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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却画在秀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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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芳额上浮出香汗,雪白的娇躯也浮出了片片红云,配合着伯虎的暗劲儿,昭容小姐娇呼着:“美死了…美死了…”

  慢慢加速的扭动,努力的送着儿,将伯虎的鞭儿留滞在花心的最深处。伯虎再一次以惑的语调说着:“昭容小姐,小生要了,要出很多到你花心儿里来一个蓝田种玉,明年生好个小娃娃,为我们唐家齐家唉。”

  昭容正忙和着用花心那又软又柔又热的柔,紧紧锁住在里面不安份顶撞的虎首豹头,部则做出人的动,配合花道中的褶皱,抚者茎上的虎纹豹斑。

  一听到伯虎这话儿,昭容小姐的秀脸上放出了母的光辉,急的呢喃着:“快,快,给我,妾身想要个小娃娃…”才说完,语气一变转成腻的语:“美…美死我了……好…”

  昭容小姐的初度高,似乎整个都翻转过来,花道烈的收缩,简直像是被蛇儿紧紧住一般。

  花心中出了浓郁丰厚的元,伯虎不敢怠慢的连忙运功收取。在后,昭容小姐的花道间继续人的动,令伯虎有更大更深之快

  “噢!”的一声长叹,点点,如朝般一滴一滴的落在那鲜夺目的红牡丹之上。已毕,在鞭儿将软未软之际,伯虎运气十三经起手功再将鞭儿鼓起,依然中。

  而昭容那绝世名花,像要榨干残留周而复始地动着。初度体验男女合之快,强化昭容小姐娇躯之情,而母的本能则令紧锁着,想要完整留住进花心之中新鲜热腾的种子华。

  伯虎运上玄功出了霸王鞭,取出白绢巾转收由霸王鞭吸引之元,昭容小姐不但体态丰腴,就是那元红也是特别的丰厚,在白绢上印染出大片红斑。

  而下的另一块白绫上,更是触目惊心的血迹斑斑。完成那收取元的正事,伯虎又搂着昭容二度春风,昭容在几度昏后,便要在伯虎怀里沉沉睡去。

  极度情与奋力合所带来的疲倦,令两人无力去做那善后工作,两个迭在一起的人,共同进入深深的黑甜乡。

  一旁早已知味的桃,目不转睛的看完郎才女貌一对玉人精彩的破瓜大典,忍着一夜的火与中大片的黏,忠心耿耿的为小姐及伯虎收拾一番后,替他们盖上被窝后就退至外室歇息。

  “寅郎,妾身今后将要努力襄助郎君修身、齐家,再来治国平天下哟。”昭容第二天一早,自前一夜的深情回复了平的端庄,似笑非笑的第一句话,俨然就是正室夫人所说的了。

  外房的桃听到房里有动静,便跑进来道喜,羞得昭容就要找地方躲,伯虎笑道:“还不将马桶给拿来。”

  桃伺候着小姐小解,昭容新破瓜,小解的时候都皱着眉头,桃便小声埋怨伯虎不解风情:“亏我还让你练过了处女破瓜,怎的还是如此鲁。”说完才觉得漏了馅儿说错话了。

  昭容被她那话儿一引,抿嘴笑道:“死丫头,原来是你先给相公开路练习的啊。”“这…这还不是为了小姐,昨夜儿小姐可受用啊?”

  这时的昭容和桃不似主仆,倒似一对姐妹一般,说话并无忌讳,桃见到一旁伯虎在一旁坏笑,便偷偷捶了他一粉拳,低低的哼了一声:“都是你!”梳装完毕的昭容竟是更为美丽,两的滋润让她更为容光焕发,娇滴,神采飞扬。

  然而昭容小姐经过伯虎那改造巨一夜破身,身受巨创不良于行,于是就差桃前去陆老夫人处告个假,假说是昭容小姐与新结拜的二小姐,相见恨晚的整夜秉烛夜谈,因此今儿早身子困倦,不能起身问安。

  其实哪里是相见恨晚,根本就是媚娃的相恨晚,哪里有秉烛夜谈,不过就是挑灯夜战嘛。***

  昭容小姐娇红着脸将昨夜垫在下,沾染了大量元红的白绫巾先仔细的收藏锁好了,与伯虎在闺阁中经过一番梳洗并用过早餐之后,便一心惦记着自己另一条白绢上的元元红,要绘制入画成八卦图之事,于是就督促着伯虎速速将那元入画。

  同时隐约暗示,伯虎当以国家大事为重,完成这幅元入画之后,就应该速速启程,前去找寻另外六位合适采取元的佳人,早完成元八卦安定天下之大计。

  同时也别忘了快些找位有声望的名人,充当月老前来作媒提亲。听那昭容小姐的意思,似乎是思毫不留恋这儿女私情一般。

  这倒也不是,她与伯虎那初度破瓜,是为了元八卦天下安危之事,当然义不容辞、奋不顾身了,然而两人尚未明媒正娶、房花烛,若是再要上可就成了男女苟且之事,是万万不可再做的。

  因此伯虎再想要和她卿卿我我的话,也得是成婚之后,在房中正正当当规规矩矩的做了,伯虎听了昭容这番言语,是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喜的是昭容这位未来的正室夫人,毫不拈酸吃醋,声声催促他去多搞破几位黄花闺女的处女身,真是好福呀!

  忧的是在品味过昭容小姐如此绝妙好的滋味后,真真是叫人难以忘怀,很想在离开此地继续寻芳猎之前,能与昭容小姐多多绵几番,要是一完成这幅元红入画就得走人,那么这人生有啥乐趣。

  然而他也深知昭容小姐乃心思纯正、知书达礼、心存大志、性格十分刚烈之大家闺秀,十分重视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之大事。小姐平里讲的修身之道都是那礼教女德,私下答应婚约本来就于礼不合。

  然而顾虑在绣房中留了伯虎数夜,早已有瓜田李下之嫌,不得不先答应了,只要后补上明媒正婜即可。至于昨夜里,若非施巧计,托言因天下安危需要借她元一用,否则还真是难以她上。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主张,可以再上小姐的,如今之计不若先顺着她的意思将元红入画。

  如此先可博取其心,至于尔后的事再见机行事。于是伯虎微微一笑,将那“四不绘”的原则甩到爪哇国,就要专心一意的绘将起来。

  随即让桃准备了画具,伯虎将昨夜取来昭容元红的那一条白绢巾摊在桌上,一旁的桃一面看着,小嘴儿一面撇着,学着昭容小姐数前的话,娇声说道:“哟!

  好好的一方白绢,用来作画正好,却可惜给几点朱红污了。”先前小姐说时是桃在脸红。

  这会儿却是昭容小姐低着头,两颊娇羞得涨得通红。伯虎呵呵笑道:“无妨、无妨,只要小生巧手一出,无论怎样都好。”

  于是仔细审视被那又是一片猩红、又是一片被混成桃红色的元红好一会儿,闭目瞑思半晌,脑海中浮现了昨儿夜里,品评昭容那鲜玉户时,里面珊瑚红色的繁复花如同牡丹盛开的模样,于是就开笔了。

  先是在那片片元红之间,数笔细描,将重重花瓣勾了出来,上面还留了数滴晶莹的珠,再加上几笔碧绿渲染、勾写,居然就画就了团团盛开的滴牡丹红、外衬三两片绿叶。伯虎将花儿画就,接着便在绢布的边边上题了一句:“昭然天香、容比国。”

  昭容见到自己的元红,数笔之间已成国天香、像征富贵的的团团牡丹,芳心喜悦溢于言表,而情郎将自己的名字嵌入题字,也是情深意重、颇具意涵。花是画好了,画中还欠一位美人儿。

  昭容的芳心虽是急于看到那心爱的寅郎,如何将自己的娇容绘入画中,只是深怕用言语急到了伯虎这古灵怪的画绝,就会坏了画中神韵,于是默不作声、含情脉脉、是期盼的眼神望着伯虎。

  伯虎眼见昭容那绝世姿容,鼻嗅她一阵幽香沁入肌骨,不神魂飘移,陶醉之下顿有领悟,随即画上一幅美人翫花图。先是一番晕染,盘云秀发、玉骨天然、秋水为之,随着几笔勾勒,晕红颜、玉藕腕、轻肌、朱红口。

  最后则是数勾工笔,细细描眉点睛,那对乌亮的眸子,散发灿若星河光芒,隐含无限期盼,画中美人已是栩栩如生。

  终于画就了一位身着宫装的端庄仕女,秀发盘做贵妇的官髻,上着玉步摇,一只纤纤玉手轻抚那盛开的牡丹,说不尽的飞扬神采,道不完的绝代风华。

  美人赏花,真是人比花娇,果然是“国”在美人云鬓边儿,伯虎最后加上了一对彩蝶。说也奇怪,这蝶儿不画在花上,却画在秀发边,那“天香”两个字就呼之出了。

  这第二幅八美图,也就是伯虎口中要用来做那元八卦图阵眼的,在昭容小姐的闺房之中,稳稳的后来居上了。

  昭容小姐再度深深沉醉在那运笔如飞的绝技,如今眼见那绝佳的湛画艺,紧紧追捕着自身的神韵,见到自己那官夫人版的模样,心中更对自己的爱郎生出无限的憧憬。

  一番聚会神的工笔描绘,完成了这一幅绝世巨作后,伯虎的额头也渗出了粒粒汗珠,还在面对杰作入神的昭容小姐没注意到,倒是一旁对绘画一道并不在行的桃,心疼的取出了一方绣帕细细的替他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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