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几经套哢之后
突然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果然等到紫姑娘离去之后,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期间受孕,若是经过十月怀胎,要等到了翌年立一过,才会个个瓜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分之际这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时间才会分娩,而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
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着她做。这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士,对她而言女才是真爱,与伯虎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于是也跟着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个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着姐妹们昏昏午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显得有些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美过夜。
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大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虎味同养大了。
不是古人有云:曾为沧桑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幌来幌去,总是看得见、嗅得着,然而却吃不着。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着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
正在那画那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道这位总喜暗盘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
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感,当伯虎扶着她到书房一角凳上之时,更是患得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去。
然后将将她那抹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竟让那抹拽不下来,解开带子后,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色,用手去捏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着数个月之后要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边道:“我的好秀英,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跳之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直了娇躯,在那半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相映成辉,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母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恼羞成怒的微嗔道。
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也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可就要失望了,且让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不怀好意之目光顺着小腹往下溜去。
而手也跟着下去。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出了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着亵,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雨樱花所渗出之津,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后十分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中一般。
那花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着伯虎心底强烈之念,于是拉过秀英,让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接霸王寻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在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迭翠。
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就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了浓稠之津,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
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后庭菊花,但又比那菊多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份外之舒,深深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轻摆、波漾,没套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面红,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乐。
见着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在身下会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于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凳上,以老推车之架势,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
花房中剧烈收缩之后,便瘫在凳上。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之力,令伯虎下虎豹灵酥麻得发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如同肥水一般。
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出了虎豹鞭儿,望着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中,如峻岭瀑布般下一股白浊,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而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后,深怕对怀胎不利,于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
于是也摸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凤鸣那玫瑰花,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
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后,那花内之棘随之变厚,使那花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将进去时,也生成那重峦迭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好之后,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着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凳上,让凤鸣调整姿式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自行套自己的鞭儿。
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刚入那花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美,津也特别充盈,顺着茎上虎纹豹斑下之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后一次户时,伯虎兴奋的握着一对丰,用心之际,那突如其来之强劲快,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重重一落,虎豹灵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刺,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哆嗦。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分,鞭儿被烫熨着全身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套之后,不由得诚心的称赞:“娘子此时之花,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
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之蜂,在花道中钻进钻出。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于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于是闭目细细品味套着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后意犹未尽说道:“不知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