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随那微微舂风
秀英小姐一双杏眼儿又将伯虎上下一瞧,又哼了一声续道:“除了那张骗人的脸蛋儿还像个样子,其它恐怕就只有脑子、肚子坏主意、剩下啥都没啦。
若你果然真是唐伯虎,那就拿出一些绝学给我看看,若你真有些本事,那咱们还有得商量,否则,哼哼!”伯虎见她要考考自己的才艺,便笑将起来说:“哈,这诗作对,绘画抚琴对小生而言只是小事一桩,想必姐姐你也是位才女呀,那我们可算是天上的一对、地上的一双,嘿嘿,不是我吹牛,在下还另有一手绝活好让姐姐你终身受用呢。”说完又又不住的动起来。
秀英用手将他一把顶住,蹙着眉心说:“如果你果真是那唐伯虎我便嫁给你,否则…”说着眼眶就红了起来,伯虎见她就要认真起来,急忙安抚道:“姐姐不要担心、不用怀疑,如今夜深人静,拂琴扰人清梦,且待后再说。
不如我先一首诗给你听听,再画上一幅画给你看看,便知道是真是假了!”停了停又说:“姐姐,我就为你那死人的地方做一首诗吧。”说完就道:“此物真稀奇,双峰夹一溪。
中泉滴滴、户外草萋萋。有水鱼难养,无林鸟可栖。千金非易得,多少世人。“秀英听了后,低声骂了一句:“好个下才子,狗嘴里真是长不出象牙来。这那是象样的诗,快快再做一首来。
“又轻轻的打了他一下,然而见他不假思索,见物思情的顺口来,倒也好像有些才情。伯虎轻轻一笑,回顾先前进入绣房时,见到秀英小姐那织绣到一半的刺绣女红,是件巧绝妙的的鸳鸯戏水图,于是又继续了一首“倦绣”道:
“夜合花开香庭,玉人停绣自含情。百花绣尽皆鲜巧,惟有鸯绣不成鸳。“秀英听到伯虎这首道尽闺情之诗,倒是在芳心中拨动了心弦,那鸳鸯戏水刺绣,可是将来出阁时陪嫁的嫁妆。
每当一针一刺之时,心里不时幻想未来夫婿的模样,有时又忧心情归何处、花落谁家,那唐解元可正是梦中情人哩…
正被这深闺情诗句所感动,怔怔痴想时,身上伯虎的又不住的动起来,嘴里还嘀嘀嘟嘟说道:“待在下的铁杵努力的磨成绣花针后,再助小姐绣成那对鸳鸯吧。”
被伯虎最后这番话的歪,秀英也不噗嗤一笑,个儿郎口舌还真利落,看起来确实有些文才。
不过回头一想,可不要被他那花言巧语所蒙蔽,还得要多试试其它才能才能论定,于是又催着他说道:“你的诗我听过了,现在得要看看你的画。”
一面扭着细儿,一个劲的要他起身作画,伯虎无奈,只好再狠狠的几下后,出了鞭儿,二人各披了件单衣来到案边,秀英替他磨墨铺纸,一面有意无意的瞥着那仍然高举,自下摆探出头来的具,伯虎看了看她娇美的面容说道:“姐姐,我画一幅金童玉女图给你看可好?”
秀英说:“快画,莫啰嗦!”伯虎呵呵一笑便开始做画。最先是出现了两张脸儿,男的俊俏,女的娇美,两对眼睛深情的牢牢锁在一块儿,秀英暗想:“嗯,这儿还真有些门道,一对深情男女果然有神韵…”一番工笔先将上边两张脸儿画得美美的。
然后中间画了一只玉手拨一朵娇美的花儿,旁边则是一只纤纤五指握着一只玉如意,一时之间还看不出来正在做什么,接着伯虎大笔一挥的一番渲染,勾勾勒勒的描出身形,没一刻就已画就,请秀英鉴赏。秀英靠近他身边趋前一看。
只见那金童玉女还真画得像他们两个一般,全身一丝不挂,那俊男抚着丰,美女则握着玉如意般的巨,两人情意绵的对看着,那玉女媚眼如丝的坐在金童怀里,正一手拨开娇花一般的户,对着具作势要套进去的模样。秀英看得粉脸一热,这俏郎君还真会捉弄人。
原来先画出来的花朵和那玉如意,竟都是下见不得人的玩意儿,不到画完还真的看不出来,真把自己给蒙住了,于是娇羞的嗔道:“你这姓唐的可真是坏死了!”
伯虎最后又在这画儿上题了两句:“谁能写出轻憨态,点缀宫秘戏图。”说声“大功告成”然后乘势将秀英抱在怀中亲了个嘴儿说:“姐姐可信我就是那唐寅了,这画儿可要将它留下来,待我们房花烛之后做个纪念。”秀英嘴角儿一翘。
对于确认眼前这位俏郎君,果然是唐伯虎这件事,已是无话可说,无可挑剔。于是在那鞭上抓了一把说:“都是这筋儿害人。”说完格格的笑个不止,伯虎随即又将她扑上,具又故地重游,全尽没、雷霆扫了。
现在二人的心情,不是偷偷摸摸的偷香,也不是委委屈曲的受辱,而是心花怒放、两厢情愿的好了,郎既有情、妹也有意,于是她不怨不尤的沉沦于这风韵事。
而且是越发卖劲,使得寅公子越发的爽快。她的媚眼儿细眯得像一条细,着自己纤纤玉指,享受一阵高似一阵的快,双颊泛起红,美得令人发狂。
儿扭得更急,儿摆得更高,那两片雪白肥厚的玉门儿,一开一合、一张一收,紧紧的咬着那玉柱儿不放了,伯虎如今却是毫无欺骗的望追寻,他的心醉了。
醉得像是一只发狂的野马,飞驰在原野上,不停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下下是顶得那么的重,直达花心,次次是那么的急,来回,渐渐的、慢慢的,精神愈来愈紧张了,那柱儿也愈大愈坚硬了,全身的血脉如同沸腾一般。
火烧到了顶点,两个人都感到身体就要爆裂开来。两人做出毫无压抑的情宣,房里只剩下息和断续的呻声,花碰击到沙石的声音。
终于伯虎长长的嚧了一口气,将她紧紧一抱,那个虎豹大头吻住了花心一阵跳动“噢”得一声长叹,一阵热热的像钱塘般的轰击着花心深处,秀英小姐仿佛得到了玉琼浆,挟紧肥涨的户,一点儿也不他到外面去。
这样她也颤抖着花房出,得到充份的足。两人休息了一会儿,又温存一番,伯虎才将秀英小姐的腿分开一些,将那仍然坚硬如铁的具轻轻出。
一时间落英缤纷,殷红席,小心的替她擦拭一番,收起下沾元红的白绫巾,拥抱着她共入梦乡。
正是:“花须连夜开、莫待晓风催。”第二天清早,当使婢过来服侍小姐起时,秀英小姐就待使婢,说前夜里与罗翠姑小姐谈得太晚了,就不去老太太那里了,要她将早餐送进来她要与罗小姐共进早餐。使婢一脸会意的神情就去安排了。
早餐已毕,秀英小姐就对着伯虎说道,昨那幅画儿,她真的很喜欢,会好好儿珍藏,只是那画中人物实在羞人答答,不能拿出去给人看,因此希望伯虎能够再画一张,做为婚约的信物。
伯虎听说她要一张婚约的信物,二话不说立刻口答应,秀英也早已唤进一个使婢,将画具一一准备整齐,又吩咐再去端正点心来吃。
然后就伴在唐寅身旁殷勤伺候,唐寅自然不敢怠慢,故意用工笔慢慢的绘成一幅山水楼阁,唐寅只觉得万分开怀,一幅丹青也就画得格外得意。
将近一个时辰时间,方把一幅山水绘好,落了款,取出怀中印章,盖了一个朱红小印,然后站起身来向秀英说了一声献丑了。
秀英此时,倒觉不好意思赞扬,含情脉脉的鉴赏一番。秀英看了那画儿,一边准备收藏画幅,却见到伯虎取出了昨夜取自于秀英斑斑元红的白色绢布,秀英一看,脸儿羞红、秀眉一皱的说道:“昨夜那羞人的东西,你却拿出来做什么?”
伯虎笑嘻嘻的向小姐说道:“小姐要一份信物,小生这会儿也要画一份信物自己留着呢。”于是将那白绢平铺好了。
仔细审视被那水混成桃红色的点点元红好一阵子,然后装模作样的闭目瞑思一会儿,脑海中浮现了昨夜里,品评秀英那娇的户时,白玉中间夹着粉红色花,状似樱花的模样,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一勾一勒的几笔,居然就将绢布上方点点元红给连到一枝樱枝上。
接着取了朱红调了一调,添在下方的元红旁边,居然就画成了春风吹拂花瓣飞扬的意境,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青光添秀、落英缤纷”这文字形容那樱花盛开之际,随那微微春风,花瓣儿纷纷落下添增了春日美景,而里暗嵌了“秀英”的名儿当作识别。
一旁的秀英,见到那令自己羞答答的点点元红,经过这多情解元郎的妙手,居然成了一幅漂亮的花儿,上面还有情郎嵌入的自个儿的名字,这下子任谁也看不出来。
这绢巾上曾经染有元红,就算是那出来也不必担心难为情了,心头反倒生出了些甜蜜欢喜。只是这绢巾要是当画的话,似乎又有些单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