一腔热血发桃身上,对这位俏婢而言,可是求之不得的宠幸。

  这天夜里,昭容小姐在桃、秋菊的服侍下安寝后,那真侍婢与假丫鬟同回到奴婢的房里,就要来个重温梦了,伯虎可是一回生二回了,一进了房就将全身上下光躺在上,要桃快些上来。

  桃将衣裳一件件的了去,见到伯虎那秀丽的脸庞,男儿的体魄,又配合充刚之气的高鞭儿,看得颇为动兴。芳心有意上去,但花心却又着实胆怯,真个是行又止,止而不定。

  伯虎催促道:“桃姐快快上来,有什么好畏惧的?这么有趣的事,要及时行乐呀,包你此番比前夜还要畅意、滋味更美。”

  桃皱着柳眉道:“寅郎昨哄我破瓜,碎了奴的花心,害得我这牝户浮肿如火,整天都觉得难过,如今还要再来一次,怎不畏惧?”

  伯虎嬉笑道:“傻姐姐,没听那俗语说得好,一番生,两番,先苦后甘,初次吃苦,苦后才生甜,古云:‘否极泰来’,就是这个道理,莫要让这良宵虚度。

  况且这瓜儿昨夜已破,今再无当初之痛,要是苦也是有限。”桃见伯虎言之有理,又看着那俊脸,一身白花花的肌肤,加上下雄纠纠的一枝独秀,心中也好不动兴。

  遂起身将两腿分跪于伯虎傍,用手执着那鞭儿,热热的犹如一条烘手的火炭,硬硬的真是其坚无敌、且大无比,看得是又惊又爱。半行半止的,将那虎首豹头手持至花间,在上面左挨右靠、磨上下的擦了许久,迟迟不肯令它入。

  伯虎见桃这番磨津已将虎首豹头淋透了,便双手扳着桃两,往下一,自己将身子往上一,鞭儿就进了桃花般的中。

  桃鼻中稍哼嗯的咨嗟一二,有那津润滑,似是不大痛楚,没多久就转得佳境处。伯虎乃将玄子十三经秘注形运活,那花房,汤烘琼室,桃得到滋味,先慢慢起。

  然后转为活泼,加强纵深、开拓境界,也无昨痛苦,转有今妙美,那细儿往前退后,俏儿左挪右移,口中哼啧啧称妙,户内是丢了又丢。

  语道:“奴莫非已不在人世,这会像是身在浮云,好美!好美!”伯虎见桃肌细娇媚可人,适兴怡情,于是大展雄具,攻进顶刺。

  桃则是乐昏而后又醒,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抖、津横,伯虎对着花心口收取元用以助之后,桃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的跌下征骑。

  伯虎仍是兴动情浓,让那软倒的桃,傍鸳枕仰卧在裀褥,伯虎俯就肌肤,纵体侵娇姿。桃将金莲倒控郎,伯虎神鞭直挥桃“嗳哟”一声,鞭儿又投入牝户。

  伯虎将身体紧贴娇躯,挨靠菽桃感知巨火暖,兴焰情炽,突然发觉情郎身躯半分未移,而身下具在玉户之内,自动钻伸缩进、剌笃。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桃浑体难支,被伯虎得钗堕云鬓,美的身颤柳酥。

  伯虎运起玄功耐战多时,时时运气展舒那改造虎豹神器,在桃牝内,东捣西撞,耸挑顶,桃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嘘嘘,双眸紧闭,口内言俏语不停。

  两人在这暖暖卧房,被中翻,牝内涌波涛。丢之无数次,昏两三遭。桃被伯虎的虎首豹头在户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得十分得意难以描述。

  果然是若非昨之苦,难得今美快,桃乐融融的道:“俏冤家,前番共寝,直到最后才苦尽甘来。今为何又是另样奇,快快出来,待奴看一看,是怎的样?我今夜方始认识人生之快乐境界。”

  伯虎对着桃逗趣道:“小亲亲,你爱上了我的好,当叫我一声知情知趣的小爷爷,我这宝物方许与你看哩。”桃不依道:“好寅郎,我的亲亲小爷爷,你莫要装腔做势了,给奴看看嘛。”

  伯虎口中呵呵一笑。将身一扭,神鞭已出。桃用手一探,长长,摸起来像是镶珍珠宝石的宝杖,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昨已很是长大,怎么今还更是雄伟。好神奇!好神奇!快盖上被褥,可别冻坏了它。”

  伯虎仍将霸王鞭往向玉户中一笃,全身尽入至,间不容发,接着又运起玄功在牝内点,热烙之美,真是妙不可言。桃被得心舒意美,口中难那俏语绵绵、体颤腿摇又一如注。

  伯虎知道桃已是丹飞神走,就收下一口气,将那桃拥在怀中,两人并枕而枕,此时已近四鼓。正是:“祭出展缩灵法,战倒娇百媚心。”

  在经过这夜以后,桃这俏丫头的一颗芳心,就全向着伯虎这位多情郎了,而对伯虎下那、销魂鞭更是上了瘾头,小肚子下那个桃花呀,就如同马戏班里的无牙胭脂虎一般。

  夜夜都要接受伯虎鞭儿的驯虎之技,一到晚便夹上了那筋,随着鞭儿挥舞的进出连环套,整夜都在儿上转圈圈,连睡着了都不肯放手呢,于是这一对冤家竟成了夜夜宵、晚晚狂

  ***连着几的早上,昭容小姐每每在早餐时,不断的赞扬新来婢女的文才,昨说她琴弹得一,今说她棋高一筹,明又说她的书画都要高人一等,夫人起初只认为女儿新得一位有文才的侍婢,心里高兴才说的。

  后来听到她形容的煞有介事的模样,心中感到十分惊奇,但仍是不免道出怀疑。于是昭容小姐向老夫人道:“秋月不但是出口成章,那一手丹青才是绝妙呢,不信可命桃将那前几的画作取来,并叫秋月过来请母亲试她一试。”

  桃一听,不待小姐吩咐,不顾身子不甚利落,早回身出房,上楼取画并找唐寅过来见老夫人。桃走后,昭容小姐又向老夫人说道:“母亲,其实秋月的才情高出女儿甚多,若非有主仆名份,女儿真想拜她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呢。”

  老夫人听了微微一笑道:“你别急,若她果真有这等才情,老身自有道理。就算不拜师也可结义做姐妹,让老身多一位干女儿,岂不一举两得?“昭容小姐听了连连鼓掌道:“母亲的主张果然有理。”

  这时桃已将画及伯虎带到,将那幅鸳鸯戏水图铺在桌上,老夫人出身诗礼之家,见多识广,一看唐寅这幅图,也赞不绝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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