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就吩咐男子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这两句俗话相传已久,从这两句话看来,可以相像当初的苏杭二州,究竟是何等繁华、何等富庶的好地方。
苏杭二州山明水秀、风物清嘉,自古以来武功虽是不足,文学却是有余,历代人墨客、诗人才子,真也不计其数。唐伯虎为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名震全国,誉千秋,可称是谁人不知,那个不晓。
但因生不逢辰,生在国家多故、佞当道的时代,虽怀有腹经纶,既不甘同合污,为虎作伥,又不甘将怀大志,寂静无闻的老死牖下。
于是凭着天赋奇才,改弦易辙,丢开了功名利禄,另辟新径,隐于好、嬉笑怒骂、起居无节、痴痴颠颠的掩人耳目。
一则可以免去佞辈的忌妒,二则可以从风月诗酒中自得其乐,三则是既是丢开了功名事业,也可以不循正规的途径安身立命,因这几种原因,产生了许多闻韵事,以及种种玩世不恭的奇闻怪谈。
唐伯虎天生成的惊才绝,不但才如子建,并且貌比潘安,他在十四岁入了泮宫,十八岁便中了弘治戊午科的南直隶解元。少年高第,自然名重一时,并且在诗赋文章之外,又擅长一笔丹青,常时称为唐画,不但得了宋、元名家的真传。
尤其是超出古人,自成机杼,不过他惜墨如金,不肯轻易为人落笔。当时有许多王公贵人,花了重金,千方百计的求觅他的真迹,往往也不能如愿以偿,可是他愈是这样宝贵,外面的名声也愈响亮。
恰巧这时江西的宁王宸濠,仗着他是宗室天潢,野心,裂土分矛,但却不能足他的望,一定要身登九五,把大明朝的一统江山一齐归自己掌握。
他既存着这种野心,自然第一先要笼络人心,于是学着当初的王莽,谦躬下士,不惜卑辞厚币,把五岳四海的奇才异能之士,一齐罗致过来,好帮着他夺取大明的锦绣河山。唐伯虎年少登第,外面的名誉既是那般浩大,不用说。
当然也在罗致之列,伯虎起初还只道这不过是宁王礼贤下士,并没有料到他会有什么其它作用,所以当时也就欣然就道。
到了江西后,宁王居然把他留作上宾,殷勤优渥,但是唐伯虎是何等聪明的人,在王府中不上一月,就把宁王的野心明若观火的看了出来。
料道他不出五年,一定要举兵造反,然而若不能成事,反叛以后,不消三个月,就要烟消火灭,身败名裂。到那时候,所有现在让他用卑辞厚币罗致来的人才,一定会列名逆,玉石俱焚。
不为明哲保身,犯不上贪着眼前的富贵利禄,和那些醉生梦死的狐群狗,同站在这座岌岌可危的冰山上面,等待大祸的降临,还是乃早见机,保全清白之躯,早早辞职回乡,免得后横遭无妄。
伯虎既已被他引上钩,心下暗暗思量:如果席不暇暖的就向他告辞而去,不用说一定使他大启疑窦,提防我是瞧透了他的秘密,要到外边去风声。
这样他怎肯放我动身?说不定在他猜疑或妒忌之下,对我大典刑,倒先吃了这老贼的亏,白白的将一条生命断送在他手里,这岂不是巧反成拙吗?必须想一个万全稳当的身方法,先让他对于我这个人不加注意,然后慢慢的设法离虎口。
这样才可保全身命,不致踏上他的利刃,这样打定主意,即起便改变态度,故意领着王府中的有名人物,同到外边去眼花宿柳,上那秦楼楚馆去猎寻芳,并且到处胡闹,故意做得错颠倒,好让人家传给宁王知道。
唐伯虎在此间最常去的,是去找教坊司的官,仗着宁王府的威势,伯虎在此可是如鱼得水、风快活、逍遥自在。
这里的官,大都是犯下重罪朝廷官员府上的小姐、侍妾被卖到此处为娼,这些官也颇通文墨,与伯虎玩世不恭的游戏文字颇能应合,而伯虎那张小白脸在此更是吃得开。
在此间最为相好的是此间红李袖红姑娘,这袖红姑娘不但生得身肌袅娜,体态翩翩、乌云分迭,折髻高耸,鹑衫短绮,白练湘绫,猩红莲瓣,眉如远山,脸似芙蓉,一点朱,两行碎玉,真可动情。
又且题咏敏捷,才貌并佳,兼通乐府。伯虎与她两人初时以文相会,见袖红诗才敏捷,慕其佳作,大加称奇。袖红见伯虎风俊雅,常把秋波送盼。
一悦生与宁王宾客在此间饮酒作乐,醉眸顾觑袖红,情如火炽,于是两人眉目传情,使了个暗号后避入内楼之下,使婢烹茗而候。二人吃茗更衣毕,卧于牙。伯虎见袖红肌如凝脂,似美玉,紧紧相搂。
袖红兴动,去下衣,金莲高举,出牝户。伯虎提投于牝内。身不鼓,一柄觉微微动。少刻抵牝户,袖红牝内暖烙,美快非常。其柄自进自出,如如钻。
袖红如得宝贝一般,卖起家媚术,娇声娇气的叫道:“解元郎,你是我前世消魂种,今生方遇,真是千中无一。我这一命,身酥肌麻,无复于人间矣。”
伯虎见袖红畅快,无休,毫不知这是家做作。忍了数口气,真情实兴对敌,怎耐小腹下酸非常就要不支,于是速速往外出。袖红说道:“冤家呀,莫要苦杀人。奴家正在兴头上,怎么停舟住桨。”
伯虎道:“我只是忍之不住。”袖红道:“嗳唷冤家,快将宝物置入,我牝内刺异常,你快放进里面。”
伯虎即以具奋刺,袖红凑,涎津涓涓不断,情致翕翕。伯虎早已气息不支,玉山颓枕,一丢而尽,相搂袖红共枕而眠。隔醒来之后,见袖红娇媚可爱,心下爱之不已,下具又坚,于是又再鼓涛冲波,风破而战。
伯虎双手提住袖红金莲,站立地下,全身狂动,袖红在下哼,情语不止。伯虎又将强忍不住,面容扭曲的将具“嗤”的一声拔将出来。
深深呼吸几口气,袖红耐不住的用手拿住具送至户口,再往上一“哎哟”一声,全没至的于牝户内,伯虎早已身乏力尽,全身动弹不得,倒于袖红身上。
只见袖红扭,金莲高耸,虽然伯虎下之物,就如同那他那张脸一般的斯文秀致,不足以填袖红的鸿沟。
但见着伯虎那千人贪、万人的小白脸,心下还是爱得要死,心中情大起,户内狠狠作,兴大动,将两腿挟紧,户中之津滔滔而淋,难以消。
虽是求不,袖红仍是谨守家道义,嘴里不断的夸赞伯虎的本钱好、手段高、有感情、会温存。
伯虎听到身下美人这番做作的赞美之辞,心里的乐啊,比当年中举时更要高上几分,原本早已半身酥麻他,这会儿已是全身酥麻的一如注了。
袖红让伯虎一沾了她那红牌姑娘的身,立刻就放出了人的手段来,让初入花丛的解元郎接连几天都难分难舍,两人也渐相识。
而袖红爱他文才相貌,竟也对卖起了自己不轻易示人的三项绝技…俯就、耸接及舍助。她先叫伯虎仰面睡了,她爬上身去,把物入中,立起来套一阵,坐下来一阵,又立起来套一阵。
别人了几下就腿酸脚软动不起来了,她的一双膝盖则是越越有力气。不但奉承了公子,连自己也十分快活。这就是第一种的俯就,此一绝招,乃是袖红在孩提时分,喜爱秋千、蹴花球所练就的脚力。
干得稍微累了些,就睡在公子底下干事,再不教公子一人着力,定要把自家身子耸动起来,男子抵一抵,他一。
男子一,他让一让。不但替男子省了一半气力,他自家也讨了一半便宜。这个绝招则是被卖入家之后,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所悟出的道理:倘若在第间办事儿,女子都不不送,只叫男人去抵,那何不做一个泥塑木雕的美人,间空一个深孔,只要伸得物进去,可以送就得了。
何须要与活人干这事?所以做名的人要晓得这种道理,方才讨得男人心,图得自家快乐。
这就是第二种绝技耸接。至于舍助之法,则是近习得的神技,一发玄妙,让她与男子行事时,不肯让有限的于无用之地,因此每丢一次,便使男子受他一次之益。
这是什么样的法子?原来他与男子办事到将丢之际,就吩咐男子,教他把头抵住花心,不可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