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便问说秋月

　　只是跪在地下苦苦哀求不肯起来，莲芸被他哀求不过，只得低头暗想，想出了一个权宜之计，就对他道：“我是要嫁的人，这件东西万万许你不得。我如今男寻一物赠你。庆哥哥，你也得要回赠奴一件礼物啊？”唐庆道：“你除了下那件妙物，那里还有别物？”

　　莲芸道：“无非就是舍前而取后庭，等把你四寸东西一搬进了咱的后庭皮之内，了却这桩心事，就再没得说了吧。”

　　唐庆见他说得真切，也就不好再强，答应要在赠她一件新衣裳，这两小无猜，竟依这个权宜之法，把后庭当做前伴，做起那深度情起来。

　　他一抱将莲芸抱起，让莲芸覆在上，解莲芸的罗衫，褪莲芸的布，那儿下来时，才发现裆部就像米汁淋过似的黏黏的。

　　原来嘴里说不可，心里还有些刁难心思，而那户则早就准备好了，转眼间将莲芸卸的光身赤体，斜欹枕上。若说是这婢女平时做活的身子，皮糙的比不得富家千金小姐，然而那丰俏倒也颇有可观，对唐庆而言已是至宝了。

　　莲芸虽然娇羞得要死，却又不愿拒绝，只得半推半就任其所。唐庆见她如此娇羞，更加动情，念更炽，具不由自主的高起来。

　　然后他让莲芸耸起后庭，唐庆就要与她干起那后庭花之事。他褪下自身衫，将莲芸拉到边，使她的肥肾半倚沿半悬外，将莲船分于两肩，又用口水将具与莲芸的眼涂滑，猛将身一，便真个了进去。

　　只得莲芸眼裂，苦痛难言，又不敢哭喊，只得把玉齿咬得响，强行忍耐痛楚。那唐庆一面狂猛，一面欣赏莲芸可怜兮兮的神态，看到她痛苦状，更添增那征服快。

　　他越越得意，又可随手在户上挖一下，在房上捻一把，十分得趣。莲芸逡巡难受、呻咨嗟、急呼疼痛。唐庆奋力莽送，不顾菊花蕊，那管残玉质。莲芸受苦不胜，终于说道：“庆哥哥你好忍心，就要破奴的眼，容奴稍稍停，奴实在不能忍也。”

　　唐庆此时是情兴如炽，口说出了：“即然你后面不能忍了，那么就换前面吧。”说着就将她翻了个身，将莲芸搂抱怀中。

　　此时唐庆一阵意气风发，倒也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随口说道：“你一直说奴要嫁、奴要嫁，不如就嫁给我吧。”

　　这句话说完，正中莲芸下怀，又惊又爱、半推半就的就任凭他提直刺花蕊。可怜莲芸后庭才经洗劫，前门又来盗匪，元红被强行抢夺，莲芸躺在下面力不能支，声声请求，苦苦哀怜情郎放轻些。

　　唐兴在上面耳若不闻，急急深投，重重狠突进去，把个原封货，未遭风雨的处子，才一上没多久，就得月缺花残，猩红涓涓，怯喃喃。有一更时候，莲芸微觉户内苦去甘来，此时唐庆也就了。

　　好个唐庆，就因为莲芸一番的扭扭捏捏、不干不脆，结果却让他这一个童子的新第一炮，意外的享用了嘴儿、后庭及户的处女三大件，真是好不痛快。

　　唐庆息半晌，将那软垂的具出，上面红红白白的一片黏，见到公子爷的桌上有一迭白色绢巾，随手取了一面在具上擦抹一番，把那绢巾沾上了斑斑元红及，再加上后庭及口舌的余沥污渍。

　　然后又随手将其丢回桌上，躺回上与莲芸二人并枕股而寐。看倌道这桌上一层白绢巾是那儿来的？

　　正是那邵道长做过法的，要用在元八卦阵的九条绢巾之一，仿佛就知道有一条会被坏了的似的，多给的这一条居然被这书僮的元、婢女的处女三大件给污了。

　　看倌或许以为这条污绢巾就没啥大用啰，没想到后来却因为这条意外出来的元红绢巾，居然在元八卦阵中生出了一些枝节来。睡至半夜，唐庆又是回力，二人重会阳台。

　　莲芸这瓜儿已破，现正细尝鲜美幼滑的瓜滋味，暗暗想道：“先前真是十分苦楚，这次已是美多苦少，户内美津津的。”

　　于是面容中有自得之貌，口中亦缓缓将有言俏语之意。唐庆将劲兵骁，心想初狎牝户之时，那紧紧滞扣之感颇为美快。这次粘滑松，又有另一番畅乐之趣。自此之后，在伯虎回来之前，两人是夜夜宵。

　　恰巧此时正值大过年期间，原先住店的外乡商旅都回家过年了，也不怕吵到别人，小两口常常搞得昏天黑地的，每每发出那呼天喊地的声语，那天花板上的一窝耗子，那脚地上的一群奥克米郎，实在受不了那夜夜的惊扰，纷纷迁地为良。

　　唐伯虎为了佳人卖身投靠豪门，自己尚未开动，倒先成全了这个宝货的甜蜜梦，倒也可算是那佳话之外的番外佳缘篇。正是：“情海波涛多变幻，狡奴捷足以先登。”＊＊＊

　　话说陆昭容小姐的香闺之内，本有二个使婢，一位唤作桃是苏州人，一位唤作秋菊是扬州人，两人相貌都长得很美，换成了人家闺女的装束，谁也瞧不出来是奴婢之辈，两人心地好，性格聪明温和，伺候小姐非常忠心。

　　尤其桃是从小收买，与小姐一齐长大，昭容小姐更对她另眼看待，没有一桩事不告诉她，因此名为主仆、实如姐妹。可怜秋菊没福，这年夏季染疫身亡，使得小姐房中少了一名使婢。

　　而陆府中几个婢女都手笨脚的，无法合昭容小姐的意，因此老夫人和陆翰林商量着向外边挑选，如今却选进了一只披着羊皮的大野狼，噢，说溜嘴了，是变作女装的解元郎。

　　如今唐伯虎乔妆改扮混入陆府，说那面貌再配合那训练过的别样风情，别说一对老夫妇看得可爱，就是昭容小姐自己看了也要自叹弗如，再加上举止温柔、姿态典雅，言语伶俐，自然深获小姐的心，可补小姐闺中侍婢之位。

　　昭容小姐得到了美婢，心中非常欢喜，并为他改了个名字叫秋月，又暗暗嘱咐桃，只说秋月是落难女子，不似一般小户人家出身，如今新来乍到，许多事做不上手，你得要将她当作自己姐妹般，要好好教导她，不准存着私心和她为难，否则一定不与你干休。桃听了。

　　不由得嘻嘻笑道：“小姐你又来了，您几时看到我亏待过人的，老实与小姐说，像她那般美丽的姿容，我看了也心动，幸亏我同她一样是个女子，要是不然，嘻嘻…”桃起星眸望着昭容赧然一笑，以下的话就不说了。

　　从这一笑上头，可以看出桃也是情窦初开，心已绽了，昭容小姐溜过剪水双瞳，微微撇了她一眼道：“啍，婢子不知羞心动矣，连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看来让请家大人给你找个婆家了。”说完也瞅着桃赧然一笑，从这一笑上头，又可以看出她俩人是何等亲热，桃听到小姐的促狭，只是不依的说要伺候小姐一辈子，不愿与她分离。

　　桃这句话倒是对了一半，后桃的确与小姐一辈子在一起，只是后来她就忙着陪小姐去服侍伯虎那下神鞭，没空伺候小姐了，再说伯虎既然花言巧语的哄信了陆老夫妇，便由老夫人吩咐。

　　随着小姐到香闺去听候使唤，这么一来把个解元郎给喜得全身酸软，说不出的轻松，连走路都像饮酒一般。

　　到了绣楼，伯虎对小姐重亲见礼，便跪在地上叩首，嘴里不住的祝祷：“小姐在上，新来婢女秋月，祝小姐身体健康、四季平安、诸事如意、福寿延绵、百瑞并臻、千祥云集。”

　　他这说一句就叩一个头，嘴里念个不停，昭容小姐看了极为过意不去，连忙说：“秋月，不要对我这样叩头，快点起来吧。”伯虎一听，心里反而不乐了。

　　原来他是借着叩头为名，正在细细品鉴昭容小姐的三寸金莲啊。一旁的桃则是早已笑弯了，指着她对小姐说：“小姐，你看她成了叩头虫了。”

　　伯虎依了小姐的好意，站起身来环顾这小姐的香闺，不由得暗暗惊异，这那像什么千金小姐的香闺，竟似一所潇洒才子的书斋，架上琴、棋、书、画，壁间笙、箫、管、乐，窗明几净，湘帘绣榻，炉烟袅袅，左边几上两盆绿菊，右边靠窗花梨木桌上是文房四宝，图书整齐的堆了一迭，桌儿边挂了一幅二尺长方的小立轴，上面工笔绘着楼台山水，下边落款乃是唐寅。

　　对于自己的真迹怎会不认得，暗想这又奇了，怎的在小姐房里也有我的画作，这画儿反倒抢先我一步进了香闺陪伴玉人，真是福份比我还大呢！

　　伯虎正在那儿呆想，昭容小姐忽然开始娇声对他问长问短，见伯虎这个女妆真是眉清目秀，虽是前平平，却也无伤大雅，在整个府里要算他第一了。

　　只可惜了一双大脚，就是美中不足，便问他说：“秋月，你会刺绣女红么？”伯虎摇摇头说：“不会。”桃在一旁接下：“那么你这人是没什么用了。”

　　伯虎抢着说：“这可要怪我妈妈太过钟爱害的，奴家经不后痛就不足，爱读书就让我到隔壁人家去听了几年学，后来又投拜了一位名师学那丹青，就是琴、棋也能略知一二，因此女红就放在一边，如今追悔也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